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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的关注都没有,仿佛从来没有听过他似的。
……
“嘭……嘭……”,一波海浪气势汹汹地冲向海岸边,其中地一小部分被拦在中间的几块礁石所阻挡,化成了一阵水花,更多则是被后面更加凶恶的海浪给吞没,连个渣子都不剩。
国莹静静地望着海面,犹自在出神,眼睛积聚的泪水不断在打转。国华衣袖里面漏出的那把短刀绝对是故意的,她看的很清楚,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国华会这样做。俊美,优秀,温柔,国华在她心中几乎是完美的存在,对她的重要程度几乎高过任何一个人,为了他,她觉得自己甚至能做任何事情,甚至牺牲自己的生命的都不在乎,但是……
此时,国华已经来到了国莹的身边,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站在旁边。
“哇”
国莹感觉到了国华,眼睛里面积聚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都释放出来,国莹就扑向了国华的怀里。
但国华却没有任由她在怀里哭泣,他轻轻的将国莹推开了。国莹抬着头,看着国华冷冰冰,一丝表情的没有的脸庞,残留着泪珠的眼睛里面充满了不解和伤痛。
“你还要跟着来吗?”国华的语气就跟此刻他的表情一样,寒冷如冰。
国莹看着尽管就在眼前的国华的俊美的脸庞,但是却感觉到渐渐在变得模糊,好像是在消逝一般。国莹的心灵里面好像开了一条口子,某样重要的东西似乎正在流逝,而她怎么也阻止不了。
她不甘心。
“来。”
国莹大声喊了一声,似乎要使出全身的力气来将那样东西给留下来。
……
国华他们并没有等待多久,一小队八名执行部的队员就过来了,留下三名队员和那名小女孩看守那些被擒获海丰盟成员,其他五名队员就由张德弓带领,和国华他们一起出海了。
此时还是亥时时分,弯月依然高挂,海上风浪也不是很大,月光照在起伏的海面上,一闪一闪的,就像一片片反光的鱼鳞一样。
一条运输船,在六名船员的来回的撑桨下,驶出了海面。
大半个时辰过后,现在已经是差不多子夜时分了,众人依稀地看到了前面远处的一个海岛。待到离海岛大概五百米处,运输船上一名船员,举着一个火把来到了船头,朝着海岛方向在空中划了几个圆圈。海岛那边的岸上同样出现一个火把,照样是挥舞了几下。
没多久,船就停在接近海滩的浅海处。
“怎么是你们,今天不是老康来吗?”四个水手打扮的人,从岸边冲到了船边,看着那个在船头还算见过,但叫不出名船员说道。
那名船员显然是神色慌张,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水手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但是,此时后面有几个船员已经扑向了他们,同时数道人影也从船舱中飞了出来。
“敌袭。”
在只有海浪声的小岛上,这么大声的嘶喊无遗传遍了整个海岛,远处也渐有了动静和人声。
这些水手功夫并不弱,装扮成船员的那几名执行部弟子并不能第一时间制止他们,反而是在膝盖高水面的海边打斗了起来,水手们也就有了时间大声呼喊。但在国华和张德弓从船舱里面跃了出来以后,形势立刻就发生了变化,国华只是一拳,狠狠地击在一名打斗中的水手的脑袋上,那人立刻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失去了反应,和他打斗的执行部弟子乘机一剑刺入了他的胸膛。张德弓也是一招结果了一个,他们的动作太快,水手们根本反应不多来。结果了两个,自然就轮到了剩下的另外两名水手,同样迅速被解决掉。
二三十个水手打扮的人在火把的照耀下,已经在大概一百米外,朝着国华他们冲了过来。国华,张德弓并不停留,也冲了上去,国莹、国平和那五名执行部弟子也拔出了刀剑跟在了后面。
“岭南派……,给我杀。”一名头领模样的人看了国华他们的装扮后,大声说道。
……
国华和张德弓很快就和他们交锋,几乎一招一个,两人勇不可挡,一会儿那群人就倒了五六个。
那名头领和旁边三人对视了一下,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是个蓝色的丸子,国华心中咯噔了一下,不禁又想到了大半年钱前的天鹰峰之战。
“小心。”
就在那四人把药丸塞进嘴巴的时候,国华朝着张德弓喊了一声,张德弓知道国华不会无的放矢,脸色也凝重了起来。
