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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像是另有苦衷,才要我们带花梦蝶一起押货,所以我就答应了。”
林晓锋立马来了精神,凑到陆天明跟前道:“什么苦衷?我怎么没看出来?”陆天明看了一眼林晓锋,讥笑道:“你当然看不出来了,你眼睛就盯在蝴蝶夫人的胸脯上,还能看到别的吗?”蝴蝶夫人虽然人已过四十,但全身上下并没有一丝赘肉,肌肤仍然洁白如玉,而且今天穿的那身衣服领口的确开的很低,也难怪林晓锋眼神游弋不定了。林晓锋面上一红,道:“不要开玩笑了,你到底看出来了什么。”
陆天明道:“我只是感觉有点不对劲而已,到底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而且咱们第一次同金玉楼打交道,就拂人家的面子也说不过去,行了,睡吧,明天一大早还得赶路呢。”林晓锋也就不再问,翻身躺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陆天明反倒是思绪如潮,久久不能入睡,他有一种直觉,蝴蝶夫人和杨威之间有一种超出师徒的情谊,蝴蝶夫人要花梦蝶同他们一起押货,似乎也只是要找个借口把自己的女儿支开,不过蝴蝶夫人为什么要支开自己的女儿,而且还不能明说,难道金玉楼要出什么大事,但愿不会给飞鹤山庄惹上什么麻烦,毕竟山庄自己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东方刚露出鱼肚白,二人就起身了,货物已经装好,一共两辆马车,金玉楼派了四个人押货,领头的叫张猛,是金玉楼的二弟子,刚满二十六岁,人长的很是忠厚老实。花梦蝶还没有来,几人等了一会,仍是不见人影,陆天明问道:“大小姐是不去了吗?为什么还没来?”张猛陪笑道:“我这就叫人去看一下。”叫了一个随从去看看,一会回来报说大小姐还在梳妆打扮,请各位稍安勿躁。几人无奈的看了一眼,本来都上了马的又都下来了。
终于,一辆披红挂绿的马车驶了过来,车帘拉开,露出花梦蝶盛装打扮的笑脸:“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小女子在这里有礼了。”金玉楼的下人自然不敢责怪半句,陆天明二人看花梦蝶一脸的天真烂漫,也不好再说什么。
车里还有一名女子,陆天明问道:“这位姑娘是……”。花梦蝶道:“这是我的好妹妹,叫小婉。”林晓锋不由埋怨道:“怎么又多出一个?不麻烦死了。”小婉白了林晓锋一眼道:“你们几个大男人粗手笨脚,怎么照顾我家小姐,你嫌我们麻烦,我还嫌你麻烦呢。”林晓锋吐了吐舌头,不再言语,小婉又道:“车夫不会跟我们一起去,你们来个人帮我们驾车?”,陆天明看了看,金玉楼那四个人要照顾那两辆货车,眼光自然落到林晓锋身上,林晓锋到也自觉,下马道:“这种倒霉活自然是我了。”小婉抢白道:“给小姐驾车是你的荣幸,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给小姐驾车还不行呢。”林晓锋没有说话,一抡鞭子,马车摇晃着朝前走了,小婉又叫道:“你怎么这么笨啊?驾个车还这么不稳,小心点,碰坏小姐一根毫毛你也陪不起。”林晓锋忍不住,回了几句,小婉也来了劲,两人一路不停的斗嘴,到也给旅途增添了几分热闹。
没走多久,花梦蝶就嚷嚷着马车颠簸的她累了,要歇一会,众人也只好顺着她,如此反复,到中午吃饭时间,只走了平时三分之二的路程,吃饭时,尽管众人已经是在路上最好的酒楼就餐,
花梦蝶还是抱怨饮食难吃,小婉从马车上取了早已准备好的食物原料,借酒楼的厨房亲自给花梦蝶做了顿饭,众人眼睛都直了,骄气的大家闺秀也见多了,今天总算见了次世面。做好的饭菜端上来时,林晓锋说了一句:“干嘛不把锅和铲子也带来。”再度引起一番激烈的唇枪舌战。
下午又是走走停停,中间夹杂着林晓锋和小婉的多次口水大战。到了晚上,住店的时候,
小婉先是在客房里点上三柱木叶香,将整个房间都弄的香气四溢,再去马车上抱了被褥把店里的床重新铺了一次,才把花梦蝶请进去。林晓锋不由道:“咱们这样住店应该找老板要钱才是。”
