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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墨瞥了他一眼,又朝小青看去,淡问:“都有哪些人在传?”
小青也不指望能瞒过去,跪下认错,“干娘,不关爹爹的事,是宝晴自个偷跑上街的。”
青语恨得跺脚,“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小歌到底怎样了?”
宋墨抬了抬下巴,初临麻利地给她倒了杯茶,她呷了一口,把青语急得差点上前打落她的茶盏,才道:“这事你怎么看?”
青语被气得险些失态,“什么消息都被你扣着,她在哪过得如何我几时能知晓?我知她什么事?”
初临轻咳一声,拉了拉宋墨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在这时惹青语了,暗叹息,也不知自家妻主跟青语二人怎就总是不对付,不是我做一事气气你,便是你行一棋激激我,平日也便罢了,他当是俩人童心未泯闹着玩,而今事关章世女,没瞧青语急得眼眶都红了么,妻主怎还玩呢?
被他那么一拉,宋墨才慢吞吞从书案上抽出一本小册,青语眼尖,上前抢了过去,口道:“这是什么?”一边却快手翻开小册子看得目不转睛。
一直跪着的小青不由得好奇地伸长脖子去看,被宋墨发现了,他连忙跪端正,初临心疼,“妻主,地上凉,你先让他起身吧。”
宋墨似笑非笑盯着他,初临被看得腿脚发软,这是他家妻主打定主意,要跟他秋后算账才有的表情。他不禁反思,他哪句话又惹恼她了?
正想着,青语已看完册上的内容,抬首急问宋墨,“小歌真没事?”
宋墨呷了口茶,以示自己不屑回答他的问题,青语恨得磨牙,初临咳了一声,正欲发言呢,被宋墨扫了一眼,转而研究书案上的雕花。
“宝晴,给你初临爹爹做碗银耳粥。”
小青听了宋墨的吩咐,扁扁嘴磨磨蹭蹭起身,闷闷转身带上门,初临隐隐听他不服气地嘟喃,“我又不是小孩子,做啥不让我知道,还是我最先听说的呢。”
初临暗道,恐怕你干娘便是惩罚你多嘴,才将你支开的。不过他心底是赞同宋墨不让小青知晓太多的闱秘的。
小青一走,青语便语气犀利地问宋墨:“你们这样做太冒险了,万一她不信小歌是真的要反呢?”
“她这不是信了么?”宋墨示意初临去点个火盆来。
青语开始动手撕那本小册,“万一当初要不信呢?小歌只身一人在她的府邸中,只要露半点马脚,那可不就是……,你们真是,真是……”
初临不知他们口中的“她”是谁,只知他们谈论的事定与这次的传闻有关,当下一边点火,一边留心听着。
他看到宋墨轻勾嘴角,“看来,你也知道‘她’是谁,不愧是第一才子,果真聪慧。”从他的角度看去,总觉得这个微笑些许讥讽。
青语明显一滞,神色有些讪讪然,初临便看到宋墨嘴角的弧度加深一些,便是这一弯,激得青语收起表情,言语冷硬起来:“当初家母受她鼓动,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罪累全族,我记她记得深,闲时便爱琢磨她,琢磨深了,自有所获,当不得亲王大人一声称赞。”
说完,蹲身将撕碎折纸片扔到点着的火盆烧掉,暑夏未过,屋子又只留一个窗户,他与初临二人凑得近,不一会脸便烤得微红。
“即是说,你也觉得她是‘她’?”
“往常平南郡王是个什么性子,墨亲王你比小民清楚,再者,”青语冷哼一声,配合着初临动作,慢慢往盆里添碎纸,“除了她,还有谁能计计毒辣?”
接下来,他二人再未说什么,等册子全部烧净,确认半个字迹都未留下,青语忍不住再开口,“小歌……”
宋墨微扬眉,“兵在于勤练。”也不知这话有什么乾坤,青语舒了口气,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满,“你为何瞒我?”
宋墨不语,青语咬牙,“宋墨,再没有比你更遭人恨的了!”
初临微咳一声,青语便忿忿转身,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取熄了火的盆子,一副要走的样子。
这二人就这样算说开了?初临皱皱鼻头,几丝不快浮上心头,早知道他随宝晴出去好了,同样是不知真相,还不用被火烤被烟熏……
想着,哀怨地看了宋墨一眼,却发现她又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忙上前去讨好她。即管青语总说他用情过深,被他家妻主吃得死死的,往后会如何如何,该如何如何,才能如何如何,他仍是改不了,一见她,便欢喜得想不了别的,哪里有空计较谁爱多爱少。
双手在宋墨的颈边力度轻轻按摩,想了想,选了个他自觉妥当的话题,“妻主,今晚烧个狮子头给你吃可好?”
