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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即又恢复那张冰冷的脸。
“我……谁让你进来的?”本来她想说,我也是,可是这个时候,两人的关系不清不楚,他没有给自己什么承诺,而她的人,也是要走的,她迷茫了。
南风瑾靠近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庞,女子随即快速闪开,退至床沿。
“你往那里退,是要勾引我吗?”男子低吼一声,终于再也忍不住,快速压了上去,把酥软无比的女人压在了身下,他抱着她,一下子滚到床上,两具炽热的身体就这样紧挨着,擦出浓烈的火花。
“你……放开我。”女子声音显得很微弱,小手无力的推向男人的胸膛,可是这一推,男人一下子把她的手紧紧握住,狂热的低吼一声。
“我……可以吻你吗?”他有些害怕,他曾听楚夏说过,她们并没有圆房,因为她对这方面的事情会害怕,会抵抗。
女子想也没想,慢慢说道,“不可以。”
“对不起,砂画,真的对不起,六年前我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小砂画,所以……我那样对你,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他温热的指尖轻轻在她脸庞游走。
她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触碰她时,她竟然不害怕,反而有一丝兴奋,仿佛沉积已久的渴望被深深唤醒。
为什么楚夏一靠近她她就害怕,而这个欺负她的罪愧祸首她不害怕呢?
“砂画,我真的好爱你,想就这样抱着你直到天荒地老。”男子说完,温热的唇覆上她鲜艳的樱唇,开始慢慢亲吻她。
不要,她在心里呐喊,不要!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好喜欢这种感觉,是不是六年没碰过男人,所以……有些渴望他的触碰了?砂画一想到这里,脸色就攸地转为羞红。
有好多次她执行任务,听着别人房里传来的喘息声,都让她有些不安,她已经成熟了,也是个正常的女子。
他的吻从她的唇落到颈,再落到耳……
砂画仍旧是傻傻的,愣愣的,迎接着他带来的温热感。
“砂画……让我好好爱你,好不好?”男子俊颜深沉,温和的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她轻轻发出一声嘤咛,浑身颤栗。
“不……不要。”她怎么变成这样了?不行,她不是恨南风瑾的吗?为什么现在会躺在他身下发出呻芩声。
南风瑾真的好温柔,双臂坚强有力的紧箍着她,他的唇一直没离开过她,轻轻点点,他的唇是温柔的、霸道的、令人窒息的。
“不要再……亲了,我……我会揍你的。”砂画吞了吞口水,断断续续的威胁他。
南风瑾朝她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我就怕你不揍我,揍我代表你爱我,打是亲,骂是爱啊!”
天哪!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贫嘴了,她的心跳得很快,全身发热,就这样被他压着,她抽出手,想推开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心都沦陷了,还怎么拒绝他。
“亲……亲够了吧,你可以离开了吧。”她明知故问,他才没够。
“傻瓜。”南风瑾轻轻刮了刮她的小鼻头,“这才是开始呢!你是不是忘记了?让我来教教你。”
说完,勇猛的男人低吼一声,“哗”的一声撕掉女子身上的轻纱,再解去自己的衣裳,邪魅的扬起嘴角,紧紧抱着她,两人双双在床上滚了一圈。
他又顺势把她压在自己身下,用身体紧紧箍着她,浓密而炽热的吻又悉数落下。
“不要,你走。”砂画迷离的摇了摇头,她根本不知道此刻自己说的什么,干的什么。
“我不走,我要永远陪在你身边,永远爱你。”说完,男子覆上她的唇,甜蜜的吻悉数落下,他是这么的温柔。
一帐旖旎,两人静静相拥,砂画的脸一直红到脖子根。
终于,砂画感觉身体不再那么烫,脸色也好多了,不再那么红了。
刚才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不反抗他,她羞红着脸,看着南风瑾熟睡的容颜,还有那深黑纤长的睫毛,准备起身离开。
可是她一动,他那双有力的大手就使使拉住她,又把她顺势给扯了回来。
“你干什么?我要去洗澡。”砂画轻吼了一声,她真不明白,刚才为什么会和他这样,她都快羞死了。
南风瑾攸地睁开眼睛,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是我妻子,刚才……我们都那样了,你不要走好不好?”
