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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4-毛泽东与贺子珍-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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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夜的追查,使她心力交瘁,王明路线的执行者不仅在她分娩前不肯放过她,而且在她分娩后也不让她休息,逼迫她揭发毛泽覃,使贺怡在产后得了一身的病。    
      那时候,他们夫妻已不能随便见面了。贺怡知道,做爸爸的是多么想看看自己的孩子啊!有一天,她避过耳目,偷偷把孩子抱了出来,给毛泽覃看。夫妻俩相对无言,热泪盈眶。    
      中央党校的校长博古执行王明路线,要开除贺怡的党籍。这时正好副校长董必武从外地回来,知道了这件事,出面力保贺怡。贺怡这才保住了党籍,但仍受到党内警告处分。王明路线的执行者还把她下放到瑞金的一个区做群众工作,以观后效。    
      受到这样打击,贺怡当然想不通。她有时跑到姐姐贺子珍家里来诉苦,说到伤心处,不禁落下泪来。贺子珍在一旁听得难过,也陪着掉眼泪。    
      这时,毛泽东静静地听着,表情严肃、冷峻。他缓慢地说:“他们整你们,是因为我,你们是受了我的牵累呀!”    
      连贺子珍年迈的父母,也在挨整之列。他们在子女的影响下,不惜倾家荡产,投身革命。在1927年永新事变后,他们同贺怡一起逃到吉安的清源山,以当斋工的名义,掩护女儿继续革命。    
      以后,他们随同贺怡到了东固,在区委做勤杂工作,刻钢板、印文件、抄抄写写,什么都干。可是“左”倾路线的执行者嫌他们成分不好,连这些工作都不让他们干,老两口只得去教书,养活自己。    
    


第五卷 瑞金岁月共渡逆境(2)

    在这种政治高压下,毛泽东并没有屈服,仍然顽强地斗争着。    
      贺子珍说:“毛泽东在军队的职务被撤销后,虽然还是中央委员,但是有些会议也不通知他参加了。毛泽东的态度是,只要让他出席的会议,他都去。去了就在会上宣传他的观点。不管王明路线的执行者喜欢听还是不喜欢听。”    
         