宋墨颈部的肌肉慢慢松弛,初临加重力道,便见宋墨像只在太阳底下晒太阳的懒猫,舒服地眯着眼,他跟着笑弯了眼。
宋墨的声音便懒懒响起,“小歌没事,那些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她与武桑不过是练练兵,过过招。”
初临“嗯”了一声,随后又轻笑出声,宋墨仰首,见他乐得见牙不见眼的神情,摇头,“就这么高兴?”不等初临回答,侧身将他勾到怀里。
初临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轻呼一声,宋墨帮他调了姿势,让他坐得舒服些,后又将下巴搁在他发顶,双手扣在他腰间,初临又将手叠在她手上。
“又在瞎乐些什么?”
“一、世女不会有事,”初临每说一下就用手指轻敲宋墨的手背,“二、青语不用担心,三嘛,”他扭了扭身子,“不告诉你。”
宋墨扬眉,随后趁其不备,双手袭向腰眼,痒得初临迭声求饶,“我说我说,妻主,饶了我吧。”
宋墨却说她不稀罕了。
“哎哎,妻主,求你了,稀罕吧……”
宋墨偏头含住他的耳朵,“为妻真的不稀罕,不就是高兴我主动同你说事儿么。”
初临渐渐红了脸,水眸笼上轻烟,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不是因为被宋墨看穿了心思,而是被挑逗的,宋墨觉查到他的变化,突地想起初临小日子刚过,男儿家这时最不经女人逗,二人顿时僵着不敢动。气氛有些尴尬,宋墨清了清嗓子,企图用话题活跃气氛。这还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你不总奇怪我跟洛青语不对付么?当年受北静王唆使,洛家、容家同她合谋,意图谋反,因忌惮我宋家的五千精兵和十二惊雷卫,便诓了弥修那老道做了法,又诓了洛青语破了惊雷卫的雷阵,”宋墨不太习惯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而也不知为何有种心虚的感觉,不敢低头去看初临的表情,好几次差点咬到舌头,“惊雷卫只有思特四人死里逃生,五千精兵死伤过半,若非洛青语太过聪慧,当年,应不会……”
初临本浮躁着,听得她的口吻不对,忙压□子里的躁动,认真听她说。
“不过,他也非有意为之……”宋墨反抓住初临轻抚她的手,“他不过不忍洛氏一族惨死罢了。”说到这,她摇摇头,“聪明反被聪明误,他最后还是没能救得族人,还因此累了小歌一生。”
“初临却以为,被情所累,好过一生无情。”
怀里的男人含笑晏晏,波光醉人,想到方才她的无心他的意动,想到二人成亲至今除却新婚那几日,她再未与他亲近,心底长出愧疚的藤蔓紧束心脏,勒得她隐隐发疼。
她宋墨磊行一世,此生,唯欠他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得实在太渣,实在忍不住全章推翻重写,买过的亲请重新再看一遍,又给大家添麻烦了,实在抱歉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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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一章的时候删改了很多遍,一直拿捏不定要怎么写,文写至此,差不多到了收尾部分,因之前拖面一直写得太晦涩,笔力太差,情节常常脱节,导致许多地方让大家看不懂,埋下的伏笔也都没挑出来,==现在想要一一挑了,可又怕写得太直白了,让人变得比原先更加乏味,总之,各种疼……
—————我是道歉的分隔线—————
首先要说不起,说好隔日更再一次失信,昨晚上JJ,看到111亲的留言,羞愧难当,于是虽然还不太满意,但还是把新的一章放上来。
半年前,作者群里的其他作者说我的读者是最好的读者,因为我RP这么不好,老是对你们失约,你们都不刷负==|||昨晚看到111亲的留言,我想,我这人太不知好歹了,老是利用大家的宽容一再失约,默,我真的很可耻……
