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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转呀转,最后她索性仰起头在他温润的唇瓣烙下一吻。
轻轻贴上他的唇瓣感受男性气息,如醉如麻让她羞涩停止惊人的举动,可方才一瞬间的
感受,让她不自觉的伸出小舌舔舔唇瓣回味,意犹未尽让她鼓起勇气再次品尝他身上独特的
味道。
“千万别睁”想要开口阻止她诱惑的举动,但欲出口的话全淹没在她口中。
在丁香小舌的挑逗之下,纵使有深厚的意志力也全数惨遭瓦解,烈驭风无法再抑制心中
炙热狂情,一双铁臂拥着纤细柳腰深情回吻着。
如果能他当真愿意就这样吻一辈子,感觉怀中的人儿娇喘连连,烈驭风不得已离开那令
人迷醉的朱唇。
“对不起,我不该侵犯你。”她迷蒙的双眼,微颤而湿润的双后充满诱惑,他很想低头
窃取芳香,然而理智不容许自己放肆。
“嘻是我先侵犯你才对吧,你被吻昏头喽。”虽然大胆热情但不代表她不害臊,韩
若水低着头玩着他的手以笑掩饰。
她对自己的态度有天地之差的转变,这让他摸不着头绪,烈驭风不如该如何应对,只能
静静凝望着她等候发落。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空气中弥漫浓情蜜意逐渐转变成凝滞,终于
“喂!难道你都不会想要表示些什么吗?”问到极点,韩若水终于忍无可忍的抬头吼道。
眉对眉,眼对着眼,红唇吐出火爆的气息直接吹拂至唇瓣,纵使很想吸取芳香,烈驭风
仍是沉住气冷静回应道:“我没资格娶你,绝对不敢有非份之想,我会牢记我们是清清白白
的。”
“你”闻言,韩若水气结。
好耳熟的话啊,若不是明白他正直的性格,她肯定会认为他是在挖苦自己。
唉该怪自己先前对他的成见太深,才会让他绝不敢有非份之想。
“好一个清清白白,那这样还算是清清白白吗?”她敞开衣襟抓着他的大手抚摸柔软的
胸脯,韩若水的笑容是那么妩媚又贼兮兮的。
倒抽一口气,烈驭风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为什么?”
“这个时候说一些废言实在杀风景。”她伸出手止住他的唇,倾靠在他肩膀上呢喃道:
“娶我为妻。”
“什么?”烈驭风膛目结舌直直望着她。
“厚!你还真是木头。”
韩若水以吻封了他的唇,阻止他继续发言,白皙玉臂来回轻抚色诱,她决定以行动来表
达她想要嫁他的决心与真实性。
天鹰寨以杨记钱庄为幌子,身为头目的杨泽始终以钱庄阔少爷的身分露面,加上外表俊
美、富有文弱书生的气质,让人无法将他与吃人不吐骨头的土匪寨主划上等号。
“连日追查与缉捕终于将天鹰寨给铲平,然而狡诈的杨泽仍旧杀了数名官兵逃逸。”洪
涛将铲除天鹰寨的过程详细禀报。
“果然不出我所料,杨泽像阴险的毒蛇滑溜溜难以擒拿!”烈驭风拍案怒斥声让茶水全
震出杯外。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大厅堂鸦雀无声,镖局弟兄们视线全集中在老管家阿福伯身上。
“阿福伯,您今天特别有气魄。”望着满脸皱纹发丝银白的老者,烈驭风嘴角微微上扬,
这小妮子果真不听他的约束又跑来窃听。
这回可真费尽功夫啊!
“什么?我可老了,那来的气魄,大家请继续共商大事。”韩若水驼着背干咳两声,继
续抹桌椅。
“阿福伯,您年事已高,早就不适合做这些杂事,您还是回房歇息吧。”走至她的身旁
取走抹布,烈驭风摆明了不让她留下。
“厚,你很小气耶,就是不让我参与。”从他宠溺的眼神她就可知身分已经泄漏,韩若
水索性恢复甜美的嗓音抗议。
“我怎么放心让你跟着去剿匪,万一你有丝毫的损伤”那样的情况,烈驭风连想都
不敢想。
什么事都他一个人担当,她讨厌这样的感觉,双拳击向他宽广胸膛嘟嚷抗议,“你昨天
才在我耳边呢喃承诺悲欢共、生死同,怎么言而无信”
“呕”
恶心声四起,韩若水这才忆起还有旁人存在,“你们这几个大男人吐什么劲呀?胃不舒
服就请大夫来瞧瞧。”
驼背老人突然冒出女声,紧接着又是莲花指、又是嘟嘴娇嗔,这样的情景就足以让人反
胃,想不到他与烈驭风还有不可告人的情愫,这叫他们怎么还忍耐得住?
