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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这几人的性命
陆天明象看怪物一样看着莫问天,唰的收回袖中剑,叹气道:“又是侠义之道,我永远都不能明白你们心里在想什么,不过莫大哥既然坚持,那也就算了吧”
莫问天喜道:“那我代他们谢过了,”
陆天明苦笑一下:“莫大哥真是好人。对了,你能猜到是什么人会利用这些人来杀我们吗?而且这些人来自的门派还各不相同”
莫问天摇头道:“飞鹤山庄得罪的妖魔鬼怪多如牛毛,谁能猜的到,”
陆天明忧心道:“这个人实在可怕,玄阴腐骨粉的解药极难配制,据我所知,现在江湖中根本无人会配,就算知道怎么配制,所需的药材也没有几个人能得全。这药三十年前已经绝迹江湖,不知这人是如何得到,如果我们没办法得到解药,他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
莫问天奇道:“既然无人会配,陆兄弟又怎么知道所需的药材很难得全。?”
陆天明道:“完全的配方我是不知道,不过其中所需的几味珍奇药材我还是知道的,千年的人参,
百年的三枝叶,九芝草,寒阴果。这些药材我们九芝药行经常都是缺货,就算有,数量也不会很多,而且都是价值千金。”
莫问天道:“陆兄弟对毒药看来很是精通,不过我们飞鹤山庄可是名门正派,而且大丈夫行事也当光明磊落,无愧于天地,陆兄弟对这些有兴趣到是无可厚非,可是使用百日腐尸毒这种毒药恐怕不太妥当吧”
陆天明不以为然道:“江湖险恶,对于敌人还讲什么侠义之道,不是有点过于迂腐吗?”
说话同时,两人已经上了马,重新上路,莫问天仍在苦口婆心的劝说陆天明做事不要太过阴狠毒辣,免得入了魔道。陆天明开始还争辩几句,不过看莫问天实在是信念坚定,也就支吾着敷衍几句,免的听莫问天罗嗦了。
傍晚时分,黑风山的路上,一匹马正在狂奔,马上之人叫公孙康,在飞鹤山庄的资历和朱三爷一样老。
公孙康的神色很焦急,不停的鞭打着坐骑,本来都和夫人说好要在庄主大寿之日之前两天到庄,现在就算这么赶,也只能在庄主大寿前夜到庄了,也许这几年的日子太安逸,自己也变的越来越贪图享乐,这次就是在那个秋月身边待的太久了,但愿不要被夫人发现,不然告到庄主那里,自己就惨了。
一人一骑横在大路上,挡住了公孙康的去路。马上是个青年人,看样子不过二十来岁,长的温文儒雅,双目中自然带着一股笑意。手中拿着一把刀,样子很普通。
公孙康停住马,朗声道:“在下有急事要办,还请朋友放我过去,如果缺钱的话,只管说个数目,在下身上还是有一些银两。”
因为黑风山这个地方比较荒凉,路两边都是一人多高的灌木,极易埋伏人,所以公孙康想当然的以为这个青年是个强盗,若是平时,公孙康一定扑上去揍扁这种人,不过现在他只想尽快回去,是以不想招惹任何麻烦。
那青年人浅笑道:“敢问阁下是飞鹤山庄的公孙康吗?”
公孙康一愣:“正是在下,你是?”
