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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相看——就这能力,我想就算是他穿越到了二十一世纪也饿不死,怎么也能混个在全国排的上名号的金牌猎头。
“这样,你明后天把已经答应下来的卖艺姑娘送回书院,我给她们上几天系统的训练课。”我边盘算着边对韦小宝说道。
“书院?这恐怕有些不妥吧,虽然卖艺的姑娘保有清白之身,但她们毕竟都出身风月场所,书院又是神圣的地方,这会留下话柄的。”韦小宝若有所思道。
别说,韦小宝分析的还是很有道理的。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我这么做也许没什么,毕竟综合类的大学里,学文习武搞艺术是再普通不过的了,但在时下就行不通,这里的人思想都太过保守,如此混在一起,还真会给人留下口舌,对书院的未来发展产生不利的因素。
可除了书院,我还真没地方安排了,演艺场正装修着呢,肯定不行,在里面做工的虽说都是些老实汉子,但也保不准有人面兽心的。试想一下,这边一大群姑娘在莺莺燕燕、起舞翩翩的练习,那边做工的汉子在诱惑之下不得边锯边撸啊——动作幅度倒是挺符合的,而且几天下来,我那演艺场估计也不用开了,直接把地板撬起来当古董卖就行——上面得一层浓浓的包浆,谁要敢说赝品,我忽死他!
思来想去,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名——许歌,作为临淄的黑势力老大,别院总该有几套吧,况且我们现在又是合作关系,让他出点力也是理所应当的。打定主意,我对韦小宝道:“吃晚饭你跟我去见一个人。”
“好。”韦小宝想也没想,就点头应了下来。我就欣赏他这一点,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我提出的,他从来都没有二话,他是那种能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发挥到极致的人,所以就算明知前方荆棘密布,他也绝不会犹豫。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证明了他超强的办事能力,虽然大部分时候是不择手段的,但你不能不承认,结果却是你想看到的。也正因如此,他才能以小人物的姿态在大清王朝混的风生水起。
还有一点,我之所以带韦小宝去见许歌,是因为我从开始打算做演艺场那天,就决定以后交给韦小宝打理,论运营和管理,也许我凭借着广泛的见识能与小宝打个平手,但要说到客户的维护上,那我肯定不如他,不管是三教九流还是王公贵族,韦小宝都能游刃有余的周旋于其中,这点看过《鹿鼎记》的朋友都清楚,所以我就不一一叙述了。
说话间,我和韦小宝来到酒楼,这家酒楼是葛长涛选的,离演艺场很近。
我跟店小二问清楚房间后,拾级而上,来到包房内。刚进入,葛长涛便率先站了起来,一脸焦急的说道:“窦公子,出事了。”
我安抚着葛长涛:“大师,别着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让小儿跟你说吧。”经葛长涛这么一提醒,我才看见坐在他对面的葛立林。此时的葛立林蓬头垢面,露出的小臂上满是淤青,见此,我心里没来由的咯噔一下。
“窦兄弟,是这样的。”葛立林边回忆着边说道,“前几日,我去博兴县买了一批上好的木材,本来一切都挺顺利的,可当我带着运送的工人走到虞山附近时,碰上了土匪,他们不但劫了木材,还把我们这些人押到了山上,放我回来是让我拿赎金的。”
嘿,世界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听说过土匪抢钱抢女人的,抢木材还真是头一遭,我问:“什么木材?竟然能让土匪垂青?”
“橡木。”
这就难怪了,别说是在古代,就是放眼二十一世纪,橡木做出的家具都是高档货,其价值可见一斑,我安慰葛立林:“你人没事就行,木材抢就抢了吧,大不了我们再重新买一批。”我心想着,反正还没运到我们这,就算被抢,那损失也应该是卖方的。
这时,葛大师在旁边叹气道:“窦公子,你有所不知,现如今这橡木难求啊,有市无价,所以我才让小儿去到博兴购买,而且是先付款才送货的,所以……”
这古代人做生意真不讲究,看看我们现在多信誉,都是货到付款,买方少担多少风险啊,这才是上帝该有的享受嘛,我问葛长涛:“报官了没有?”
