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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正殿,就看见窦太后在大发脾气,还真的第一次看见窦太后这么大的火气。
“郅都他好大的胆,哀家的孙子他都敢动,那个孩子真的是傻啊!”
“娘娘您歇歇气,为这样的狗奴才气坏身子不值得。”
“娘娘您…………”
窦太后身边所有的人都在劝慰着,看见我的到来像是看见希望之星了!都是满眼的亮点。
“外祖母。您这是在气什么?”
“娇娇,你来了,那些奴才真的狗胆包天。”窦太后看见我,眼里的眼泪也是逐渐流下来了。窦太后都哭了,这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也赶忙凑上去,安慰着:“外祖母别气坏身子,不值啊!是谁惹您生气?”
“你还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啊?外祖母!”那种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郅都他用刑了,一点面子都不给哀家。”窦太后的愤怒里面带着呜咽,郅都用刑这么会怎么快到这么一步,不是说写了谢罪信吗?。
“那荣表哥他伤的怎么样?”对,伤这个时代作容易得破伤风,得看大夫。没想到我一问出来窦太后的眼泪就更止不住了,还嚎起来了。
“哀家那可怜的孙儿咳咳……”
“外祖母您别伤心,慢慢说,要不然我去找舅舅让他把荣表哥放出来。”或许刘荣受伤了,景帝会心软而且再加上窦太后那么一定能放出来。
可是却没有想到窦太后拍打着我的手,抱怨的说着:“迟了,哪有这样狠心的父亲啊?把自己的孩子交到那样的人手里,活活让人给逼死了。”
“您说什么?”我一定出现幻听了,不可能,怎么可能死了?明明都说写了谢罪信了。
“容儿被郅都给活活逼死了,哀家可怜的孙儿啊,那黑心的…………”窦太后止不住的抱怨啊,那样的忧伤一点假都不掺,不管怎么样窦太后还是疼爱刘荣,可是人都已经死了,为什么在出那个事时不阻止。被逼死了?那个郅都怎么能这么大的胆子,堂堂一个临江王,一个大汉朝的皇子就这么憋屈的被人给逼死了!
身体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了,眼睛不断的泛出眼泪,止都止不住。
“娇娇,放心哀家定让那个郅都知道什么叫他错了!”
眼前这老人眼中透露出的那一抹阴狠,让我止不住打一个颤栗,可是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就是该这样对待那个郅都。
窦太后将我轻轻的搂在怀里,一边轻轻的在嘟囔着什么?我一定以及肯定郅都你完了。
随后我知道这件事的完全版,刘荣在写完那封谢罪信后就自杀的了。而栗姬直接就昏过去了,现在都还没有醒来,而景帝却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而馆陶公主也是露出了一分深思,刘彻那言不由衷的笑意,遮都遮不住,只有窦太后是暴怒。随后窦太后就开始采取行动了,首先准备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是用严厉的刑法处置郅都,景帝却不愿意,他觉得这件事郅都并没有做错事,但是抵不过窦太后的怒气就折中处理不用刑法处理郅都只是将他罢官还乡,但是随后却派使者持节任命郅都为雁门郡太守,不必到长安领旨,直接赴雁门上任。直接让窦太后气的那个暴躁,但是她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迟了,而郅都已经上任了,何况这时候的匈奴铁骑连年南侵骚扰边境,边境数郡久不安宁,也是为此,景帝才任命郅都为雁门太守。
而且据说匈奴人一向敬佩郅都的节操威名,得知郅都就任雁门太守,惊恐万分。郅都才抵达雁门郡,匈奴骑兵便全军后撤,远离雁门。因此这个郅都就扎根在那里。
刘荣这事就是算完了,我算是看清景帝的冷血,自己的儿子死了也没有见他有任何的悲伤,真正为刘荣悲伤的只有栗姬和窦太后还有这个陈阿娇留下的身体的会不由自主的悲伤,只是这段时间这种忧伤越来越淡了,我也只记得那抹笑容。
(汉成帝时,大臣谷永在一道给汉成帝的奏折中,曾论及郅都,说:“赵有廉颇、马服,强秦不敢窥兵井陉;近汉有郅都、魏尚,匈奴不敢南向沙幕”。《旧唐书》记载:唐中宗时,右补阙卢俌上疏中称:“汉拜郅都,匈奴避境;赵命李牧,林胡远窜”。将他与战国时期赵国的廉颇、赵奢、李牧等名将并列,被誉为“战克之将,国之爪牙”。)
☆、第 41 章
15岁,及笄,成年,人生第一大礼仪冠婚丧祭男子为冠,女子为笄,没想到时间过的真是快啊!望向铜镜中的自己,由着侍女们为我梳妆,此时此景多像刚来的时候的场景,只是当时的自己以为是看小说看多了,以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里是梦很淡定的一点慌张都没有露就完成了穿越的一天,如果不是当时磕碰或许只会觉得是很长的梦。
突然看见那根蓝色的发带,轻轻的拉了出来想到那个梦。
( “我喜欢你,我要当你的妻子,所以要让你母妃喜欢我!”
