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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珍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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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

** * * * * * * * * **“离源活得好好的,念他已无法比武,还搭上个离木也就罢了。你们去警告那神医,未碰到他一根手指,自己反被治成了这副模样。”颇为年轻的男音透着淡淡凉意,使本已功力尽失的几人愈发觉得亏虚,似连这样继续跪着亦不能够了。开言的男子正慵懒的一手支头,侧卧于铺着丝绸软垫的竹榻上,纠结的长发垂散,薄薄微抿的唇,只着件丝织里衣,结实的胸肌隐隐可见,不胜魅惑之态,撩拨人心。嘴的上方戴着一个贝壳色泽的半弧形面具,灰褐色的眸从中透出异彩,波光浮动犹如漩涡要将人吸入;就此沉沦。

瞟了眼,虚弱无力跪于地上的七人,微露不耐,扯唇一笑道: “夕影门中不留无用之人,你们自己说该怎么办?”死寂,死一般的寂静,{奇书手机电子书网}无一人敢发一语,只咬紧牙关等待最终判决,办事不力的下场,自入门那日起早已明了。“唉,说来实不能全怪你们,我亦未曾料到那燕昔竟有此能耐,十四出道,数载威名,果然非虚。也罢自去铁鹰那里领罚,若能留得性命,再让穆鹤想法除了那‘香魂’吧。”

夕影门中门主之下,铁鹰执掌刑法,除门主外,对任何人都残酷无情;穆鹤研医制药,‘涸雪’之类便是其配出的;幽魄收集各类消息秘闻,事无巨细,未有所漏;随影为门主暗卫,不离其身,但难觅其人。眼下七人听去铁鹰处领罚,心中却是一喜,办事不力者若无大过,皆是自裁不需前去刑堂,如今门主如此说,便是有意给他们一条生路,虽则这条生路定也是九死一生,但总比没得好。当下感恩戴德,匆匆去了,唯恐喜怒不定的主子变卦。待他们离开,榻上男子坐起身来,对着空旷的房内,开口道:“随影让幽魄尽快仔细查查所有与燕昔有关之事,另外,那边都布置好了吗?”“属下明白,请主子放心那里已布置妥当。”低沉之声飘荡于屋内,却仍不见半个人影。

“嗯,燕昔吗?呵呵…这次究竟算在帮他,还是助我呢?离源虽然保住性命短期内断无法动武;现在连离木……难不成,他打算亲自上场吗?”易王府招亲吗?真令人期待阿。

竹本无心自有志

春末夏初,正是万物蓬勃生长,绿意盎然时节,东梁城似是借了这朝气,显得比往年这个时候热闹了许多。城中主道不时有各色各样的人匆匆而过,有些是乘着马,有些是徒步而行——不过大多脚力极快,决不逊于马儿。可无论这些人从何而来,他们的目的地都很一致,那便是位于城正中的易亲王府。这其中原由却决不会有人寻问,即使是从外乡来的,哪怕再偏僻,也不会不知,天殒如今一等一的大事,易亲王就要为其未满十七的掌上明珠——易雨竹,天殒第一美人,于本月十五,设台比武招亲。易亲王虽为一方之主,可不讲身份排场,深居简出,待人亦算和善。亲王妃为人直爽,颇有些侠女豪气,相貌却并不甚出众,勉强称得上端庄。易王爷身材高大,年近半百却不减威武之态。这二人倒是般配的很,长子易雪松也长得人高马大,好习武骑马,有乃父之风。偏这易郡主与父母兄长无半点相像之处,体态婀娜娇小,艳若桃李,不爱家传武艺,反喜诗词歌赋,刺绣作画。不仅如此,据说她才过笄年,初绾云鬟,便学歌舞。两年前,亲王妃过寿,因其素来为人不拘小节,邀了城内各类熟人过府相聚,席上郡主为母祝寿,倾城一舞,名动天下,从此得了‘天殒第一美人’的称号,可以说这位易郡主非但是易王府之珍宝,亦是整个东梁城的骄傲。

