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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撒谎了,你的腿没有毛病。”男子似乎暗吁了一口气道,云裳这才明白,他方才这般按捏自己的腿,是在确认她有没有腿疾。
“我哪有撒谎,大概……大概被大侠你捏好了呢。”云裳红着脸道,她对他撒的谎又岂止这么一件。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男子没计较她满口胡言,突地问道。
云裳正想开口,却猛地意识到,她一身男装,居然已经被男子认出自己是女子了?不禁自欺欺人地傻傻问道:“大侠你眼花了吗?我和你一样,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呀。”
“货真价实?”男人终于没忍住而低笑出声,声音极为魅惑动听,就像是黑夜中叮咚而响的泉水声一样,“那就让我验一验,你有没有男人的武器?”
云裳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男人搁在她大腿的手就猛地朝着她的大腿底部袭去,在腿心使劲按了一下道:“怎么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莫非是个太监?”
那处被男人猛地重重一按,云裳惊吓之余,不知为何,一阵热感产生,云裳羞怯地想要昏死过去,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姑娘,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叫什么名字?”男子紧紧凝视着云裳绯红的脸蛋,心跳与呼吸的紊乱与异常只有他自己知道。
云裳强忍着没好气道:“都要被你杀死的人了,名字有什么好说的?你干脆叫我女鬼好了。”
男子再次低笑一声道:“那我叫你小鬼好了。”
云裳身子异常地难受,正想再问男子怎么还不动手杀她,男子忽问道:“小鬼,你是不是觉得浑身燥热,绵软无力,呼吸艰难,心跳加速?”
云裳怔怔地点了点头,不知道男子怎么会明白她的感受。
男子对上她探寻的目光,诚实道:“此刻我的感觉跟你一样,甚至比你更甚。”
云裳更加疑惑了,不解两个人怎么会有类似的感觉,难道中毒了?
男子的手缓缓地在云裳的腿上继续游移按压,云裳许是觉得舒服,一时间竟没有发觉,只听男子解释道:“你我中了一种叫作鸳鸯醉的迷香,就是方才我浇灭的那个,这不是普通的致人昏迷的迷香,此种迷香的解药只有一种,就是你我……合欢!”
☆、098:我说你配
你我合欢?
云裳听了差点从男子身上掉下来,幸好男子双手敏捷,又将她捞了回来。
云裳岂能不明白男子的意思?原来那么好闻的熏香竟然是迷香,还要靠那种方法才能解除,云裳愤愤然问道:“迷香是你燃的?”
男子无辜地摇了摇头道:“若是我燃的,方才岂会把那女人打出去?”
云裳眼珠子骨碌一转,立即明白了,想必是那女子燃的熏香,然后想和他……
看来,他还是挺无辜的,只是他怎么……
云裳已经认定自己死到临头,说话也没了太大顾忌道:“既然你需要女人做解药,为何还把那女子打下去?想必她也中了迷香,你俩一起,岂不正好?”
“什么正好?那种女人也配?”男子似乎很不满云裳的说辞,在她的额头上打了一下。
云裳不服气地捂着自己的额头道:“她不配,我怎么就配了?”
男子定定看着她半饷,道:“我说你配你就配。”
云裳哭丧着脸道:“你不是说你要杀我的吗,怎么就反悔了?”