四人在吞下丸子以后,就两人一组地扑向了国华和张德弓,那头领是在国华那边。一交手,果然这几人的实力完全和两外那些水手不一样,速度和力量上绝对跟得上灰袍弟子。
国平、国莹还有五名执行弟子共七人,也被差不多二十个水手给分别围了起来,每人要对付两名或者三名敌人。
国莹几乎从没有和人真刀实枪地打斗过,对敌经验可想而知,此刻虽然只有两名敌人围着她,却已经有点手忙脚乱。
右边一名水手大刀从头上劈向了国莹,国莹侧身避开,挺剑刺向那水手的胸膛,此时,左边另外一名水手已经从另外一侧横劈向了国莹。国莹无奈,只得长剑转向,刀剑相碰,国莹手上虎口也是一阵麻木,显然,力量并不是国莹的所长。
右边的大刀又是横劈了过来,水手也看出了国莹的力量不足,逼国莹相碰,国莹轻退,避开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刀。同时,左边的水手已经跃前了一步,从侧后向国莹的腰部砍了过来,国莹如果要退的话,必将面对前面右边那水手的攻击。
无奈之下,国莹双手握剑,长剑斜下一挥,刀剑双双向后弹开。右边的水手立刻踏前,大刀从上向下带着呼呼破风声,笼罩向国莹。但是此时,已经有一把刺向了他的胸膛,原来国莹在双手握剑的一刻,将长剑一分为二,挡向左边那水手的不过是左手,虽然碰撞之后,整个左手手臂都有点麻木,但是并不影响右手。
就在右边那水手即将接受自己悲惨命运的时候,却欣喜地发现国莹刺向自己胸口的长剑竟然稍微地偏了一个方向,而照着这个方向刺进去,他绝对不会丢掉性命。
于是,右边的那名水手狞笑了一下,准备硬抗这一剑,手中的大刀并没有任何停顿地劈向了国莹,而左边的那水手的大刀,又再次斜向荡向了国莹的后腰。
一直留意着国莹和国平的国华动了,正在跟他交战的头领和另外一人,发现他们面前的国华,像忽然消失了一般连影子都没有了。跟得上灰袍的速度,并不代表跟得上国华的速度。
在那国莹的长剑刺进右边那水手的胸口下面,水手的大刀就要砍到国莹头上的时候,国华已经闪到了国莹的身边。
左拳重重地击在右边大汉握着大刀的手上,右掌推向国莹的肩头,将她推向了侧面。
“哐”,右边水手的大刀飞了出去,国莹也被国华推到了一侧,避开了左边大汉的斜劈,“嗤”,左边水手的斜劈却划破了国华的右臂,鲜血染红了国华整个右边衣袖。
国莹脸色苍白,国华右臂的鲜血就像从她心中流出一样,脑子里面的某根弦“嘣”的一下,像是断了一般,国莹的脑海里面一片空白。
国莹斜射而出,身体在空中不断地旋转,手中的双剑也是同样的上下纷飞,“人剑飞天”;双剑使出的“人剑飞天”,像一只不断在旋转的陀螺,但更像是一个正在螺旋旋转、冲破一切的无坚不摧的金刚钻头,眼花缭乱,一往无前地冲向了左边的大汉。
水手根本反应不过来,就算反应过来也不可能躲得开,太快太眩了,而且气势凌人。两把锋利的长剑刺入了水手的胸口,又在里面翻动了起来,将所有的阻碍全部清空,国莹的身体跟着穿透过去,在半截水手身体的两米后停了下来。
水手和国莹之间的天空上,血肉飞舞,像是在局部正在下一场红色冰雹一样。国莹全身沾满了鲜红的血肉,血液正一滴滴从她扎着双鬟的头发上流落到额头上,再顺着她俏丽的脸庞上,滑落在白皙胜雪的脖子上。没花费什么时间,就把它们全部染红。
国莹生动无比的俏脸,此刻是毫无表情,原来天真可爱,小仙子一般的国莹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来自地狱的杀神,全身染满血腥的夺命使者。
除了那四个吃了药丸的头领,场上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所震撼。众人都是在刀尖上过日子,砍砍杀杀不知道经过多少回,分尸的烧死的,都见过好多回,甚至有的人觉得自己可以面对包括死亡在内一切。但是没有人想要这种死法,没有人想被一剑一剑绞成碎肉,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那依然立着的半截身体更是刺激着他们的神经,尤其是出手的小姑娘原本是那样的天真可爱,那样的人畜无害。在国华身边那个胸口喷着血的水手,更是全身颤抖,手捂着嘴巴想要呕吐,也许是在想如果刺入自己的胸口剑是像对待另一个水手的那样,此刻只有半截身体立着的就是他了。
“啪”,那具即便是找最高明的缝制师也无法,将全部身体补全的半截身躯,倒在了已经全是鲜血的沙滩上,溅起了一阵血花,也让众人的心稍稍地平静了下来。
看着那样的国莹,国华的心中也仿如遭了重击一样,心里竟然泛起了一股悔意和愧疚。再没有任何保留,国华将全部实力使了出来,没多久,所有敌人就全部已经被清除干净。
此时,国莹依然是面无表情地站立在刚才的那个地方。
“为什么要做到那个地步?”
