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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为妾才对。”
南风瑾依然冷漠,长长的睫毛轻眨了一下,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他修长的身影上,却显得如此的冷,冷冷的,清清的,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块南风家祖传的玉佩,就当是给她的补偿,今后别来烦我。”那块白玉,少说也可以让她荣华富贵大半生。说完,他大步跨出房门。
“谢谢将军。”红杏立即站起来,他没有怪责于她,可是他说的什么玉佩,她真的没有见过,她正想解释,却发现将军和洛公子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天香楼……
这时,躲在暗处的昭雪闪了出来,脸上闪过一丝奸诈的笑,原本她拿着那块印有西塘公主落红的床单,来天香楼,准备向将军告发的,没想到她找的棋子差点露陷,她就急中生智,把七公主的落红交给老鸨,让将军相信这是红杏的处子之血,这件事就能做得天衣无缝。
将军以为昨晚是喝多了,误上了一个妓女,那她与公主的嫌疑不就解除了吗?
“这些银子,够你们富足的过几辈子了,赶紧收拾东西,离开皇城,别让我再见到你们。”昭雪把背上的包袱取了下来,放在桌子上,一打开,里面全是金灿灿的黄金白银,十分耀眼。
老鸨和红杏立即两眼放光,垂涎的盯着桌上的黄金,“昭雪姑娘,您放心,我们一定走得远远的,一辈子也不会出现在明夏皇城。”只要有钱赚,她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昭雪眼里闪过一片阴鸷,“若是你们违反约定,敢回皇城,那就只有死路一条,懂吗?我能有黄金给你们,也可以有其他的。”譬如刀子,要了她们的性命。
“我们懂,昭雪姑娘,您放心吧,我们懂职业道德,不会出卖你们的。”说完,老鸨贪婪的抱起黄金,一脸满足的表情。
此时已经艳阳高照,碧蓝色的天朗清气爽,偶尔有几声小鸟的鸣叫声,一副初夏的美景。
南风瑾和洛雨笙走在大街上,他正气恼,竟然让一个他不喜欢的妓女给上了,而且是人家的初夜。该死的青楼老鸨,一定在他酒里下了什么春药,不然他怎么会醉得这么厉害,平时他怎么喝都不会醉,他是明夏大将军,不能随意喝醉,也从没有人能灌醉他,没想到今日,竟破诫了,全身都有些酸疼,昨晚他一定很疯狂。
难道是他南风瑾好久没尝女人的缘故?一想起红杏那浓妆艳抹,袒胸露乳的样子,他就一阵嫌恶,她那样子真的不像一个处女。
突然,他觉得大街上的百姓有些奇怪,个个都指指点点的望着他,南风瑾冷冷转过身子,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转头盯着大街上的那些人,他们立即又装作没事的样子。
“他们怎么了?”南风瑾眉头一皱,望向洛雨笙。
洛雨笙扬了扬折扇,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雅人深致,“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南风瑾走近一个胭脂摊,对着忽然低头的胭脂摊老板,剑眉略沉,“你们在议论什么?”
“回……将军,没什么。”胭脂摊老板神色慌乱,深怕南风将军砸了他的摊子。
“不说是吗?那本将军只好把你带回府查办。”说完,南风瑾冷峻的望着他。
“求将军饶命。”老板立即瘫软下来,他擦了擦脸上细密的汗,“他们都在议论,将军您还未过门的妻子,昨夜与人苟合,被当场抓奸。”
“什么?”南风瑾一把提起他的领子,“鸢尾怎么了?”
