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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如此,但这可是皇帝陛下的劳动成果啊,沈瑾萱还是舔着唇把一整条大鱼给吃光了,撑的她肚子圆滚滚的,好像比白天大了一圈呢,她摸摸肚子,觉得站起来可能都要费力气了。
小脸皱皱着,沈瑾萱问穆琰:“陛下,您说我的肚皮会不会爆啊……”
她是真的担心,如果爆了,那小宝宝怎么办?
穆琰不由好笑,伸去大手摸她的脑袋,小人儿娇憨的模样最可爱,他尤其喜欢:“怎么这么傻呢,肯定不会爆的,放心吧。”
“可是人家感觉好撑哦……”继续撒娇。
“那你活动活动,去那边多走两步。”穆琰继续□□沈瑾萱的脸蛋儿,说让她去走走,自己却不撒手,是爱不释手了呢。
沈瑾萱撑的哼哼来哼哼去不消停,倒在穆琰的大腿上不愿意动。
章节目录 第六十四十章
太阳落下去不久,气温好像一下子就低了。
沈瑾萱背靠着一棵粗壮的大树杆,两条腿并拢,穆琰躺在她的大腿上,面儿朝她,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抚摸她隐隐凸起的腹部,温柔的指尖好像能绕出一朵花儿来。
“陛下,咱们回去吧?”
两只手都捧在穆琰的脑袋上,纤细柔软的手指也不老实,总是抠哧他那张俊脸。
这一天是两个人的世外桃源,沈瑾萱会永远记得,并且怀念。
穆琰嗯了一声,闭起眼睛让她抚摸。
两人之间不约而同静默好半晌后,他才扭脖子在沈瑾萱的肚子最高点上落下充满爱意的一吻,撑着手臂坐了起来。
“穿好衣服。”给小人儿拢了拢衣领,坐在黑耀身上会迎风,穆琰说着又脱下自己的外罩给越发乖顺的小人儿披上,心里的柔软似乎都要溢出来了。
回到饶浦知府时天色已晚,穆琰将小人儿哄睡着之后自己却没躺下,径直又去了牢中。
牢门外,已经有人等候,走近了才能看到此人是李潜:“参见陛下。”
“进去吧,进展如何?有人透露出可用的消息没?”
李潜跟在穆琰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晃着暖黄色烛光的天牢,越往里深入,血腥味而儿就越浓郁,若能仔细分辨,方可闻出其中还有腐肉的味道。
“有。”李潜跟在人后头,目不转睛,专心答话:“确定了,就是他,目的……是想……”他斟酌着用词,却忽然听到一声冷笑。
“呵……目的?”
穆琰嗤笑,眼角丝毫不掩他的不屑:“他能有什么目的,还不是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那接下来,陛下想怎么做?”李潜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心里胆寒又骄傲。
所有惦记祁国江山的人,他相信皇帝陛下一定会让那些人了解到什么是付诸东流。
“把这些人放回去,密切监视,同时,要确保让他知道,他的小心思朕已经知晓。还有……”穆琰说这话,语气冰冷的能掉出冰渣渣,眼神也越发凌厉:“告诉榕允,让她这些日子要格外注意着,不能丝毫大意。”
把这些犯人放回司国,面见傅熠,这是穆琰在逼傅熠出手呢,了断是时候要做了,他差不多玩够了。
三月后。
沈瑾萱十分享受肚子带给她的那种沉甸甸的感觉,会让她不自觉开始期待。
如今从饶浦回宫,也有半月,还真有点想念在饶浦时的日子,那是一种天高海阔的自由与舒畅,远离了勾心斗角,也没有先前那么噩梦连连。
正式入了夏,热得很,那些屯在冰窖里等着消暑用的冰可是派到用场了,茗萱阁是除了崇德殿和永安宫用冰最多的了,就连怡昭媛都没沈瑾萱用的多,她是有孕的,又是受宠的,没有人敢说什么,怡昭媛也只是心里记恨。
皇帝怜她热,继续免她的请安,一丁点儿面子都不给刘皇后,如此宠爱,谁人能比?过去没有妃子的宠爱能高到这个程度,将来么?
