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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林晓锋转身要走,陆天明又道:“以后不要站在门后问对方是什么人,不然人家一剑穿破门就把你杀了,还有,听见是朋友的声音,也不要就放松戒备,你怎么知道没有人胁持他们,或者是模仿的声音。”林晓锋点头称是,责怪道:“你刚才怎么不说,要是真是杀手,我岂不已经嗝屁。”陆天明道:“那我就可以用你的例子警醒后人,这样更有说服力。”林晓锋无奈的笑笑,去隔壁拖了一个床垫过来。
花梦蝶睁着一双大眼睛,里面带着几丝恐惧,看着陆天明道:“你说刚才那人是春雨门,那是什么门派,飞鹤山庄跟他们有仇吗?”林晓锋插嘴说道:“春雨门这个名字听上去倒是很有诗意。”陆天明道:“这名字本来就是从诗里来的,前朝诗圣杜子美有首。春雨就是从这诗名而来,飞鹤山庄和这个门派并无瓜葛,不过春雨门以杀人为业,刚才那人自然是飞鹤山庄的敌人雇来的。”林晓锋奇道:“一个杀手帮会居然会起这样一个名字,也真是稀奇。”陆天明道:“那是因为里有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这样两句,春雨门便是用这两句暗指他们杀人便犹如春雨,无声无息。”林晓锋几人心里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这两句诗本来很是优美,但在此刻说出来却让人感到一股阴森森的寒意。
陆天明安慰花梦蝶道:“二位不用担心,春雨门的人不会杀你们,没人付钱,就是一只蚂蚁他们也不会出手的,好好休息吧,明天晚上咱们就可以赶到太原,到时候你们就安全了,雄狮堂的人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同飞鹤山庄做对。”
小婉和花梦蝶两人从小到大没有经过一点风浪,现在白天晚上连续被折腾两次,哪里还睡的着,一夜无眠直到天亮,林晓锋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也是亢奋异常,一宿未睡,只有陆天明睡的异常香甜,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再也没人耽搁,四人雇了几个伙计帮忙运货,一路上带足干粮,中午也没有停留,那几个伙计免不了有些抱怨,陆天明一人加了二两银子,几个伙计笑逐颜开,把车赶的越发快起来。一路上再无事发生。
第十章 还是不够心狠
夜色渐渐笼罩大地,太原城已是万家灯火,一行人终于赶到九芝药行,卫通叫了几个药行的伙计帮忙卸货,自己将四人迎进后堂,
互相介绍寒暄一番,陆天明将金玉楼的事讲了,卫通少不得安慰一番,安排花梦蝶和小婉两人去歇息了。陆天明又讲了遇到春雨门刺客的事,卫通立即叫人将消息传到飞鹤门下各位兄弟,这段时间一定要严加提防,又催促小武等人加紧盘查,一定要尽快搞清跟飞鹤门做对的倒底是何方鬼魅。几人又聊了一会,各自回房歇息。
天刚蒙蒙亮,陆天明房间的窗外就响起人走动的声音,这里是后院,大清早的谁会到这里来,陆天明爬起来推窗一望,原来是林晓锋在外面练功,使的一套秋风掌,比起刚到飞鹤山庄时,姿势潇洒漂亮多了,一点康远志的阴影也没有。而且每出一掌,后院墙边几株夹竹桃的枝叶便不断颤动,似乎一招一式之间,有劲风夹杂。陆天明不由暗暗吃惊,林晓锋刚到飞鹤山庄之时,也曾与一些兄弟切磋,当时看他出招的速度和力量都还不错,不过大半都是外力,内劲却是要差劲的多,这才十几天而已,内力竟然可以精进到如此地步,也真是奇哉怪也。而且看他运劲出招的手势,很像是修炼了飞鹤门中最上乘的五雷心法,不过五雷心法像林晓锋这种普通弟子是不可能看到的,只因一般人如果内功修行不到,强行修炼五雷心法只会走火入魔,没有半点益处。
