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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趣的出来,扫兴而归,这吃饭地方也都是这陈府手下人开的,所以这位置这食物和府里没有多大的差别,真不知道这陈须想出来干什么?真是浪费了她大半天的时间,想到她明天要面对的事,和她都不会的技能,她就头痛,下马车时因为没有注意,踩空了,反手想去抓柱子,却让头撞到了车柱上,真是疼啊,她和这马车有仇啊,昨天磕到腿,今天被碰头,这么多人看见了也没有办法掩饰,况且真的很疼可能都黑了。
“妹妹你没事吧?”
“妹妹伤哪儿了”
“瓮主?”陈蟜和陈须忙将她扶起,紧张的问到,而旁边的下人则惊恐的呼喊。
看这些人急得样子,她想起办法了,怎么面对以后她出现问题时候的方法了。嘴角忍不住轻微的勾起一点微笑,然后又忙压住那丝得意、说行动就行动,于是她紧闭着眼睛,装成昏迷的样子,任由他们怎么呼喊,她都没有动静。
“快去叫大夫来。”
她听出来这是陈蟜的声音,不同于刚才与陈须的争论也不同刚才在马车上说话的语气,这之中带着焦急和怒气。抱着她的是陈须,果然是有肌肉,怀抱真是温暖啊。
可能是到了她的屋子,所以被陈须放下来了,虚眼一看真是她的房间,而陈须因为抱着她进来也是被累得喘气,虽然这具身体也不是很重,但你要指望一个从不没有提超过一斤的十几岁的少年抱几十斤边跑边急又在担心,跑一百多米气都不喘,那是不可能的,可没有人给他开金手指的,陈须啊!真是对不起啊!放心过了这关以后我会报答你的,至于怎么报答到时候在说。
忽然晃到陈蟜那里,连忙闭着眼,绝不在乱看了,对陈蟜啊~她的道行不够。
就这一会儿功夫,馆陶公主和那个爹也都赶来了。
“须,蟜这是这么回事?你妹妹这么了”那个爹对那两兄弟的询问。
“娇娇醒醒娘来了。”这是馆陶公主对女儿的呼唤。
可是不论他们这么做,她绝不醒来,这关乎到以后有人发现她和真的陈阿娇的不同时的借口,所以越多人知道越好,没错!她的办法就是穿越女大多数都会干的事‘假装失忆’,虽然迟了点,但还是经过前辈们的实验这个方法是可行的。因此现在打死她都不醒,做戏要做全。
“大夫这么还没有来?”
“侯爷,公主已经来了,在门外等着。”
“快让他进来。”
“奴才见过侯爷,长公主……”听着声音应该是一个中年人,而且还是他们家的家庭医生。只是不知道他的医术如何。,“别废话了,快去看看娇娇。”
“是!”
他将手搭在他的脉上,这个应该是那个大夫了吧!不知道能不能检查出来她在装昏,没办法了,她只有放缓自己的气息,以此来造点有问题的假象,如果呼吸放缓应该心跳也会相应的变动吧?
“侯爷,长公主瓮主只是因为撞击而昏迷的,并无大碍,只是翁主的气息有点奇怪。”
“什么奇怪了?”
“奴才学医不经,不知道为什么翁主的脉象正常,但是翁主的气息却非常的缓慢!”
“混蛋,那你还说无大碍,养你做什么?来人拉下去。”
这古代真是不把人命当做一回事啊,她可以看到那些人的跪下而无动于衷,因为她可以告诉自己,这就这个时代的特色很正常的,但是却无法看有人因为她而丢命,她受得教育的是教导她每一个生命都是很宝贵的。杀人是犯法的,但又有另一个想法就是你只能继续装下去,不然死得就是你,你不能抱着侥幸的心理。就在她考虑装还是不装的时候,那个医生说话了。
“侯爷,侯爷饶命,奴才虽然不知道这点,但是奴才可以先为瓮主处理额头上的伤。”
“还不快点。”
“是!”
感觉到那个医生有点紧张的为她的额头上药,他还有用,可能凭这点这个身体的爹和馆陶公主应该不会杀他吧!她还是继续装下去,到时候在说吧!
