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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常显眼的事情,这回竟然直接派了夏草来,是嫌贺亦瑶在后宫里不够出名吗?
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心里暗想着,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儿,要派夏草过来。
贺亦瑶进入屋子里的时候,夏草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看见她进来,立刻站起身来。两个人互相见了礼,脸上都是和善的笑意。
“我伺候皇上梳洗过后,就来了尚宫局,没想到瑶尚宫腿脚更麻利,已经去了储秀宫了!”夏草慢悠悠地开了口,她的手里执着茶盏,似乎对贺亦瑶这里的茶水十分满意。
贺亦瑶点了点头,低声道:“出了一些事情,想必夏草姑娘已经听说了。”
夏草喝茶的动作顿了顿,似乎对于贺亦瑶的回答有些惊诧,转而脸上的笑意越发明媚了起来。她将茶盏放到了小桌上,轻咳了一声,道:“难怪瑶尚宫能得皇上青睐,果然有个性,这茶水也不错。后宫里的奴才里,鲜少有人能像尚宫这般舒坦了,过得日子倒像是主子一般!”
贺亦瑶挑了挑眉头,扭过头看向她。夏草这几句话的语气虽然还是客套的,但是这话里头怎么听怎么别扭,嘲讽意味十分浓烈。
“不敢当,夏草姑娘才是人人称羡,皇上身边的红人,生活起居都离不了你!”贺亦瑶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阴阳怪气谁不会!
她的话音刚落,夏草的脸色就有些不对劲儿了,整个人的气势都变得阴沉下来。似乎不再想跟贺亦瑶虚假作态一般,气氛变得有些冷僵。
“皇上让奴婢给尚宫带句话,最近不需要再有所行动了,有什么事情自然会另行通知您。好自为之!”夏草幽冷地开口道,她的语气里充满了讥诮和不屑,似乎带着情绪的发泄。
贺亦瑶微微一愣,这怎么跟疯狗似的,说翻脸就翻脸。不愧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比主子还要气性大!呵呵!
“皇上可说了原因?”她下意识地张口问道,怎么之前一直在催促她,现在倒好,变得直接停止了行动。
皇上的心似海底针,怎么猜都猜不着!
“没有,尚宫该关心自己了!皇上那边少操点心,或许对你以后更有好处!”夏草冷冷地说了这句话之后,就猛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直到夏草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贺亦瑶才回过神来,她依然是一头雾水。难不成这三位小主的事儿,是皇上派了别人动手的?之前应该听皇上提起过,储秀宫似乎有他的眼线。
听夏草说的“好自为之”,貌似皇上要与她解散同盟了?说好要做彼此的天使呢?竟然如此不持久!皇上当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贺亦瑶轻叹了一口气,好容易傍上一棵参天大树,结果还没捞到好处,似乎就被人厌弃了!
皇上放了话出来之后,当真没再联系过她。她也谨遵着夏草之前传达的话,好自为之。储秀宫的事儿一概不理,只专心管理六局之事。太后不在,她都省了去请安汇报的任务,每日缩在自己的屋子里,弄着簿册争当世外之人!
平静了将近小半个月,贺亦瑶当真是诸事不理。即使储秀宫已经闹得鸡飞狗跳了,她也一如既往。
直到有人通传,龙乾宫的内监大总管卢英来了。贺亦瑶才有点反应,皇上是来找她算账,还是又有什么好自为之的话要说?
“瑶尚宫,怎好让你亲自来迎接!”远远地就见卢英扭动着略显肥胖的身躯跑过来,看见贺亦瑶站在尚宫局门外,更是脚步生风,吭哧吭哧地极为卖力。
“卢总管客气了,都是我应当做的!”贺亦瑶也是一副笑吟吟的状态,轻声跟他拉扯几句。
要么说能当上大总管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哪怕她在皇上面前快要过气失去联盟了,从卢英的表情神态丝毫看不出。仿佛她还是齐珣用来平衡后宫的重要棋子一般!虽说瞧着有点假,但是心里头舒服。
“哪里哪里。”卢英跟着贺亦瑶走进屋子里,两个人不能共处密室,所以就在外室待着。
好在有听兰在外头守着,卢英什么话都好说,并不隐瞒:“现在后宫有些不太平,皇上只有让身边信得过的人来传话。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只是今儿晚上要你跑一趟秋阑宫,皇上有话要跟您说,早点到那里,冬虫还在那里等着你!”
卢英拿捏着嗓音说道,自认为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其实落入别人的耳中,有些尖利的过分。
送走了卢英之后,贺亦瑶才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要到了摊牌的时候吗?也好,总这么吊着实在不是事儿!
