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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巴不得赶快摆脱这束缚人的牢笼,能离他多远就多远。
第038章 床前看戏
南风瑾突然靠近砂画,她顿时感觉一股逼人的气息朝她袭来。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全是冷漠,“难道,我的爱妻吃醋了?”
呵,“爱妻”这个词,是真的称呼她吗?砂画哑然,她真的如他所说吃醋了吗?看着眼前的男子,剑眉入鬓,深黑的眼眸透出黑褶子石般的光亮,性感的薄唇,挺直的鼻梁,眼神冷清嗜人,身上带有一种天然的贵族狂傲气质,桀骜不驯。
“没有爱,何来醋?”砂画回答得简洁有力,大大的眼睛清澈得让人怜惜,骨子里小小的倔强让人心疼。
南风瑾自嘲的轻扯嘴角,他是在期待什么?期待她吃醋吗?她对他没有爱,他早就知道,为何亲耳听她说出来,心里会微微生疼,他竟然会因为她的话而心痛。
这个尊贵无比,地位显赫的男子,在面对一个视他入敌人的女人时,似乎少了平时的孤傲,脸上多了一份难以言说的伤感。
突然,他紧紧的贴近她,用近乎邪魅又略带沙哑的低音轻喃,“那么……我带你去看一场戏,如何?”
砂画冷笑,“我不喜看戏。”那场戏,想必不好看。
“由不得你。”说完,南风瑾把她翻身抱住,几个灵巧的轻功就往鸢尾阁窜去。
他那颗世人均不了解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他带她来鸢尾阁干什么?砂画柔软的身子紧紧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她们贴得这么紧,顿时,一股战栗感和紧迫感朝她袭来,被他这样紧紧拥着,她快要不能呼吸。
突然,他俯下头,抬起砂画小巧的下巴,狠狠的吻上她的唇,他的舌头灵巧的钻入她的唇间,在里面游移滑动,霸道窒息。
砂画身子一紧,无力的瘫软在他怀中,任他在她唇上肆意的掠夺、狠狠的索取,他毫不留情的吸吮着她,满脸怒气的吞噬着她的香甜。
他的吻越演越烈,舌头更是长驱直入,她身上竟然有种特殊的香味,令他不忍放开,他紧紧扣住她的腰,把她狠狠的贴紧自己,再次霸道的袭上她的香甜。
他有些贪恋她的味道,虽然她貌丑无颜,可唇的滋味却那么的诱人,他下腹一阵坠涨,脑海中浮起曾经与她缠绵的画面,该死的女人,竟然如此勾魄着他的灵魂、身心。
“唔……”砂画开始挣扎,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想干什么?要是被鸢尾看见,又要找她发难。
“你敢反抗本将军?”她越挣扎,他体内的欲望就越炽烈,欲望如兽性般的排山倒海压过来,他将她狠狠的抱紧,抵向自己的身子,看着她楚楚可怜哀求般的样子,真想一口把她吃掉。
“你知不知道,女人越反抗,男人越渴望,你是在玩火。”南风瑾邪魅的盯着她,眼里全是毒辣与阴鸷,还夹杂着几分嘲弄,令砂画觉得很羞耻。
砂画扬过头,“我不知道将军在说什么,这里是公主的阁楼,将军还是放开我比较好。”可是身子,仍被他紧紧的篡住,动弹不得,她能感觉到他体内的热气,灼灼逼人。
一股怒气从心底腾升起来,南风瑾扬起手,重重的打下一巴掌,“贱人,你是在怀念那山野村夫?还是在觊觎洛雨笙?”他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他的征服欲望比任何人都要强烈,他想要的,一定能得到。
砂画被这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半边脸霎时红肿起来,她勇敢的仰起头,“将军,要怎么说是你的事,我问心无愧。”
看着她冷眼直视他的模样,他突然有些觉得不忍,一股异样的情愫袭上心头,但一想起她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的媚样,那股不忍迅速消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恼羞成怒的妒火。
南风瑾扣着她娇小的柔软,一下子抱住她,朝鸢尾阁走去,砂画一直紧贴着他,一股股窒人的压迫感朝她袭来,还夹杂着几分羞耻感。
一进鸢尾的厢房,砂画就羞得赶紧闭上眼睛,因为鸢尾正裸着身子躺在床上,他们是刚欢爱过吗?
