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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造化弄人,还是该说这小公主命运多变呢,才一出生就发生这等大事。
襄王楚言桑与楚非墨一道走了过来,那时寒香已经进了寝宫,坐了下来。
坐了下来,寒香还在朝小草教训道:“以后,只要我不在,不管谁来看笑笑,一律挡在外面。”
“包括皇上?”小草问了句,问完就想抽自己嘴巴子,皇后最不待见的就是皇上。
“对,特别是皇上。”寒香冷戾的说了句。
想起他抱过自己的笑笑后,最后又转手与她人,心里更恼。
恰在这时,楚言桑与楚非墨一道来了。
外面传来通报的声音,寒香怔了怔。
襄王是走了一段时间了,究竟去干什么她没有问过,那个时候她哪里有心思过问别人的事情。
那个时候,她每在都活在地狱里,一个人自怨自艾的。
还是生下小公主后,她才觉得生命明朗了些,渐渐的又看见了希望了。
“见过娘娘”襄王倒是不失礼节的行了个礼。
寒香淡薄的看他一眼,他与皇上是可以生死相交的好兄弟,既然是好兄弟,那就是一丘之貉,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她淡声应句:“襄王免礼。”
“听说小公主出生了,都没来得及准备礼物,便先进了宫。”
“能看看小公主吗?”襄王询问了声。
实在是之前由楚非墨那里听说了她的事迹,可想一想,当初被她照顾的那些日子
那时,他受了伤,被她与非墨一起救回来,每天,都是她亲自给她送吃的。
也许这些往事她都忘记了,可他,却一直铭记在心里的。
她的好,有多好,相信,非墨也和她一样,都有记在心底的。
只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去看吧。”寒香倒也没有拒绝。
小草这时便领着襄王进去了,非墨也就一起跟进去了。
襄王来到摇篮边,看着熟睡的小公主,道:“长得和皇后娘娘挺像的。”
“不过,我看这五官倒是像皇上比较多。”
在外人面前,寒香也不好说什么,由着他说去。
可楚非墨听了却接口说:“我觉吧,她的眼睛挺像我的。”
寒香微微皱眉,这男人要如此不要脸她也无话可说。
像谁也不重要,反正以后就是她一个人的。
等笑笑长大了,她会告诉笑笑,她没有爹,只有娘。
他想捡一个现成的便宜,休想!
非墨与言桑对着孩子的脸评头论足了一番,之后言桑又转身对她道:“娘娘,小公主的病,你不要担心。”
“既然我回来了,我一定会协助皇上尽快把毒圣老人找到,让他给小公主配出解毒的药。”
“那就有劳襄王了。”谁稀罕他们找,他们若找到了自己还有机会出去吗?
襄王又说:“应该做的。”
寒香便说:“也对,笑笑中如此深的毒,还不是拜有些人所赐。”
楚非墨脸上黑了黑,这似乎是在说他。
寒香又说:“当初如果不是帮他解毒,笑笑也就是个健康的孩子了。”
的确,提到这事他心里就更疼惜笑笑了,小小年纪就要承 受'TXT小说下载'如此的痛苦。
寒香不动声色的观察他一眼,他只道心疼笑笑就行,只知道心疼笑笑,到时她就带笑笑神不知鬼不觉的去找毒圣老去。
到时人都走了,他还真能去灭她全家?
她又不是逃跑,她只不过是帮笑笑看病!
襄王人在一旁听着她那带有暗示性的话,嘴角勾起,再看非墨,神情复杂。
他也就道:“皇后娘娘,我先告退了。”
“毒圣老人的事情我这就去办。”
“有劳了。”寒香也应下了。
楚非墨便与他一起往外走,往外走出去的时候言桑就宽他的心,对他说了句:“皇上不必愧疚。”
“小公主有此磨难,也许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胡说”非墨回他一句。
“呵呵”言桑笑笑,又道:“别送我了。”
“回去和皇后多待会吧,现在有了小公主,不同了。”
“女人都是顾家的,为了小公主她也会好好的待在你身边的。”说得他好像是一个过来人。
可许久以后他才明白,女人其实也有很多是不顾家的,明知道他爹就在那里,宁愿一个人受罪,就是不肯让孩子与他爹相认。
襄王走了,非墨送到他到外面,但并没有送远,一会就又折回来了。
乍见他又折回来了寒香便道:“你又来干什么?”
