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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其他魔修已经群灭,只剩得一个青阳,若再寻旁人,吕氏福地早就灭族,唯有残卷处还有昆仑弟子把守但他虽冷情世故,但对元昊还是考虑良多的,元昊毕竟算是昆仑一份子,若与那些弟子发生关系,总是不美。
还不如青阳,横竖也传不到外人嘴里。
“你忍一忍,便当身下的是个女人。”封白劝道,见元昊还在挣扎,不由皱眉压着他往青阳身上去,一边道:“不过解药性,蘑菇听话。”
元昊能忍住本就是费了全部的自控力,此时被封白压逼,若非身下的人是青阳这仇人魔头龟孙子,他只怕极难忍住了。但越是如此,他脑海里就越是感念另一个人的好来,只有那个人才不会伤他,不会逼他
“娘,我不要他,我要川川!我要川川!”元昊死死拽住封白的衣角,为了增强说服力,甚至眼泪鼻涕一把流,通红的脸上显得狼狈又可怜。
若是旁人,封白不会有半点耐性,但元昊偏偏算得是除封绍以外他放得上心的人了。好歹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娘,眼见他全身伤痕哭得凄惨,竟也不忍下手勉强他了。只是不明白同样是男人,川仪的相貌模样真好过青阳?
但又想到青阳之前那一番折磨,他便猜想元昊或许是真恶心,恶心到上都不愿上了。
明日便是庚申,封白想到川仪应该还在吕氏福地里,也没多理会脱光了等上的青阳,只好再次抱起元昊飞掠入林——全面铺开识扫,寻找川仪的位置。
因担心元昊撑不住这一时三刻,封白是费了全力来搜寻,好在他搜寻的同时,川仪似乎也感受到了元昊的气息。毕竟当年变异化蛇一战,他还是元昊渡去的精血元魄救护了,两人气息殊途同归。
所以小一刻钟,急得化人为兽的川仪便狂奔着扑到了封白近前。
夜色中,睚眦绿眸晶亮,神色凶猛,这架势,只怕要不是看到的抱住元昊的人是封白,只怕就要扑上去撕咬一番。
人虽是找到了,封白将浑身滚烫的元昊交到重新化人的川仪手里时,仍是有些不安——元昊虽已十七八岁,但身材在魁梧高壮的川仪衬托下,实在是纤细瘦小得过头。
“往自己身上涂好了,再帮他解除药性,不许弄伤他。”封白将药膏丢过去,用了更郑重的语气叮嘱川仪。其实他觉得川仪也不错,更是自己人,只是对方也比元昊强封白脚步不动,目光落在两人拥抱的身躯之上,犹豫着要不要守着,以防元昊下手时不慎被对方所伤。
元昊显然不愿,他望住川仪那麦色的肌理时便双目赤红,犹如饥渴的妖孽,他用最后一丝理智转头道:“娘,你走罢,川川会好好帮我的!”
封白略一想,觉得川仪一向疼爱元昊,想必也不会伤到他,为两人拍出一道禁制符篆后,又叮咛了那双赤丨裸交缠的人几句,这才御剑离去。
“蘑菇,还痛不痛,我先帮你敷药罢?”
川仪见到元昊一身是伤,心疼之余,又惊又怒,若非封白交代过解药性的重要,只怕他现在首要是仔仔细细里里外外为元昊疗伤。这十多年来,除了当初化蛇那一次,哪里叫他吃过这样的苦头。
但元昊哪里还顾得那些伤口,深受情草毒害的他忍了那许久,好不容易对着川仪这块大肥肉,早就狠狠咬了下去,正叼住对方的乳首。啃咬舔舐一路到了腹下,他却感觉川仪仍在婆娑自己身上的鞭痕,这等心不在焉叫他很是恼怒,在川仪面上亲了几口,道:“川川,帮我,我好热”
元昊此时桃红着面颊,把两眼水汪汪的来勾着川仪的双眼,川仪便是再担忧对方的伤口,也按捺不住身体本身的悸动,尤其是对方将那肉中带粉的物事挺到他面上来时。
川仪当然是不忍叫他难受的,便学着以前元昊做过的那样,含着那物吞吐起来。他虽无花巧,但元昊却似骤然得了开解,只是燥热不消,反而更甚,他放肆催促着:“川川,快进来!”
