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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的柔软忽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手覆上,引得沈瑾萱一阵微颤,她其实想说她觉得有点冷,可是又像是热,冷是因为她没有穿衣服,热是因为她能感觉到穆琰的视线一点一寸滑过她的身体,还有他软软的嘴唇接触到的地方,都让她觉得仿佛要着火了一般。
穆琰感觉手下触到的皮肤微凉,便俯身到她的耳边,低低的向她说道:“等会儿就不冷了……”
沈瑾萱脸上顿时燥热一片,这个人,他、他、他果然变了,‘等会儿就不冷’的意思不就是等会动作起来……那个啥么!
她顷刻间羞红一张精致美丽的小脸,气恼的将眼睛闭上不去看他。她的睫毛很长,有着漂亮的弧度,现在它们正轻轻地颤抖着,看似不安,更似期待。
将一团柔软握在手中,穆琰只觉得手感极好,他很有技巧的来回捏揉着,另一只手则继续向下滑……
难得穆琰兴趣高涨,却偏偏有人不解风情。
殿门外,炎安深知里面正在进行着怎样的运动,踌躇半晌,最终两眼一闭,硬着头皮喊道,“启禀陛下!长春宫派人来报,容嫔即将临盆,正哭喊着求您过去呢。”
章节目录 第5章 打断(二)
听到那在寂静夜色中有些突兀的呼喊声,沈瑾萱身子一僵,觉得脸似乎更烫了。她想着自己此时一定是脸红红的,也一副很喜庆的样子,大概会像红苹果。
真不知道现在她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
穆琰的手刚刚探到她两腿间的私密处,如今也是一愣,觉得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向上看,就看到沈瑾萱一直紧闭双眸的脸红得似乎能掐出水来,被她自己轻轻咬住的嘴唇,也是嫣红的颜色。
摇曳的烛光在她身上镀上一层细细的温柔暗黄,穆琰眼中的沈瑾萱,美得不可方物。她突然睁开眼睛,两个人望在了一起,她窘迫羞涩又隐含笑意,他便觉得刚刚因被打扰而腾起的不爽暗火逐渐消散。
穆琰也勾了勾唇角,然后抽出刚刚进去半根的手指,拿过一旁提前准备好的白帕将手擦净,便翻身下床穿衣。
床上沈瑾萱匆忙将衣服一拢,坐起来便要跟着穆琰下床为他穿衣,却被他出声阻止:“不必,你早些歇息吧。”
沈瑾萱不依,拢好衣服赤着脚便踩在地面上,低着头为他穿起衣服来。她的长发倾散,温柔的落在她的胸前肩上后背,丝丝缕缕都顺滑无比。
穿好衣服后,穆琰抬脚就要走,却被沈瑾萱扯住了衣袖,他不着痕迹皱眉,回头面带询问看向她,就见她仰着小脸看着他,秀眉轻蹙,眼波含水。
“陛下……臣妾……臣妾想陪您去。”
虽然前世婉嫔并没有赶在这个时间生孩子,可是她的这个孩子却是根本没有生出来的,沈瑾萱不知道其中详细的猫腻,只是听说婉嫔本是顺产,却不知为何突然变成难产,那么肯定是为她接生的那些人里有问题,她不能直接告诉穆琰,只要跟着他一起去,她肯定能将婉嫔的这个孩子保下来!
于是沈瑾萱看着他的目光变得带有恳求,她的眼睛本就天生水灵灵的,现在这般可怜兮兮的瞅着他,他虽然不知道她要跟他一起去的意义何在,却被她瞅得心肝儿一软,不由失声笑道:“那你便跟着一起吧。”
“谢谢陛下!”沈瑾萱喜笑颜开。
殿门外,喊完话的炎安便站在那里候着,他知道若是穆琰去,肯定即刻出来,若是一刻钟后穆琰还不出来,那么定是不去。
“走吧。”
打扰了黄帝陛下洞房,炎安一颗心脏从刚刚喊完话开始就扑通扑通极度不安地跳动着,现下穆琰从殿内走出来,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吩咐‘走吧’,语气里并听不出喜怒,但炎安的心脏却是终于掉回在原本的位置上,正常跳动起来,只是……为何这个明萱郡主也跟了出来?
不论如何,炎安知道他无事,心中便是一喜,赶紧跟上走在前头的那两个人。
等穆琰与沈瑾萱坐上了辇车后,炎安一路小跑才得以跟上,他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望了一眼天上的明月,炎安心中连连叫苦,陛下,这又不是我临盆,错不在我呀!