“瑾,你带她来做什么?”她丝毫不避讳,依旧朝南风瑾卖弄着风情,人间犹物般的鸢尾公主一丝不缕躺在床上的样子,恐怕全天下的男人见了都会血脉喷张,南风瑾也不例外。
他狠狠的放下砂画,突然出其来的放松,砂画顿时觉得松了口气。
南风瑾冷冷的看着她,“你不是这么饥渴难耐吗?我让你好好看一场戏。”说完,紧紧抱过鸢尾,眼神爱情而深邃。
他要把体内的欲火一扫而光,那丑女竟然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滋生欲望,他一把抱过鸢尾,深深的覆上她的唇,急切的掠夺着她,大手肆意的在鸢尾身上游走,他要把刚才积满的欲望喷发出来。
满室是暧昧的激情,砂画羞得赶紧别过脸,南风瑾真狠,竟然让她看这副活《春宫图》,羞愧跟屈辱袭上她心头,他俩不时压抑低吟的声音深深的刺激着她。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愤怒,难道她在吃醋吗?她恨现在的自己,像一块放在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第039章 伤害
鸢尾故意娇羞出声,得意的盯着砂画,她的双腿像蛇一样紧紧缠绕着南风瑾,肆意的承受着他的掠夺,他俩唇齿相交,尽情的吮吸着。
“瑾……轻点了,人家受不了了。”鸢尾故意夸张的呻芩着。
砂画冷眼背过身,曾经最爱的小将军,为何这么残忍,要她床前看戏,无尽的折磨羞辱她。
“你也懂害羞?”突然,南风瑾的声音自床上传来,寒冷的语气犹如一把利剑深深刺入砂画的心里。
砂画勇敢的转过身,冷漠的看着衣裳凌乱的南风瑾,“只不过是动物交配的前奏,还未到高潮,动物都不避讳、不脸红,我有什么害羞的。”
“什么?你再说一次。”南风瑾放下怀里的鸢尾,阴冷的走到砂画跟前,一下子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有些羞红的小红,她,胆子也太大了点。
他的力道越来越重,让砂画觉得窒息,想必此刻下巴上全是深红的印子。
砂画呼吸有些困难,仍旧直视的瞪着他,他是当朝大将军,是维系整个明夏轴心的权力中心,没有他,就没有强大的明夏,他的野心、势力如此大,连傀儡皇帝明夏羽都要听他的,当然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贱人,滚出去。”说完,他推了她一把,砂画一个趔趄,细小的身子被推向边上的凳子,她的头重重的撞在凳子边上,一股细细的鲜红从额头上流出,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
凳子也被撞击滑落。她喘了口粗气,小脸涨得通红,缓缓爬起身,始终仇恨的盯着南风瑾,“多谢将军。”
这次的羞辱,她记在心上了,可是,她却有些怜惜他,这真的是小将军吗?
拖着满身伤痕的身子,她颤抖着走出房间,身伤,心更伤。他那残忍的无情,深深的刺伤了她。
看着她冷漠的背影,南风瑾更狠狠的抱住鸢尾,肆意在她身上掠夺起来,一想起她那张无所谓般的丑颜,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难道她都没有感情的吗?总是冷眼对着她,她对别的男人一定趋之若骛,他受不了她那淡漠不争的性子,为什么她就不能像鸢尾一样会吃醋、会撒娇、会耍赖?面对着她,就像面对一睹没感情的墙壁,毫无生气。
她居然敢顶撞他,讽刺他,他一定要她难过,以补偿她婚前对他的不忠。
为什么她看他的眼神,总有一种如清莲般的洁净透澈,烈如婵有这种清纯的妹妹吗?她像一朵荷花一样骄傲,淫荡的骨子里竟然处处透出莲的高洁品质,她的眼神太过清澈,清澈得有那么一刻他不相信她背叛过他。
可是事实,她背叛了他,他不会怜惜她。
“瑾,你是在为她生气么?”鸢尾眼里闪过一丝忌妒,为什么瑾看她的眼神那么奇怪,为什么他那么在乎她。
南风瑾轻轻的亲吻着怀里美艳的人儿,“乖,我爱的……是你。”他在她耳陲轻轻吹气,试图把心思从砂画身上转到鸢尾上来。
难道是因为她婚前失贞,他才处处针对她的吗?
鸢尾表面理解的迎合着南风瑾,心里却纠结到极点,她愤怒、忌妒、扭曲,连在床上,他的心里想着的都是那贱女人,她使了什么迷魂计,样子这么丑都能让将军为她疯狂。
蓝蝶儿正焦急的守在鸢尾阁前,急急的跺着脚,将军抱夫人去鸢尾阁要干什么?
