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他却什么动作都没有,就那么冷漠的站在那里。
“陈阿娇,别装这些小伎俩,你好自为之吧!哼~”最后他就那么冷冷的看着,看见我脸色苍白,他眼神有一丝慌张,但是最后还是闭了一下眼睛,睁开后拂袖而走。
最终就是这一摔,还是摔掉我的孩子,哈哈哈哈,老天你又成功的玩乐我一次了!我终于还是如历史一样的,陈氏阿娇无子。
我狂笑着,不想要自己哭出来,可是心在流泪只是流的泪的眼神像血一样的艳丽。
而这一年窦太后死了,瞬间整个长安城是一片风雨,哀伤的哀伤高兴的高兴,高兴的莫过于王太后,真伤心的也就我们这边的。
老太太这一生,也是悲催的,走了好,不然她见到后面的事该会又多伤心啊!
我也还是照那样的邀请楚服开始所谓的巫蛊,这是古代一种信仰民俗。即用以加害仇敌的巫术。起源于远古,包括诅咒、射偶人(偶人厌胜)和毒蛊等。
而之中我将我画的那幅全家福,是这个时代的,剪下刘彻的图以及我为他所作的所有图,丢在那火堆里,还没有等它化为灰烬,就有人闯了进来,开始抓拿人,却唯独没有人敢动我,第二日那人拿着那未烧完的画进来,摔在我的面前,我却还是保持着那个笑容,他说的什么话我一句也听不进去,我想我已经疯了。
第三日那个旨意下来了。上曰:“皇后所为不轨于大义,不得不废。主当信道以自尉,勿受妄言以生嫌惧。后虽废,供奉如法,长门无异上宫也。”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让阿乐拿起我们已经打包好的东西就走,我盼望的就是这一刻,没有人明白我此刻的心里,没有人明白我会那么干脆,没有他们想象中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更没有找人求情。
走出这未央宫所有的束缚都不见了,走出城门的那一刻我掀开帘子,望着城墙上站立的人,我就知道,我张嘴说道:“刘彻,陈氏阿娇对天发誓此生终不见你。”没有出声,只是动了嘴,说给他看,说给我自己的听的。
他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因为他的脸色一下就苍白起来,但我却轻蔑的笑了笑,然后放下帘子闭目养神,刘彻你还是喜欢陈阿娇的,可是那又怎么样,痛吧!一起痛吧!
这长门宫啊!好,真是一个好地方啊!终究这历史还是历史!陈娇啊!若你一直的记住,又何苦遭这么一番罪,此刻的你应该是欢天喜地终于是等到今天了。
马车驶进了长门宫,里面几乎是没有人,空静的连时间都停滞了。
“娘娘!”被阿乐搀扶着下了马车,因为身体没有力量,那一摔算是落下了病根,我没有给任何人说,包括馆陶公主,她也不知晓我流产了,她现在还在为她母亲窦太后的离开而悲伤,为我被废而奔波,我不想让她知道,这样对她更好。而至于刘彻我更不想提到这个人。
“还叫什么娘娘啊!还是叫我翁主吧!”下了马车,站在这空旷的场地上,打量这个我后半生要呆的地方。
“娘娘,您别这么说!陛下会接您回去的!”一旁阿喜见我的脸色不怎样,以为我是伤心,就安慰着说道。
“呵呵呵~回去?何必要那么天真!”对上她们两的眼睛,自然的笑了出来。
“不是还有太后吗?还有太主啊!”阿喜还是不死心的继续说着。
指着长门宫的主殿,声音不大不小的但却落地有神的说着“知道吗?陈阿娇就该呆在这里,因为这里才是她的金屋!”
“娘娘……”
“阿乐,阿喜你们跟我很久了吧!”话题一转,这两丫头从我来到这个时代就跟着我,对我好的真是没话可说。
“奴婢们从小就服侍翁主!”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出来。
“想出宫吗?”轻咳了一声,不经意的问出来。
却没有想到她们两个马上就跪在地上,惶恐的说:“奴婢们这辈子都伺候你!”