砂画看着他露出来的健壮的体魄,吞了吞口水,把小脸转向一边,“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我吃了饭就一直觉得热,你一来……我就……”
“就你一人热啊,我也很热!可能是酒喝多了吧。”南风瑾随口说完,双眼仍紧盯着砂画的身子不放。
砂画这才发现自己没穿衣裳,她急忙钻进被窝,退到床沿,生气的吼道,“冬天怎么会发热?营帐里又没有火盆,哦,我知道了!南风瑾,肯定是你在饭菜里下了药!”
南风瑾思索了下,怪不得刚才她才喝了一点酒就浑身发热,才急急的想见她,一见到她就情不自禁的把她吃了。怎么会这样?他仔细搜索了记忆,刚才她和南沧如醉两姐妹一起喝的酒,她们都没事,她怎么就发热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下药,只是……喝酒的时候觉得浑身好热,就跑来找你了。”南风瑾无辜的扬了扬眉。
“哦!我明白了,首先,你给我下了药;其次,你觉得身体发热,有欲望了,就跑来找我泄欲,把我当暖床的工具,这是你预谋好的,你给我滚下去。”砂画说完,一脚朝南风瑾踢去。
南风瑾啊的哭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捏住砂画的脚,大声吼道,“你想我断子绝孙啊!你踹我下面干什么?”
“我……我不是有意的。”砂画脸色有些窘迫,她急忙缩了缩身子,准备收回脚,可是南风瑾捏紧她的小脚,使劲一拉,她就直直的倒在他怀里。
砂画使劲起身,想挣脱他的箍制,无奈他力气太大,把她抱得紧紧的,她随即羞红死了,大声骂道,“登徒子,快放开我。”
“我不放,我就是不放,我一辈子都不放。”男人耍赖似的抱着她,力道渐渐加重。
突然,男子一个翻身,银发飞扬,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混蛋……你又要来,你放开我。”砂画气得脸色发红,两人就这样裸呈相见,她赶紧扭过头,无奈双手被他压制着,好热!
又开始热了!她肯定被下药了,而且药量不轻,不然怎么他一碰到自己,自己就又热又酥软,砂画无力的呻芩出声,“停下,你停下……我们肯定是被下药了。大混蛋。”
“我……我没办法停下啊!我也很热!”南风瑾爬在她身上,猛地贴上她的唇,她的唇好甜,很美好。
“出去……混蛋,可恶,到底是谁干的?”砂画断断续续的大叫起来。
“太紧了,我……我出不去啊!”南风瑾额头似乎浸了些汗。
“可恶,谁给我端的饭,玉儿,不会是玉儿吧?”砂画一边试图反抗,一边分析,可是玉儿不是那种人啊。
两具炽热的身体紧紧在床上纠缠,帐外是滔天的将士呐喊声,敲锣声,嘻哈声,互相切磋的刀剑声,显得她们的声音很低很沉。
终于,两人都奋斗累了,瘫软在床上,砂画的脸一直像苹果似的红,才没几个时辰,她和南风瑾就像打了几场仗似的,累得要死。
第085章 纳妃
南风瑾紧紧抱着怀里的小女人,用力的闻着她头发上的清香,轻声说道,“砂画……不要怪我,好吗?我真的没有下药。”
“我不信。”砂画摇了摇头,暗自思忖,等她体力一恢复,一定一脚把他踢下床,看他还敢不敢乱来。
“只要你不怕我就好了,开始我还以为你会怕我,心里有阴影!”男子温热的声音在她耳边吐气。
“你闭上眼睛,我要洗澡,全身都是你的臭味。”砂画不悦的瞪着他,发现他的眼睛是那么的好看,像夜空中的繁星似的,皎洁漂亮。
“我们一起洗,好不好?”他像小孩子似的要求道。
“不行。你再不放手,我就咬舌自尽。”砂画放狠话了。
南风瑾急忙放开手,看着砂画抱起被子挡在胸前,慢慢朝床下走去,他就那样光着身子,什么也不穿,静静的看着羞红脸的她,“你自尽了小蛋和我怎么办?还有若儿。”
小蛋,她的小蛋,还有若儿,她好想她们,都怪可恶的南风瑾和楚夏,一人抢走一个,合伙分了她的孩子。
砂画撑起被子挡住身子,扑通一声跳进桶中,这时候水已经很凉了,她顾不得那些,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一抬头,就迎上南风瑾热烈的目光,她冷喝一声,“小蛋和若儿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总有一天,我会抢回来。”
“不可能,他们是我们共同的孩子,身上流着南风家的血,我不准你带她们走,你要带,连我一起带走。”南风瑾大声吼了起来,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倔强,难道他为她做这么事还挽不回她的心吗?
