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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着云裳快步往大堂走,刚上了一个台阶,石边云便捂着肚子冲去了茅房。
云裳走进大堂,看见醒着的男人个个都脸色苍白,精神不济,还有大夫正在为昏迷的二人诊脉,却是直摇头。
“大夫,他们中了什么毒?怎么样?能救吗?”云裳着急地问道。
“断肠散和泻药,程度轻的通过排泄可以缓解,程度重的有可能性命不保。”
“你胡说什么?哪有断肠散?这不是冤枉人吗?”季凉夜想一脚踢向大夫,却被云裳阻止道,“季凉夜,你给我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这是云裳的气话,可季凉夜却当真了,跳起来道:“犀儿,难道你看不出来,他们这是合计陷害我?上演苦肉计呢?”
“你闭嘴!”云裳不相信,不相信他们会合计陷害季凉夜,毕竟,季凉夜真的下了药,而且,或许所有人都会使用阴谋诡计,但云裳相信,解千秋不会,此时此刻,他不是装昏迷,而是唇无血色,真的命在旦夕。
“灵犀,跟我进宫去请太医。”凤北雁忽地朝云裳伸出一只手道。
这里没有神医,没有范大娘,只能求助太医的力量,云裳本想拒绝把手给她,但看见他苍白的脸,以及摇摇欲坠的身子,还是过去扶住他道:“好。”
她完全可以一人回去请太医,但是请太医出宫需要多重程序,就是她这个灵犀小公主也不例外,而只有凤北雁有特权可以直接将太医请出宫。
季凉夜想要阻止,可是关键时刻,也没法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裳扶着凤北雁离开。
出门的一路,戴上面具的凤北雁好几次身体要倒地,都是云裳把他扶起来,云裳还是叫他九叔,也只有这样的认定才能让两个人的相处变得自然一些。
最后,二人上了一辆马车,即便在马车上,云裳不得不贴着凤北雁坐着,唯恐他倒下,两个人都不说话,马车即便跑得很快,也感觉车厢里沉闷不已。
就在云裳胡思乱想间,凤北雁忽地握住云裳的手,道:“小鬼,若是我死了,你会不会承认对我的感情究竟还剩多少?”
“你不会死的。”云裳脱口而出,却不知再如何安慰。
凤北雁虚弱地说道:“在你出现在我生命中之前,我活着最大的想往便是找到亲娘,爱上你之后,你便是我最大的想往,你可能不知道,有多少次,我想一死了之,因为我的生命中失去了你,也许是老天眷顾,让我留着这条性命,能够曾经拥有你,此生也该无憾了。”
云裳听了凤北雁这话,感觉他就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他不是明摆着在说,若是她敢跟季凉夜走,他便一死了之么?
不!他不能死!云裳的心绞痛了起来,她对他的感情从来没有消失,只是被她刻意埋藏起来,可这些心里话,她不能告诉他。
“今晚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发现,对小鬼情深意重的男人可真不少,小鬼若是离开了,这天下恐怕要多几个可怜又可悲的亡魂。”凤北雁自言自语道,似乎是在讲给云裳听,又似乎只是在感叹。
云裳眼前不由地浮现出其他几个男人的俊脸,难道他们都要因为得不到她而自寻短见?不!她不想那样!
眼前浮现的几张俊脸相继破碎,云裳的心莫名地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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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新文《暗宠——丑妃》
逃婚101次,却逃不开嫁他为妃的命运。
宁死不从,却死心塌地将自己送他破身。
一朝穿越,竟成戴着面具的女人!装神秘?耍酷?No!只因她的脸长得实在太烂!
稀世丑女,却能风光嫁给冷峻帝王为妃,还能一年作期,想走便走?
据说,那帝王让嫔妃侍寝有个奇怪的规矩:
室内必须漆黑一团,不许点灯不许说话不许缠人,他满意了就走,绝不拖延至二更!
她听闻,惶恐的心逐渐乐不可支,这也太刺激了!