“出去吧!现在我还有那个能力送你们出去,不然都毁了!”望着远方,仿佛见到了自己的结局,我不想拖累她们两个。
“娘娘!”见她们两认真的样子,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唉~罢了!以后叫翁主!”叹一声,这人总有自己的缘法,她们两个跟着我也好,不用受气。
“娘…翁主,那琴?”阿喜突然指着后面马车上的那把琴说问道。
随着她指着的方向,我又觉得喉咙痒的难受,特别冷的说道:“谁让你们抱来的,这里可没有这个琴的位置。”
“是、是陛下让人送来的。”
“送回去!”
“是!”
刘彻从此你我再无瓜葛,唯一的缘从此也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上周写完了的,但是电脑坏了,我还没有保存,悲催的!
☆、第 66 章
我住在我的长门宫 ,日子真的很舒适,无事时弹弹琴,画画画,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拿出那暗格中的所有画了!
而且我现在多了一个乐趣,那就是画美人,不过这长门宫是冷宫,来往的人也就那几位。
今日馆陶公主来了!她也是这里的常客,只是我看着她越来越苍老。
我那幅画收捡迟了,让她看见了!
她伸手捡起那张画,仔细的看着仿佛在回想着什么,见到我打量着她,她像丢掉烫手山芋似的把画丢开,厉声的质问道:“胡闹,你这是干什么!”
“娘,没事,就是看看。”我马上收好画卷,对着她不在意的笑了笑。
“若让他知道,你还想做回皇后吗?”见我这么宝贝那副画,她的脸色一下就暗下来,声音也随之低沉。
现在我特别想冷笑,可是看着馆陶公主这张脸我笑不出来,现在真心为我着想的就那么几个而她却是最关心的,我只能冷静的反问道:“娘,您还没有看出来吗?”我不信她不了解,只是她不能接受罢了。
“娇娇,有娘在,你定还能当会皇后的,这幅画拿去烧了,若让外人看见……”
只见她禁闭了双眼,双手紧握,平复自己的情绪特别肯定的说着,只是这句话也就是安抚人吧!
“娘,我这里不会再有人来了,这皇后的位置我从来就没有稀罕过,现在你也看见了,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娇娇,别闹脾气,彻儿只是……”
“嘘!我不想听到这个人,现在你看见这幅画,我也不瞒着了,阿乐去把这幅画挂起来。”
“你这是在犯浑!”她浑身颤栗严厉的说着她对我现在的理解。
我觉的我有义务让她认清现在的状况,我不想她为我在干些什么了,那完全就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双手撑着很自然的看着那副被挂起来的画,专注的看着那副画,自己画的真不错那两个人笑的很灿烂,很配的一对:“娘你不觉得这两人才是那么般配。”
“你是在怪我吗?娇娇!”馆陶公主的声音低的可怜。
“没有,我没有怨恨你,这是我的命!”我发现我现在特别的淡定,特别自然的开解别人,虽然别人是为我的事操心,我是放下了吧!
“你的命,你的命是这天下的主母,若不是有这样的命格当初我又何苦费这一番力!”
命?什么叫命?紧闭着双眼,不想要眼中的泪水流出。
“娘, ‘从来闭在长门者,必是宫中第一人’”我还是说出这句话,第一人,真可笑。
“罢了!你好好静一静,为娘不会让你孤独于此。“
“娘,娇娇……”我还想要说,却被她打断,看她劳累的样子,我也不忍心说了。
“我先回去了,娇娇你在这里就好好的想想吧!”
“…………”为什么就不能听我一说,我和那个人还能有什么,他决定的何时又会改
变,从我第一次见他开始我就在观察着他,从那时心中就有了这么一个人,看着他一点点的长大,真TMD的变态,尽然会爱上这么一个人。
“阿乐,扶我回房!”