第二天早上,众人又等了许久,花梦蝶才梳洗完毕,慢腾腾的上了马车,从这往后已无大的城镇,一路上人烟甚是稀少,中午只能在一个乡民办的,很是破烂的马店凑合了一顿,当然,花梦蝶倒是无所谓,反正已经带好了做菜的材料和厨师。
饭后路上又是走走停停,行了一个时辰,前方一座大山拦在路上,唤做跑虎山,整座山被密林覆盖,甚是险恶。陆天明二人来时也经过此山。一行人上得山去,往里行了一路,便有震耳欲聋的水声传来,转过一道弯,一道瀑布从天而降。花梦蝶从来没出过院门,第一次见到这种景象,立即叫林晓锋停下马车,要在这里玩一会,陆天明看这里处处都是高过人头的荒草,实在不宜久留,便劝花梦蝶离开,几句话一说,花梦蝶大小姐脾气发了,脱下鞋到瀑布下面潭边的石头上坐好,一双脚在水里踢来踢去,不肯走了。陆天明一脸的苦笑,明白和女人是不能讲道理的,连忙陪了许多不是,才终于说动花梦蝶上了马车,重新出发。
过了瀑布,下到山脚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林中阳光照不进来,甚是昏暗,从瀑布留下来的水到这里已经是一条深不见底的河流。一行人都加快了脚步,希望快点走出去,陆天明突然做了个手势,示意众人停下来,张猛奇怪的道:“陆公子,为何要在这里停下来?”陆天明没说话,指了指前方不远处路面,众人仔细看去,路上有好几滩水渍,一直延伸到河边,只不过这里光线太过黯淡,是以都没注意。众人神经立马绷紧,这里荒郊野外,什么东西会在路边留下水渍?
小婉和花梦蝶在车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掀开帘子问道:“怎么回事,干嘛停下来?”陆天明食指放到唇边,示意噤声,自己把林晓锋的剑取了过来,策马慢慢的往河边走了过去,河边草丛下面的水里隐约有阴影流动,陆天明拔出长剑,真气灌注于右手,长剑脱手而出,口中喝道:“都滚出来吧。”这一声直如惊雷炸响,惊起林中飞鸟无数,声音响彻整片树林,经久不歇,金玉楼几人心下大为佩服,飞鹤门下果然不是寻常之辈。
长剑尤若一颗流星,一闪便没入水中,一股鲜血从水下冒了上来,五条灰影从水中窜出,带起几十串水线,漫天水花中,几十点寒光闪动,这五人跃出水面的同时,已经打出金钱镖,柳叶刀等数种暗器,分打陆天明和张猛几人,不过花梦蝶乘坐的马车却未在攻击目标里。
陆天明一提真气,从马上跃起,避开飞来的暗器,直冲到其中一人身边,那人没想到陆天明竟然在这满天的暗器中不退反进,不由一怔,慌忙中去拔身上的剑,可惜已经太迟了,陆天明整个人都贴了上来,自己的脸上都感觉到了陆天明呼出的鼻息,一阵凉意从心脏的地方传来,眼角余光只看见一柄窄窄的剑从自己的胸膛飞快的抽出来,一闪便没入了陆天明的衣袖。握住剑柄的手再也没有力气拔出长剑,整个人就如石块一样坠了下去。
林晓锋眼看两柄柳叶刀飞向自己,一双眼睛将刀的来势看得清清楚楚,两手齐出,竟将两柄刀抄在了手中,心下不由小小得意了一下,看来这几天功夫又是大有长进,至少眼力进步不小。身边张猛长剑荡出,挡开飞向自己的暗器,身后一个金玉楼的门人突然一剑递出,直刺向张猛后背心脏的位置,这一下变化太过仓促,林晓锋双手刚接住飞刀,余力未消,根本来不急出手相助。幸而张猛的马脖子上中了一镖,腿下一软,往一边倒了下去,让张猛逃过了这一劫,那一剑却还是扎在了张猛的右肩上,张猛惊怒交加,回身一剑,攻向那位门人,那人一击落空,早已乱了阵脚,拔马想逃,被两外两个门人双剑齐出,立时结果了性命。
附近大树上一阵响动,树枝乱颤,林晓锋几人抬头往上看去,几条人影从树上围了过来,显然这几人本来也是埋伏在前面,打算同水中几人联合伏击,不过被看出了行迹,不得已只好暴露自己,冲了过来。数十件暗器从树上射了下来,打向林晓锋几人。同时几根飞爪飞过来抓住马车,四下一拉,车棚立即四下里飞开,暴露出里面的小婉和花梦蝶,几根活套紧跟着往花梦蝶身上飞来,看来这帮人是要打算生擒花大小姐。花梦蝶一侧身,身形宛如穿花蝴蝶斜斜飞出,在树林中左穿右突,树上的人直搞得手忙脚乱,活套却是碰不到花大小姐分毫,看来花梦蝶人虽骄气,轻功却是一点也不含糊。