      国民党十九路军军长蔡廷锴。1933年10月,蒋介石调集一百万军队,二百架飞机,自任总司令,向革命根据地发动了空前规模的第五次大“围剿”。蒋介石以五十万的兵力进攻中央根据地,采取持久战和堡垒主义的战略战术,妄图彻底消灭红军。王明路线的执行者采用了单纯防御的战略,用阵地战对付装备精良、十倍于我的国民党军队。红军处于极其被动和不利的状态。毛泽东非常忧虑,密切注视着战局的发展。他出于一个共产党员的责任感,通过种种途径,一再向中央和军委提出建议:阵地战不适合发挥红军的优势,应该改用运动战的战略战术。但是,他的建议得不到王明路线执行者的重视和支持。    
      同年11月,福建事变发生。国民党十九路军的将领蔡廷锴和蒋光鼐,不满意蒋介石对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东三省采取不抵抗的政策,却派重兵围攻共产党。他们宣布成立福建“人民革命政府”,停止内战并愿与红军一致抗日。    
      事变发生后的那几天,毛泽东非常忙碌。他觉得,这是一个扭转红军被动局面的有利时机。他打开地图,仔仔细细研究了国共双方战斗的态势,还收集了有关福建蔡廷锴部的情报。    
      他考虑了新的作战方案,郑重地给中央写了一封信,提出两点建议:红军同蔡廷锴的部队联合起来,共同对付蒋介石的进攻;或者把红军队伍拉到以浙江为中心的苏浙皖地区去,纵横驰骋于杭州、苏州、南京、福州之间,威胁敌之老巢,这样可以解中央根据地之围。他把信写好,又郑重地看了一遍,然后交给警卫员,让他火速送到中央去。    
      那时候,毛泽东同贺子珍住在沙洲坝,离中央所在地——瑞金叶坪有一段距离。信送出后,毛泽东天天盼望中央的回音。但是,这封信犹如石沉大海,音讯全无。    
      不久,毛泽东听到了一个消息:王明路线不仅不接受他的意见,而且提出,要立即派出军队入闽,与十九路军作战。毛泽东再也忍耐不住了,亲自赶到叶坪,向中央负责同志陈述意见,反对这样做。他耐心地说:    
      “我们要不支持蔡廷锴,他们就会被国民党打垮。蔡廷锴和蒋光鼐被打垮了,对我们很不利。”    
      “蔡廷锴和蒋光鼐都是坏蛋,他们打过我们,我们能同这些人搞联合吗?”王明路线的执行者这样回答。    
      “我们应该同赞成抗日的人搞统一战线,壮大我们的力量。”毛泽东回答。    
      “你有什么资格讲统一战线? 你这是搞的投降主义路线!”王明路线执行者以势压人,蛮不讲理。    
      结果,蒋介石派重兵围歼福建人民革命政府,蔡廷锴部得不到红军的支援,垮台了。王明路线执行者不但不检查自己的坐失良机,却仗势压人,反过来批评毛泽东有这样那样的错误。    
      毛泽东对自己遭受这样不公正的待遇,倒没有说什么,却在担心着中央苏区和红军的安危。他沉痛地对贺子珍说:“我们丧失了打破第五次“围剿”的有利时机了。”    
      1933年秋天,共产国际的代表李德到达中央苏区。    
      贺子珍是这样形容这位共产国际代表的:    
      “李德生得很高大,他是奥国人,可是开会发言却用俄语,由伍修权担任翻译。他名义上只是中央军委的顾问,实际上他的权力大得很,从党务、政务到军务他都管,都要听他的。连具体一个战役怎么打,队伍怎么调动,他都要过问,成了红军中的‘太上皇’。毛泽东从来没有跟李德单独谈过话,只是在一起开会时有过接触。毛泽东不喜欢这个人,说他根本不了解中国,却到处发号施令,尽干蠢事。要不是因为李德独断专横,支持王明路线,我们也许不会丢了苏区,被迫长征。”    
      “李德来到苏区后,完全支持王明所推行的那条错误路线。王明路线的执行者有了这个洋靠山,更是一意孤行下去。毛泽东想扭转这股潮流的斗争就更加艰苦了。”    
      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毛泽东并没有消沉和颓丧,他利用这段时间,埋头读书。在中央苏区,各种马列主义的著作比在井冈山时期多得多了。毛泽东把能够收集到的这方面的书籍,都找了来,认真地阅读。有一本用很粗糙的纸张印刷的小册子,是列宁著的《论“左派’幼稚病》一书,毛泽东连读几遍,仍然爱不释手。他对贺子珍说:    
      “你也来读读这篇好文章。列宁批评的‘左派’共产主义者,我们这里也有。他们都是一样,喜欢唱高调,表面上很革命,实际上对怎样想出办法,渡过困难,发展革命运动毫无办法。”    
      贺子珍接过小册子,认真读了一遍。她把毛泽东用红笔圈出来的地方,细细想一想,的确同王明“左”倾路线执行者的性质是一样的。她不禁对毛泽东说:    
      “那些人满口是马列主义,这本马列的书他们就没有读好。”    
      “我们全党都应该提高马列主义的水平。”毛泽东完全同意她的看法。后来红军长征到了陕北,有了一个比较安定的环境,毛泽东又深入研究马列的哲学著作,号召全党学习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提倡理论联系实际,以反对王明的教条主义。他这个思想,可能从这个时候就开始产生了。    
    


第五卷 瑞金岁月共渡逆境(3)

    在这段时间,毛泽东除了读书以外,还尽力在可能的范围内,多做些工作。过了一些时候,他觉得身体好一些了,就对贺子珍说:    
      “干革命不分前方后方,军队的事不让我管了,苏维埃政府的事我还可以做呢。”    
      贺子珍看到毛泽东精神这样振奋,高兴地说:    
         