新婚夜,天雷勾动地火,他破例从二更拖至五更离去。
“撇开你的脸不见,漆黑一团中,你那身段倒是挺销魂的。”他冷脸鄙薄。
“臣妾多谢皇上夸奖,还望皇上今后多翻臣妾的牌。”她则笑得一脸谄媚与虚假。
“朕决定本月都翻你的牌。”他咬牙切齿。
☆、149:大结局咯
出宫之后,解千秋与阿猴的毒解了,其他人也没了不适,云裳没有再出宫,七个男人只有凤北雁能够见到,但云裳这些日子躲在双兰宫里,凤北雁也没有任何借口见她,却在半夜三更时会闯进她的寝房,不为任何事,只是坐在床沿呆呆地看着她。
云裳那时明明醒了,也猜到来人是谁,却一直装睡,直到他离开了,这才睁开眼睛,他对自己的情意她已经深切理解了,可是,她无法回应他丝毫。
中毒事件已经过去,云裳也想明白了许多,季凉夜所下的可能真的只是泻药,那日可能是她冤枉了他,而断肠散却是另有人所为,至于是谁,没有追究的必要,或者说追究起来的话,也是她惹下的风流账。
不去追究,受委屈的便只能是季凉夜,是她对不住他。
不能跟他们每个人都一起,也不能跟他们其中一个一起,这是两种必然的结果,也促使云裳做了独自悄然离开的决定。
她对不住季凉夜一个,却可以保全其他六个,或许对他们而言,得不到比绝望要好过得多,她的离开既能给他们希望,也能生出无数的变数,让他们有机会爱上其他女人,拥有幸福的家。
可是想要全身而退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毫无疑问,整个皇宫都有凤北雁的眼线,云裳若想在大庭广众之下离开,都是不可能的,譬如上次她去见季凉夜,明明觉得背后没有人跟踪自己,可事实上,他们两个都被跟踪了。
离开的信念十分强烈,水芊芊也回来了,云裳不能将全部心事和盘托出,却对水芊芊表达了想要离开的决心,水芊芊热心地为云裳出谋划策,若是让云裳依靠水芊芊离开皇宫,并不困难,但凤北雁知道二人交好,恐怕水芊芊身边就有凤北雁的人,所以水芊芊不能直接帮助云裳,最后,二人觉得在走投无路时,想到了一个顶厉害的人物,那便是蕙妃。
皇后早逝,凤南天没有再立新后,整个后宫都交由蕙妃打理,自然,蕙妃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
云裳第一次主动亲近了蕙妃,但没有认她为娘,而是仍旧喊她蕙姨,云裳打开了半个心门,让蕙妃了解到她的无奈与痛苦,蕙妃最后抱着她,决定成全她的心意。
几天之后,在所有人的眼里,此刻蕙妃与灵犀公主正在温泉水池里嬉戏,而没人知晓,云裳正蜷缩在蕙妃废弃的箱子中,被人运送出宫。
蕙妃说,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云裳打消了远远避开的念头,没有离开彩凤国,而是辗转来到了自己的家乡铃铛村。
铃铛村已经不是原来的铃铛村,云裳站在曾经住过的地方,无论是站着的土地质地,以及隔壁邻居,或是村庄的样貌,都发生了改变,唯一不变的是这里的山水,还是那般清澈,有童年的滋味。
以前的住处已经夷为平地,变成了田园,云裳最后踏进了半山腰的一家尼姑庵,尼姑庵的老师太收留了她,云裳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与一串佛珠、一段段经文有密切关联,住下不过几天,她破天荒地喜欢上这里的生活,这里的一切都能让她心若止水,能够一整天都不去想那些让她烦恼的人事。
老师太已经年近七旬,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说这里来修行的人虽不绝,但没有人能够陪着她走到最后,云裳不知怎地就动了容,说愿意以削发的行为立誓,只为陪伴她,让她放心,她会陪着她走到最后,绝不先行离开。
老师太听了,露出欣慰的笑容,答应让她削发。
可就在云裳即将削发的时候,老师太放下了手中的剪刀,说已经看到了她的诚意,她来庵堂的时间太短,还不具备削发的资格,若是她心诚,过不了多久,就可以真正削发了。