川仪虽心性纯粹,但这两年被元昊无孔不入的言传身教下来,对于这情丨事的步骤也知之甚详。便是不详,他那勃发的物事被对方握住往某处蹭去,他也什么都记起了。
元昊此刻正尽力在他身上上下磨蹭,左右扭动,那屁股摇摆不停,仿佛正在叫他玩弄。他下意识的就想抬起双手捉住那两瓣屁股揉捏,然而这一动念,又考量到对方鞭痕仍沾血,到底是收回手,只抚向那处穴口,轻轻揉压着膏脂。
那小嘴儿吞吞入入,竟能含弄自己的指头,川仪心下莫名燥热,粗喘起来,落在元昊手里的物事越发昂首两分,简直叫少年的手都圈握不住。
元昊与他缠绵了这许久,那身体上是完全放开了,又叫情草催得热汗淋漓,这便急得抬起右腿,露出股间沟壑来对准那物事,自己往后丨穴里戳了戳。若说之前川仪犹受得住理智与进退,那么这一戳,简直叫他下意识要尽根顶入了。
然而他还是不能不顾元昊的身子,生怕戳坏了对方,究竟是死死忍耐。那壮硕的物事叫他忍得微微颤抖,仿佛是无言控诉。
元昊多年来就喜爱此道,寻常就爱步入俗世里埋头钻研,四处观摩,更是没少缠着川仪厮混。但到底不曾做到最后一步,此时后方叫膏脂温出几分痒意,加之情草的烈性,他终于不管不顾,跨坐下去。
“嘶。”
虽是欲丨火冲动下为之,但这等刺激仍叫元昊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川仪胯间那物利剑一般的坚硬锐利,他不过轻一试探,那毫无气节的后丨穴便如同迎剑归鞘一般,给他砉然破开,径自插了进去。哪怕膏脂涂了厚厚一层,却也生出十分的痛来。
川仪虽头一次体会到这等快意,但更心疼元昊,他抚去对方额上的冷汗,安抚道:“不如缓一缓罢。”说话时,他的声音也极缓,若是不缓,只怕他都控制不住了。
“不要,这回绝不放过你!”
痛归痛,但元昊却不肯缓口气,身下那的小川川如同烧红剑刃,而他的穴口就像是凝结的脂膏,迎刃而化,虽是肿胀饱满得异样,却又丝毫不愿放松。
且他神智虽无那么清醒,却也将原本喜爱的事情记到了骨子里,那些春宫图、禁丨书还有倌馆的现场版,都在脑海里清晰的展现出来他本就聪颖,很容易便学以致用,后丨穴已尝试着收缩吞吐起来。
他想要身下这个人的欲望如此强烈,使得那穴口犹如绽放着一朵食肉的花,一点一点艰难而又顺利的将川仪吞入进去。
齐根而入之后,川仪已是燥热难耐,那被挤压摩擦的快感已经全然淹没过了其他任何事来,粗粝的大手握住了身上少年的小腰身,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纤小的,他一手养大的小蘑菇,居然能将自己吞进去。实在神奇又心疼,他一定很痛啊。
虽是心里都难受得卷成一团,但这次川仪却没阻止元昊的动作,甚至自己也忍不住顶入而上。他对自己说是为了给元昊解药性,但事实上他好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控制不住自己去顶撞这具白皙纤细的身体,还有紧致小巧的穴口。
他并不想叫元昊痛,但他实在忍不住不过,听元昊的声音那般痛苦,他又十分自责,忍不住按住对方停下来,问:“不如我们先休息休息?”
回应川仪的却是元昊转过头的一个深吻,还有对方牙尖嘴利的狠咬了他舌头,嘟囔抱怨了一句:“休息个孙子,快用力!”
“嗯,那就不休息罢。”
川仪想,这是蘑菇自己要求的,不休息,要用力于是,他那双绿眸愈发深浓起来,深邃的五官也透出几丝危险的意味来,他的十根手指猛地抓住那两团棉花般的肉团中,再狠狠挺身,戳刺那肉臀中心格外令人垂涎的殷红穴口。
猛地加大了数倍的功率,元昊几乎大叫出声,也确实叫出声了。他有意引导那肉刃往自己的敏感处去,那些初入的痛楚便渐渐消失了踪迹,给他带来陌生得禁不住战栗的快感,浑身肌肤都冒出细细的汗珠。
他们正面交合,川仪看得见自己那物缓缓插入身上少年穴口的情状,也感觉得到元昊敏感愉悦得仿佛要哭泣尖叫,跳动不已的肌肤。虽缠绵嬉戏过太多次,但这一次仿佛格外不同,川仪紧紧盯着元昊的面颊,怎么也看不够。
就像是十余年来的点点滴滴,都不敌此时的亲密,或说,此时的亲密才是真真切切的亲密川仪一腔满足与喜悦全部化为占有与顶入,扶着那物对准那紧窄的入口,一次次顶进,再一次次抽出。
两人的节奏时急时缓,急时撞得肉体相撞啪啪作响,缓时磨得肌肤婆娑有声。
迷醉注视对方时,他们心里想的也只有对方一人而已,身体也只有肉刃与后丨穴相互戳刺吞咽的碰触。这极少部分的接触,却反而调动了浑身上下所有敏锐的感官,令他们舒服得只是喘息呻丨吟,把一切都抛诸脑后了
“川川,你跑不了了”
“嗯再来?”
