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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凡趁机转头对司机说道:“现在不用争论这个,你车里有摄像头么?”
“没有!”司机一脸遗憾的说道,不过面具上显示的表情,会是真正的心意么?
“你看!”杨晓凡指了指路边的一个白色电灯杆,那上面正有一个球形的黑色摄像头,这是城市监控系统的一个节点:“你既然已经报了警,警方应该可以从这里提取到录像证据,所以这事情不用争,到时候自有公论,现在说这些也是白费功夫,还是先将老人救治了再说。”
众人顺着杨晓凡的手指看去,果然发现路灯杆上有一个摄像头,大家都识趣的闭上了嘴,在事实面前继续胡说这种事情,没有人会干的。
‘嘀嗒,宿主请注意,副本已激活。’
来了,杨晓凡苦笑,果然还是躲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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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还能抢救一下
世界忽然安静了,奇怪的是,杨晓凡竟然有种松口气的感觉,杨晓凡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进入这个副本空间会觉得心里忽然一松,这是因为石头落地了,还是因为这个空间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当然这个怪异的想法只是在杨晓凡的心头一晃而过,他现在注意的是摆在他面前的两张黑色卡片,还是一样的奇怪纹章,以及一样的是与否两个字。
幸好是双选题,50%的成功几率还不算太低,就算瞎蒙蒙对的机会也很大。
“宿主请注意,问题是:受伤倒地的老太太是否说谎了?”
杨晓凡呼了口气,果然是这个问题,杨晓凡之前就猜测,这个副本不是问老太太是否说谎,就是问司机是否说谎,看来自己多多少少还是已经摸到了设计者的一些思路,虽然不知道这有没有什么用处?但是杨晓凡下意识的认为,了解得越多对自己无疑是越有利的。
杨晓凡盯着眼前的两张黑色卡牌陷入沉思,机会是50%,杨晓凡不想瞎猜,虽然不知道自己会丢失什么样的记忆?但是丢失记忆这种事想一想都浑身发冷,他可不想自己最终变成一个空壳子。
其实眼前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杨晓凡既不了解那个公共汽车司机,也不了解倒在地上的老太太,一般情况下人们都会比较倾向与同情弱者,但谁也不能保证弱者就一定不会说谎,更何况,杨晓凡今天的所见所闻告诉他,这个世界上不戴面具的人可能非常少,至少现在杨晓凡还没有见到一个。
事实上眼前这两个当事人就都戴着面具,老太太那类似京剧脸谱一般的面具十分夸张,上面那疼痛以及悲愤的表情,谁看了人都会生出一份同情,而公共汽车司机那副极其简陋的面具,看上去除了好笑之外,实在也想不出别的形容词来。
如果反过来想,精美的面具是不是说明这个人习惯于在给自己带上面具呢?善于表演的人才会有一手好的表演功夫,喜欢演戏的人才会专注于自己的外在。那么是不是由此可以推论?面具十分简陋的公车司机其实是一个比较老实的人,此时此刻他只是在仓促地掩饰着自己内心的剧烈波动,当然真的很仓促,连那面具都是记号笔随手画的。
杨晓凡忽然想起早上看见爸爸的那一瞬间,爸爸也是匆忙地戴上了面具,那副面具也是用记号笔画出来的相当好笑。
杨晓凡觉得自己把握住了一些什么东西,然后他快速的转头向围观者看去,围观者们所佩戴的面具各形各色,有简单的也有精巧的,有朴素的也有华丽的,一时半刻很难从中总结出什么规律来。
不过杨晓凡重点观察了两个人,一个就是那副面具已经变得半透明的中年人,另一个则是那胖胖的女孩。他们的面具虽然已经很淡薄了,那是杨晓凡仍然能够看得出来面具原本的样子。
那女孩儿的面具相当粗陋,就像是街边卖的儿童玩具一样,那中年男子则有一副很精美的面具,杨晓凡有些失望,看来通过面具本身,很难推定这一刻面具主人的真实心情,人真是一种善变的动物,前一刻他可以很邪恶,几分钟之后他可能已经变得悲天悯人,这绝不是在演戏,而是人的情绪真的在变化。
虽然知道人心易变,但是善变到这种程度,确实让人有些心惊胆颤。
此路不通,杨晓凡只好换一个思路,根据杨晓凡的经验,似乎面具都是假象,面具本身存在的作用就在于掩盖真相,那么是不是可以这样猜测,一脸痛苦悲愤的老太太表现出来的是假的,那么她现在其实不是很痛苦,也并非很悲愤。
一脸镇定的司机表现出来的也是假的,说明他现在很惊慌、很害怕,一个人摊上这种倒霉事的时候应该是很惊慌,很害怕的,这一点倒是可以理解。
那么装作很痛苦很悲愤的老太太就是说谎的人了?