洛雨笙也焦急的望向老板,公主不会出什么事吧,虽然他平常挺看不惯她的,但是他也不愿她出事。
“不……不是,听说是西塘和亲的七公主,在云来驿馆与一男子苟合,被鸢尾公主当场抓奸,后来那个奸夫就自尽而亡,现在已经闹得满城皆知,人……人人都知道西塘七公主是个残花败柳,淫娃荡妇,人们还说她是个骚妇,人尽可夫,毁了将军您的名声。”
“贱人。”南风瑾猛地松开抓老板衣领的手,他倒要去云来驿馆看个明白。
“瑾,你等等我。”洛雨笙看着雷厉风行,正往云来驿馆奔去的南风瑾,连忙跟了上去,他不相信那位七公主是这种女人,倒是鸢尾,抓奸抓得真巧。
满池清水,轻轻荡漾在木桶里,上面飘浮着许多艳红的玫瑰花瓣,砂画取下衣物,秀足轻踏进去,她要洗去昨夜的屈辱,洗尽昨夜的铅华……
一滴、两滴……水声轻轻从她白嫩的后背滑下,有节奏的荡在水里,她静静闭上眼睛,这样泡着,身子好放松,好舒服。昨夜那个男子,究竟是谁,他身上有好闻的男人味,还留下一块纯白无暇的玉佩,他夺去了她的初夜,让她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她能感觉到,他也是被迫的。
早上她只消出门几步,便被街上的流言吓了回来,整个明夏皇城都鄙视她,个个说她是贱女人,脸上长得丑,就用身子去勾引男人,还下贱到和一个山野村夫苟且,简直把她说得一文不值,比青楼女子还不如,原来西塘国的公主竟是这般德性。
句句流言如穿心的针般射进她的心窝,南风瑾会相信她是被陷害的吗?他那么宠爱鸢尾,绝不会听她的,没有人相信她是被陷害的,奸夫当场被抓,而她衣衫褴褛的身子也被众人看见,轻轻的用指尖划起水,她将身子缓缓沉入桶中。
第026章 他的报复
若是烈如婵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气得杀了她,临行前他再三叮嘱过,叫她保护好自己清白的身子,以便取得南风瑾的信任,如今,她已经是只破鞋,南风瑾恐怕连娶都不会娶她,她要怎么才能取得他的信任,或许,他还会杀了她。
正在这时,只听“咚”的一声,房门被粗鲁的推开,砂画赶紧转过头,反射性的站了起来,看见一脸怒气的南风瑾,后面还跟着一个陌生男子。
洛雨笙见美人正在沐浴,急急的退了出去。
砂画怔怔的盯着他,已经忘记用手来遮挡光洁的身子,她站在木桶里,呆滞的看着南风瑾,此刻的他很冷,冷得像一块冰,他邪魅酷寒的眼神在她身上游离,砂画这才意识到自己全身赤果,她急忙沉入水中,这是她回国后第二次见南风瑾,慌乱的低下头,她的脸早已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你还会害羞吗?”哼,南风瑾冷哼一声,关上房门,慢慢走向砂画。
“将军。”砂画知道,再怎么狡辩都没用,现在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她,她还指望将军能够相信她?她的的确确是失了身,即使不是她自愿的,她也有罪。
婚前失贞,意味着什么?一个大男人的面子倾刻间化为乌有,这都是她造成的。
南风瑾冷笑,“背叛了本将军,竟然不慌不忙,毫无羞耻之心,烈宫砂,你可对得起我?”说完,他一掌劈在木桶上,木桶因他的掌力而破碎,一块块的掉在地上,桶里的水也急驰而流,顿时,砂画就身未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
有几棵木屑因为太过尖利,深深的划过她的手臂,渗着丝丝细细的血迹。
砂画赶紧抱住胸,任身上的玫瑰花瓣颗颗滑落,“将军,既然事已如此,无法挽回,你可以毁婚。”
“毁婚?偷吃了野男人,竟想就这样算了?”他南风瑾不是这样的人,他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传情,更不许她与别人苟且。
砂画此时全身裸露,她遮住上面不是,遮住下面也不是,看着南风瑾如狼的眼睛,她只得痛苦的闭上眼睛,那种羞辱的眼神,让她顿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想怎么样?”她是被害的,她身不由已,可是他相信她吗?“如果我说,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害的,将军信不信?”