晚上,当她裹着披风进入内殿的时候,不由得眼睛眯起。这殿内的光亮有些太过刺眼了,待她适应过后,才慢慢地睁开眼眸,仔细地瞧清楚。
周围的灯盏上竟然全部燃烧着红烛,三指粗的红烛,烛光摇曳,气氛透着十足的暧昧。这看起来像是成亲会用到的东西,幸好没真拿出皇上迎娶皇后或者妃嫔时候的龙凤红烛,否则她非得被吓死。
这搞得是哪一出?
“瑶尚宫好像瘦了些。”歪在椅子上的男人轻轻出了声,似乎对贺亦瑶的焦点不在他身上感到不满,语气里带着几分轻佻。
“……”贺亦瑶张了张嘴,却是吐不出一个字来。这种问题,她根本无从回答。
客气地应对,就会显得跟皇上一样不要脸。但是反驳又不可能,皇上说的话就是真理!
“储秀宫那件事情,你做得不太好!”齐珣也不需要她的回答,继续说道,而且这回是直奔主题,不再拉扯一些废话了。
“奴婢知罪,没考虑到有旁人推波助澜,导致局面失控,闹得人尽皆知。”贺亦瑶立刻承认错误,她不知道皇上会给她什么样的惩罚,大不了就一拍两散,但是就怕会要了她的命!
“也是朕思虑不周,你在尚宫局,对储秀宫的事儿也是鞭长莫及。”齐珣摆了摆手,并没有让她跪下请罪。
贺亦瑶一愣,暗自想着今儿的九五之尊怎么如此通情达理了,竟然还想着如何替她开脱。
“不过你所说的那个推波助澜的旁人,朕倒是知道是谁!”皇上话锋一转,语气有些低沉。
贺亦瑶猛地抬起头,由于太过惊愕,她都顾不上仪态,直视了皇上。
恰好男人轻轻眯起了眼眸,那双狭长的凤眸里,流露出一种危险而幽冷的目光。让她不敢直视,快速地便回过神来,立刻低下头去。
“奴婢斗胆问一句,那人是谁!”贺亦瑶沉静了片刻,才轻声道。
“不用斗胆,待会子你就见到了,朕也招了她来此!”齐珣幽幽地笑了一声,神色之间充满了讥诮的意味。
不知为何,贺亦瑶在如临大敌的同时,总感觉皇上不怎么开心见到那个即将到来的人。当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的时候,她的心里又隐隐涌出一阵窃喜,似乎为了皇上对那人的不待见而感到轻松。
作者有话要说:红烛哎,拜堂成亲TAT
→_→不可能,只是皇上的玛丽苏综合征犯了,请原谅!
看评论真是开心又纠结的时刻,要求不一,有人要赶紧捅破窗户纸,有人就喜欢小暧昧不要捅破。
╮(╯▽╰)╭我就按照自己的来了!
☆、第49章 幕后人现身
“皇上;那人到了!”卢英快步走了进来;轻声禀报了一句。说完站起身的时候;眼神还若有似无地扫了一下贺亦瑶。
贺亦瑶还沉浸在方才的惊愕之中;察觉到来自卢英的注视;不由得轻咳了一声。
“等会儿再传她进来!”齐珣点了点头,面上的神色不变。
待卢英出去了;齐珣才再次看向贺亦瑶,冲着她眨了眨眼睛,低声道:“委屈瑶尚宫去屏风后面躲躲;待会儿有位美人要来。无论她说什么;你可都要保持绝对的安静;不要让她发现你的存在!”
贺亦瑶看到皇上挤眉弄眼的模样;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想起方才皇上说到“美人”两个字,还有些震惊,不过面上却是丝毫不显,直接走到屏风后面。那里摆了一张椅子,显然是留给她坐的。屏风的位置放得不怎么显眼,中间还特地留出了空隙,让躲在里头的人能看见外面的景象。
“婢妾见过皇上。”一道轻柔娇软的声音响起,尾调轻轻上扬,透着一股子风情。
光听这声音,就让人无法忽视,暗自猜想着这样动听的声音,得有怎样绝世的容颜。
贺亦瑶不由得凑到了屏风的空隙上,仔细地瞧着。就见一道曼妙的身影亭亭站立在殿中央,身上穿着浅紫色的宫装。卢英则抱着一件暗紫色的披风站在角落,不用说那件披风也一定是这位美人的。
贺亦瑶正胡思乱想间,眼神再次从那女子的身上划过,猛然顿住了。这件浅紫色的宫装款式那么熟悉,不正是刚入宫的秀女穿的吗?
是了,能把三位小主弄的病得病伤得伤,那人必须得是储秀宫的人。但是那样狠辣的手段,贺亦瑶一直认为会是久待储秀宫的姑姑或者宫女,没想到竟然是刚入宫的秀女!
