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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掌怪客-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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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盛岳见妹妹这副模样,也不好再说什么,烦乱地对宋淇说:“父亲命我们三人分头邀请助拳之人,事不宜迟,你去取‘旗’、‘令’各三副,我们即刻启程。”
  宋淇不敢稍慢,忙去密室取来当年威镇绿林的“摘星旗”、“追魂令”,各人取了藏在身边。
  当下又做了分工,宋淇去天毒山请松风道长,唐明珠去王五台山落花谷请迷离子,唐盛岳去请南山一剑。约好十日之内赶回。
  这三人匆匆忙忙备好马匹银两,当日出门上马,各奔路程。
  单说唐明珠,在百步溪三叉路口与两位兄长分手后,一路上鞭打不停,马行如飞,上灯时分,来到仙霞镇外。她正要打马进镇,只见一条孤独的人影站立在道中,阻住去路。这时月挂东山,亮如白昼。唐明珠认出那白衣人,正是朱比南!她呆怔了半晌,忍不住问道:
  “你,你想干什么?”
  朱比南却反问道:“你大概是去请助拳的吧?”
  唐明珠一愣,见他提起此事,又想起因皆他,才使自己一家遭此变故,一时不由得愤恨难抑,喝一声:“你管不着!”
  朱比南并不动怒,说道:“你心中恨我,这我知道。因你对我有一夜守候之恩,朱某恩怨分明,此恩末报,我却是杀你不得。所以我必须帮助你做成一件大事,事完之后,我再杀你,便可心安理得,你明白吗?”
  唐明珠听他说出这番话,觉得好像掉进了冰窖,从头顶冷到了脚跟,她睁圆秀目,怔怔地盯着这年轻人,一时弄不清他到底是人,还是魔鬼!她气得冷笑一声:“谢谢你,替你守候一夜又算得了什么大恩,用不着挂在嘴上,更不要记在心里,我也不需要你帮助什么,你要杀我,随时都可下手。”
  “好,有志气!我再问一句,你要请的是哪位助拳朋友?倘若不愿出世助你,该当如何?”
  “这用不着你操这份心!”唐明珠恨恨地说。
  朱比南不管她说什么,只顾自己说下去:“如果那人到时真的不答应,我可助你一臂之力。”
  唐明珠听他这样说,心中更加气愤,看来此人狂傲已极,不由一阵厌烦,说道:“迷离子老前辈乃是家父至交,决无不应之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说完,长鞭用力一抖,绕过朱比南,纵马而去。
  唐明珠放马狂奔,可是总感觉后面有人跟着,忍不住回头一看,那朱比南好像影子一样,竟然跟在马后,寸步不离!
  唐明珠心里是又惊又怕。试想,唐家的走马都是千里良驹,奔跑起来,可谓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那朱比南能紧赘马尾,你说此人的轻功到了什么地步!唐明珠如何不惊,不怕!
  她马缰一勒,停下马来,切齿骂道:“可恶的东西!你苦苦追逼,是何道理?还不快滚远些!”
  朱比南装作没听见她骂,说:“我要去看看那助拳人,到底肯不肯出手相助。他万一不来,我自然有办法帮你说服他!”
  唐明珠气极骂道:“你真乃无知狂妄之辈!难道你认为天下无敌,谁也打不过你吗?”
  朱比南淡然一笑说:“随你怎么说,我不能帮你一件事,杀你之时,心中不安!”
  “你这种狠毒之人,还有良心!”朱比南没吭声,只是阴冷地哼了一声,像是在极力控制自己。唐明珠又道:“姑娘不领你的情,请你离开吧!”
  朱比南将头一摇:“不行!在下说到做到,一定帮你。事完之后,你就是跪下求饶,在下也不会留你活命的。”
  唐明珠看再说无益,一阵狂笑,扬鞭打马,取消了在仙霞镇住宿的念头,向浙东王台山落花谷奔驰而去。
  落花谷附近有一条河,河水清澈,两岸风景宜人。虽近三更时分,河中仍有一条渔舫,在河水中任其漂浮,船上坐一老者,年约六旬,面目清瘦,三寸长须在微风中飘洒,显得神气清爽,超尘脱俗。他正在举杯赏月,雅兴正浓。
  这时,一盏红灯自远处的树林中很快地移到河岸,持灯人向渔肪高声呼叫:“禀告老爷,百步溪有客人来!”
