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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哭着道:“小玲姐姐,都是我害了你,你一个人走吧,他们抓住我,也许就不会抓你了。”
小玲爱惜的抚着小翠的头发道:“傻妹妹,姐姐竟然出手救了你,怎么会再把你丢下。不要怕,他们不一定敢拿姐姐怎么样,咱们再往前走走吧,也许会有人来救咱们呢。”
两人徒步跑了起来,小翠不会武功,又受了伤,速度更是慢了下来。彭家的人又都是骑的马,两人没跑出多远,就被追上,团团围了起来。
领头的是彭家当家的彭公远,彭家五位少爷也都来了,另外还有一些彭家的下人,共有一行十骑。
彭公远看着小玲,冷冷的道:“姑娘好大的担子,敢管我们彭家的家事。”
小玲抱拳行了一礼道:“小女子行事鲁莽,给各位大侠赔罪了,但这位小翠姑娘实在罪不致死,小女子斗胆请几位大侠放小翠姑娘一马,以后小女子定不忘在江湖上传扬彭家的功德。”
彭公远哼了一声道:“这种淫妇,本来就应当以死谢罪。至于你,如果乖乖的跟我们回去,从此在彭家为奴,我还可以饶你一命,不然就把你和这个淫妇一起杀了。”
小玲正要回话,小翠却突然叫道:“你们口口声声淫妇,我可以对天起誓,我在嫁到你们彭家之前绝对是清白之身,反倒是你们父子几个,有几个是行为检点。”
彭公远勃然大怒:“淫妇,还敢口出恶言。把这两人给我抓起来。”
二少爷彭晃飞身下马,一爪抓向小玲,小玲出手直切彭晃的手腕,同时叫道:“各位且慢动手,请再听小女子一言。”
彭公远叫了一声住手,问道:“姑娘刚才那一招分明是程家堡的程家拳法。姑娘是程家堡什么人?”
小玲道:“小女子同程家堡主程天鹏乃是至交,还请彭大侠看在程堡主的份上网开一面。”
彭公远道:“既然是程堡主的朋友,那你只要陪个礼,我就放你走,但这个淫妇是非死不可。”
小玲道:“小女子斗胆请彭大侠高抬贵手,饶了小翠姑娘,改日小女子一定同程堡主一起登门道谢。”
“够了”彭公远一声怒喝:“我已经仁至义尽,你以为我怕了程天鹏不成,再不走,我就反悔了。”
小翠也哭着道:“小玲姐姐,你自己快走吧,我已经没了爹娘,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小玲爱惜的看了小翠一眼,对彭公远道:“就请彭大侠把小女子一起抓走吧。”
“自寻死路,晃儿,你就去领教一下程家拳法吧。”
“遵命,爹”彭晃一出手便先奔小玲的面纱而去,口中道:“我先看看你长什么样。”
小玲以手做刀,砍向彭晃手腕,彭晃竟然不缩手,一把扯下小玲的面纱,小玲的手也砍中了彭晃的手腕。
一阵专心的疼痛从手掌上传来,小玲这才意识到彭晃戴了铁护腕,只不过被衣服遮住,看不出来。彭晃笑道:“长得还真不赖,只怕是程天鹏的姘头吧,难怪要救这个淫妇,原来是惺惺相息啊。”
小玲又羞又气,无奈整个右手已经肿起来,连短剑也无法使了。而彭晃双手戴了铁护腕,分明占了兵器之利。小玲心下不由觉得彭家实在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辈,嘴里说要较量拳法,却是这般个较量法。
小玲功夫本来和彭晃倒也不分上下,不过一上来就吃了个哑巴亏,再加上又要避免和彭晃双手相交,自然很快落了下风,不过七八招过后,便被彭晃一拳打倒。下人们一拥而上,将小玲和小翠五花大绑的捆起来,押着两人打道回府。
一行人走到一处转弯的地方,这里正好有一片茂密的树林,一个青年的声音从林中传出来:“师傅,我们用得着这么连夜赶路吗?很辛苦啊。”
这时还是后半夜,荒郊野外,突然出现人声,很容易让人戒备。彭公远勒住马,做了一个手势,所有的人立马都停了下来,变得十分安静,这批下人显然训练得很好。
接着就听见一个中年人的声音道:“你以为师傅不累,时间不够了,照咱们这种速度,不这样是赶不及的。”
那年轻人又道:“咱们就不能去雇辆马车吗?这老牛拉破车,能不慢吗?”