韦小宝插嘴道:“报官也没用。我听去我们那玩的外地客商说,虞山上有一股势力很庞大的土匪,不仅劫财,而且烧杀掳掠无所不干。几年前,周围的几个县曾联合围剿过,但由于虞山山势险要,易守难攻,所以几回合下来,官兵损失惨重,不得已只好退兵。打那以后,各县官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其放之任之了。所以,大哥,我们这次就当花钱买个教训,在重买一批木材吧。”
韦小宝的想法我很赞同,自己完全没必要为了点木头跟土匪作对,再说了,官兵都没攻打下来的地方,我区区一名普通人又何德何能?我点了点头,问向葛立林:“现在被土匪扣押的那几名运送工人是卖方的吧?”
“嗯。”
“这样,葛兄,你明日再去一趟博兴,一来重买一批木材,放心,这次我派个人跟你一起去;二来你去通知一下那个卖木材的老板,让他拿钱赎人吧。”
葛长涛有些黯然的接道:“窦公子,其实你这么做也在情在理,只不过依老朽来看,恐怕被扣押的那几名百姓怕是凶多吉少了。”
“大师,你的意思是……”
“这年头,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你认为那老板会拿钱去赎人吗?”葛长涛心存善念的对我说,“窦公子,我知道你是好人,如果能救还是救吧,毕竟那是几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第九十四章、答应赎人 '本章字数:2137 最新更新时间:2014…02…25 18:58:01。0'
“老爷子,你开什么玩笑?”葛长涛话音刚落,韦小宝很不满的替我说道,“跟土匪赎人可不仅仅是钱的问题,那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万一送赎金时,他们心生歹心,我大哥会身陷险境的——善事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前提下做的。”
“是啊,爹,这位小兄弟说的很有道理,况且赎金也确实不是个小数目,连人带木材要五百两之多,您就别为难窦兄弟了。”在这一点上,葛立林与韦小宝结成了统一战线。
葛长涛好像没有听到他们二人说话一样,坐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殷切的看着我。我考虑了良久,开口道:“葛大师,我答应你,但晚辈也只能保证尽力而为。”
我很清楚葛长涛为什么会把救人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与奇王赵高分别那天,他给我令牌时,葛长涛就在现场,所以说除了钱的因素外,眼下唯一能救人的也只有我了。
“窦公子,老朽替他们谢谢你。赎金……我会替他们还你的。”此时的葛长涛有些高兴,有些激动,眼眶里已经慢慢的沁出了泪花。
“葛大师,您客气了。”
这顿饭,吃的有些压抑,匆匆结束。出了酒楼,葛长涛把我拉到一旁,对我说:“窦公子,方才之事老朽让你为难了。倘若换在以前,也许我的想法会跟小儿一样,但一年多的冤狱,再加上这把年纪,让老朽更懂得珍惜生命,尊重生命了。这人啊,自从生下来,就注定了在某一时刻要担起一份担子的。”
不知道为什么,葛长涛最后那一句话莫名的触动了我心底那根弦,一根像是封存了很久却从未打开过的心弦,这根弦在这一刻与我那“忧国忧民”的任务无缝对接上了。
与葛长涛掏心了几句之后,我带着韦小宝去往赌坊找许歌。
“大哥,救人这事你答应的有些鲁莽。虞山上的那帮土匪可是没有人性的,万一他们真没打算放人怎么办?就算到时有盖三弟陪你去,最多也只能保你人身安全……到头来,那些被抓的人还是福祸难料。”韦小宝无不担忧道。
“放心吧,我自有安排。”令牌一事,我现在还没打算跟韦小宝说,我太了解他了,若是让他知道有这么一件宝物在,那他能给我折腾到天上去。
顺通赌坊里乌乌泱泱的,一个个赌客像打了鸡血似的,那情绪要比嫖客高亢多了。
经过上次一事,这里的荷官、打手们都已经认识我了,我跟其中一人说明来意后,他客客气气的把我引至后室。房间内,许歌正哼着小曲,很是悠闲的喝着茶水,我实在搞不明白,像他这样已经身处高位的黑老大,没事老蹲在赌场里干嘛。反正要换作是我的话,我肯定窝在某处宅院内,左拥右抱、各种旖旎、各种少儿不宜。