陆天明穿好衣服,推门出去,林晓锋看陆天明出来,立时停手道:“抱歉,叨扰陆兄休息了。”陆天明道:“不碍事,我看你刚才练武,用的内劲似乎是五雷心法?你怎么会这个?”林晓锋脸立时红了一块,左右观望一番,低声道:“陆兄既然看出来,还请不要告诉别人,实不相瞒,前些日子在洞中时,少夫人虽不准我拿洞中的东西,不过我还是偷偷带了一本五雷心法出来,这几日一直都在暗中修习。”陆天明奇怪道:“以你的内力,还不够修行五雷心法,不过你不但没有走火入魔,内功反而精进不少,你怎么做到的。”林晓锋挠了挠头道:“我修行的时候是发觉很多地方练不下去,所以我就做了点变通。”随即举了几处自己练不下去的地方,又将自己做的变通说了出来,陆天明不由听的啧啧称奇,自己从去年也开始修炼这五雷心法,不过自己内力修为已经不浅,练这心法到没什么问题,只需老老实实照着心法修习即可。今日听林晓锋一说,才发觉这心法里面花样如此繁多,还可以如此这般修炼,心里对林晓锋不由佩服得五体投地,这等武学奇才,若是从小便有良师教导,现在恐怕已经是打遍天下难逢敌手的一代高手,武学成就只怕会在三少爷之上。只可惜被康远志给糟蹋了,不过亡羊补牢,应该还来得及。
正午,卫通叫药行伙计去太原城最好的酒楼半仙居叫了一桌菜送过来,给陆天明几人正式接风洗尘,这菜是刚新来一位厨师做的,据说是从御膳房出来的师傅。几人上桌坐好,正要大快朵颐,后院的门被拍的山响,不一会,两个伙计架了一个人进来,却是张猛。看他脚步踉跄,衣服上还有血污,一见到陆天明,挣脱两个伙计的手,抢上一步,单腿跪下,口中道:“金玉楼已有大难,还请飞鹤门匡扶武林正义,替我等清理门户,日后金玉楼上下必定报还大恩。”陆天明慌忙扶起张猛道:“张兄弟何必如此,还请张兄弟告诉我们现在金玉楼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花梦蝶看张猛身上有血,担忧的道:“二师兄,你身子不要紧吗,我先替你包扎一下好吧”张猛摆摆手道:“不碍事,这不是我的血,我只是因为一路没停的奔过来,身子有些发软而已。”花梦蝶这才放下心来,急切的道:“二师兄,你说金玉楼有大难,那我娘和大……怎么样了?”花梦蝶心下是很关心杨威的情况,不过听到张猛说门户有变,那肯定是有师兄弟叛变,只怕就是大师兄,是以话到口边又把大师兄这几个字咽了回去。陆天明端了杯茶给张猛道:“你在这里慢慢说,我们几位先出去。”毕竟这是金玉楼的家事,飞鹤山庄的人自然不方便呆在这里,不过陆天明这么说还有一层意思,飞鹤山庄不知道金玉楼的事,也就可以置身身外,看他人在那里拼个你死我活,自己落个省心。张猛喝口茶,缓了缓道:“没关系,几位但听无妨。”陆天明也不好再强说要走,勉强留了下来,林晓锋早被桌上那些色香味俱全的菜勾的直流口水,更舍不得走,偷偷夹些菜,埋着头,用袖子挡着,先吃了起来。
张猛又喝了几口茶,舒了口气,将自己打探的情况一五一十讲述出来。那日张猛同众人分别后,一路马不停蹄,到天黑时便赶到金玉楼,
在外面看金玉楼灯火处处,与平日并无异样。张猛翻墙而入,打算先去蝴蝶夫人处看看,一路上张猛都是在屋脊上行走,快到金玉楼下时,忽听到下边屋子有人高声谈笑,其中一人声音甚是熟悉,一时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于是用脚勾住屋檐,一个到挂金勾,身子垂下去,在窗户上捅破一个小洞,往里望去,看见屋里坐了两人,正在对饮,一边还用绳子吊着一个人,满脸都是血污,不过张猛还是认出来是七师弟。其中背对着张猛一人又用刚才听到的声音道:“妈的,这次回来一定要出出这几年的鸟气,不知道大师兄肯不肯把蝴蝶夫人也。”
说到这,张猛却是面露尴尬,把后面的话省略掉了,众人自然也猜到这话肯定是在侮辱蝴蝶夫人,花梦蝶一脸关切的道:“二师兄,你知道那人是谁吗?”孙猛道:“我看那背影极其眼熟,又看到他没有左耳,这才猛然间想起这人便是三年前被师父赶出金玉楼的辛应龙,当初他冒犯师父,还是我替他求的情,师父才饶他一命,只是削掉他一只耳朵而已。我听他话里不时提到杨威,便没有再听下去,继续往师父那赶去。”
