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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话长。”上官芸打断他的话,问道:“父皇身体如何?”
“不好不坏,太医仍说需静养。”瑾瑜叹了口气,说道,“先进来吧。”
上官芸忙拉住他,道:“且先待我换件衣裳。”说着,便带着梦桃和梦橘去了瑾瑜所住的偏殿。换了衣服,上官芸才施施然的走到惜云殿。
殿中,瑾瑜已经告知贤妃,上官芸进宫一事,所以贤妃早已坐于殿中。她知前不久云相过世,上官芸新丧父亲又丧祖父,自是悲痛万分,所以她的第一句话便是:“芸儿,这些日子你可好?”
“托母妃和王爷的福,妾一切都好。”上官芸温婉的答道。
瑾瑜扶住她的手臂,示意她坐下,嘴里道:“你怎的进宫了?不在庄上呆着。”
上官芸看向瑾瑜,蹙着眉道:“义兄骑马受了伤,先今在府中休息呢。我恐义兄有事,便提前回来了。”
“秦故怎的好端端受了伤?”据他所知,秦故武艺高强,马术自然不在话下的。
那银针之事,她是怎么都会跟他说的,只是她怕说出来吓着贤妃,便道:“此事,等会我再细细的跟你说。”说完,她又想起刚刚在开阳大街碰到太子妃,便问:“刚刚,我在宫外遇上了太子妃。”
“你遇上了?那想必你已知道发生何事了?”瑾瑜刚刚就是从东宫回来。太子那边今早就抓获了一个死士,欲在食物中下毒。璋瑞恐出意外,急忙把太子妃和王姬送出了宫。
上官芸颌首,又听贤妃问道:“太子妃可有对你说些什么?”
说到这个,上官芸拧了拧眉,道:“太子妃只说,无论出了何事,都希望王爷能够保全太子殿下。”
听到这日,贤妃叹了口气,感慨的道:“他们两个,真是无时无刻不在为对方着想啊!也可怜了他们,生在帝王家。”说着,贤妃又打量了上官芸的脸色,有些迟疑的问道:“芸儿,不知你有没有去见过你舅舅。”
“还不曾得空。”上官芸觉得有些奇 怪{炫;书;网},怎的好端端的贤妃会当着瑾瑜的面问起舅舅。
“昨日,舅父递了折子,要在家中丁忧。”瑾瑜解释道。
“丁忧?”上官芸十分不解,舅父怎会挑这么一个时候丁忧离朝。如今若是太子行事稍有差池,恐怕宣国就真的要更换储君了。
对于这个,瑾瑜也有疑问,所以昨日他便趁着云辰出宫前去找他。大概去了宫门口,便遇到二哥武王竟在游说云辰,要其投向右派。
“云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若是将来大业得成,云大人亦可像云相一般,做个肱骨之臣!”尽管琅瑛压低了声音,可是还是被耳力极好的瑾瑜听到了。
云辰并未回答琅瑛,只但笑不语,四两拨千斤的道:“我本不是俊杰,武王费心了。”
琅瑛见他冥顽不灵,一气之下便拂袖而去。这几日,他去找舅父,舅父皆托故不见。如今他想立于不败之地,需得拉上更多的人才是。
待琅瑛离去后,瑾瑜才从角落里走出来。云辰了然的笑笑:“都听到了。”
瑾瑜颌首,冷意攀上眉梢,道:“没想到二哥会来寻舅父。”
“呵呵,武王是野心和权力蒙蔽了双眼。大业得成?”云辰冷嗤一声,道:“不知将来时谁的大业得成呢?”
听完这番话,瑾瑜疑惑的望向他,迟疑的道:“你是说”
云辰见瑾瑜露出了然的神情,笑着点点头,又听他问:“舅父为何要选择现在丁忧?”
对于此,云辰只说了四个字,以退为进。
殿中两人皆愁眉不展,倒是贤妃率先展眉一笑道:“芸儿,今儿个你同瑾瑜住在宫中吧。”
上官芸缓了缓神,看了看瑾瑜后道:“妾还未回过王府便进了宫。离府多日,倒是有些不放心”
“那我等会送你回去。”瑾瑜知道上官芸的意思。今日她刚与太子妃见过,若是她贸然留宿宫中,反倒于礼不合,到时候反倒被有心人士拿去做文章。
贤妃也并非愚笨之人,细细一想,便也明白了,倒是她想的过于简单了。
稍稍坐了会,瑾瑜扶上官芸上了小轿。两人同坐一轿,在外人看来好不亲密。瑾瑜用袖口擦了擦她的额头,轻声问:“累吗?”