杨晓凡还不敢下定论,他还需要一些佐证,他看见了胖胖的女孩,在她的面具上是一脸的冷淡,那僵硬的面具看上去像一张死人的脸,可是在透明的面具下面,她的脸却是那么生动,她的眼神却是那么温柔,虽然她长得并不漂亮,但是此刻的她看上去却很美。
在冷漠僵硬的面具下面,她有着一颗温柔的心。
杨晓凡再转头看向中年人,那中年人的面具上面画着的是一张充满着诚恳笑意的脸,从精美面具上的五官中,你能明确的感觉到他那刻意流露出来的些许谦卑,这是一张无害的脸。但是在半透明的面具下,这个中年男子展现出来的是一张沧桑坚毅的脸,他的眼神里有些不安分,还残存着一些没有被时光和现实磨灭的傲气。
杨晓凡心里大定,看来自己应该是把握住了问题的关键,面具的本质就是伪装或者阻隔,兵法有云:能示之以不能,不能示之以能,面具的精髓便在于此,所以面具所展现出来的一面,全都是假的,当然或许其中有极品,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能做到真既是假假既是真的人并非没有,但那一定只是凤毛麟角。
杨晓凡想定,毫不犹豫的伸手揭开了写着‘是’的那张卡牌,果然卡牌上有一个红色的圆圈,杨晓凡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自己成功了。
‘嘀嗒,宿主选择正确,副本结束,获得积分二十点。’
有些期待的杨晓凡失望的腹诽了一句,不过对于暴率这种事情,杨晓凡确实已经有些死心了,其实他是不应该贪心的,没有受到惩罚就已经是很好了。
副本退出的一刹那,杨晓凡是面对着老太太的。
当世界恢复生动的那一刻,杨晓凡惊讶的看到了相当神奇的一幕,那老太太脸上的面具,像是被什么重击了一下一样,竟然发出水纹一样的波动,然后上面的表情神奇的发生了变化,从痛苦与悲愤的表情,变成了慌乱与恐惧的表情,但只是短暂的一瞬间,老太太的面具又恢复了原来的表情。
杨晓凡怔了一下随即恍然,那不是面具的表情在变化,而是自己看到了老太太面具后面真实的表情,换言之,老太太也对刚才副本产生的结果作出了直接反应,看来自己完全想岔了,以为副本只是自己单方面的事情,事实上副本跟魔魂森林模版的目标一样,都会将战斗结果直接作用于本体上。
随即杨晓凡又想到了关于惩罚的事情,看来,惩罚并非自己想像的是设计者的恶作剧,而是在双方意志力的对抗中,激烈的意志碰撞真的会对自己的大脑产生影响,胜利者的意志力将会冲击失败者,使失败者的精神受到损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依然是双方意志力的对抗游戏,受伤的恐怕也不仅仅是自己,只是对方受到的伤害自己以及生活创新辅助器都没有办法评估。
杨晓凡不由得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任你设计者其奸似鬼,也逃不出自己的火眼金睛,不管你有万般变化、无数的情景模式,其核心都脱不开意志力对抗,杨晓凡像是握住了对方的命根子,心里不由得安定了许多。
其实这完全是杨晓凡自我安慰,就算他知道了生活创新辅助器设计原理又能如何?他既不能主动改变生活创新辅助器的任何设定,更不能由此而摆脱创新辅助器对他命运的干涉,就像一出电影里的主角,就算他知道了自己的命运,知道了是谁在摆布自己的命运,又能如何呢?