青年人缓缓道:“果然是你,你不用着急赶路了,因为马上你就再也不会有什么急事需要办了。”
公孙康哈哈笑道:“原来是想要我这颗项上人头,不知阁下是谁?居然敢有胆来找我的麻烦”
青年人道:“我会让你死个明白的,其实你见过我,不过那时候我才12岁而已,当年在太行山上你放过了我,可惜我今天不会放过你了,你马上就可以和朱文薄见面了。”
朱文薄就是朱三爷,记忆之门一下打开了,十四年前,公孙康和飞鹤门中的一些人在太行山上诛杀了当时横行太行的太行九盗以及他们手下的众多帮凶,当时在九盗盘踞的恶龙寨里确实抓到不少小孩,飞鹤门人自然不会伤害孩子,于是把这帮孩子都托付给了四周的乡民。朱三爷当年也有参与剿灭九盗。听这青年的口气,朱三爷已经遇害了
公孙康一下握紧了剑柄,飞鹤山庄里朱三爷和公孙康的交情差不多是最好的,当初真是不该留下这帮小杂种。复仇的火焰猛的燃烧了起来,杀了这个孽种!公孙康双腿一蹬马镫,从马上跃起。扑向青年人,长剑也随之拔出,此时距那青年人尚有七八尺远,那青年人右手突然一动,公孙康只见一道蓝光从刀鞘中飞出,一闪就又飞回了刀鞘,随后只觉得手腕处一凉,就看见自己捏着长剑的手从手腕处断开,往一边飞了出去。鲜血象剑一样从断掉的地方喷射了出来。
公孙康只觉的心胆俱寒,左手急点自己右臂几处穴位,止住流血,同时硬生生收住前扑之势,一落地便拔足往回狂奔而去,一边去怀里摸出鹤鸣箭,这种地方按道理是不可能有飞鹤山庄的人在的,而且就算看到,也来不及赶来,但是公孙康已经被吓坏了,这只是一个人求生时最本能的反应。就在鹤鸣箭飞上天空的同时,迎面飞快的奔来两骑,其中一匹马通体红色,马上端坐着一个天神般的巨人,是莫问天和陆天明也正好路过这里。
公孙康张嘴欲呼,却突然感觉自己从头顶沿着自己脊柱的位置一凉,一阵肌肉撕裂的声音在脑后和后背响起,一股空气涌进气管,淹没了发出的声音,一瞬间,他的左眼彷佛看见了自己的右眼,然后就一切烟消云散,什么感觉都没有了,甚至连疼痛都没有感觉到。
莫问天和陆天明眼看着公孙康疾奔而来,脸上满是惊惶之色,正要开口询问,一条红线却出现在公孙康的脸上和上半身的中间,随后公孙康就从中间分成了两半,鲜血就象瀑布一般喷洒出来,身体里的器官,肠子,胃,和肺也纷纷掉出来,落得满地都是,鹤鸣箭正好在天空炸开,烟花掩映下,前方一个青年人端坐在马上,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陆天明一下明白,就是这个人杀的朱三爷了,虽然自己脑子里已经想象过那种场景,不过现在亲眼所见,才知道这一幕的可怕,尽管已经见惯杀戮,此时此刻却仍觉得前所未有的惊心动魄,同时心里也是一沉,知道遇上了今生最可怕的敌人,脑子开始快速思索起怎样才能挺过这一关。
莫问天却管不了那么多,他心里知道这青年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自己远非敌手,但亲眼所见自己同门中人死时的惨状,复仇的欲望早已超过一切,狂喊一声道:“飞鹤门下莫问天在此,狗贼纳命来。”一打红龙,朝着那青年人便冲了过去,巨大的排云刀高举过头顶,带起一阵风声。
陆天明大吃一惊,莫问天的举动实在太出乎他的意料,无奈之下来不及多想,也只好驱马跟上,同时自怀里摸出发射暗器的圆筒,准备全力一拼。其实以陆天明的性格,没有绝对把握他是不会冒险的,不过现在自家兄弟已经冲上去,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那青年见莫问天冲上前来,朗声道:“我不杀你,冤有头债有主,你退下吧。”红龙的速度比一般的马快的多,说完这句话时,莫问天已经冲到跟前,一招力劈华山,排云刀当头砍下,那青年皱了一下眉头,手中刀并未出鞘,斜斜的往上一迎,打在排云刀的刀身上,轻易便拔开这力压千均的一刀。陆天明在后面只看见那青年肩膀一动,只道那青年已经出刀,心下大急,左手一按圆筒的机括,一大蓬淬了百日腐尸毒的银针便朝着莫问天和那青年飞了过去,莫问天身躯比常人高大许多,差不多完全挡住那青年的视野,根本看不见银针飞来。陆天明那一蓬银针大部分都打在了莫问天身上,只有两三根银针打在青年的胳膊上,莫问天穿了藤甲,银针射不进去,陆天明也是知道这一点才敢发出暗器。不过象银针这种暗器如果不是靠剧毒,打在人身上也很难造成致命的威胁,是以就算射中了莫问天,事后再给他服下解药,道个歉也就万事大吉了。