不知道111亲弃文了没,在这里,我要向你道谢,不知道你能看到不,感谢你点醒我,真的非常感谢!以后我尽量做到自己的承诺,加尽量二字不是诚意不够,是因为我是不修文会死星人,常常修着修着,就又拖过时间了……
☆、74惊闻3
初临发现宋墨霎时止声;怔怔看他,眼神幽深难明。一个低头一个抬首;冷木香萦绕在彼此鼻息间,初临却有些压抑;没多想;伸手去摸宋墨的脸,素手轻描,从眉至眼,从鼻至唇。
宋墨回神;疑惑地注视他,似要从他神色中寻出些什么端倪。
初临弯了弯眼睛,“妻主长得真俊。”宋墨立时无语;顿了顿,抓往他仍在她脸上游走的手,警告性瞪他一眼。初临笑得更欢,顺势将头歪在她的颈侧,蹭了蹭,“世女长得也俊。”话毕,便发觉某人紧捏他的手,还重重哼了一声。
初临壮着胆对着宋墨下巴“吧唧”了一口,“不过还是我家妻主最好看。”后缩在她怀里不敢抬头。
宋墨诧异地盯着做乌龟状的初临,愣了愣,不太自在地说一句,“又不是男儿家,要好看作甚?”话虽如此,脸部的线条却柔和许多。
又觉得初临做贼似的模样甚为好玩,忍不住扬起嘴角。暗笑,他二人情事上虽做得少,但平日里的小动作却还是有的,哪就羞成这样呢。正想着,初临露出半边脸满口倾慕,“我今始知,前人为何有‘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的感慨了。”
宋墨骇然,后失笑,笑声惊动隐在房梁上打盹的思特。初临却被突然现身的思特吓了一跳,忙从宋墨怀中跳了起来,他想与宋墨亲近是一回事,当着旁人的面与她亲近是另一回事,即使那个人是宋墨的贴身暗卫。
对上思特崇拜的眼神,初临红着一张脸嗑嗑巴巴跟她说没事,只不过是她跟宋墨说了个笑话而已。思特听完,对他更为崇拜,道她们姐几个跟宋墨这些年,几乎把全天下的笑话都说遍了,愣是没见主子赏脸笑过,末了,好奇地问,“主夫大人,方才思特睡着了,能否把你方才说的笑话再讲一遍,让我也跟着乐乐?”
初临当然不肯,总不能跟她说,哦,方才我在向你主子示爱呢。思特以为他想藏私,,忙表示,她听过就算,决不会拿去讲给宋墨听,抢他的风头,反正宋墨也听过了,她就是好奇,想知道什么笑话如何强大,居然使得她家主子开怀大笑,弄得初临哭笑不得。再一看宋墨,撑着额头笑吟吟望着他,半点为他解围的意思都没有,初临大窘,又是捏拳又是跺脚,“妻主!”
宋墨觉得看乐子看够了,挥手让思特去外头守着。
思特腆着脸转求宋墨,想从她身上套初临说了什么笑话,无果,转转眼珠,义正词严说自己还要值勤。宋墨瞟了她一眼,“如若让宋温知晓你在轮值时打盹……”
她话未完,思特的脸皮已抖了三抖,嘿嘿笑了两声,“两位主子好生歇息,思特到屋外守门,保证听不到里头半点声响,也保证谁都不能进来搅了‘好事’,您二们爱做什么都行。”虽然这县衙里三层外三层都被清理过了,安全得很,轮值也不过是走个形式,但若让宋温知晓她打盹,定又要罚她的月银,这个月她就别想有钱买酒喝了。想到这里暗恨,早不睡晚不睡,偏偏在主夫大人说笑话的时候睡,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思特捶胸顿足地走了,初临看到了,但宋墨少有的废话起来,“她走了。”一边撑额含笑,一边朝他招手,满目促狭。
初临咬牙,剐了她一眼,低头整理起整齐的书桌。哼哼,平日里她哪会这般直接让他坐到她怀里去,哼,分明是听到思特说“您二位爱做什么都行”,所以故意糗他,坏妻主,太恶劣了!
像是在应证他所想非假,宋墨收回朝他伸出的手,敲着桌子一拍一拍说道:“牡丹花下……”
初临又跺脚,“妻主!”
宋墨再次发笑,初临第一次觉得其实他家妻主笑也不全是好事,涨红着一张脸上前去捂她的嘴,手心触及一片清凉,目光触及一片晶亮,心一软,气势又下来了,撅嘴嘟喃着控诉她的话。
宋墨假装听不清,“思特又不在这守着了,说那么小声给自个听?”
恼羞成怒的初临干脆重重坐在她膝上去,还故意扭动几下,得意地斜了宋墨两眼,宋墨扬眉,他反倒过意不去,扭捏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