“嗯!快啊!唔啊”
“再来?”
“嗯,快”
“再来?”
“嗯。”
“再来?”
“”
“那当你默认了。”
不知何时解除了药性,也不知何时结束了欢好,总之元昊与川仪再醒过神来时,已是东方既白,之所以会醒,还是因为有人走进了禁制。
川仪眼疾手快的为怀里的人拢上衣裳,迎面封白已经脸色复杂的走了过来。他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看到元昊脖颈上露出的红色痕迹仍是眼皮发跳,只是见到元昊并无其他受伤的样子,总算松了口气。
他不愿元昊受伤,也更不愿封绍为此担心。
封白将一瓶何鸾专门制作的滋养膏递给川仪,道:“昨晚委屈你了。”
川仪有些摸不着头脑,看了元昊一眼,正要开口,元昊却掐了他一把,打断他的话头。
封白心思不在此处,并没看出端倪,只沉吟着向元昊道:“昨晚的事,就不要让你爹知晓了。”
元昊虽然不解,但仍是点点头,道:“免得叫我爹担心了”
“不是这一桩。”封白摇头,道:“昨晚你听到的,就不要让你爹知晓了。”
作者有话要说:※文案上白化的反派与黑化的主角神马的,绝对是真命题o(*////▽////*)q
※小剧场
※封小绍:蘑小菇,我们需要谈谈。
※蘑小菇:⊙﹏⊙b
※封小绍:这个你怎么解释(滋养膏、润滑膏、玉势、春宫图
※蘑小菇:爹,我是无辜的
※封小绍:我说过多少次你不要欺负川仪了!!!!
※蘑小菇:我果然不是亲生的吗╥﹏╥。。。
120
“师傅;青阳先前说;我体内的并非是普通的混元荆棘?”
“是也不是。”
须弥见封绍不解;他也不解起来:“早三十年前;我一察觉了不是让青阳给你带信么?他没同你解释?”
封绍摇头,那青阳;或说是张养清;只怕巴不得自己死,这种攸关性命的消息能通知自己就怪了。
须弥瞅了他几眼,回过味来;嘿嘿的笑了:“看来你两是有仇;那小东西和我一样;都是睚眦必报的性子;你遭他手里了。”见封绍面露苦笑,他一咂嘴,又道:“你又不是打不过他,回头报复回去解气便是!”
封绍知道须弥喜怒无常,并不敢跟对方深究,他现在只在乎体内的是个什么东西。好在须弥也并没多言,直接解释给他听。
“荆棘的确是普通的混元荆棘,只是那荆棘被我收了上千年,不曾想,居然早寄生了血萝进去。你可知道血萝?”须弥问。
封绍虽自认勤力,但也不比封白那样阅遍群籍,只好道:“还请师傅详解。”
须弥接着道:“血萝是妖兽中的寄生妖虫,非是奇珍植物还不寄生,按道理应该绝迹了才对,但没想到我这混元荆棘居然还真被寄生了。”他语气轻松,又道:“这血萝是好东西,它不仅能强力激生宿主的丹田,发挥十倍百倍的功效,只要用的好,你与青阳的修为提升要容易得多。”
“若用得不好呢?”封绍却没有这么乐观。
须弥啧了一声,道:“这世上当然没有白来的好事,血萝既然叫血萝,当然对血的需求极大。修为越高的人的血气,就越能激发血萝的活力,使得宿主的丹田呈井喷状态。小东西,你想想,丹田处于这种状态下,修行还不是事半功倍,资质再好也敌不过你。”
“那青阳被我用荆棘重塑不过三四十年,你看他如今已是金丹后期,九州谁出其右?何况他资质大不如你,不还是这个血萝的功劳?”须弥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