“你的脚可大好了?”齐珣停顿了片刻,然后才慢悠悠地问出声来。
“抹了太医的药,已经差不多了。只是不能张扬,在储秀宫里还得继续卧床休息。”那浅紫色宫装的女子先是柔柔一笑,紧接着细声细气地说道。
坐在屏风后面椅子上的贺亦瑶,听到这两句看似稀疏平常的对话,整个人都跟着一僵。脚出了问题,虽然大好了,但是在储秀宫还得继续装模作样。据她所知,符合这个条件的就只有崴了脚的阮小主!
“嗯,那就好好养着!”齐珣点了点头,面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婢 妾斗胆,还请皇上能让婢妾参加复选,留在后宫里,常伴您左右。婢妾虽是权贵家女子,但是坚决不会干涉朝政,相反身为庶女的婢妾,完全会效忠于您。婢妾实在 不想回去,再继续当一个受嫡母嫡姐磋磨的半个奴才了!”她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相反还跪倒在地,磕头恳求,声音哀切。
“朕不要无用的人,不如你就说说,你是如何一手策划储秀宫发生的事儿?”齐珣沉默了片刻,眉头轻轻蹙起,显然在思考,最后低声说了一句。
“正 如婢妾之前找您说的,您需要一个替您除去某些棘手事情的女人。之前您没答应婢妾,婢妾以为您要考虑。只是当那日分发宫装开始,婢妾就有些猜疑,直到恰好轮 到婢妾的时候,竟然是拿到了最后一件绿色的宫装。若不是姑姑提醒婢妾站在那个位置,兴许就不是婢妾的,所以就在那一刻,婢妾认定了是皇上想要考验婢妾!” 阮书棋依然规矩地跪在地上,声音不疾不徐地说道。
倒是殿内的其他人跟着吸了一口气,听她所说的,应该不知道贺亦瑶与皇上的联盟关系,所以完全是误打误撞。
贺亦瑶则更是觉得揪心,要么说这世上总是有那么多该死的巧合。阮家乃是权贵,阮书棋更是皇上要除掉的名单中前三名,所以贺亦瑶当然是拿她开刀,哪晓得就让这位阮小主会错了意。
“婢妾当时将计就计,引起争端。然后晚膳之前,故意把其他二位引出来,再次有了争执,当着几位姑姑的面儿崴了脚。当时情况混乱,旁观者自然不会认为婢妾是无缘无故地就崴伤了脚。”阮书棋的声音里不见得意,相反还十分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一般。
“至 于第二日她们二位小主的事情,就更加简单了。许小主有花粉过敏的病症,只要适当刺激,自然就会复发。至于崔小主也是当晚和婢妾见面的时候,她那份的吃食和 茶水里头有问题。所以就造成了这样的局面!”阮书棋总算是讲完了她的丰功伟绩,抬起头看向皇上,面上的神色有些期盼。
她的话音刚落,贺亦瑶的眉头就紧紧蹙起。这个阮小主,当真是会糊弄过关。那几段话之中,她完全就是主次模糊。该她说清楚的地方,总是一笔带过,比如陷害许小主和崔小主的地方。两位小主又不是傻子,让吃药就吃药,让病症复发就复发。其中省略的细节,才是最重要的。
“皇上,只要您让婢妾留在宫中,婢妾什么都愿意做。婢妾只是想要一个不再受阮家制约的身份,哪怕是您不宠幸婢妾,或者让婢妾终生喝避子汤,婢妾都愿意!”阮书棋看着她说完之后,皇上依然没有丝毫动静,不由得变得着急起来,语气十分恳切。
齐珣沉着一张脸,他抬起手摸着下巴,眼神幽冷地逼视着阮书棋,似乎在估测她的价值。而跪在殿中央的阮书棋,则是满脸的期冀和哀求。透过屏风,看到整幅场面的贺亦瑶,心头不知什么滋味。
这画面实在太过诡异,怎么看都觉得阮小主像是在卖身葬父,祈盼能遇到土豪救助她于危难之中。而皇上则是那心冷面硬的土豪,上下挑剔着,看这个女人是否有值得他买回去的价值。
“可以,朕会让你进入复选。但是记住你今日的话!”最终齐珣点头同意了。
“婢妾谢皇上恩典!”阮书棋几乎是喜极而泣,连连磕头。
“婢妾别的用处没有,但是为了皇上扫清储秀宫的障碍,婢妾愿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婢妾在后宫之中,只不过求得一片栖息之所,所以皇上如果有用得上婢妾的地方,请您尽量吩咐,婢妾一定替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