就听见“啪”的一声,好像是那中年人打了一下那个年轻人,又说道:“雇马车得多少钱呐,你个小兔崽子。给我好好赶车。”
随后就只见树林中走出一辆破破烂烂的牛车,驾车的年轻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土布衣服,样子长的到还俊秀,车棚被布帘子遮住了,不过那个说话的中年人应该就在里面。看样子这两人象是这附近的乡民。
彭公远放下心来,挥了挥手,示意继续前进。那年轻人猛地看见一群骑马的人押着两位姑娘,不由有些吃惊,扭头低声说了些什么,那布帘子一下给拉开,一个中年人探出头来,样子看上去有四五十岁,长的很精瘦,一张脸也不知有多久没洗,脏得实在不成样子。
那中年人只望了一眼,又飞快的缩回去,随后两个人就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什么,彭公远也难得理会,心道乡下人见了这种阵仗,难免要议论。小玲本来还想求救,不过看到这牛车,也就省了那份心了。
双方就这样交错而过,各自走了没几步,那年轻人突然停住牛车,和那中年人一起跳下地来,喊了一声道:“都给我站住。”
彭家的人都是一愣,齐齐勒住马,调过头来,心道这两个乡下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找彭家的晦气,脑子怕是有毛病吧。
那年轻人接着道:“你们这帮强盗深更半夜的出来抢女人,让你小爷碰到,算你们倒霉,赶紧把人放了,顺便送我们几匹马。我们也就饶了你们。”
那中年人一脸贪婪的望着彭公远胯下的那匹马道:“徒儿啊,那个老强盗的马最好,先要那一匹。”
彭家的人听了这两人的话,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一个下人有心要讨好主子,当即下了马,对彭公远道:“庄主,这种乡下人,就让小人把他们打发了吧。”彭公远点点头道:“这种乡下人,粗鄙无知,教训一下就是了,不要伤他们性命,传出去让人笑话。”
那年轻人道:“你们这帮淫贼,居然这么轻视小爷,来来来,让你知道小爷的手段。”
拉开架式,摆了一个六合拳的起手式。这一下,彭家的人更是笑得东倒西歪。要知道这六合拳在武林中乃是入门的拳法,最是粗浅易学,连一般的市井武师都瞧不上。而且这年轻人摆这起手式时站的虚步也是不伦不类,难看至极,一看就知道没有正经的师傅教过,估计也就会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小玲本来心里还抱了一丝希望,希望这个年轻人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人,见了这下起手式,心里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去不忍心再看。
那个下人放了一百二十个心,笑道:“你个不知死活的乡下人,让大爷教教你怎么使这六合拳吧。”当下也摆了一个六合拳的起手式,姿势确实要标准多了。
那年轻人笑道:“你以为样子摆的好看就叫会使了,你对武功的理解实在是太差了,难怪只能做个强盗。”
那下人大怒,一个弓步跨出,一招气冲斗牛,直击那年轻人面门,那年轻人也是同样的一招气冲斗牛,一个弓步跨出,他这弓步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那一拳更是连胳膊都没伸直。
但就是这么一招变形的气冲斗牛,而且出招还在那下人之后,却先一步打在那下人的鼻子上。那下人扑通一声仰面跌倒,鼻子鲜血直流。
彭晃吃了一惊,跳下马来道:“小子,看不出来你还有几下子,让我来领教你的高招。”
那年轻人摇摇头道:“何苦呢,我知道做强盗也不容易。你们把人放了,再给我们四匹马不就行了吗。”
彭晃不由大怒道:“放屁,我们五虎断门刀彭家在这片是出名的大家,谁人不识,你个没见识的乡下人。”
那中年人突然插嘴道:“原来是彭家,峰儿,这彭家在这山西可是赫赫有名啊,仗着一套狗屁不通的什么五狗乱咬刀在山西可是横行霸道,尤其是那个什么二少爷,最是好色,估计今晚又上哪抢的什么民女,峰儿,对付这种人不用客气。”
彭家的人顿时一齐出声大骂,要知道武林中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武功,现在这中年人竟然把五虎断门刀说成五狗乱咬刀,显然是丝毫不把彭家放在眼里。