刘荣也一下顿住了,然后紧接着脸开始红起来了,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只会直愣愣的看着陈阿娇!
“你不喜欢我?”见到刘荣没有任何动作,陈阿娇也从娇羞一下变得野蛮,大声拉着刘荣吼道。
“不……不……”可怜的娃儿,被这一吼吓得都结巴了!
“那你就是喜欢我了,那你把你刚才换下来的那个发带给我,我给你这个。”
“嗯~?”还没有等到刘荣反应过来,陈阿娇就开口说话了!
“我们这就交换信物,快点给我……”
陈阿娇很快的就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玉佩,递给了刘荣,像是怕刘荣反悔几乎是抢的陈阿娇从刘荣的手中拖走一根暗蓝色的发带。那根发带就是那个被陈阿娇宝贝的东西!)
正出神的想着,那一幕幕,就听见有人在行礼。
“长公主!”
见是馆陶公主来了,我赶紧把那根发带紧紧的攥在手心里,又觉得不放心把手伸会宽大的衣袖中。扯起脸上的笑容甜腻的喊道:“娘你来了!”
馆陶公主也回我一个笑容,又仔细的打量着我,再看向忙碌的侍女们说:“我过来看看,今天可不能马虎。”
“娘,他们都知道这么做了不用你跑一趟。”我知道她是想来看看我,毕竟今天一过,我就是成年了,最多也就明年我就要嫁入宫中了!
“不是不放心他们,我是担心你,你每次关键时候你都是爱闯祸这可是关键………………”
她一直数落到我梳妆完毕,基本上把以前的陈阿娇,现在我的丑事都说一遍。可是不觉得厌烦反而觉得很亲切。
“…………”
见我欣然的接受了她的嘀咕,她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很欣慰的笑了,只是迟疑的说出一句:“怪了,看来真的是长大了!好了我先出去准备。”
她又对那些侍女吩咐了些要仔细点什么的,才又走了。
好了,现在就等着吧!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来唤我出去了。刘荣虽然你不在了,这个发带就代表你吧!我就带着你参加陈阿娇的成年礼吧!
主持成年礼在侯府的正厅里,和我的两个哥哥一样,来参加笄礼的都是名门世家,包括景帝还有窦太后,哦还有王夫人不对是王皇后都派人送来赞礼。笄礼前三日戒宾,前一日宿宾,宾选择亲姻妇女中贤而有礼者担任。陈设,在中堂布席。厥明,陈服,如冠礼。序立,陈午上主人之位。宾至,夫妇俩一起迎入,升堂。宾为将笄者加冠笄,适房,服背子。为笄者取字。笄者见尊长,最后礼宾,仪节与冠礼相同。。
我则一身素衣正跪在大堂正坐下方,由笄礼者开始为我加冠笄,再加冠朵,三加九翚四凤冠。‘九翚四凤冠’这个是景帝亲自赐下来,这个可是凤冠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带的,而我这个祝辞和取字之辞也都套用男子冠礼。取字后,我起身拜见父亲,聆听训辞,陈午一脸正色的宣言道:“事亲以孝,接下以慈。和柔正顺,恭俭谦仪。不溢不骄,毋诐毋欺。古训是式,尔其守之。”等他说完了我再拜,并向他保证道:“儿虽不敏,敢不祗承!”之后再拜见馆陶公主。接着就进宫去拜见景帝、窦太后、王皇后,这些都是长辈必须的拜,更何况这些人的身份了。
窦太后今日的精神头终于比往日好点,由着我行礼,赐下礼物。
接着就是景帝那里了,这个还是景帝给面子,专门挑出来的时间。
在王皇后那里,也是受到极好的待遇,可是王皇后身边的那一个太监骂我为什么感觉很眼熟,可是想不起在那里见过,算了可能就是在宫里那个地方见到的。刘彻也在旁边看着,突然觉得今天不想见到他,因为今天特别能想到真的陈阿娇,想到那样的结局为她不值,不过现在由我受着吧!