人拼死拼活的为了什么?不就是想过的好一点,享受生活嘛,别跟我提什么理想,那都是扯淡,再崇高的理想到头来还得回归到享受生活上。再说了,我也没听过谁的理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天天坐在赌场里喝茶的——我宁可相信天天趴在女人身上喝奶的。
一进门,我便拍起了许歌的马屁:“许老哥,别来无恙啊,这多日不见,您还是风采依旧,越活越年轻,跟弟弟说说您有什么保养秘方。”
许歌指着我笑道:“窦老弟,你就别在这骗我这个老头子了,倒是你……我可听说了,凭一己之力将单家直接从青州除名了,果然是年轻有为啊。”
“许老哥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单家一事,弟弟也是一时侥幸而已。”我嘴上虽然是依旧谈笑风生,但心里却对许歌的话不由的一惊,凭许歌的能力知道单家在青州除名一事并不稀奇,但他能知道这事与我有关就不得不让我多想了。
当初我可是以和尚的身份进入单家的,除了几名当事人,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所以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许歌的情报工作着实了得,要么就是他派人跟踪我了。可如果是后一点,他为什么还要说出来呢?难道他就不怕我怀疑,还是说他想给我一个警告,告诉我既然我们已经合作了,最好别耍什么心眼?当然了,还有一点可能性,就是他想让我知道他的实力,炫耀的同时也在告诉我,跟他合作是正确的。
总之,许歌是在向我传达一个信息,不管是哪一点抑或两点都有,这对我来说都是不利,因为如此一来,我以后就会被他牵着鼻子走,甚至在以后分红时,万一出现了意见上的分歧,我都会处于下风,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再怎么说,我俩在本质上还是有区别的,而且我也不愿做那束手待毙之人,但现在我却又不得不跟他合作,哎,头疼啊!
随后,我把韦小宝介绍给他,又跟他客套了几句之后,我直奔主题:“许老哥,弟弟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都是自家人,说什么求不求的,窦老弟,你要这么说,哥哥可生气了。”我给了许歌三分阳光,他立时的还了我一份灿烂,“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老哥能办到的,绝无二言。”
“是这样的,演艺场现在已经装修的差不多了,过段时间就可开业,但在这之前我需要对一些工作人员进行统一的培训,可眼下我还没找一处适合培训的地方,所以弟弟只好前来麻烦老哥您了?”我如实说道。
“培训的地方有什么要求吗?”
“能住下数十人,环境嘛,最好清净一些。”
“这好办,在临淄东南郊,我有一处院子,就去那吧。”
“我就说在临淄没有许老哥办不成的事。”我适当的拍了句马屁,然后指着韦小宝对许歌说道,“老哥,那你把地址给我这位兄弟就成,明天我让他把人带过去。”
之后,我又跟许歌闲聊了几句,顺便打听了一下虞山土匪的一些情况,然后告辞离去,只身前往临淄县衙。而韦小宝留在赌坊,美其名曰:为了以后更好的合作,想与许歌多沟通沟通。其实我明白,他是赌瘾犯了,不过,这也正合我意,至少我不用担心他跟我去县衙后,万一令牌一事在他面前露馅了怎么办。
第九十五章、夏父死因 '本章字数:2199 最新更新时间:2014…02…26 18:41:19。0'
对于当官的我一向是敬而远之,因为我是一个喜欢并习惯与他人无拘束的交往和交流的人,而与当官的打交道,就避免不了假模假式的端着,说话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句话甚至是一个字惹恼了对方,所以久而久之我对这种人就产生了一种发自本性的畏惧和排斥。
好在王县令为人还算随和,虽没有奇王赵高那般奇葩的性格,也没有韦小宝当官时的流氓秉性,但他身上却有一种邻家兄弟的风格,这让我的畏惧之心和排斥之意在无形中也淡化了不少。总之,在与他单独谈话的半个时辰里,我没有感觉到半点的不自然,而且最令我想不到的是,当我跟他提出要借二十名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