耳鬓厮磨
“烈兄跟阿福伯呕”
“我是韩若水呀!真是的,又忘了我会易容术,我们小俩口在谈情说爱你们无权干涉。”
韩若水干脆抱住烈驭风的腰际让他们一次吐个够。
“原来如此。”经她提点众人才恍然明白。
众人对于韩若水这谜样的人物愈来愈好奇,老少男女变变变,自她入府已有足月,
但至今未能见到她的真面目。
“既然你如此坚持就一块研讨吧。”望着那双清澈的眼睛,爱怜涌上心头,烈驭风哪忍
心拒绝她的要求。
“嘻这样才对嘛。”挽着他的手臂,韩若水倾靠在他身边笑呵呵。
重新诉说剿匪的过程,烈驭风低头问韩若水的意见,“请问你有何建议?”
“嘿嘿这你就问对人了。”她仰起下巴露出贼兮兮的笑容。
从她的笑容便可知杨泽死、定、了。
“杨泽登门提亲那一日,我已经在他手臂擦上青萝花毒。”
“青萝花毒?这毒会渗人肌肤蔓延全身,初时毫无异状,毒发之时全身奇养无比,”需
用大量盐浸泡全身七七四九天方能痊愈。“难怪日前杨泽会命人购买大量盐,烈驭风恍然明
白她为何会笑得这么贼了。
“没错!若超过四个时辰不浸泡盐水,杨泽一定万分难受。”韩若水的笑容表明了幸灾
乐祸。
不过真是太可惜了,当时若能确定杨泽就是天鹰寨主,那么下毒药该是散功粉,废
他武功,才不至于枉死好几条人。
“立刻追查买卖盐的人,蛛丝马迹皆不能放过唔哪来的包子?”话到一半嘴里
突然多了一个小笼包,烈驭风愣愣的望着身旁的韩若水。
为了拿取方便,解开腰带让背在背上的袋子滑下,韩若水掏出小笼包开始分食,“想必
弟兄们也饿了,来来每个人各有两个小笼包,要不是装太多驼背看起来太假,否则我一
定让大家各有一笼包子。”
“呀”惊人的行为让众人膛日结舌,全傻愣愣的接过韩若水递上的小笼包。
哇塞?这小笼包的来源还比“阿福伯”来得劲爆,难怪烈驭风这么心疼这位行为思想特
异的奇女子。
烈驭风佯装不悦蹙眉望着韩若水,“若水,重要场合请别嬉闹。”
真是败给这小妮子,不但会变男变老,居然还会变包子出来,不过她制造惊奇的时间与
地点皆不适合,这分明打乱了纪律。
“心情不好,所以想制造笑料让自己开心。”分完包子,韩若水回到烈驭风身旁坐下,
但红唇抿成一直线笑容已淹没。
“而心情不好是因为你不公平,所以就故意趁此刻扰乱纪律向你抗议。”其实捉拿杨泽
一事已有了结论,她现在使坏应该不算乱纪律吧。
“不公平?”烈驭风脑海里火速搜寻所有可能让她不开心的原因,思量一会仍是摸不着
头绪,他只好硬着头皮请求道:“个人私事能不能私底下在详谈?捉拿杨泽
“嗯哼!果真不公平,杨泽比我重要,而且事关烈风镖局三十大院,绝不是个人私事。”
冷哼一声,韩若水语气极度不悦。
热闹的气氛一瞬间降到冰冷,弟兄们手上的包子吃也不是、放也不是,全部毗不自在,
原本想找借口散会,但听闻事关重大只好继续观看小俩口为何起争执。
“能不能明白,我实在猜不透你的心思。”她莫名的怒气让他心慌。
连日来,她对自己的态度判若两人,不懂她为何转变,一颗心悬着又喜又忧,所有的思
绪乱成一团,而此刻她阴睛不定的脾气,让他又陷入另一场心慌意乱中。
“我们已经订亲十载,婚期将至,而且昨日你又吻了我”
啊她承认是自己先动口的,不过这种小事就别太计较了。
韩若水润润喉继续说道:“你不觉得该向所有弟兄们,宣布我是烈风镖局未来的女主人
吗?”