刚走出王皇后的未央宫,刘彻就追了出来,越是厌烦的人偏偏就要在你的眼前晃,看来小尾巴就是小尾巴,走哪儿跟哪儿。
“娇娇,这个是我送给你的。”说着他就递出一只金步摇。
“…………”突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有点愣住,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无缘无故送我这个东西干什么?
“我亲自为你挑的赞礼。”
“赞礼?”
“对啊,成年礼的礼物。”那只金步摇在那只小手上荡漾,在阳光的照射下很刺眼,就像被订婚那天的阳光刺眼一样。
“…………”
“娇娇以后我为你带上,现在你先收到吧!”
第一次有雄性生物对我说这句话,可是12岁小孩该说出来的话吗?还是小学六年级的,可是心有点跳得快了,你跳什么这个就是渣男虽然现在是正太,但是十岁看老,脸好像有点发红了,真是的我怎么就是外貌协会的,刘彻你那样的人怎么能长这么好的一副皮毛,不是说相由心生吗?
害怕被刘彻看出我的不对劲,马上扯了那只金步摇转头就走,但还是轻轻的说了一句:“很漂亮,我喜欢。”然后马上转身就走,心里祈祷着‘千万别跟上来’刘彻这次没有跟上来,只是一个人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似乎在想什么?
走出很远,我悄悄的伸出手看着被系在手上发带,好了,刘荣我能做的也就做到了,真的希望你们在那一个世界能遇见。陈阿娇,你这一生也不会那么杯具了,至少你不会遇见刘彻,对他的记忆也只是那个和一起玩耍的小尾巴。
本来准备走去坐马车的,但是在半道上被人截住了,那个截住我的人是一个宫女,年纪是不小了,应该有三十多岁吧!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她也没有废什么话,向我行了一个礼,然后就把东西递给我,只是说了一句:“翁主,这个是替临江王给您的。”
“什么?临江王,他不是……”人都死了,还送我东西,别跟我整一个灵异的事件好吗?
想看出我的想法,她递出一只金步摇,今天是怎么了,都送金步摇先别想这个了,只听这个侍女说道:“奴婢是临江王以前的人,在很久以前主子就为您准备好了赞礼,吩咐过奴婢说若您及笄的那一天他不在,就让奴婢给您送来。现在奴婢也完成荣主子的话,就先告退了!”
她说完这句话后,行了一个礼就走了,只留我一个人傻傻的看着手中那只金步摇。突然想笑了,很好没有看错啊,陈阿娇我帮你收着了。
(古代男子有冠礼,女子则有笄礼。《礼记·曲礼》说:“女子许嫁,笄而字。”可见女子是在许嫁之后举行笄礼、取表字。笄礼的年龄小于冠礼,《礼记·杂记》说:“女子十有五年许嫁,笄而字。”如此,则许嫁的年龄是十五岁。如果女子迟迟没有许嫁,则可以变通处理,《礼记·内则》郑玄注说:“其未许嫁,二十则笄。”笄礼的仪节,文献没有记载,学者大多认为应当与冠礼相似。)度娘。
☆、第 42 章
今日我端正的跪坐在榻上由馆陶公主我的母亲为我上最后一次妆容,一切都是安静的进行着,当初参加陈须的婚礼时我还在诧异为什么没有我想象中那样的热闹随后才知道婚礼虽然是一件喜事但却是不举乐,不庆贺,重的是夫妇之义与结发之恩,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可以喧闹嘈杂的事。这也是古代一生礼仪中‘冠婚丧祭’中的第二步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