非墨只道:“来看看你。”
“还是别看我了,我现在的样子有什么值得你看的?不觉得刺眼吗?”头发都白了,人也不漂亮了,又不温柔贤淑的。
楚非墨盯着她,的确,刺眼。
因为,每看一眼,刺的不只是眼睛,还有心。
他喃喃说了句:“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把它变黑的。”
“我不愿意。”她拒绝得干脆。
只有这样子,她才时刻提醒着她,以后再也不要犯糊涂,特别是在男人的事情上,绝不能含糊的。
非墨神色微微黯然,寒香又道:“刚刚淑妃来找过我了。”
“把孩子还给我,朝我哭诉了一番。”
“说她想要个孩子,说你最近去他那里少了,说如果我劝劝你,你会听我的话,她让我劝劝你,多去她哪里几次,让她也早日怀上一个孩子,毕竟,她的孩子当初流产了,也是你的母后所造成的,按理说你应该补她,给她一个孩子,你就赶紧过去吧”她一口气把所有的话说完,中间不曾间断过。
楚非墨一眼不眨的看着她,猛然,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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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出宫
夜,落幕。
对着月光,独自舔伤。
她是不在乎了,真的不在乎了。
所以她说让他去陪云烟,让云烟也生一个孩子。
想当初,她看见自己与一个女人那般之时,她可以伤到
往事,不堪回事。
现在,她终于可以毫不在乎的对他说,让她赶紧去和云烟生个孩子。
楚非墨压抑住心里的痛,方才发觉,原来,她对他说出这样的话后也会让他痛到不能言声。
所以,他选择飞快的离开她的面前。
一个人跑了回去,独自舔伤,到在还,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曾经,他以那样的方式伤害过她。
如今,不管有多恨,他也不能,也不敢,再以同样的方式来伤她。
所以,他可以苦苦压抑自己的欲望,可以宁可不要女人,也不会再碰别的女人一下。
就是云烟,当初恨她至深之时,他也不曾以那种方式报复过她。
实在想了,他会要她。
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他都会要她。
楚非墨伸手为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有痛在里面,也有愤恨在里面。
心里的感情,依然是波涛汹涌的。
可对她,他依然,是又爱又恨的。
清醒的时候依然会恨她的绝情,杀了太后。
只是,小公主的降世,让他的心里的恨,又莫名的减少了些许。
云烟这时已经迈着款款浅步走了进来,见他脸色不太好的坐在那儿,便笑颜道:“皇上,哪个惹您生气了?”
“居然一个人站在这里喝起来酒。”
“要不要我为皇上抚上一曲,解解闷呀。”
听着她甜美又娇柔的声音,楚非墨微微转了个身,冷眼看她一眼,只道了句:“不用。”
“以后,也不用在抚琴了。”
云烟闻言微微怔,道:“皇上,你这是怎么了?”
“在对我发脾气吗?”
楚非墨冷眼看她,道:“你应该清楚你的身份,不要妄想得到不属于你的。”
“你在说什么?”云烟的脸色也微微变了。
楚非墨冷道:“说什么,你很清楚。”
“我的龙子亦或是小公主,只有一个女人可以为我生。”
“你就不要再打这种主意了,我是不会穿别人的破鞋的。”一句话,说得绝情又刺耳。
云烟怔了怔,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道:“皇上,你居然这么说我?”
“既然你不会要别人的破鞋,当初为何要立我为妃?”