☆、第 9 章
“公主。”她那个爹沉默了一会儿,可能突然想到了什么。呼喊了一声馆陶公主。
“侯爷,你可又办法?”而馆陶公主声音带着点低泣的问道。
“宫里的医政技术精湛,所学也多,还见过各种病症,可请他们前来看看,或许有办法。”这个声音带着勉强的说出了口,她这个爹好像不愿提到那个皇宫啊?
“我怎么忘了,来人,持本宫令牌去求太后娘娘派最好的医官来为瓮主治病。”馆陶公主恍然大悟的叫道,急忙的唤着人,并没有注意到她老公语气中得不同,可能是注意到了但却不在意,一心都扑在她女儿的身上了!
“是!”
“慢着去备马,我亲自去。”
“公主?”她那个爹疑惑的问道。
“还是我亲自去一趟,才会快。”一片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应该是馆陶公主走了!
这件事闹得越可越好,传进王宫那就更好了,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了,心中给自己加油一下,这一步棋必需走。
无聊的呆在床上,这么多人盯着她,都不敢动,全身都僵硬了,加上那个大夫不知道在她额头上涂抹了什么,那个气味她受不了,这怎么还没有来啊?这群不懂常识的人,她是病人需要安静的修养,不要那么多让人看着他。
盼望着他们快点来,听见又是一片急促的脚步声,应该回来了。
“阿娇姐,你怎么了?”
听到这一声,好吧!她直接就僵硬了,娘你是进宫请大夫的,怎么会带来这个人;,对于这个人目前我还没从他近妖的回答中缓过神,我只需要他知道我病了就行了,并不希望他出现在我的闺房,而且以后对他我会进而远之的,可是这些都只能在心里说说,她现在还得装。而她心中想问的话被她这个爹给问出来了。
“公主,这彻殿下怎么会来?”听这口气,好像很不高兴。
“彻儿一听娇娇晕过去了,就要跟来。”她娘则带有点欣慰和无奈的回答。
“哦,那大夫呢?快让他进来给娇娇把脉。”听到那个回答也是很无奈的换个问题。
“张太医,快请进。”
一个有点冷得手指搭在她的手上,心紧张的跳着,咚咚的像要跳出来了,老天,这次一定要和她的预想一样啊!不然我就真的要给你和凤姐牵线了,不知是她的心声给老天听见了,害怕真的和凤姐牵线了,那个太医的回话果然如她所料。
“侯爷,公主,殿下,翁主只是因击撞而产生昏迷,至于气息缓慢,可能是受到惊吓了,而翁主的身体一直很好,过不了多久翁主就会醒来,这并无大碍,喝点安神汤就是了。”
经过电视以及小说的轰炸,这些太医都是报喜不报忧的主,而且他也不敢说她是在装,不然他是吃不了兜着走,只会说的模糊些,而对这属于侯府里的大夫能,她只要调整下自己呼吸。然后在加上这紧张的气氛,恐怕他也诊不出什么来,她本来就是打这太医的主意,她这些都是靠赌,如果这府里的大夫镇定点,或者这陈阿娇并不是她看的那么受宠,那她的计划还是成功的,她死咬的自己真的因为这一撞才失忆了,他们也没有办法,只是缺点就是不会传开的,你家闺女失忆了会到处传啊?而招了宫里的御医,那就瞒不了人,而且别人还会千方百计的来打听,八卦嘛自古以来就有,不过好歹成功了。
该她表演的时候到了,先微颤着眼睛,装着要苏醒的样子,慢慢的睁开眼睛,双眼充满朦胧目光,缓缓的向周围看去,撑起身子,一只手摸了下额头,思考片刻开口道:“你们是谁啊?”