张猛此时已是直呼杨威的名字,显然已没把杨威当作大师兄,花梦蝶心里生起一股不详的预感,一颗心砰砰直跳。张猛接着道:“我从金玉楼外面攀墙而上,到了第九层师父住的书房外面,听见屋里有说话的声音,我往屋里望进去,看见师父坐在桌边,桌上摆了一些饭食,旁边站着丫鬟红云,带着些哀求的口吻道:’夫人,你就多少吃一点吧,不然楼主又要责骂奴婢了。’师父却只是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筷,我正奇怪红云口中的楼主是谁,杨威突然推门进来,看了一眼桌上的饭食,对红云骂道:’一定是你们这帮下人弄的饭菜不合夫人的口味,告诉你多少次要好好伺候夫人,还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随手就是一巴掌把红云扇翻在地,红云倒在地上哭着为自己辩解,杨威又要动手,师父在一旁发话说:’是我自己不吃而已,跟下人有什么关系?你是成心在我面前耍威风是吧。’杨威这才停了手,冲红云喊道:’还不滚出去’又对师父奸笑道;’弟子怎敢在师父面前耍威风,弟子是心疼师父的身体。’师父听了这话,只是冷笑一声,并不说话,杨威站了一会,又说道:’小鹭,你这样又是何苦?你这几天也看到了,公子哪里有亏待我们半点,你就让师妹回来,我保证她毫发无损。”众人听到这里不由都有些诧异,杨威怎么会把小鹭这种称呼用在自己师父身上,难道两人并不是简单的师徒关系。花梦蝶在一旁身躯微微颤抖起来。张猛又道:“师父却只是在一边冷笑,并不说话,杨威那……那畜生”说到这,张猛变得异常激动,胸脯急剧起伏,好一会才平静下来道:“杨威那畜生竟然走到师父身边,伸手搂住师父。”花梦蝶’啊’的一声尖叫,一把抓住张猛道:“二师兄,那大……,杨威后来,后来对我娘做什么了?”张猛道:“我在窗外也是怒火冲天,一掌打碎窗户,一剑朝那畜生刺了过去。”花梦蝶又是啊的一声,颤声道:“那,那你把杨威杀掉了吗?”这句话里担忧的成分远远大过希望的成分,可见花梦蝶心里还是十分关心杨威。张猛叹了一口气道:“可惜我学艺不精,杨威那畜生功夫又着实了得,竟然会使蝴蝶穿花掌,不过十几个回合,我就被他一掌击中。”花梦蝶听到这里,心下甚为奇怪,暗自道:“蝴蝶穿花掌是本门最高武功,绝对不会传给外人,大师兄,啊,应该是杨威怎么会这套武功,难道他是看娘练武时偷学的,可是这套掌法必须配合紫云功才能发挥出威力,内功心法又不可能看人修炼就可以偷学来,而且紫云功并无文字记录下来,杨威又从哪里学会的。”又听张猛道:“眼看我就要失手被擒,师父忽然一把抱住杨威,让我快走,杨威那畜生还是没胆伤害师父,只是叫师父放手,我趁机跃出窗外,一路不敢停留,一直奔到了这里。”花梦蝶听到这里,稍稍放下心,看来杨威还不会对娘作出什么不利的事来,又问张猛道:“二师兄,你和杨威打斗时,我娘为什么不出手助你。”张猛道:“我看师父去拉住杨威时,身形甚是笨拙,似乎全无武功,也许是中了什么毒药,导致武功全失吧,不过我看师父气色尚好,身体并无大碍。”花梦蝶转身对陆天明和卫通道:“陆少侠,卫掌柜,你们也都知道我娘的处境,现在金玉楼只有我们三人,势单力薄,无论怎样也救不出我娘来,小女子一向听说飞鹤门侠义大名,还望陆少侠和卫掌柜发发慈悲心肠,救我娘出来,小女子感激不尽。”说完,一弯腰拜了下去,卫通忙将袍袖一拂,一股内劲托住花梦蝶,口中道:“姑娘不必担心,金玉楼有了为难,飞鹤门理当出手相助,这事就交给陆兄弟好了,他一定可以救你娘出来。”陆天明心里甚是不快,口中却不好说什么,诺诺几声应了,花梦蝶几人千恩万谢了一番,众人回到桌上继续用餐,却见一盘三鲜肉丝已经快光了,众人中唯有林晓锋嘴边有几丝油光,陆天明和卫通都不由瞪了林晓锋一眼,林晓锋抹抹嘴,陪笑几声道:“这道菜实在是太香了。”卫通无奈的摇摇头,看饭菜都已凉了,叫伙计又拿下去热了热再端上来吃了。
随后几日,陆天明不是忙于察看生意,就是同小武追查同飞鹤门做对的幕后人,绝口不提金玉楼之事,花梦蝶几人忍了许久,看陆天明毫无动静,张猛终于按捺不住,跑去问陆天明金玉楼之事,两人在陆天明房中谈了半晌,张猛一个人气呼呼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