突然,她看见头上有几丝鲜血的夫人正摇摇晃晃的从阁楼出来。
“夫人,您怎么了?”蓝蝶儿三步并两步跑过去,满眼尽是焦急。
砂画觉得头有些晕,像是临睡前的前兆一样,她重重的倚在蓝蝶儿身上,“我……没事。”说完,眼前一黑。
糟了,夫人昏倒了,蓝蝶儿连忙背起她就往红杏阁赶,将军怎么这么狠,是打夫人了吗?为什么夫人额头上有伤口,脸上也到处是深红的手指印,将军一定是虐待夫人了。
夜已近,冷清萧瑟的风吹散了苑子里的樱花,樱花片片飞舞似蝴蝶,缓缓打落在冰凉的鹅卵石上,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人间。
蓝蝶儿焦急的守在砂画床前,夫人已经昏睡一天一夜了,将军一次也没来探望过,大夫只是来随便给她包扎了一下伤口,留下几副药就匆匆离去。
看着满身伤痕的夫人,蓝蝶儿的心紧紧揪成一团,夫人为何这么命苦,不受宠也就罢了,如今还被折磨成这样,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安静的样子毫无气息。
第040章 没事别往地府闯
“娘亲……”一阵低弱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蓝蝶儿急忙抬起头,夫人说话了,“夫人,您醒了,太好了。”
砂画觉得好沉闷,她好像去地府走了一遭,阎王爷嫌她貌丑,就把她从地府给踢出来了,还叫她没事别老往地府闯。
可是娘……正站在奈何桥的另一端呼唤她,她好想见娘,好想跟她一起,为什么连阎王爷都讨厌她,还一脚把她踢出黑漆漆的阎王殿。
砂画摇了摇头,“好渴……头好晕。”她想喝水,干烈的嘴唇有些泛白。
蓝蝶儿急忙端来清水,眼里噙满了晶莹的泪水,夫人太可怜了。
喝完水,蓝蝶儿轻轻扶她睡下,砂画张大瞳孔,失神的盯着头上的红萝帐,原来她没有死,她还以为自己被南风瑾那一推,就可以和娘亲团聚,可是老天不让她死,还要留着她继续折磨。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想,如果娘亲在世,也不希望她死去。她说过,要为娘亲坚强的活着,她不能死,可是,她好想去陪娘亲。
想起沁家小院子,她在院子里洗衣裳,娘亲在边上念书给她听,有一本叫《天宫圣境》的书,里面记载着很多神仙眷侣的故事,很多都是美好的结局。
还记得十三年前,她在郦景山救了小将军,当时年幼的她们,都不知道将来的命运是怎么样,没想到,如今她成了他的妻子,他却成了她的恶梦。
即使他这样对她,她的心仍爱着他,她爱他,是真的爱他,可是他的心,如嗜血魔王般狠。
他知不知道,她就是小砂画。也许,他早把她忘了,或许,他从来没挂记过她。
蓝蝶儿端来黑糊糊的药汁,细心的把它吹凉,“夫人,该喝药了,不知道为什么大夫随便扔下两包药就走了,蝶儿怀疑,他是怕被鸢尾公主知道,然后责怪于他。”
砂画眼神空洞,愣愣的把目光从红萝帐顶移到药汁上,“我……不想喝。”她的额头好痛,轻轻动一下,犹如撕扯自己的肌肤一般。
心底,一股寒意陡然升起,他是高高在上的将军,人中之龙,哪个女人不对他趋之若骛,他完全可以和鸢尾生生世世,一纸休书把她休离,他也可以在那些爱慕者中再娶,她只求他,放过她,她禁不起这种折磨。
蓝蝶儿哭得越发凄凉,“夫人,如果你不喝,会死的,蝶儿不要失去你,我求你把它喝了吧。”说完,她在床前“咚咚”的磕起头来。
砂画见她那样,于心不忍,撑着虚弱的身子坐了起来,“蝶儿,快起来,我喝。”
蓝蝶儿这才破涕为笑,“来我喂您。”
砂画乖乖的坐在床上,任由蝶儿细心的喂她,呵,原来这世间,还是有人关心她的,原来她的命在蝶儿心中,是这么的重要。
她为何不好好爱惜自己呢!蝶儿才十六岁,就如此懂事,好像她故去的娘亲,她们都把她视若珍宝,对她百般疼爱照顾,思及此,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喝药,她一定要尽快好起来,不让蝶儿这么担心。
自从进了这将军府,她的心就没哪天安稳过,什么时候才能逃脱这囚笼,什么时候南风瑾才会像对鸢尾一样对她。呵,她是在痴心妄想,她早该明白,南风瑾娶她不过是为了羞辱她、报复她,又怎么会对她存一丝温柔呢?
不该期待啊!
砂画身上的伤终于在半个月后逐渐好转起来,只不过额头中间还有一小块疤痕,加上脸上的疤,她看起来越来越难看了。可是她的眼神,却越发的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