杨晓凡用饱含深意的眼神看着躺在地上的老人,老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敢跟杨晓凡对视,杨晓凡并没有多说什么,不管老人的初衷是什么,她确确实实的受了伤,至于其他的事情,自然会有警察来处理,不需要杨晓凡多事。
而且就算他已经知道了真相,却也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这个真相。
警察很快就到了,现在羊城街头的警察数量可不少,原因大家都知道,警察多了除了让大家感到安心之外,很多突发事件处理的效率都上来了,事实证明警察多了,其实是很有好处的。
救护车到的反而比较晚,在警察和热心市民的帮助下,老太太很快就被送上救护车带走了,警察做了一些简单的记录之后,登记了公车司机以及愿意出面作证的市民的身份证和联系方式,就将大家打发走了。
虽然在整个事件中杨晓凡都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但是说实话杨晓凡真的不是一个合适的目击证人,所以他简单地记录了一下口供之后就被警察放走了。
杨晓凡看了看时间自己似乎要迟到了,不过杨晓凡还是找到了那个胖胖的女孩和中年男子,诚挚地向他们表示了感谢,不是感谢他们帮助救助老人,而是感谢他们让自己看到了这个世界还是有希望的,还是有抢救的余地的。
接下来杨晓凡不顾众目睽睽,撒腿狂奔,向着约会的目的地跑去。
到了咖啡馆的楼下,杨晓凡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掏出手帕擦着脸上额头上的汗水,稍稍的平复了一下自己跳动得十分激烈的心脏,那真不是紧张,而是运动造成的。
好吧,确实有点紧张,相亲这种事杨晓凡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突然间,杨晓帆有些期待,相亲这种事,真的会发生一些戏剧性的情节吗?
第三十七章 见面
杨晓凡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了咖啡馆,一进门光线顿时暗了下来,杨晓凡很不理解,为什么咖啡馆总是喜欢搞得昏昏暗暗的,似乎不这样就显示不出格调似得,他就不相信了,那些鬼佬就不喜欢宽敞明亮的环境,又或者,咖啡馆其实是鬼佬专门用来幽会的地方?
稍微适应了一下有些暗的光线,原本对比度较高的环境色就不容易看清暗处,在这黯淡的光线下就越发的难以看清了。
“先生,您有预约么?”
一个带着白瓷一样面具的服务员站在门口很客气的问到,看着他面具上那小丑一样夸张的笑脸,杨晓凡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约了人。”
杨晓凡说完就要抬腿往里走,没想到那服务员横跨半步将杨晓凡拦了下来,杨晓凡奇怪的看了看那依然是衣服夸张笑脸的面具,不由得有些恼怒,这些面具真是讨厌,完全挡住了人的表情,哪怕是虚假的表情,也好过像这样一张不会变化的面具吧。
“怎么了?还不让进了?”
“衣冠不整者我们店不欢迎,先生。”
杨晓凡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衣冠不整?自己早就没有看出来自己哪里衣冠不整了呢?
杨晓凡困惑的看向服务员,服务员指了指他的脑袋。
杨晓凡怔了一下,扭头看了看,找打了一面玻璃,跑过去一看,靠!自己的头发变成了鸡窝头!这都是妈妈的功劳,非要弄个什么发型,喷上不少的定型水,结果刚才自己跑得一头汗,擦汗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这回事,结果就成了这样。
去厕所转了一圈,杨晓凡又回到咖啡馆门口,这会服务员没有挡着他了,不过杨晓凡觉得服务员脸上面具上的那张咧开的红色大嘴似乎咧得更大了。
杨晓凡进了咖啡馆,心里不免有些小鹿乱撞,扭头四顾,一片面具依然,独自而坐的女性到是有两个,但是看年纪和打扮,似乎不像是自己要相亲的对象,杨晓凡困惑的挠了挠头,莫非自己还早到了?又或者对方已经走了?
杨晓凡本来就稍微迟了,结果被服务员好心的拦住又耽误了几分钟,前前后后迟到了将近十五分钟,或许人家真的耐不住走了也说不定。
再次扫视了一眼,杨晓凡正准备转身离开算了,忽然想起还有个什么接头暗号来着,那就是手机。
杨晓凡摸出自己的手机,翻出那个妈妈特意输入进去的号码拨了出去,振铃声响起,同时咖啡馆里也响起了一个音乐声,杨晓凡下意识的寻声望去,诶?怎么是两个女孩呢?
可能是巧合,杨晓凡眨了眨眼,耐心的等着电话接通,但是,对方却将电话挂断了,然后,那两个女孩的其中一个冲着杨晓凡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