彭晃更加怒不可遏道:“先收拾这个小王八,再来对付你个老东西。”刷的一声拔刀在手,一招猛虎出涧,兜头砍了下去,现在他已经是要一心杀了这两个乡下人,是以出手就是杀招。
那年轻人不闪不避,又是跨出一个不太像弓步的弓步,同样的一招气冲斗牛,同样的后出手,却在彭晃的刀砍下来之前,一拳打中彭晃的鼻子。于是彭晃就跟那个下人一样仰面到地,鼻子歪在了一边。
彭家的人不由相顾骇然,彭晃的功夫在彭家五个少爷中是最好的,彭公远虽说要比彭晃高出不少,若说要像这青年一样一招就击败彭晃,那是远远做不到的。而且刚才这青年那一招大家都看在眼里,实在是平淡无奇,出手也并不快,不知为何二少爷竟然没有躲过。
彭晃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抹了一把鼻血,他心里也是气恼万分,居然被这么一招打倒,心里只道是自己刚才太粗心大意。当下又是同样的一招猛虎出涧,不过这次一百个小心的注意着那青年的出手。
那青年也是同样的一招似像非像的气冲斗牛,彭晃看他出手一点也不快,肯定是自己的钢刀先砍倒他的头上,不过一念未已,那青年的拳头竟突然就到了面前,彭晃的鼻子再次被结结实实的击中,仰面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彭家那几位少爷和彭公远终于看出端倪,这青年出手之始确实一点也不快,不过中途却会突然加速。这样很容易让人一开始就判断失误。不过这青年可以做到中途加速,而且后发先至,这出手的速度和手法就实在是大大的邪门了。
彭公远下了马,吩咐下人道;“扶二少爷去休息。”拔刀在手,对那青年道:“敢问阁下是那方高人门下?”他见了这青年的出手,心道这青年一定是故意装扮成农夫,实际上必定是某位高人的门下。
那青年一拍胸脯道:“说出来吓死你,小爷林晓峰,就是那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飞鹤山庄第三代弟子。这是我师傅康远志,乃是叶在天亲传弟子。你们识时务的,赶紧放人交马。我们也就不计较了”
彭公远大笑道:“好好好,原来大名鼎鼎的飞鹤山庄也是如此以武欺人,就让彭某领教领教飞鹤山庄的神功。”
大笑声中,刀光闪动,彭公远也使了一招同样的猛虎出涧,不过这招的速度和力量,与彭晃所使的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林晓峰侧身一掌击在刀身,这下使的是飞鹤山庄秋风掌的功夫。彭公远只觉得刀身一阵晃动,几乎把持不住,不由顿了一顿。这瞬间的功夫,林晓峰又是一招气冲斗牛,彭公远这下加倍小心,回刀自救的同时,连忙偏头闪避。
可惜林晓峰的拳头就好像已经粘上彭公远的鼻子一样,只听见嘭的一声,彭公远仰面到地,鼻血横飞。
这下彭家的人都急了,齐齐抢下马来,挥刀攻向林晓峰。
林晓峰毫不在意的笑道:“早一起上不就好了,省我多少事。”口中说话,手下却是丝毫不慢,迎上扑上来的人群,将一套六合拳使开来。但见他每一招使出都是不伦不类,丑陋不堪,却偏偏威力惊人,拳脚所到之处,便有人倒下,不到片刻,扑上来的这七人都已扑到在地,再爬起身来,都已怕了,不敢上前。
彭公远掷掉手中钢刀,长叹一声道:“飞鹤山庄果然名不虚传,彭家认载,要杀要剐,席听尊便。”
康远志欢天喜地的道:“早听我们的不就好了嘛,何必要闹得这么辛苦呢。”边说边去给小翠和小玲松了绑。
小玲和小翠正要道谢,对面山头突然响起一阵鹤鸣声,一个亮点快速的冲向天空,随后啪的一声炸开,散出无数道烟花,正好组成一只展翅欲飞的仙鹤。这正是飞鹤山庄的鹤鸣箭,是飞鹤门人在紧急时刻用来求援的信号。
林晓峰和康远志对望了一眼,正要往信号处去,山头上却突然奔下一个蓝衣人,身形甚快,轻功显然已是一流高手,那边山头据这边不过四五十丈,那蓝衣人几步便已跨出四五仗,身形步法显然是飞鹤山庄的鹤行九天。此时山头上又奔下一人,手中拿着一把刀,看样子是在追杀前面那人。
林晓峰快速迎上去,口中道:“来者何人?飞鹤山庄三代弟子林晓锋在此”此时那蓝衣人已经距林晓峰不过十来丈远。后面那人距蓝衣人则有两三丈远。那人突然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