云裳明白,老师太是为了她着想,认为她心中还有放不下的人事,因为即将削发的前一刻,她平静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脸也红透了,一旦削发,她便真的成了尼姑,与凡尘俗世再也没了牵连,那些让她心动甚至深爱过的男人,从此便是云烟。
云裳也没有坚持,或许师太说得没错,待时间证明一切,她再做决定还是来得及。
几个月之后,老师太离世了,离世之前,她握着云裳的手说,若是还有机会,不要像她那般,就是死了也没能踏实。
云裳不怎么明白她的话,直到有香客偶然来告诉她,距离尼姑庵五十里处,正在大兴土木,不知道在建造什么。
一段时日之后,一幢规模宏大的亭台楼阁矗立在半山腰,牌匾上四个字令人看了脸红心跳——南风酒楼。
云裳从未去过那里,但也不断从香客口中听说,南风酒楼既是一座酒楼,同时又是一座南风馆。
南风馆,顾名思义,里面就像民间的妓院一般,只是妓院里的姑娘换成了年轻貌美的男人。
南风酒楼的崛起简直就是对尼姑庵的极大侮辱,云裳厌恶创建南风酒楼的人,也从未去那里看过,她怕那些人会污了自己的眼睛。
忽然地,来尼姑庵出家为尼的姑娘越来越多,个个年轻貌美,她们兴高采烈地削发,可云裳觉得,她们哪里像是来清心寡欲的尼姑,分明是春心荡漾的假尼姑嘛。
甚至,她们会私下里窃窃私语地议论南风酒楼的老板与小倌,说那些老板简直就是人间绝色,而那些小倌温柔得让人飘飘欲仙。
尼姑庵的尼姑还在增多,云裳很多时候觉得,那些低垂着念经的脸盘中,似乎有几张特别异样与熟悉,等她定睛再看过去,却又十分陌生。
有个叫做露珠的小尼姑喜欢粘着云裳,自然也免不了在云裳跟前议论那南风酒楼,而云裳总是打断她漫无止境地说下去,因为她对那些人很是不屑与鄙夷,更没什么兴致。
有一日,露珠与同屋的小尼姑吵架了,便哭着求云裳,晚上跟她一起睡,云裳见她哭得可怜,便同意了。
这晚正好是露珠值夜,云裳便先行睡下了,等到被窝里钻进一个人的时候,云裳以为是露珠,便往边上挪了挪位置,可露珠却将她抱住,她以为露珠害怕,也随了她去,可渐渐的,露珠却对她开始动手动脚……
云裳大惊,这才发现,来人根本不是露珠,虽然事隔几月,而眼前又是漆黑一片,可正对她上下其手的男人的味道,她还是熟悉至极,这不是季凉夜是谁?
“季凉夜,你怎么会来这里?”其实云裳还想问,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放心吧,不是为你来的,只是见这里风景独好,所以与兄弟们开了家酒楼,晚上闲得慌,过来敲敲木鱼。”季凉夜漫不经心道。
“什么?南风酒楼是你开的?”
“差不多吧。”季凉夜想人想得紧了,不想再和她罗嗦,直接进入主题,“犀儿,有具身体中了情毒,需要靠你彻彻底底地解除,别吝啬,他需要你。”
第二日云裳醒来,身边哪有男人的踪影?出去找露珠算账,可是露珠却可怜巴巴地说,昨晚在值夜的时候睡过去,所以没去她房里睡,云裳看不出露珠是真的还是假装的,只能忍气吞声下去。
这晚,露珠跟同屋的尼姑和好了,便没有来她这里,云裳将门锁好,便忐忑地睡下,她醒着的时候,一直没有异样,可等她睡沉过去,便有人钻进了她的被窝,这一次,不是季凉夜,而是……凤北雁。
“九叔,你怎么会来这里?”莫非他也会成为南风酒楼的一份子?
“放心吧,不是为你来的,只是见这里风景独好,所以与兄弟们开了家酒楼,晚上闲得慌,过来敲敲木鱼。”
同样的回答,不一样的抵死纠缠,云裳身体抗拒不了的敏感与愉悦,可心里却很是清醒地想要推开,可男人太了解她的喜好了,有的是本事让她手脚无力打人,嘴巴更是无功夫骂人。
“小鬼,真希望你我永远这般联接,永远不分离。”凤北雁的言辞极为露骨,羞得云裳闭上眼睛,感受着与他联接的舒适与快乐,云裳真想拿个木鱼把自己敲死算了。
以为第二日会有所改变,可醒来的时候,又是她孤身一人躺着,仿佛那就是一场春之梦,可身子的异样告诉她,一切都是真实的,她被南风酒楼第二个老板给吃干抹净了。
第三晚,云裳把门窗都反锁干脆了才敢上床,枕下还放了好几把敲木鱼的锤子,不是她没有想到匕首之类的凶器,只是因为那些恶劣的男人她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