女主人这头衔她并不在意,其用意不过是要让他向众人宣告“韩若水会是烈驭风的妻子”。
唉真是活该咩!当初死也不嫁说得那么斩钉截铁,现在可尝到苦头了。
气氛在一瞬间热闹滚滚。
“你是认真的?”以为只是梦一场,然而她眼底的坚持让烈驭风有勇气吐出心底的
话,“只要你愿意求之不得。”
梦也好、幻境也罢,就算只是片刻的幸福也不容许自己错过,就让“长相忆”的毒流窜
全身、侵蚀心肺,死也无憾。
之前高傲态度让他的姿态变得委屈,韩若水咬着牙暗骂自己是个坏女人,这一回说什么
也绝不让他在人面前又丢了面子。
“盼了十年,你终于肯娶我了,今生今世要身定为你作牛作马”泪水哗然如雨下,
韩若水窝进烈驭风的怀里感动得痛哭流涕。
嘿嘿她不仅会变脸还会颠倒黑白她坏也罢,无论如何她绝对要赖在他身边一辈
子。
泪水让他心慌,压根没注意矛盾的说辞,烈驭风赶紧拭去泪水安抚道:“别哭,所有的
事全由你作主。”
“呜呜真的?”见好就收,韩若水停止嚎淘大哭哽咽道:“那你立刻向众人宣
布我们中秋之日成亲。”
闻言,受宠若惊的烈驭风愣愣的盯着她瞧,仿佛询问她绝不后悔?
“你真的不愿意娶我?”见他迟疑,韩若水泪水如雨水泛滥成灾。
“我当然愿意!我正式宣布下个月中秋之日便是烈驭风与韩若水大喜之日,请弟兄们为
证。”宏亮的声音传遍大厅堂,烈驭风坚定的语气里掺着喜悦。
喝采声随之而来,烈风镖局每个人都感到欣喜。
“等等!这样还不够,以吻为凭。”擤擤鼻子,韩若水响亮的声音再度传出。
“此时此刻?”她接二连三丢出的炸弹让他无法招架,烈驭风倒抽一口气问道。
众目睽睽缠绵亲热这
“当然,我怕你会后悔。”仰起头闭上双眼,韩若水等着宣示之吻。
明白他绝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以吻为凭只是为了替自己扳回一城,每次都是她主动吻他,
以他内敛木头的个性搞不好这一辈子都不会主动示爱,她说什么也要把握机会。
一旁看好戏的人不停鼓励呐喊,热闹的气氛只差(中间差一页)
怨恨的光芒直射而来明了玉石俱焚的决心,烈驭风退后一步劝道:“所有人马已埋伏在
外,这回你是绝对逃不掉,事到如今别执迷不悟。”
“若注定死路一条,我会多拉几个人陪葬,尤其是你,我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累积的
怨恨让杨泽力道加重,小娃儿的颈项已经泛出血痕。
辛苦打下的天下,一夕之间全被烈风给毁掉,此仇不报更待何时。
“你舍不得宰杀护身符的。”烈驭风料定杨泽不敢动手又向前几步。
“对,我是不得杀她,但是你更舍不得看我凌虐她。”语未毕,小娃儿身上又多一道伤
痕,凄厉惨叫声让人痛彻心扉。
“你”如此丧心病狂让烈驭风进退两难。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女儿”听闻哭声,牛大郎放下手边的工作冲进来。
“要她不死可以,你立刻将此人捆绑起来。”杨泽似冰的话语迸出,不容许有人不从。
吓得牛大郎拿起木棍逼近开始攻击,烈驭风挡下木棍欲点其穴,牛大郎乘机将暗藏的毒
针刺进烈驭风的胸膛。
“你施毒”麻痹的感觉开始扩散至全身,烈驭风自行封穴阻止毒素蔓延。
“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见到烈驭风脸色急速转白、魁梧的身体踉跄倒退数步,
牛大郎这才明白杨泽给的那根针有多毒。
“哈哈不必我亲自动手一样能收拾你,立刻将他绑起来。”见烈驭风中毒,杨
泽欣喜若狂。
很好,一切都在预料之中,烈驭风死期已到。
“还是绑我比较有意思。”韩若水甜美的嗓音打断杨泽的笑声。
已超过预估的时间,由此可见烈驭风一定吃了闷亏,韩若水趁洪涛不注意混入农庄,见
到烈驭风泛白的脸色,紧绷的心吓得漏跳好几拍。
“你快走。”见到来人,烈驭风的心凉了半截。
“哼!你算哪根葱?牛大郎快将人给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