楚非墨心里有着丝丝的怒意,全是之前寒香的话惹的祸。
她要他和云烟生孩子,云烟去求她了,让她来说情!
这种恼羞成怒的怒意不能朝寒香发作,如今只能冲云烟发脾气。
他冷嘲热风的说了句:“不提醒你,你就记不住自己的身份。”
“为什么立你为妃,你不是很清楚吗?”
云烟因他的话受了伤,真的受了伤。
看着这个风华天下的男人,他是万万人之上的皇上。
他一身的风采,只看一眼就令人仰慕得想要跪拜于他的脚下。
可是,他的眼睛里从来没有她。
如今,还出口如此的伤她。
云烟摇头,恨声道:“就算是做戏,这么久了,也会假戏真做的。”
“皇上对妾身,就没有一丁点的感情吗?”
“没有。”他回答得干脆。
他的感情,早在看到她白发那一刻就全部奉献给她了。
他的感情,早在看到母后死时,就全部封锁了。
如今所剩下的,只是一个还有灵魂的躯壳而已。
云烟的眼眸微微湿润,道:“可是,我早就爱上了皇上。”
“我也想和皇后一样,生一个孩子。”
“难道,你要让我独自一个人孤独到老,就这样一生无子,死在宫里吗?”
“如果不是你的母妃,我本来是可以有自己的孩子的”
再一次把她孩子的事情归到他去逝的母妃身上,楚非墨有些恼,只道:“那是你倒楣,非要喝下不应该喝的东西。”
“要是你不想一个人死在宫里,你可以出宫。”
“我会放你离开的。”
离开
这就想她离开了?
云烟自然是不干的,她不可置信的后退一步,有些跄踉,对他道:“皇上,你居然想赶我走了?”
“当初,是你要求我留下来的。”
“现在你利用完我,令我们姐妹的感情破裂后,你就想赶我走了。”
“你这分明就是过河拆桥,我不会走的,永远都不会走的。”
“想要我走,就把我的尸体从这里扔出去好了。”云烟一边冲他吼完,一边转身就跑开了。
楚非墨微微闭了一下眼睛,这个麻烦的女人,真让人头痛。
可偏偏,当初的确是他招惹了她,留下了她。
如今,他还真的把她的尸体抬出去?
那铁定是不可以的。
*
然后,楚非墨怎么也想不到,就在次日,不该发生的事情却是发生了。
一大清早的,淑妃那里就传来了天大的动静。
“不好了,不好了”
“淑妃娘娘自杀了”
“快传太医。”
“快传皇上。”
一时之间,淑妃那里忙得乱作一团了。
只见淑妃人正躺在床上,手腕上的动脉被割断了,鲜血正往外流,流了一床。
*
中宫
小草也匆匆跑了进来,对皇后汇报着:“娘娘,刚刚淑妃那里传来消息,说是淑妃自杀了。”
当时,寒香人也刚由床上起来,正逗着刚醒来的小公主。
手微微顿了一下,小草又忙道:“听说不行了”
寒香直起了身,抬步就朝外走去。
“娘娘,要不我再打听一下吧。”
“不知道是不是淑妃在玩什么花样。”
“她怎么好好的会自杀呢?”小草又忙道。
“去看看。”寒香直接去了。
*
那时,楚非墨也经在收到消息后朝淑妃的殿里走去了。
这个女人会自杀?
他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的。
但不管怎么样,她要自杀,他都得看个究竟的。
*
淑妃殿里,也早已经忙作一团了,太医已经赶了过来,正在给淑妃止血。
淑妃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脸色苍白,明显的流血过多所致。
太医这时也已经为她包好了手腕上的伤口,宫女们忙着清理现场。
外面,皇后与皇上朝着同一个方向而来,这久么以来,寒香第一次踏足于淑妃的殿里。
二个人在门前的路上相遇,彼此相视一眼,却是谁也不曾开口说话,宛若陌生人一般。
皇上走在前面,皇后跟在后面,一起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