“是!”
“阿乐,那把琴呢?”突然想到那边琴的结局。
“……翁主你是说‘礼情’?”
“对‘离情’,送回去了吗?”一开始这个名字就说准了我们的结局。
“翁主,陛下说是送给你的,就已经是你的了!”
“那现在在那里?”
“在逸轩阁!”阿喜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回答。
我脸色一下就黑了下去,一字一字的说道;“我记得我说过这里可没有这个琴的位置!”
“翁主!”阿乐还想说什么却被我诅咒,然后轻蔑的说了我的理由。
“他不要,我也不稀罕,把他丢到这长门宫外,去”
“娘娘,您……”她们两个还是不可置信的嚷了出来。
“快去,就丢在长门宫外。”一刻也不想知道他的东西还在我这里。
就让他腐烂在这门外,就如我心中那可笑的爱情,等他慢慢的腐烂最终成为尘埃,慢慢的随着微风飘散,不复存在。
果然如历史一般,馆陶公主为我寻来了司马相如的《长门赋》千金买来的啊!
自从那个《子虚赋》,司马相如是名声大震,再加上那一曲《凤求凰》,与卓文君的携手私奔,然后的文君当垆卖酒,相如打杂,这种种不知道羡煞多少闺阁女子。
“娇娇,你在想什么?”
看着这篇《长门赋》这大气的,这样的美,这讲的真是我吗?
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
“娘,咳咳,这个留在我这里就好了!不用…………”
说着我就想收起来,却被馆陶公主小心翼翼的拿回去,然后一边说着她的打算。
“说什么傻话了!这本就是我为你找来提你挽回刘彻的心。”
“咳咳咳…………”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又忍不住咳嗽。
“药吃了吗?你的身子骨以前不是挺好的吗?”
“没事,娘咳咳……你这是白费心思了。”
“我怎么是白费心思了!你呀!把身子养好,然后能你们两个生一个孩子。”
“咳咳,娘,我们不提这事了,到是我想见见这司马相如,”
孩子,孩子,有也一样,这刘彻无心所以才能当好这‘一国之主’!
“咳咳咳……”又是一番撕心裂肺的咳嗽,嗓子痒的让人受不了。
“你怎么了,你们两个还不去找太医来!”一旁的馆陶公主看着,心急的拍着我的背
一边让人去请太医,但是我又怎么会让太医来看呢!那样我隐瞒的一切就曝光了,就竭力的忍住咳嗽劝着:“没事,咳咳,没事,咳咳咳……”
“翁主,药,药在这里。”阿乐马上把齐林离开时留下的药丸递上来。
“你们是怎么伺候的?不行,这里不能再呆了!”被我紧紧的抓着,馆陶公主也没有办法只好把怒气发在阿乐和阿喜的身上。
“呼呼呼,娘我没事,不是他们的错,是我前几日贪凉,在阁楼上乘凉,着了风寒咳咳咳。”我不愿意这两个人受委屈,马上找了一个借口。
“你这孩子,让我怎么说了!”就着馆陶公主的手把药丸吞下去果然不咳嗽了,还真是灵丹妙药,顺势的转了话题。
“娘,能让我见司马相如和他的夫人吗?”
“你想见他们?为什么?”
“我就是想见见这一对夫妇,想听那一曲《凤求凰》,还有那蜀地的风土人情,这一辈子我不能出长安,那就让人家给我讲讲吧!”因为那个念头吧!有时候觉得卓文君和我有那么点相似,但结局确实截然不同。
“好,娘为你安排,你好好的养着。”见我执着的样子,她点了点头,然后起身离开。
数月过,司马相如入长安,倒不是专为我来,而是那人瞧上他的才能,要封司马相如做官,这来长安也就是顺便来见一见我,我倒是见到了他,但是我最感兴趣的卓文君却没有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