那青年只觉的胳膊上一麻,随后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疼,莫问天又是一刀劈来,青年一提真气,腾空高高跃起,躲过这一刀,看着陆天明怒骂道:“卑鄙小人。”右手一挥,刀已出鞘。陆天明早有提防,一见那青年手动,整个人立即侧扑,离开了坐骑。那青年因为胳膊受伤,真气已经不能很好的凝聚,挥出的刀气有些涣散,陆天明坐骑的马头被劈的飞了出去,断口处血肉横飞,更像是被一把钝刀砍飞一般。
那青年双足一落地,再要出刀,只觉的天旋地转,莫问天又是一刀劈来,青年一拧身,避开这一刀,强提一口真气,一头冲进了路边的灌木从,路两边都是斜坡,长满一人多高的灌木。马是不能行走的,莫问天下了马,拿着排云刀开路,跟了进去,陆天明紧跟着冲上来,叫道:“他中了毒,支撑不了多久,千万别让他跑了。”
但两人在灌木从中搜索良久,却再也没有那青年的踪迹,反倒是衣衫被灌木划的破烂不堪,只好灰溜溜的出来,陆天明安慰莫问天道:“中了百日腐尸毒之后要不了多久就会四肢无力,到时候他也只有等死。”莫问天看了一眼陆天明,看到的是一脸的不自信,毕竟那个青年已经跑了,谁敢保证他不会绝处逢生。
此时月亮已经升起来,凄冷的月光照着地上这一切,陆天明的马头首分离,脖子被砍断的地方还在不停流着鲜血,不远处就是公孙康分成两半的躯体。莫问天现在才觉得害怕起来,如果这个青年毒好之后再回来,莫问天打了一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不过又奇怪刚才那个青年为什么没有对他拔刀。
两人将公孙康的尸体在路边埋了,留了一个标记,等回到飞鹤山庄后再派人来运回尸体厚殓。陆天明的马没了,但那青年的马留了下来,两人重新上路,他们要赶快将这一切报告给叶在天,飞鹤山庄将要遇到二十年来最强的敌人了。
第四章 红杏早已出墙去
通往桃花城的大路上驶来一辆两匹马拉的车,马长的膘肥体壮,毛发也很平整,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马,不然不能保养的这么好,可是马车却很破烂,样子怎么看怎么象乡下小民的牛棚车,而且车后面还拴着一头牛。过往的路人见了这车无不掩嘴而笑。
林晓锋赶着车,不由抱怨道:“师傅,我们就不能把这破车和牛扔了吗?就骑这两匹马多好,现在这样也太丢人了。而且比当初牛拉车也快不了多少,咱们这几天还不是在日夜赶路”
康远志正躺在车里闭目养神,听了这话掀开帘子冲着林晓锋脑袋就来了一下,骂道:“你个败家子,这牛加这破车也要好几两银子,以后耕田还指望着这牛呢,难道靠你不成,再说,桃花城马上就到了,剩下这点路忍一下你会死掉吗?”
林晓锋不说话了,闷着头赶了一段路,突然又道:“师父,我一想起那天晚上就憋气,你听见那人骂咱们的话了吗?他居然说咱们是鼠辈,而且他还当着咱们的面杀了飞鹤山庄的人,咱们干嘛不跟他拼了,好过受这种窝囊气。”
康远志讥笑道:“你拿什么跟人家拼,你没看见那天晚上他是怎么杀人的?到时候人家就这么一挥,你都不知道自己的头是不是还跟脖子连着,鼠辈就鼠辈,总比无头之辈要好”
林晓锋扬眉道:“男儿行走江湖,突的就是快意恩仇,这样贪生怕死,还有什么意思”
康远志冷笑道:“说的比唱的好听,那你那天晚上干嘛不冲上去,师父有要死要活的拦着你,不让你快意恩仇吗?”
林晓锋一下没话了,康远志乘胜追击:“牛皮吹破了吧,明明自己怕死,还想在师父面前装英雄,做事情要随机应变,保存自己才是第一位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以后做事方面还要跟师父多学学。”
林晓锋回了一句:“你青山也留了四十几年,也没见有什么柴可以烧的,还不是天天种地。”
康远志伸手往林晓锋头上又是一下,骂道:“小兔崽子,师父养你二十几年,你翅膀硬了,知道顶嘴了。”
车后面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掩盖了康远志的话音,一行十一骑从后面赶了上来。
两人回头望去,发现五虎断门刀的彭公远也在里面,彭家的五位少爷除了老大没来,其余四位都在,领头的是一个峨冠博带的道人。
彭公远也看见了二人,冲那道人叫道:“道长,就是这两个小贼。”那道人一挥手,十一骑人马立即将马车团团围了起来。
康远志叫道:“干嘛,又给我们送马来了,真是客气啊。”
彭公远得意的道:“你倒霉的时候到了,还敢这么嚣张。”
那道人看着林晓锋道:“就是你打伤彭掌门,抢走马的。”
林晓锋还没说话,康远志又怪叫道:“哎呀,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