张猛一个测滚,滚到就近一颗树下,几下上了树。另外两个金玉楼门人,一个胸口,头顶中了数镖,一命呜呼。另一人挥剑打掉暗器,双腿一蹬马镫,飞向最近一颗大树,双腿在树上一借力,冲到了树冠上,这几下姿势轻松无比,金玉楼的轻功的确不是浪得虚名。
林晓锋躲过飞来的暗器,将刚才接住的柳叶刀朝树上掷了回去,柳叶刀去势甚为凶猛,一击而中,树上应声摔下来两人,不过却都未受伤,原来林晓锋从来没有练过暗器,柳叶刀虽然击中对方,却是刀把打中对方的脑袋,只是将两人打下树而已,林晓锋兵器被陆天明拿了过去,当下赤手空拳冲了上去,那两人脚跟未稳,看林晓锋冲了过来,慌忙出剑,刺了过去。林晓锋从到飞鹤山庄以后,到现在虽说不过十数日而已,不过已经看了飞鹤山庄不少上乘武学,尤其是看过宋义和那老人的过招后,更是获益匪浅,此时功夫已经是上了一个台阶,看两人双剑刺来,身形一挫,躲开一剑,右手一掌打在另一剑的剑身上,那人手中长剑一阵颤动,立时脱手,林晓锋再是一掌切在那人脖子上,那人一声未吭,便如面袋一般倒了下去。另一人一剑落空,回手又是一剑,林晓锋不退反进,欺身上前,一拳打出,后发却先至,那人立时也摔到在地,林晓锋抢上一步,骑在那人身上,就如武松打虎一般,提起拳头,又是一拳将那人打晕过去。
树上响起几声惨呼,紧跟着掉下三人,其中一人却是刚才上去的金玉楼的弟子。陆天明已经料理完水中那五个,见此情景,飞身也上了树,林晓锋轻功差了些,待要爬上树去,只听见砰砰两声,又掉下来两人,紧接着,陆天明和张猛也跳了下来,看来树上的人已经料理干净,林晓锋才爬到一半,也只好讪讪的跳了下来。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结束的也很快,对方一共十二个人,林晓锋手下两个活口,陆天明留了一个,其余九人均已横尸当场。金玉楼这边一个内奸和两名弟子也都已死去,张猛右肩挂了彩,还好只是皮外伤而已。
陆天明指了指地上的尸体,问张猛道:“这些人是冲你们来的吗?”张猛道:“看这些人的武功,应该是雄狮堂的人,金玉楼一向同雄狮堂不和,应该是冲我们来的,不过雄狮堂实力远在金玉楼之下,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同我们做对?”陆天明走到自己留下的活口身旁,一把拎了起来,道:“问他就行了,稍等片刻。”转身往林中深处飞奔而去,很快消失不见,不一会林中传来一连串极其凄惨的呼声,听的张猛根根寒毛倒立,心中暗道:“只听说飞鹤山庄侠名满天下,做起事却是如此心恨手辣。”
呼声很快停止,不一会,陆天明一人奔了回来,看林晓锋打晕那两人已经没了踪影,不由大惊道:“人呢,怎么跑了?”张猛道:“刚才那两人醒过来了,我放他们走的。””什么?”陆天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你疯了?”张猛解释道:“他二人已经被我们制服,又何必赶尽杀绝。”陆天明人都要气晕了,怒道:“如果不是你被刺伤的话,我真的要认为你也是内奸。”张猛也有些动怒道:
“你飞鹤山庄也是堂堂的名门正派,做事怎么可以这么心恨手辣古人尚知君子不重伤,不擒二毛,你又怎可一味贪图杀戮,全不顾侠义之道。”林晓锋也迟疑道:“陆兄弟,我也觉得你有时候做事太狠了。”陆天明颇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林晓锋,翻身上马,叹了口气道:“我做事是狠,可那都是对敌人,江湖本来就是残酷的,纵容恶人,就是在惩罚好人,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的。”又对花梦蝶等人道:“我有个坏消息给你们,金玉楼这几日起了内乱,今天这些人的目的就是要活捉大小姐,金玉楼那边,你们的大师兄杨威已经控制一切,蝴蝶夫人也落入了他的手中。”
这几句话对花梦蝶几人无异于晴天霹雳,张猛一脸的不敢相信:“你说的是真的?”陆天明道:“这是刚才那个人告诉我的,相信我,落在我手里,很少有人不说实话。”花梦蝶仍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