此时易王府中张灯结彩,百花齐放,争相斗艳,浓浓花香和着洋洋喜气弥漫在整个府郏

平日里一直担忧王爷拒绝多门好亲事,唯恐郡主蹉跎芳华的‘有心人’,终于可以安心了。招亲榜上明文昭告天下,只要年过十八未满三十,尚未娶妻定亲的男子皆可参加,且‘只比武艺高低,不论贫富贵贱’,胜出者,择吉日迎娶郡主。所以郡主是不愁,花开无人赏,空自凋零了,只不知那‘有心人’心中是否真得如愿,还是愈发失望。平时一直抱怨着自家王爷出门访客太少,堂堂亲王府却门庭冷落的下人们,也可得尝所愿了,只是当客似云来,使他们应接不暇,忙得焦头烂额时,怕该后悔过去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庭院里微阁回廊下,端着茶点,捧着厚礼,或为客引路的仆人、丫环,来来回回穿梭着,忙得不亦乐乎,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来,好快些做完手头的事,即使如此,他们对府中客人亦不敢怠慢分毫。要知道比武招亲确实是不论贵贱的,但会至王府门口呈贴,有幸为客入住的却都是极有身份的,纵然不是王公显贵,也是名门世家,或是江湖中声名赫赫之辈。当然按理若只是江湖中人,任你名气多高在这儿也就相形见绌,可这回是比武招亲,人家武功高很可能日后就是自家郡马爷了,万万不能得罪的。若遇上一些脾气大,为人跋扈,爱无事生非的主,要能忍就忍,可作下人的能忍,谁让自个儿命不好呢?别的客人一样是金枝玉叶,就未必肯退一步海阔天空了。幸得王爷体恤下人早有吩咐,客人之间要是发生什么冲突矛盾,只要不闹出人命,休去理会,能避就避,全当比武提前了,砸坏点东西亦无妨,王府还不缺这些个。对于自家主子的话,忠仆们一向是惟命是从的,是故这会儿尽管西苑那头不时传来咆哮声、叫嚷声,可无一人去瞅瞅发生何事,全都有志一同面不改色的绕道走,心中暗暗庆幸自己有个好主子。

离源心中也暗暗庆幸自己的二弟离木,因尚未复原而被留在城外别院,否则势必又要与眼前之人叫上阵。当他一知晓和自己、殿下同住西苑的是何家的少主——何挚冀,便暗自轻叹这几日怕是不会清静了。“我说离少主,平日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怎的也对天下第一美人有兴趣,还是想要这郡马爷的位子?你那宝贝弟弟这次怎么没和你一道?”毫不客气,粗鲁不堪的话出自于阔脸暴腮,虎背熊腰的约二十五岁左右的壮汉。“何少主许久不见,还是丝毫未变,快人快语。”离源平心静气,礼数周全,上前道,“在下一粗鄙莽夫,怎敢妄想高攀易郡主这般绝代佳人?不过这次招亲乃难得盛事,故而来凑个热闹,增长些见识罢了。”直接表明无意参加比武,实无需以己为敌,其实确是功力未复不能动武。离木平素与其不对盘,两人势同水火,见面必有争执,少提为妙,直接忽略。“哦?果真如此?” 何挚冀怀疑的眯眼瞪视。这般无礼,便是离源这等心胸开阔,平和稳重之人也要气怒难平了。可思及二皇子以自己友人名义微服到此,真起事端必会有所牵连,强压下满腔不忿,面无表情,淡淡道:“在下何时有过诳语,何少主不信便罢了。”何挚冀再看离源一眼,并无不实之态,何况他虽与离家兄弟不和,心中还是明白离源一贯为人的,于是抛下句,“哼,这样最好。”不再寻事,跨着大步离开。“离源,那究竟是何人?”待何挚冀离去后,祁洛暄才从房中出来,倒不是他胆小怕事,只是虽则易王爷已有十多年不曾见过自己,其他人能认得当今二皇子的也屈指可数,但还是谨慎些,别引人注目的好。况且些微小事他信得过离源必能处理妥当。“殿…宣公子,那位就是武林世家何家的少主——何挚冀,其武艺颇高,有‘赤掌破石’的名号。”“何家?就是与你们离家地位相同,可一直不太和睦的何家?” 祁洛暄点头,“那何挚冀与你比武功孰强孰弱?”“我与他倒未尝真正比过,离木和他倒是比试了不止一回,尚输他两成。”离源实话实说道。

“这么说来他与你该在伯仲之间,看他为人毫无大家风范,武功却着实不低埃” 祁洛暄颇有感慨。“嗯,以武服人终不能长,以德服人,方能使人心服口服。”稍作思索,离源真诚恭谨道。