男子拉住云裳的一条手臂,将衣袖往上一撸,象征女子清白的守宫砂赫然在目,男子似乎很是意外,幽深的眸光深了又深,半饷放下云裳的衣袖道:“女人第一次与男子合欢,跟死差不多。”
合欢之事从来没有人对云裳说过,所以对于男子的说辞,云裳很是震惊,相信的成分比怀疑的成分多得多,云裳正踌躇着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男子又道:“若是你能从这件事扛过去,活下来,从此我就放过你。”
好不容易从男人口中听到生机,云裳却没有半点开心,失贞与失去性命相较,对很多女人而言,还是前者重要。
“你可不可以不要跟我,另外去找个女人?”云裳哀求道,这个时候她并不畏惧第一次合欢会有多痛苦,她只是不想让自己被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触碰。
“我就看上你了。”男子显然极为固执,似乎不忍心看云裳这般抗拒,男子想了想道,“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
云裳神情麻木,懒得跟男子解释。
男子却自以为是道:“我年纪虽然比你大,但跟你一样干净,我从未碰过其他女人,还有,我的脸虽然蒙着,但相貌不比罕城的第一美男差一分一毫,只是暂时不能让人看见,还有一件事,希望你可以保密,我就是江湖上神出鬼没的紫竹毒侠,若是你愿意跟着我,我可以护你一生一世。”
紫竹毒侠?云裳震惊了,呆呆地看着男子,男子静静地看着她,摆出一个信不信由她的神情,不想多作解释。
云裳的脸火辣辣地燃烧起来,在她眼里,紫竹毒侠一直是个英雄一般的存在,虽然他使用的是一根根的毒针,杀的人一条条人命,但是,老百姓都对他赞不绝口,因为他杀的都是些大奸大恶之人,不分地域、不分身份等级,只要他碰上了,那人便必死无疑。
云裳记得自己大概是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在彩凤国皇宫听到紫竹毒侠的故事,就像一些崇尚英雄的女子一般,她内心幻想过,若是有一天能够邂逅紫竹毒侠,做他的妻子有多好?不论他的年纪有多大,不论他的长相有多丑陋,因为他为民除害,所以她敬仰他,愿意用一生去爱他。
就像民间的普通老百姓幻想见到皇帝受到皇帝的亲睐一样,云裳觉得自己的幻想不可能实现,紫竹毒侠的足迹遍布五湖四海,她怎么可能碰上呢?可没有想到,在她有生之年,竟真的遇见了。
虽然她无法确认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真的紫竹毒侠,但云裳偏偏信了,这个男子虽然蒙着面,但气质十分特别,引人注目,的确有大侠客的风采,同时,云裳也是在安慰自己,与其失身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不如失身给一个英雄。
而且,云裳也体味到这个男人也不失有着正人君子的风度,若是他是那种乘人之危的小人,要她做他的解药,只管直接扑上来就是,何必还跟她这么多废话?或许他坚持和她合欢,只是因为他是真的看上她了。
“迷药若不解去,虽然不会致命,但难受的劲头会日复一日地纠缠着你,一天比一天激烈,小鬼,你这般抗拒,是否心中已经有心爱的男子?若是如此,我可以收回这个建议。”
“没有,我心里没有其他男人。”云裳的心态在得知对方是紫竹毒侠之后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是以一种敬仰的心态在与他面对,所以回答的时候就变得极为诚实。
“那就好。”男人似乎又暗吁了一口气,诚恳道,“小鬼,虽然你没有对我一见倾心,但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云裳面红耳赤地看着男人的黑眸,心里在问,难道你对我一见倾心,所以想与我合欢?
男子的手中突地出现一把紫竹针,摊开在云裳眼前道:“见过紫竹毒针吗?”
云裳摇了摇头,因为紫竹毒侠在用完毒针杀人后,会把毒针烧毁,所以没有人见过毒针,而且,所有见过毒针的人都已经死了。
见到了做工精致的紫竹毒针,云裳愈发相信,抱着自己的男人是紫竹毒侠了。
“你是第一个见了它们还不会死的人。”男子说完,毒针便从他的手中飞射出去,房里燃着的十几处点缀的小蜡烛都被毒针弄灭,唯一敞开着的窗子上面降下一面黑色的窗帘。
瞬间,寝房里漆黑一片,云裳来不及开口,男人脸上的布巾被他一把扯下,随即温热的薄唇迅速覆了上来。
☆、099:保护好她
鸳鸯醉的劲道之处便在于,当男女的身子一接触,阴阳一旦接壤,其作用便会吐火如荼地开始释放,处于情境中的二人虽然能够保持清醒,却根本不想抗拒对方,因为只有依靠对方,自己才能排解痛苦与难受,甚至获得快慰与销魂。