长春宫主殿长春殿住着的,正是即将分娩的容嫔。
沈瑾萱与穆妍刚刚跨进长春宫,就听里面就传出一声长长的痛呼,两个人脚下的步子不由都更快了些。
进屋后,穆琰挥挥手示意众人免礼,他问守在一旁的太医现在婉嫔情况如何。
“回陛下,婉嫔此次属顺利生产,并无大碍,陛下只消稍等片刻,即可。”
帷帘内部,一片糟乱,有个跪在床边任婉嫔握住手的宫女满面焦急,听到穆琰声音后连忙对痛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婉嫔说道:“主子,您听啊,是陛下!陛下来了!您放心吧,陛下就在外面呢!”
闻言,婉嫔忍不住屏气仔细听,果然能听到穆琰说话的声音,她恐惧感当即消了不少,可是身下的剧痛并有半分毫的减少,小腹某处频繁的下坠感让她‘啊’的一声大叫出来。
“对,娘娘,就是这样,用力,用力!就快出来了!娘娘,用力啊!”
床尾,一个接生嬷嬷正在小心翼翼的指挥,眼见裹着薄薄一层水渍并有显少发量的头顶隐约露出,内心不由一阵喜悦,却不敢放松丝毫,咽了一口唾沫,她接着说:“好、好,娘娘,现在您休息一会儿,慢慢用力,哎,就是这样,轻点用力。”
“啊——”
婉嫔的高声叫喊让沈瑾萱浑身一颤,她不由自主朝着帷帘走去,却被人一把抓住手腕,她回头看,就见穆琰皱着眉看她,沈瑾萱突然觉得心脏一痛,这一世的他,不相信她,不爱护她……
可她也想不了那么多,她怕耽误久了,婉嫔的孩子会出事:“陛下,宫里可还有别的稳婆?您多请几个来吧,人多安全些。”
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被穆琰敏锐捕捉到,闻言,他只是用眼神儿示意一旁的炎安,炎安会意,立刻派人去请宫中的稳婆来。
沈瑾萱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一个端着托盘的宫女急匆匆走进屋子来,托盘上是一柄青花汤匙,那个宫女冲着穆琰急急施了一礼,而后扭身就要往帷帘里走。
“等一下。”
沈瑾萱顾不得其他,从穆琰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就朝着那个宫女走了过去:“这是什么。”
宫女看着突然冲过来的沈瑾萱,不知道这位是什么人,又看她身上穿着一件喜袍,忽然想到那明萱郡主便是今天与皇帝陛下成婚,于是这位人物是谁便也明了,宫女又行一礼,回到道:“回主子话,此为催产汤。”
“你,过来查看一下。”
沈瑾萱指着刚刚回穆琰话的太医,那太医依命走过来,药碗至鼻尖,细细闻了闻,确定了里面都是他写下的药方所熬成的,便说:“回陛下,催产汤没有问题。”
沈瑾萱皱眉仔细回想前世有关于婉嫔难产至皇子在肚内憋死的内容,隐约记得确实是她沾了不该沾的东西而导致的,那么无疑这催产药就是问题所在,可是太医却说没问题,他如此信誓旦旦一口断定没问题,反而让人深信不疑。
是什么呢?
沈瑾萱看着太医将催产汤放回托盘上,眸光一闪,她拿起那柄青花汤匙递给太医:“再仔细看看这个。”
太医伸手小心接过,像闻催产汤时一样静心嗅了嗅,嗅着,他的眉头不由轻轻皱起来,而后用手指用力捻了一下汤匙盛汤的那一头,再把手指放进嘴里,心中已是笃定,放下汤匙后他跪下磕头:“陛下,汤匙久泡乌头子根,含毒,孕妇食用可致死,其中还有迷药,会使孕妇浑身脱力导致无力生下胎儿,久之,胎儿必定闷死,臣有罪,求陛下降罪。”
太医说着狠狠磕头,那端着催产汤的宫女闻言顿时惊慌不已,‘扑通’一声跪下:“陛下,奴婢并不知这汤匙有毒,是桔枼交给奴婢的,求陛下饶命!”
沈瑾萱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黑黑的头顶,久默不言。
“来人!”穆琰喊了一声,门外立刻走进两个带刀的御前贴身侍卫,他们步伐整齐,铿锵有力,跪下领旨。
穆琰接着说:“将这个宫女和她所说的桔枼一并送去酷刑司,好好审,定要将幕后指使的人审出来!”
“谨遵陛下旨意!”