南风瑾死死的盯着她,她的身子很白,也很美,可是上面,却有很多别的野男人留下的斑斑点点,有的红,有的青,她那张脸,此时却不像第一次见她那样丑陋,看起来像朵樱花,有一丝妖冶。
“我不信,看你那狐媚样子,跟烈如婵一样精于算计,有其哥必有其妹。”说完,“啪”的一声,他扇了她一巴掌。
砂画一个趔趄,身子因为娇小承受不他如此重的力道,一下子摔到地上。
她捂着左脸,上面的樱花疤痕此刻更红更艳,像一朵在寒风中傲立的雪梅,嘴角已经有一丝血,“既然将军不相信,又何必来问。”
“你想逃吗?本将军偏不放过你,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哪怕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只会受制于我。”
他慢慢走向她,砂画惊恐的向后退着,他要干什么?眼神冷漠,无情的盯着她。
“装什么处子,你已经是个残花了,在我面前就别装了。”说完,他粗鲁的把她抱起来,把她毫不留情的扔在床上。
砂画立即用被子挡住自己外泄的春光,她不想受他侮辱,纵使他是她最爱的小将军,可是如今,他变了,变得不再善良,变得冷漠无情。
南风瑾快速的解下衣裳,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她虽然貌丑,可是身子却不丑,她长了一副好身材。从他进门看到她楚楚可怜站在木桶里起,他的下腹就起了反应,他觉得好热,该死,他竟然急切的想要眼前这只破鞋。
“趴好。”南风瑾冷漠的命令她,扳过她的身子,任她光洁的身子背向他。
砂画的泪大颗大颗的滴了下来,他竟然这样羞辱她,她恨死他了。
“你要为你的淫荡付出代价。”说完,南风瑾抬起她娇弱的身子,狠狠的从她后面进入了她。
“啊……”好痛,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朝她袭来,原来他竟是这么的恨她。
“贱人,你只是一个残花,本将军要你,是看得起你。”南风瑾用力的在她身后律动着,极其残暴,没有一丝温柔可言,像头暴戾的狮子,狠狠的冲击着她。
砂画虚弱的承受着他的重力,“求求你,放过我吧。”她的小脸涨得通红,痛苦和心碎同时纠结着她,痛,好痛。
“放心,本将军还是会娶你,让你天天享这种福。你不是爱偷人吗?我让你偷个够。”说完,南风瑾紧紧抱住砂画,用尽全力的冲刺起来,他要报复她,要报复这个丑陋的贱女人。
她没有偷人,她是被逼的,小将军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好恨,恨自己的身份,恨自己的命运。
砂画无力的承受着他带给她的痛苦,满屋是她俩暧昧的气息,一个下午,南风瑾就要了她三次,狠狠剥夺了她一下午,当他气喘吁吁的时候,她早已身心俱疲,全身又红又紫。
她痛苦的缩在床头,失神的望着窗外,他终于走了,结束了她可怜的恶梦,他走时说,他会娶她,会慢慢折磨她,直到她消亡殆尽。
这一切,都是她的劫,他让她准备好,明日下嫁。
落花有情似无情,流水无声似有声。
她现在已经成了人尽可夫的淫荡丑女,轻轻摸了摸脸上的疤痕,南风瑾,果真敢靠近她,可是她知道,他很厌恶她,静静落坐于床上,垂泪到天明。
昨夜那个男子,你到底是谁。你可知,我正在承受地狱般的痛苦。
第027章 大婚(一)
鸢尾宫
朱红白玉雕砌的宫殿,透出一股股鸢尾花的余香,昭雪托着一双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玉手,把从南方运来的高级茉莉花瓣及叶包染住公主的指甲,轻轻的给公主夹指桃,染指甲是鸢尾公主的最爱,纤指蔻丹,熠熠动人。
“公主,瞧您这指甲多美,明日大婚,奴婢今晚就给您涂上等的茉莉花指甲油,公主这么美,一定艳冠群方,公主是皇城第一美人,生得倾国倾城,奴婢好生羡慕。”昭雪轻轻的朝鸢尾公主的手指吹气,以尽快把新涂的指甲油吹干。
鸢尾冷冷的睨了昭雪一眼,“哼,本宫是皇城第一美人,是不争的事实。咦,这茉莉花瓣里,怎么夹杂了一片凤仙花?”鸢尾轻轻的拾起那瓣粉红的凤仙花,满眼尽是阴鸷之色,恨不得把它捏碎。
她狠狠的把那瓣凤仙花捏碎、揉烂,“古人说,七月七日为乞巧节,童稚以凤仙花染指甲,本宫的指甲油里怎么会夹杂得有民间庸俗妇女用的凤仙花?本宫跟那些下贱女人不一样。”鸢尾满脸气结,“啪”的一下,打翻了盛满茉莉花的体钵。
昭雪急忙跪在地上,“公主别生气,奴婢这就给您换掉它,昨夜奴婢在红守宫捣了很多花,奴婢这就去拿来。”
待昭雪换来新的茉莉花瓣,鸢尾仍止不住的气恼,她气恼的,并不是她高贵的茉莉花瓣里渗杂了凤仙花,她气的是洛雨笙和烈宫砂。
昭雪匍匐于地上,在新鲜的茉莉花瓣里加上白矾,捣碎成泥,轻轻敷于公主的指甲上,再用刚摘的坚韧的树叶包住,用线扎紧,防止包裹掉落,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得又熟练又完美。
“公主,明日清晨,奴婢给您褪下包裹,指甲就染上了,而且会持续很多天。”
鸢尾满意的点一下头,“这次没有渗杂山野村姑用的花瓣吧,凤仙花哪及茉莉花般高雅尊贵,它还想登堂入室,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昭雪心思聪慧,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