上官芸摇摇头,扯了个笑容,道:“瑾瑜,我有些担心你。”
“担心什么?”瑾瑜倒是从未见过如此柔顺依赖的上官芸,下意识的放柔了声音。
“我也不知道。宫中危机四伏,你多一日在宫中,我多一日担心。”
“待父皇身体好些了,我便出宫回府了。毋需担心。”瑾瑜情不自禁的搂住了她的肩膀,忽的,他又想起刚刚她说的秦故受伤的事,忙问道:“对了,你刚刚说秦故受了伤,怎么回事?”
上官芸便细细的把今日发生的事说了,还把包好的银针拿出来给他看。
瑾瑜接过银针,闻了闻,道:“看样子,此事人为的可能性大点。你当时可有看到什么可疑人物?”
上官芸摇摇头,可惜的道:“我到得晚,什么也没看到。等我明天去看过义兄再说。”
“恩,也只好这样了。”说着,瑾瑜收好银针,交还给上官芸。
上官芸回到府中已是晚膳时分,刚进府,中庭便黑漆漆的,反倒是倦勤斋里灯火通明。她让梦橘先回宿痕轩,自己则带着梦桃去了倦勤斋。
显然倦勤斋的人并不知晓上官芸提前回府,听到敲门声也只喊道:“谁呀!侧妃不是吩咐过了么?闲杂人等不得打扰,那个丫头这么不知规矩!”
这话既无礼又嚣张,上官芸忍着怒气示意梦桃继续敲门。里头似乎被这敲门声惹得有些不耐烦,嘟囔着不情不愿开了院门。
可谁知,开了院门看到的却是上官芸泛冷的脸庞。那丫鬟大惊失色,结巴的道:“王、王妃。”
上官芸径自越过她,大步流星的行至倦勤斋的院中。只见武敏佑靠在软榻上,欣赏着池塘对面的歌舞。府中一众奴仆,皆围在她身边伺候着她,就连刘深和梦柯都在。
梦柯是第一个看到上官芸的,一见到她便犹如遇见了救星,“王妃!”
本喝着酒的武敏佑听到她叫“王妃”二字,以为她有意讨好,笑着踉跄起身,道:“你这个丫头什么时候开窍了?我喜 欢'炫。书。网'”
话未说完,她接下去的话便说不出来了,只傻愣愣的看着她。
上官芸拿起酒壶,运功往戏台上扔去,吓得那边的人皆停下了歌舞。她又瞪了下刘深,问道:“小韩呢?”
“小韩被爷召进东宫去了。”
“侧妃真是好兴致啊!如今皇上在宫中养病,你倒是在府中饮酒作乐。若是传出去,滕王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上官芸话锋一转,冷着眉眼道。
武敏佑低着头默不作声,这些日子瑾瑜和上官芸皆不在府中。且朝中虽是太子监国,可是实权却是握在父亲的手中,所以她行事也开始有恃无恐起来,谁知上官芸竟会提早回府。
“倦勤斋的管事何在?”
众人皆不敢答,过了半晌,刘深才硬着头皮道:“张妈妈被侧妃撵出府去了。”
闻言,上官芸挑眉看向武敏佑,只听她道:“这个狗奴才,把我的嫁妆都给摔坏了!”
“侧妃倒是很热衷于撵人啊!如今李嬷嬷不在身边,是不是觉得太过不便啊?”上官芸怒极反笑,“即使如此,侧妃也该记住,本王妃才是府里的当家!”
武敏佑语塞,无言以对,只得怒目而视。
上官芸看了看周围的奴仆,对刘深道:“倦勤斋的下人似乎太多了,撵一半出去!”说完,她便盯着看,好似在说,知道撵哪几个吧?!
刘深会意,回道:“王妃放心,小的定将此事办妥。”
“恩,办完后记得把府里的账本交到宿痕轩来。本王妃要查账!”上官芸说完,便看了一眼梦柯,示意她跟上。
梦柯迈步前,看了一眼武敏佑,后怕的缩着身子紧跟了上去。她吞了吞口水,看着上官芸的背影,欲言又止,到了宿痕轩才鼓起勇气道:“王妃,我”
“梦柯,去厨房看看,顺手帮帮梦橘的忙。我们几个还未食过晚膳呢。”
梦柯见上官芸这么说,便知道她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忙应了一声,朝小厨房跑去。
上官芸看着梦柯的背影,笑了笑,可一想到刚刚在倦勤斋的事情,她便倏地敛了笑。看样子,这府里头还需再整顿整顿!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比较忙,要到晚上才能更新!