“呵呵,你说得不错,所以这些年何家已不若先前,这何少主此番前来,不仅想抱得美人归,亦有意依仗易亲王府重振门庭吧。” 祁洛暄含讽笑谈,仿若看戏者在评论台上的戏子。

离源点头称是,却见主子忽而变了神情,似期盼,似疑惑,竟还有一丝迷茫,口中喃喃自语道:“他也该到了才对。”他?指谁?突地心中一亮,该不会是指……* * * * * * * * * * * *离源并未猜错祁洛暄等的自是燕昔,而此刻燕昔神医正作为王府中最尊贵的贵客,由易王府管家亲自引路;前往内院易郡主闺阁——听雨阁。别误会,虽则燕神医一进王府大门就温婉雅笑,引得无数婢女丫环,面红耳赤,频频侧目,可邀其前往绝非因郡主为他动了芳心,而是此次招亲的主角,‘天殒第一美人’易亲王掌上明珠——郡主易雨竹,在几日前突发疾症,病倒在床了。郡主这一病,急坏了王爷王妃,暗里派人请了多位名医,皆一筹莫展。招亲榜早已发了出去天下皆知,这会儿宾客云集,比武即将开始,才说郡主病了,怕是万万不能。可若不说,比武那几日,或还可遮掩一番,待等胜负揭晓,却又如何交待?所以今日一接到燕神医拜帖,王爷、王妃不由喜上眉梢,赶忙命管家将其恭请至郡主处为她医治,盼能使其早日康复。燕昔一路行来只见水榭凉亭、假山盘石皆显得精巧错落有致,翠竹夹路,曲径通幽,使人置身其中,但觉悠闲恬静,心旷神怡,不由赞道:“布景者好灵巧的心思,量也定是高雅之人。”

老管家呵呵笑道:“燕神医有所不知,这里一切均是郡主巧思构建。”“哦?”燕昔奇道,“久闻易郡主艳冠群芳,多才多艺,竟不知还有如此玲珑的心思。”

“神医说的是,我家郡主确实才貌双全,兰心慧智,可是王爷,王妃的心头肉阿。这会儿偏生了这等怪病,唉……还望妙手回春,阖府上下,感激不尽1老管家鞠手作礼道。

燕昔温和浅笑道:“易管家无需多礼,郡主这等佳人,何人能忍心见其芳华早凋,且为医者治病救人乃是天职,燕昔自当尽己所能。”若是铭烟佳人在此听到这样的话,竟出自燕神医之口,多半会疑心自己幻听,可惜老管家不是铭烟佳人,见如此飘逸出尘恍如谪仙的少年神医对自己温婉而笑,先看的一呆,而后立即深信不疑起来,多日忧虑似也消散了去,只更为谦恭有礼地为其引路。* * * * * * * * * * * *“燕神医王妃请您进去。”俊俏的绿衣婢女微微一伏,见燕昔微笑颔首致意,不由娇羞得低了脸去。燕昔入得堂内,只见一头戴金簪配双蝶镶玉步瑶,面容丰腴的贵妇料想她定然就是易亲王妃了。

乍一看清燕昔相貌,王妃竟是一惊,眼神闪烁,微露疑惑,可很快又敛了去,未等他见礼,就抢先笑容可掬的开口道:“燕公子一路辛苦了,若非小女病重令我等心急如焚,必先替神医设宴洗尘,如今这般实是失礼。”王妃的失态,燕昔自是瞧在了眼里,心中虽奇,但无迹可循,便不再多思。听得王妃一番客套,暗想,若非令千金病重,这王府中能有我一席之地便不错了,面上却谦和道:“王妃客气了,治病之事,本就不应耽误,及早诊治为宜。”王妃笑道:“神医仁心仁德,如此小女就拜托了。”燕昔道:“在下当尽力助郡主早离病痛之苦。”正待与王妃共往楼台,突走进一面若鹅卵,秀气可人的侍女,朝二人躬身行礼,口齿伶俐道:“王妃,郡主说今日觉得异常烦闷,不喜人声,且诊脉亦是愈静愈好,故请神医一人上楼就好。”

“这……”燕昔状似为难,暗道,不喜人声?呵,此中必有缘故,楼上莫不是有什么妖魔鬼怪?

“如此就有劳燕神医,独自上去了,神医品性高洁,我岂有不放心之理,再则……”冷冷扫了下四周;丫环仆役节将头低了下去,转过脸再对着燕昔,笑容不变,“我府中绝无爱嚼舌之人,神医无需多虑。”燕昔温和道:“是在下多虑,王爷和善,王妃可亲,下人无不衷心爱戴,王府中怎会有流言蜚语,燕昔便随这位姑娘上楼,替郡主诊脉。”上得楼来,一首挂于垂地湘帘旁以镌体书写字体秀气的诗词先入眼帘,诗曰:不论台阁与山林,爱尔岂惟千亩阴。未出土时先有节,便凌云去也无心。谁人能制翠长笛。自当为尔吐龙吟月朗风清良夜永,可怜只子独知音。燕昔读罢,心中略有几分明了,悠然一笑赞道:“郡主果然好才情,此首‘咏竹’写得别具一格,另含义味。”湘帘后传来乳燕归巢般悦耳娇声:“燕公子过奖,此诗乃我闲来无事之作难登大雅之堂,倒是神医盛名远播,便是我久居闺中亦早知晓了。”“郡主缪赞,听郡主说话气息通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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