漆黑一片的视线中,云裳却觉得,有汹涌的烈火正在彼此的身上燃烧,火明明很旺盛,仿佛已经将她团团包围,但她却看不见。
太热,太束缚,太空虚,太新鲜,太异样,也太刺激……
衣裳不需要,空隙不需要,矜持不需要,交谈更不需要,她与他需要的,只是彼此的接近再接近。
这就是鸳鸯醉的魅力。
倘若借着鸳鸯醉的劲道,男子自然是喜欢猛烈攻占的,但他进去的时候,还是竭力克制着力道,缓缓地推进再推进,最后一举攻破,身下的女人只是异样地皱紧了眉头,倒没有尖叫或露出痛楚的神情。
“小鬼,痛不痛?”男子沉声问道。
云裳摇了摇头,眉却皱得更加浓了,嗔怪地抱怨道:“难受……难受……难过……难过……”
比意料中的顺利,男子自然喜不自禁,逐渐放开来动。
两具身体难以名状地契合,仿佛没有一处是不适合对方的,无论是飞进高高的云端,还是沉入深深的水中,初次的二人居然能够默契十足,所有青涩的、稚嫩的、陌生的,都在黑暗的探索中变化成长,最终找到一波又一波快乐的狂潮,湮灭了彼此的身,更湮灭了彼此的心。
极致的痛快一次又一次地降临,可是谁都觉得不够,似乎停下来,就会缺失,停下来,就会痛苦,唯有继续,才是人间仙境。
云裳唯一清醒的间隙,觉得有什么水珠不断地滴在她的脸上、她的身上,她以为是男人的汗水,但对男人而言,因为黑暗遮掩着一切,所以可以尽情地留下被以为是汗水的珍贵水滴。
日薄西山的时候,云裳沉沉地睡去,男子精神抖擞地起身,将房内的小红烛点燃,美人累惨的睡姿就在他的眼里风情绽放,男子回到床上,钻进被窝拥住女人,一手在她嫩滑的肌肤上轻轻游移,璀璨的双眸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的容颜,似乎一辈子都看不够。
男子起身穿好衣裳,黑布重新遮住他的面孔,刚俯身在云裳的唇上吻了一下,便听见熟悉的敲门声。
男子打开门,外面的男子只进来一步,道:“花若静死了,姓祝的怒火冲天,恐怕很快就会查到这里,赶紧走。”
男子朝着寝房的方向望了一眼,点了点头道:“派人保护好她。”
进来的男子微微一怔,道:“谁啊?”
男子自然而然道:“我的女人。”
进来的男子错愕地望望寝房的方向,又望望衣裳尚显凌乱的男子,半天才回过神道:“放心,你快走。”
云裳是被一阵拍门声吵醒的,睁开眼一看,自己竟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连忙坐起来,却发现全身出奇得酸痛,她的脑袋顺着拍门的嘈杂声嗡嗡作响,依稀记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连忙朝着身旁一看。
本以为她会发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可是,云裳看见的却是一个衣襟半开、千娇百媚的女人,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云裳再看看自己,衣裳早已穿戴整齐,难道睡着之前跟她合欢的人变成了女人?或者说,一切只是梦一场?
云裳使劲摇了摇头,绝对不是梦,跟她合欢的确是男人,他的气息很浓郁很特别,她早已铭记在心,而绝不是此刻这个躺在自己身旁的陌生女人,而且,此刻身上的酸痛与疲累更加在提醒着她,自己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鸳鸯醉的效用早已消失,留下的是激情之后的酸痛余韵。
一想到黑暗中与男子抵死缠绵的一次又一次,云裳惨败的脸又火辣辣地烧了起来,正想问身边的女人是谁,女人却一把将她拉倒,与她一起躺进被窝,然后,女人把自己已经敞开的衣裳再次敞开了一些,脸则朝着云裳的胸口蹭去。
被一个女人如此调戏,云裳惊骇极了,忙道:“你做什么?别过来!”
女人却一把将云裳拽紧了不让她挣脱,不耐烦地长话短说道:“青云直上的花魁不着一物从天而降,活生生摔死了,祝爷正在追查凶手,你不与我演戏,想被他们误会成凶手不成?”
云裳一听,立即停止了挣扎的动作,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难道紫竹毒侠从窗子打下去的女人是青云之上的花魁?
正思忖间,房门已经被人强行撞开,涌进来一大群人,只听老鸨道:“祝爷,里面的人您实在见不得,不适宜见,未免您后悔,这样,就我跟祝爷先进去看看,若是祝爷觉得其他人可以进来,再下个令可好?”
“哼!”祝爷虽然冷哼一声,但算是勉强答应了。
然后,寝房的门被老鸨推开,脸上挂着讪讪的笑容,老鸨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使了一个眼色,忙规矩地退到一边,等待祝爷进来。
女人看见老鸨进来,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