周一已更!
47
47、偶相遇,感温馨 。。。
一连两日,上官芸皆留在府中整顿纲纪,直到今日她才得了空去秦府看望秦故。她下了轿,径自走进秦府。刚行至中庭,便遇上了要走的武进桓。
显然武进桓并未料到会在此遇上上官芸,当下有些忘了管理的表情,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的道:“上官小姐。”说完,他又觉得这样称呼有些不妥,忙改口道:“哦,不是,滕王妃。”
自云汐对她说了武进桓对她有绮意一事,上官芸便觉得有些说不清的不自在,“武将军。”
“滕王妃来看秦将军?”武进桓很想同她说说话,可是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上官芸定了定神,道:“是啊,秦故是我的义兄。倒是武将军,还特地过来看望。”
武进桓笑了笑,道:“秦兄与我是同僚,我理应来看望。再说,我与秦兄也算是战友啊!”
上官芸看着武进桓带着正气的脸,不知怎的,竟不能将他与他的父亲武鸣复联系在一起。她低头笑了笑,道:“我代兄长多谢武将军了。”
武进桓“呵呵”地傻傻一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半晌,武进桓才抬起头,轻声道:“上官小姐,哦,我还是喜 欢'炫。书。网'叫你上官小姐。不知小姐可否借步,我、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上官芸不解,她与他从未有过交集,怎的这个时候他却是有话对她说呢?虽说觉得奇 怪{炫;书;网},但是依于礼节,她还是礼貌一笑,道:“那请将军随我来。”
武进桓跟在上官芸身后,见其熟门熟路的在这个九转十八弯的府里转悠,便笑道:“小姐时常来秦府吧!”
上官芸微微扭过头,看了他一眼道:“义兄一个人住,家母不放心。所以未出嫁前,我倒是常随母亲来看望义兄。”说着,两人便到了秦故时常练武的校场。
武进桓看了看四周,低头了然一笑:“此处倒是与我家中的校场相似,看来我与秦兄倒是趣味相投。”
“不知将军有何话对我说?”如今府中事务杂乱,又遇义兄受伤,显然上官芸有些□乏术,只想探完义兄快些回府。
武进桓一顿,定了定神才缓缓道:“首先,我要向你道歉。那夜我并不是故意闯入滕王府的,还有之前,我妹妹我知她有些任性,但是心地不坏,还望滕王妃有容人之量。”
起初听到他说到那夜,上官芸本有些心虚,可是后来听到“容人之量”后,当场便冷了神色。
武进桓不察,径自说道:“除了这些,我还想说,因为朝中的公事,我们两家的关系并不和睦。我知道,家父的一些做法惹人不快。其实,他有些做法我亦不能苟同。在此,希望上官小姐理解。”说完,他便忐忑的看了看上官芸,见其面色平静便继续道:“关于之前滕王奏本,说上官将军之死与右派人士有关。在此,我不知真相,无说话的立场,但是我希望小姐能明白,身为军人,上官将军是我的楷模!我也希望上官源将军的死因能早日真相大白!”
听到他提起父亲,上官芸软了心思,又见其说的诚恳,对他之前的话感到的不快倒也渐渐淡去了。看样子,人果然不能一概而论,就如武进桓,武敏佑,他们虽是武鸣复的儿女,却也不代表他们都会和武鸣复一样。
思及此,上官芸淡淡一笑,温和的说道:“谢谢将军对我说的这番话。”
武进桓见上官芸露出笑容,不知怎的心头一暖,不好意思的一笑,才告辞。
上官芸待他离去后,才走到秦故的寝居。刚进去,便看到云汐正在为秦故敷药。自秦故受伤以后,云汐就一直住在秦府照顾秦故。
云汐见上官芸来了,便迎上去,道:“芸妹,你可来了。快来帮我说说他!”
“怎么了?”上官芸虽这么问,但是心里一早便猜到,秦故与她又拌嘴了。
这时,厚厚的幛幔被掀起,脸色略显苍白的秦故靠着软垫,道:“芸妹,你来了。请恕为兄不能起身。”
“无妨,义兄不必介怀。这几日因府中琐事□乏术,未来府探望义兄,不知这几日义兄伤势如何?”上官芸关切地询问道。
“我已无大碍。”秦故肯定的说道,虽然气色尚差,但一双眼眸却是炯炯有神。
可是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