      “对,苏维埃政府的事我们还可以做。历史总有一天会证明,你是对的,他们才是错的。”    
      此后,毛泽东把注意力放在研究苏区的经济工作上。他常常骑着一匹马,提着一盏马灯,深入到苏区的城镇和乡村,了解根据地的经济工作和土地革命的情况,实地调查执行什么样的土地革命方针对发展生产有利。接着,他发动中央根据地八个县的农民开展了规模广大的查田运动。查田运动,主要是查地主的田,看看有无漏报漏分,保证贫苦农民能多分田地。    
      毛泽东仍以大局为重,不顾疾病在身,积极领导中央临时政府工作。这是1933年6月毛泽东在中央苏区八县贫农团代表大会上讲话。毛泽东除了下去搞调查研究以外,还在沙洲坝的住所,把调查所得,整理成文章。他在这里先后写了《必须注意经济工作》、《怎样分析农村阶级》、《关心群众生活,注意工作方法》等文章。他还把查田运动的情况,写成了文章。贺子珍读着这些从实际出发而又分析精辟的文章,总是满怀信心地对毛泽东说:    
      “群众是拥护你的土地革命政策的,你的意见是对的。王明路线把地主和富农捆到一起来了,他们这样做是错误的。王明路线打击你,可是人民拥护你,相信你。你并不孤立,群众始终认为你是他们的主席,他们的好领导。”    
      在受到“左”倾路线执行者沉重打击的时候,毛泽东坚持着战斗。贺子珍给了他可能做到的全部的支持。    
    


第五卷 瑞金岁月忍痛割爱(1)

    想到即将到来的离别,贺子珍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眼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她和毛泽东把小毛视如珍宝。现在要舍他而去,怎么能不难受呢?当小毛听明白了爸爸妈妈要出远门,把他留下来时,伤心地大哭起来:“我要爸爸,我要妈妈,我不留下!”    
      从前线发回来的第五次反“围剿”的消息令人沮丧:清流,连城失守了,石城、宁都、兴国也失守了。    
         
      中央根据地一天天地缩小。    
      偏偏在这个时候,毛泽东的疟疾又一次发作了。    
      一连好几天,毛泽东时冷时热,什么东西都吃不进去。他眼睛睁不开,整天迷迷糊糊地昏睡,可把贺子珍和几个警卫员急坏了。请来医生诊治,西药吃进去,不见效果。贺子珍又请来一位中医,开了草药,与西药一起吃。她摸摸毛泽东滚烫的前额,怕体温过高烧坏了脑子,便用冷毛巾不断做冷敷,还特地从医生那里借了个金属散热器,套在他的头上,帮助降温。    
      这样持续了几天,毛泽东的体温才逐渐恢复正常,眼睛也睁开了。贺子珍同警卫员一直轮流守护着他,几乎没合过眼。    
      这一天,毛泽东的精神好一些了,他看到贺子珍那疲倦的面容,怜惜地说:    
      “这几天把你搞苦了。”    
      “你身体好了,再累我心里也高兴。”贺子珍振作一下精神,说:“你想吃点什么?我去弄。你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毛泽东说:“口里干得很,弄点粥喝吧!”    
      贺子珍马上让警卫员熬了,亲手喂他吃。    
      毛泽东一面吃一面问:“这几天送来了什么文件、电报没有?前线有消息来吗?”    
      贺子珍不想让大病初愈的毛泽东为这些事劳神,就说:    
      “你身体刚好些,就养两天吧,别为这些事操心了。”    
      毛泽东看贺子珍不肯讲,就扶着床坐起来。要到书桌旁边去。贺子珍赶忙说:    
      “你躺着别动,还是让我念给你听。”    
      她把桌子上的文件、电报和战报拿过来,一份一份地读给他听。    
      毛泽东静静地听着,眼光中流露出忧伤的神色。他听完以后,慢慢地把眼睛闭上了。贺子珍以为他累了,想睡觉,就轻轻地走了出来。她自己也觉得累极了,来到奶妈和小毛毛的屋子里,在奶妈的床上躺下就睡着了。等她一觉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她惦记着毛泽东,赶紧回到自己的屋子。她推开门,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桌子上摊开着一幅很大的军用地图,毛泽东正弯着腰,用铅笔在上面画着什么。    
      是光线不足,还是他病后体虚眼花,毛泽东的身子几乎俯到桌子上,鼻子尖都快碰到地图了。    
      毛泽东专注地在地图上比划着,贺子珍走进屋,他都没有觉察。贺子珍紧走了两步,来到桌子跟前,把毛泽东从地图边拉开,生气地说:    
      “你不要命啦? 今天刚能喝一点粥,就开始工作?”    
      毛泽东顺从地回到床上,沉思着说:    
      “战局这个样子,让我放心不下啊! 搞不好,中央根据地全都要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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