国华将国莹搂进了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道。
“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就算是那个穿得比猴子屁股还红的女人也不行。”
国莹也醒悟了过来,她哭着大声喊道。
第五十八章 再上征途
清晨,梧桐镇外天马道上,四个年轻的身影骑在天马上高速奔驰。
其中一少年眉清目秀,齿白唇红,脸庞柔和,一头乌黑波浪长发迎风飘扬,正是国华;旁边一美貌女子,褐色卷发,身材傲人,当然是花姐;另外两人一人面目平凡,毫无特点,一人紧跟他们三人,生怕落下,自然就是石头和国娟,特别行动组再上征途。
……
那天晚上清剿完小岛上的匪徒之后,情绪不太稳定的国莹在国华的甜言蜜语安抚之下,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洗漱干净,就安然入睡去了。国华则连夜对匪徒进行逼供,等到第二天大白,众人起身时,国华也将供词整理了出来,立刻安排人员快马急报花姐之后,方才睡去。张德弓则着其他人将货物护送到目的地,完成了此次委托。
第二天下午时分,张德弓他们就回来了,国民热情地想要留着他们多住几天,虽然从供词来看事态重要,但总得给花姐时间汇报石长老,于是国华他们就在海州镇上多待了两天。镇上原来的治安官洪德文已经殉职,当然就是由他的助理国民暂代其职,此次剿匪有功,再加上国平回到梧桐山以后,也会请求在外门的张德蓉和林家的其他人,为国民说话,以后转为正职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这两天当然是国民热情招待,大家欢歌畅语,过得好不快乐。
至于那眼睛大大的小女孩,她叫康怜儿,这是女孩手写告诉国华和国莹他们的。
他们一家原来是居住在洞庭派和岭南派交界的区域,由于发大水,田地和房屋均被冲垮,无以为继,相依为命的父女俩只得出来谋生。康家祖传有些技艺,修习之后身体柔如无骨,父女两人就凭着这个四处卖艺为生。
大半年前,两人辗转到了海州,遇到了在康掌柜。那康掌柜见他父亲有点武艺,颇有兴趣,就聊开了,发现原来两人竟是远房兄弟,康掌柜就把他们两人招揽进了海丰盟,平日就在酒楼当伙计。
那天,国华他们进来以后,怜儿一眼就认出曾经帮助过他们的国莹,她已经知道康掌柜他们今天将要动手劫掠,所以一时竟惊呆了。待到国华他们上楼以后,她连忙找到他父亲,告诉了他这个消息。但是事情已经已经进行了,他父亲地位并不高,根本无法阻止这等重要的大事,只能安抚怜儿,向她保证只是迷倒他们,盗走货物,一定不会让他们受到伤害之类。
当国华他们已经被“迷倒”之后,怜儿还是不放心,便急冲冲地上来,没想到却看到他父亲遭受的惨剧。
国莹知悉后,对怜儿就更加怜爱了。在国莹的催促下,他的父亲已经由国民在第二天安排人员,葬在镇外一片小树林边上的平民安葬区。
下葬的时候,国莹拉着国华带着怜儿一起去了。怜儿并没有哭,事实上,自从国华对她说为她报仇的那一刻起,国华就没有见她再哭过,她只是一直静静地看着整个下葬的过程。等到周围的民夫将棺材放入墓穴之中,开始往墓穴填上泥土的时候,怜儿刷地跪了下来,“咚咚咚”朝着墓穴磕了三个响头,就转身离去了,再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