看了那么多电影电视剧,第一次实战不知道结果如何。
她这一声落下,所有人都定住了,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好像她说的是外星语,他们都听不懂,每个人的神情都不一样。
馆陶公主本还在问那个张太医的话,突然就被她这句给定住了,脸色本是已经平静下去,突然有被惊起来了。
刘彻那丸子的脸本是已经恢复了笑容的,但此刻却呈现不可置信,僵硬的望着她。
陈须半张着嘴巴站在那里。
陈蟜却还是带着那探究的眼神看着她,果然这丫就是一腹黑,她逗不了,只能转到她那个爹身上。
她那个爹,本端起的杯子却手一松落在地上。
而张太医睁大了的眼睛,像是见鬼了,不可置信的楞在那里。
她那个爹落下的杯子,惊醒了众人,最快反应的是那张太医,只见他急忙的走过来,不顾什么直接拉起她的手就诊脉,而且越诊脸色就越奇怪,嘿嘿你能诊出个什么来,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枉她僵硬的躺在床上一个时辰,心里虽然乐开了花,但脸上还装着很迷茫。
馆陶公主眼睛里都有泪水了“娇娇,认的娘吗?”
她的爹也忙开口问道:“娇娇,你怎么了?太医是什么问题?”
而那张太医嘴只嚷道:“不可能啊?脉象平稳,不可能。”
“张太医,我儿怎么了?”
“侯爷,在下诊了脉,发现翁主现在的脉象平稳,只是额头上受得伤。”
“那她怎么会不认得我们?”
“在下曾在一本古志上看见过这样的事,这叫失魂症,因为头部被撞击,脑子产生混乱,丢失去记忆,但对身体并没有什么伤害的。”
“什么叫失魂症?”这是陈蟜问的,真会把握住问题的关键,以后不是必要时刻对他绝不要撒谎,不然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回二公子,就是指人忘记了他所做的事,和她所认识的人,如婴孩般,什么都不知道,但却带着人的本能,也有的说是神灵带走了她的装在记忆的魂魄。”这古代的大夫还是不错的,连失忆他都知道,但是他们为什么什么都朝鬼神身上说。
“来人,去请齐祭司为翁主作法,找回那丢失的魂魄。”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到她的身上她就要被招魂,别人都会说好好休息就完了,都是这个庸医,可是她却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眼睁睁看着馆陶公主吩咐那个下人去请那祭司,她会不会被泼狗血啊,会不会被那个祭司给认出来。
这么什么事到她这里就都会发生不一样的结果,坑爹也不能这样坑啊?她的想办法,她既然能穿到这个时代,那就代表有神灵吧!而那些祭司应该还是有点能力,如果她被认出来那她不就死翘翘了,死了也还好,万一她成了孤魂野鬼这么办?或者魂飞魄散怎么办?
☆、第 10 章
那她处心积虑的想出的办法不就是自投罗网吗?她想在这里生活下去,第一是因为她以后的生活就那般好,她很满意,第二就是害怕没有到时间就死了,这历史被破坏她了她该怎么办,第三就是她好好的活完,到最后有人领她去投胎,免得成为孤魂野鬼。这就是她想在这里生活下去的原因,可此刻这些的做法打乱她的计划。
轻轻的吸口气,然后将手放在头上,装着很痛苦的样子(不清楚的请看小马哥)。
“怎么了?快看看怎么了?”她那个爹抓着了她自虐的手,一面大呼着。
“我的头好痛,娘,娘好痛。”
“娇娇,娇娇~”
馆陶公主眼泪都下来了,但也只是干着急的呼唤这她的名字。
而陈蟜和陈须也是一面担心的看着她,一面有迫切的看那个太医能给出答案。而刘彻。被人挡着了,她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挣扎了好一会儿,装着没有力气了,缓缓的躺在床上,嘴里还喊着‘娘’‘爹’‘哥’啊这些的。接下来她这么办?到这一步了必须演下去,但是不能照原计划了,心中有了主意,有闭眼半刻,睁开眼这些人都还在,而且满脸都是着急。
“醒了!”一直盯着她的,陈蟜叫出来了。
“我是怎么了?娘,爹?”这是假装忘记了刚才的事。
“你知道我们是谁了?”她娘馆陶公主惊奇的问道。
“当然知道,你是娘,他是爹,还有大哥和二哥。”
不能装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