  船上老者明明听到呼叫声,但装作没听见,仍然举杯独斟,似乎不管谁来,也难以打断他的雅兴。
  唐明珠此时就站在提灯的仆人身旁,她觉得奇怪,船上人明明听到了呼叫,为何一声不答?她用疑问的目光看看仆人,那仆人向她无可奈何地一笑,解释说:“唐姑娘,我家老爷就是这种脾气,幸勿见怪!”
  唐明珠心中不悦,想:好大的架子!不是家遭大难,有事相求,管他什么前辈后辈,姑娘扭头就走!可是现在不是逞强赌气的时候!她忍住气,扯起娇喉,喊道:“迷离子老前辈,百步溪唐总领有事相求,命晚辈前来谒见,还望老前辈赐见,不胜感激。”
  这些话从女孩子口中说出来,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打动人的地方。
  船上老者放下酒杯,似乎不耐烦,但也无可奈何地吩咐水手:“靠岸!”
  渔舫慢慢地靠了河岸,唐明珠虽然觉得太慢,心中有些着急,但也不敢表露出来。她纵身上船,来到中舱,看那老者手里又捏起酒杯,分明见她进来,也不吭声。唐明珠强忍不快,躬身施礼道:“老前辈,晚辈唐明珠这里施礼了。”
  迷离子头也不抬,说声:“免了吧。”唐明珠见他如此大模大样,稍一犹豫,复又鼓足勇气,说道:“家父有事相求,令晚辈前来叩见,有打扰之处,还请老前辈见谅。”
  迷离子喝了口酒,目光微闪,然后皱眉道:“老夫清闲已久,最不喜人打扰。到底有什么事,你说吧!”
  “家父不知因何事与人结仇,数日前有人上门寻衅,约定半月之后,决一生死。家父势单力孤,唯恐不敌,这才命晚辈来请老伯出山排解。尚盼老伯看在昔日与家父的情义,出山解除家父危难,不胜感激。”
  迷离子听她这样说,似乎有些不信,问:“令尊身为江南绿林总领,何方强敌,敢上门寻仇?”
  “那人来历不明,叫作朱比南,年约二十左右,操中原口音。”
  迷离子又问:“就一个人吗?”
  “不错,就一个人。”
  迷离子冷笑一声,说:“请你回去转告令尊,说老夫闲云野鹤,不愿参加这种争斗之事,代致歉意吧!”
  唐明珠闻言,心里一沉,忙说:“老前辈……”
  “不必多说。老夫向来出言不二,姑娘另请高人去吧!”
  迷离子将唐明珠堵得死死的,唐明珠心里凉了半截。见他如此傲慢,心里腾地升起一股怒火,玉齿一咬,说:“老前辈不肯援手,晚辈就此告辞!”
  唐明珠刚要离船,就听有人说道:“且慢,我有话说!”话到人到,就有人进了中舱。
  迷离子抬头一看,进来的这个年轻人,与唐明珠所描述的那个人差不多,但他认为他们一路,没有多说,只是冷声道:“不必多说了,老夫不喜管这闲事,劝也无用!”
  朱比南却也没有把他的喝斥放在心上,又上前两步,问:“你可是迷离子?”
  口气当中,大为不敬。多少年来,还没有哪个敢用这种口吻与迷离子讲话,他不由大怒,问:“你是什么人?如此出言不恭?敢是反了不成?”
  朱比南呵呵一笑:“反了又待怎的?”迷离子啪一掌击在桌子上,震得船身一阵晃荡。
  他面红如枣,须发倒竖,就这么一句话,激起了他的真火。
  朱比南面带嘲讽的微笑,道:“迷离子,你想打架吗?你说不愿参加别人争斗之事,却又要与我交手,这可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不怕晚辈笑话?”
  迷离子哪里受过这个,厉声喝问唐明珠:“这个人是与你一起来的?他叫什么名字?”
  迷离子这么突然一问,唐明珠却愣住了,把朱比南真实来历说出,她还不敢,因为没有向迷离子解释清楚朱比南古古怪怪的行径,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午卯丑。
  迷离子见她说不出话来,气得突发一阵狂笑,又问:“唐至刚命你二人前来,就是想折辱老夫一番吗?”
  朱比南说:“你休管我是何人所遣,只是问你一句,你答不答应出面助拳?”
  迷离子还从未遇到过这样请人帮忙的,尤其是对他,在武林辈份极高,名望极重的有身份的前辈!气得他急喘了半天,说:“就凭你二人这等言语,老夫要去找唐至刚讨一份公道:今夜你二人就住下吧!”