“陛下,求陛下饶命,奴婢说的都是真的!求陛下饶命!”跪在地上的宫女只是听到‘酷刑司’这三个字便是一抖,眼泪即刻涌了出来,她拼命摇头求饶,声调凄厉万分,却惹得穆琰眉头一皱,两个侍卫见状立刻将人架住,强行拖了出去。
酷刑司,无论是谁进去了就别想再活着出来,宫女不愿意去,她已经泪流满面,不停挣扎着求饶,两个侍卫的力气大得足以轻轻松松将她从地上拎起来,再拎出长春宫,最后扔进酷刑司。
宫女只是想想进入酷刑司以后会遭到怎样的招待,她就觉得怕极了,可是她不能把那些话说出来,她不能的。
不多时,哭喊声渐消。屋子里只剩下自帷帘内传来的婉嫔依然断断续续不止的痛喊声,穆琰垂眸想了想,问那太医道:“不食用催产汤,可能顺利降下皇子?”
“回陛下,娘娘的身体状况一直很好,是可以的。”
穆琰嗯了一声,让太医起身。
这时,沈瑾萱为图保险让人去请的另外两个稳婆疾步走进屋里,她们向已经黑下脸色的穆琰行了礼,便急匆匆掀开帷帘走了进去查看孕妇情况了。
一刻钟后,忽然间一声嘹亮清脆的哭声自帷帘内响起,立刻就有一个宫女快步走出,面露喜色跪在穆琰身前向他禀报:“启禀陛下,婉嫔娘娘产下皇子!”
此宫女话音一落,全屋子的人齐刷刷跪下,异口同声向穆琰恭贺道,“恭喜陛下!”
穆琰听得,顿时龙颜大悦,当即慷慨解囊,长春宫内每人皆是重重得赏。
沈瑾萱也终于放下心来,她看着穆琰绷紧了的面部线条一下子就松开,笑意轻轻爬上他的唇角眉梢,虽然并不甚明显,可她却能清楚感觉到他初为人父的欢喜。那一刻,有一种冰雪消融春暖花开的美好感觉。
再说婉嫔赵清语,她刚刚生完皇子累得汗流浃背,浑身力气尽失,在床上软成一滩水。略显苍白的小脸上却浅笑盈盈,颇为幸福的看着床边那温馨一幕。
穆琰正轻手轻脚抱着那小小一团的人儿,平日里就泛着笑的唇角此时更是频频上扬,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小皇子刚刚出生,浑身上下呈淡淡的紫红色,已被擦洗过,倒也算得干净。
皱皱的一张小脸上五官并不清晰,现下被他的父皇抱着正仰面呼呼大睡呢,嘴里不时吐出些晶莹泡泡,很是可爱,小手小脚被穆琰喜爱地用指尖不停逗弄。
尽管这小皇子看起来并不是那么赏心悦目,可穆琰的一颗心还是软得要滴水。
又抱了一会儿,穆琰才将小皇子递给一旁候着的乳娘,让她带小皇子去喝奶了。
待宫人退下,穆琰握住婉嫔的手,柔声说道:“语儿辛苦了,你为朕诞下皇子,实在功不可没,传旨六宫,婉嫔晋封为容华。”
章节目录 第6章 打断(三)
对于一跃两级的晋封,婉容华没有多么雀跃,她虚弱一笑,谢道:“谢陛下。”然后她眨眨眼睛,直直望进穆琰含笑的眼睛里,问道,“大皇子的名字,陛下可想好了?”
“自然,朕的大皇子就叫穆瑞,不知语儿是否喜欢?”穆琰说着,伸出手,将婉容华脸侧被汗水浸湿,贴在面颊上的发缕勾到了她的耳后,可谓温柔。
“臣妾非常喜欢,陛下,时候已是不早,您该歇息了……”今晚,她自是无法侍寝的,并不做穆琰会留下的念想,话到此,婉容华似是突然间想到什么,顿时面露愧色,急急地道,“陛下,臣妾是不是、扰了您、您与明萱郡主?还请陛下赎罪。”
半眯眼眸,想到坐在帷帘外面的某人,穆琰轻轻笑起来,抚慰说道,“无碍,语儿无须自责,当下应好好休息,接下的一月定要仔细调养身体,切不可大意,免落下病根。”
“臣妾谨记,陛下还是快些回去陪明萱郡主的好。”
“嗯,也罢。”穆琰说完,起身扯了扯衣摆,这就大步离开了。
床上,婉容华看着他毫不留恋地走出被宫女掀开的帷帘,心中也其实并无太大波澜,她只望那明萱郡主,可不要因此生气记恨自己才好。
五年前,婉容华待嫁时,她的哥哥便告诉她,莫要对那人付出真心,一丁一点,一丝一毫也不行,可是感情,又岂是个人能控制的?她自从嫁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