怡昭媛曾笃定将来新人必会顶替了沈瑾萱,然而现在,她却不这样认为了,浓郁深厚的危机感久积于心中,再加上天热,她的脾气可是翻了倍的往上涨,可苦了长乐宫伺候的宫女太监们。
“碧玫,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怡昭媛手里端着盛满了消暑的绿豆冰镇粥的青瓷莲花碗,勺子搅在鲜绿的粥里,时不时发出一声清脆响声,她问的好似漫不经心,实则捏勺子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沈瑾萱被皇帝陛下冷落的场景,简直一刻钟都不像在等。
碧玫挥动着手里的扇子不敢有片刻停顿,只为了能让她家娘娘好受些,殿中央堆满冰块儿的铜盆上方飘着若有若无的烟,她弯了弯腰,颔首道:“一切准备都妥当了,娘娘放心。”
怡昭媛勾起唇角,露出笑意。
本来夏天的夜晚最是舒爽,经过了一整个白天得热气蒸腾,到了晚上就是享受,夏风清凉,呼在人脸上可比扇子带来的小风儿过瘾多了,可惜的是,除非是半夜了,不然宫里还是最为闷热的。
沈瑾萱躺在床上,肚子大起来之后,翻身没有原先那么利落,她总格外小心着,是连翻身都怕压着或惊着孩子,小心翼翼的模样可惹人疼惜。
她难得侧卧着,辗转不休,今夜实在是热的慌,叫人睡不着,好像一躺下,里衣就会紧密地贴在皮肤上,使皮肤都有一种快要被闷死的感觉。
冷和热,都是沈瑾萱最怕的,最难以忍受的。
穆琰被她翻腾来翻腾去给翻腾醒了,沈瑾萱晚上睡觉的时候从来都不愿意有人在屋中守候着,大晚上的屋里有人影,她会实实在在吓到,也不愿意被人发现她梦中惊醒后的脆弱模样,丑极,可是这个夏天不一样,她觉得格外热,格外闷,连夜里都不消停,所以命人轮流着扇扇子,即便如此,今晚沈瑾萱也睡得不踏实。
“睡不着就甭睡了,翻来翻去不嫌累啊?来,让朕摸摸ta。”穆琰捉住她软嫩的手,另一只手盖到她的肚子上。
肚皮紧绷绷的,他每次摸都会很小心。
沈瑾萱仰躺着安静下来,感受他掌心的温热散到她的皮肤上。
自从有孕,她一直都很注重休息时间,生怕晚睡了会伤身,再连累将来孩子出生后身体不好。
都有些疑神疑鬼的地步了。
所以睡不着却又迫切的想要入睡这种焦灼的情绪使她都快被自己折磨疯了,也是痛苦得很,要比睡着后做恶梦惊醒还要痛苦。
“陛下……”穆琰是一剂良药,是属于沈瑾萱的一剂有效良药,他总是能让她渐渐回归于平静,安心。就连沈瑾萱自己,都惊讶于穆琰对她的影响。
困意突然强势袭来,不容她再多说,不多时,沈瑾萱便含糊着入了梦。
穆琰听到身侧小人儿的呼吸渐渐平稳规律起来,自己却睁着眼看向床顶木雕的繁琐花纹,月光清亮,隐约可见其形状,这模模糊糊的倒也是一种美。
今日早朝上有报,端王已经离开帝安城,看方向是要回司国,只不过他的妻儿还留在了城里穆琰安排的私宅。
那么他一个人回去,是要去做什么呢?
次日,沈瑾萱正坐在院中阴凉地儿乘凉,忽然不知从哪儿飞来一只白鸽,颇为熟门熟路的落在窗上,站在那儿就不走了,小巧精致的脑袋转来转去,黑漆漆滴溜溜的小眼睛灵气十足,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
它一落下,沈瑾萱的眼睛就没从它身上移开过,小白鸽真的讨喜极了,她打心眼儿里喜欢。
可是鸟儿就应该飞翔在天幕下,享受那自由,她是没有资格剥夺它的自由的。
所以即便是喜爱,沈瑾萱也没有命人去捉它,尽管这小家伙儿好像特别喜欢茗萱阁,连续几日都在这儿落脚歇息。
“明燕你看呀,它今天又来了呢,认门儿一样的。”
沈瑾萱语气轻快,看得出来心情不错,明燕闻言倒是先看了她家郡主一眼,这才顺着沈瑾萱的话看向那只鸽子。
明燕的心思纯净,也没有经历过什么腥风血雨,所以对那只通身雪白的鸽子并没有什么喜欢呀之类的额感情,在她眼里,那就是只鸽子,如果她家郡主允许的话,她还想拔了它的毛烤来吃呢。
“嗯嗯,郡主,我看到了。”明燕眨了眨她的大眼睛,草草看了几眼就收回视线:“郡主啊,我看您是真喜欢那只鸽子,不如我给你抓了来?”