“噗嗤”一声,砂画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连他一起带走!南风瑾变了吧,变得像小孩子了,爱耍赖了。
可是一想起玉儿说她和南沧如醉有说有笑的喝酒,根本不理她时,她就一脸怒气,匆忙的洗完澡,她又撑起被子裹着身子跳了出来。
“喂,你别看,我要穿衣裳了,还有,把你光光的身子盖起,不知羞耻。”砂画一瞥到他的身体,就急忙转开脸,她低下头,快速的找到自己的裙子,躲到床后边开始穿。
南风瑾轻笑了下,朗声说道,“你穿了也没用,这个药效一共有三次,刚才我们才两次呢,一会我碰到你,你又热了,又得脱掉……裙子。”
“下流!这么说,那药是你下的?”砂画穿好衣裳,握了握帐壁上的宝剑,要是真是他下的,她恨不得一剑宰了他。
“不是我下的,不过我知道这种媚药。它叫‘一夜三次散’,我不想追究是谁下的,我只知道,她下这个药,竟误打误撞的让我和你在一起了,只要结果是对我有利的,我不会追究。”南风瑾胸有成竹、慵懒的躺在床上。
“你……你还狡辩,明明就是你。看剑。”砂画说完,一把取上帐壁的宝剑,拔出来朝床上光着身子的南风瑾砍去,她才不管他有没有穿衣裳,她才不脸红,她只知道,自己糊里糊涂的就被他占两次便宜了。
南风瑾凌厉的一跃而起,攸地抓住她白嫩的手腕,只听“哐当”一声,宝剑轻轻落到地上,原来砂画身子又软了,他一把拉过她,径直抱坐到自己膝盖上,像小孩子般开心的拥着她。
“你放开我,你别编谎话了,编了也没用,我不爱你,你别在我身上白费心机了,你赶紧纳几个妃,放过我吧。南沧如醉不错,你干脆娶她得了,你们不是有说有笑的一起吃饭喝酒吗?何必又来招惹我。”砂画一股脑儿说完,眼里有丝晶莹的泪光。
南风瑾紧紧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肩,“你吃醋了?我爱的是你,不可能娶她,你跟我回北冥好不好?然后我们再挥师东陵,把若儿抢回来,我们一家四口,幸福的过一生。”
“不可能,我不会跟一个在我饭里下药的男人在一起,你的心征服不了我,只能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我恨你。”砂画气愤难耐,身体却又发热了。
不会真的是一夜三次散吧,那她岂不是还要和他……
男人怒吼一声,更加用力抱紧她,“我说过,不是我下的,为什么你从来都不相信我?”
“相信你……才怪。”砂画说完,猛地一口死死的咬在他禁锢自己的手上,南风瑾立即松开手,大声吼道,“你是狗变的啊,竟然咬人。”
砂画摸了摸自己的牙齿,一抹淡淡的血沾到手上,她竟把南风瑾的手咬出血了。不管了,对付这种色狼,就应该无所不用其极,思及此,她猛地抬起脚,直直的朝他胯下踢去。
“又想我绝后?”他一把捏住她的脚,砂画快速从他身下钻出来,开始攻他的其他部位,南风瑾也不甘示弱,伸出手和她肉博,他堂堂一个皇帝,就不信打不过她了。
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十分没形象和风度,你扣我的手腕,我踢你的腿,毫不相让,不过基本是南风瑾吃亏,谁叫他是男人,砂画得了几拳便宜之后,攸地退到大床的另一头,冷声说道,“我太口渴了,先喝口水再打。”
“我也渴!”南风瑾说完,和砂画一起朝桌子上的茶壶扑去,不过他还是没她手快,只见砂画一把抓过茶壶,咕噜咕噜猛喝两口,似很畅快的舔了舔嘴角。这药除了会让人发热,还会让人口渴。
她喝满足了,一把扔下茶壶,南风瑾猛地拾起一晃,气恼的说道,“你喝光了,那我就吃你解渴,反正都是一样的。”
“啊……”砂画快速跑开,“你不知道叫人给你送来啊!”
话不没说完,就被那头魔鬼抱紧身子,他用力一把抱起她,重重的把她扔在床上,身子就地扑了下去,太热了,受不了了。
“对不起,砂画,我太热了,受不了了。”话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