  说着,向左右一招手,“拿下!”看样子,对这两个年轻人他还不屑动手。
  朱比南一笑,说:“你说什么?”
  迷离子气得失态,大吼一声:“拿下了!”
  就在他吼这一声的当儿。啪的一声,迷离子面颊之上,狠狠地挨了一掌,显然是朱比南打的,可是谁也没看清他是怎样地出手,连迷离子武功已达化境的人也没来得及躲闪!他愣了,全船舱的人都愣了,这种羞辱使他忘记了这少年手法的怪异!
  迷离子好像被蛇咬了一口,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可是又愣在那里,这一耳光把他气昏了,一时不知如何才好。
  朱比南负手而立,戏弄的眼神盯住受惊气极的迷离子,缓缓说道:“唐姑娘不耻下请,你反倒端起架子,真个不识抬举!你到底去不去?赶快说个明白!”
  此时迷离子清醒过来,大吼一声,掌上聚起十分功力,势如游龙闪电,向朱比南迎头劈去。
  船舱本来十分狭窄,半数的人都笼罩在他的掌风之下。迷离子气极发掌,没想到在场的其他人,只想一掌取了朱比南的性命。
  朱比南比他出掌还快,一伸手扯过呆愣愣的唐明珠,身子一转,刚巧从他掌风缝隙中穿过,躲过了这猝然的一击。霎时,只听连声闷叫,侍立在一旁的三名家丁,成了遭殃池鱼,被掌风击中,扑地而死。掌风余力,震破一处舱板。
  唐明珠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全身颤抖,她怕迷离子那威力无比的掌力,更怕看见那舱板上三具惨死的尸体。而朱比南却神态自若,微笑着盯视着迷离子。
  迷离子没有击中朱比南,反倒使自己的人毙命,更是气得三尸神暴跳,功运双掌,又向朱比南推去。这次迷离子用了双掌,整个船舱全都在他的掌风下。
  但这对朱比南没有什么用处,在冷笑声中,只见他身形微动,带动唐明珠,好像旋转的陀螺,等到掌风到跟前时,他与唐明珠转到了迷离子的身后。
  迷离子的功力没有白费,船舱中他的另三位仆人惨叫而死。霎时间六人毙命,而朱比南没伤到一跟毫毛,迷离子怔了一怔,脸上出现了一片茫然。这少年的身法,他还未曾见过,他的阅历不谓不丰,显而易见,此人武功出神入化,不在自己之下。可是他有如此身手,又何必邀自己出山呢?可是据自己所知,唐至刚一生只有一个徒儿,可没有如此身手,那么此人又是什么来路呢?迷离子真正迷惑不解了。
  朱比南漠然地看了看六具尸体,问:“怎么样?杀够了吗?”
  迷离子长叹一声,问:“你是什么人?何不将真正来意讲明?”
  “这你不必问,唐姑娘吩咐你的事,你到底答不答应?”朱比南恶狠狠地问。
  迷离子虽然两击不中,对方武功不比自己差,但他受不了朱比南的冷言冷语,不由仰天狂笑,道:“老夫不信大路上翻车,河沟里翻船,你小子划出个道来,老夫与你见个真章!”
  朱比南也是一阵狂笑,说:“你要跟我见真章吗?很容易,月中之时,咱们在百步溪见面好了,你不算是为人助拳,只能说为自己洗去一耳光之耻辱!话说到这儿,去不去在你!”
  迷离子越听越胡涂:“老夫月中之时,必然前往。但你究竟是谁?怎不敢留下名字!”
  “你非要问,就问唐姑娘好了。”
  迷离子目光如锥,阴森森地盯住唐明珠:“他是何人?快说!”
  唐明珠吞吞吐吐地:“他……他就是那上门寻仇之人,叫朱比南。”
  迷离子闻言一愣,全身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朱比南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唐明珠朝迷离子躬身一拜,鬼使神差地跟朱比南跳上岸去。
  迷离子看他二人离去,不由喃喃自语:“这到底怎么回事……”
  月移中天,树林里洒下遍地碎银。朱比南望着唐明珠,冷冷笑道:“你我之间,竟无恩怨可言了,我代你邀到助拳之人,算是报答了一夜守候之恩,从此两不相欠。月中时再会!”说完,朱比南大步踏入林中,消失在林荫深处。
  唐明珠一时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
  夜,是那样的寥寂,唐明珠心中茫茫然如晨临时的薄雾……
  三月中旬,约定的日期到了。百步溪唐至刚的家,大门紧闭,宅内静悄悄的,似乎人走宅空。要说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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