这是她不知道第几次提议了,本以为会像前几次一样被沈瑾萱一口回绝,却不成想这次她家郡主给她的回应居然是沉默,咦,这倒是奇怪呀。
“郡主?郡主?你看什么呢?”
仔细了瞅沈瑾萱,居然看那只鸽子看入迷了,连她说话都没听见,郡主不愧是郡主,欣赏能力都与她这个小丫鬟不在同一层次,在郡主眼里,那只鸽子一定不单单是一只鸽子。
明燕兀自琢磨着,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那她就真的想不出那只鸽子到底哪有那么好看的。
沈瑾萱眯了眯眼睛,鸽子落在窗上,阳光也尽数洒在那里,它的羽毛洁白如雪,这么瞧着竟像是会发光一样,看得久了沈瑾萱都觉得自己眼睛看不清其他东西了。
但是……它的脚上是绑了东西吧……
“明燕,你去看看鸽子的腿上是不是绑了东西?”
沈瑾萱忽然坐直了身体,正色吩咐道。
明燕的视线重新落回那只鸽子身上,果然,这次这个小鸽子的目的不同与往日,它今日是有备而来啊。
不等明燕应下走向那鸽子取过来它腿上绑着的东西,茗萱阁便进了一群不请自来的客人。
沈瑾萱皱眉,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定与那鸽子相关。
章节目录 第六十五十章
沈瑾萱是想不到的,原来这只鸽子真的会认门,认的是她茗萱阁的门,要陷害的是她沈瑾萱。看到自刘皇后身后整装而入的两排带刀侍卫,以及她眉头微蹙,黑眸中惊讶与担忧交加而现,浑身上下散发的,仍旧是她那份独有的淑德贤良之气,沈瑾萱就明白了,刘皇后啊,她等不到孩子出世了。
茗萱阁涌进许多人,尤其是侍卫的脚步声,落地铿锵有力,吵着了那窗台上晃动着小脑袋的白鸽子,它扑闪了一下翅膀,原是想要飞走。
刘皇后垂眸,视线轻轻向右侧转,也不过是最平常的动作,一瞬间的事儿,那只鸽儿就被立在刘皇后身边的侍卫用匕首钉在了窗户上方。
沈瑾萱只听到一声钝响,和急速挥动翅膀的声音,她看过去便见那只鸽儿的白色被染了艳红,原本就不大的身体在匕首的相应下,仿佛变得更小,它也只是临死前的挣扎罢了,很快就再没了生气。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安。”
到这时,她还不忘记礼数,是什么意思?
刘皇后的指甲不知不觉陷进手掌心的肉里,胸腔内翻腾的焰火她游刃有余的控制着不让其流泻出丝毫。面前的女人肚子挺起来,小脸上也长了点儿肉,明眸皓齿不足以形容她的美艳,那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无时无刻不是这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上挑眼角泛着的微红,白皑雪地中一朵孤傲红梅一样受人瞩目让人在意。她如此漫不经心,是因她自认大势已去不挣扎愿就此放弃呢,还是……
还是她根本就不拿这事儿当回子事儿呢?!
刘皇后没有允她起身,而是张口问她:“萱贵嫔,你可知罪?”
“臣妾不知。”这样半伏着身子本就累,更何况她肚子里还盛着个小人儿呢,沉甸甸的坠着。于是沈瑾萱干脆顺势跪下,稍稍扬起精致的下巴与刘皇后对视,眼中澄明的一片。
“好、好!事到如今,你竟还嘴硬!”刘皇后狠狠蹙眉,颇有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架势语气:“去,给本宫呈来。”
身侧的侍卫应声领命,刷刷几步走过去取来了鸽儿腿上绑着的信条,恭敬万分的递给了刘皇后,白色的纸上小小的黑字印着通敌卖国的消息。
刘皇后将信条匆匆看了一遍,愤声道:“铁证如山,萱贵嫔你未免也太胆大包天,皇帝陛下真心待你怜你,原你却从未真心相付,竟是司国派来的奸细!”
她说着一步步靠近沈瑾萱,忽然将揉在手心的信条丢到地上。
沈瑾萱摊开褶皱成一小团的信条,上面写的内容,字字当诛。
“皇后娘娘,捏造一张信条在这能人异士住满了的皇宫中,应属再简单不过的,单凭这个,您便定我奸细的罪,未免让臣妾感到寒心呐。”她一只手掌托着被摊开的信条,另一只手的小指有意无意蹭摩着,“还是说……皇后娘娘您、迫不及待想要臣妾……”
沈瑾萱轻飘飘说着被众人皆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