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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结连环套-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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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花子的穷命吗?”
  不用看,闻声知人,必是那竹杖神乞余大维到了!
  赵玉琳姐妹自然识不得神乞,但朱玉玲二人却与他熟悉至极。故此,二人一见双双行礼问安,道:“伯伯你老可好?”
  竹杖神乞余大维风采依旧,满身油污百补衫,鞋若鸳鸯,一黑一黄,白发披拂,踞坐中央,手舞足蹈,正在说得高兴。
  一见赵氏两娇,美似天姬临凡,施施然入室,已惊大了眼。
  及至朱、苏两人随后而进,安祥行礼问好,顿时又起眼来,装模作样地上下打量一番,“啧啧”笑道:“黄毛丫头十八变,这话可一点不假,你没见这两位,前半年还蹦蹦跳跳的,数月不见,可真成了少奶奶啦!可喜可贺,酸秀才,我看你还不快请我老花子好好喝一顿吗?”
  朱、苏两人粉面微红,心知他最喜欢开玩笑,认不得真,礼毕朱玉玲朱唇轻启,道:
  “伯伯,这二位姐姐,是东海神尼之徒,也便是玉瑛的儿时伴侣,结发未婚妻室赵……”
  竹杖神乞余大维闻言霍然立起,嘻笑尽收,抱拳拱手道:“幸会二位姑娘,神尼地老人家这一向可好?”
  赵玉琳姐妹对这位神乞,心中颇常好笑,但此际见他霍然庄重起来,便各自万福施礼,莺声齐声,道:“谢谢前辈的关心,家师托福,健朗如昔!”
  说罢,与朱、苏两人齐向一旁陪坐的南北两儒行礼拜见。
  南儒金继尧朗声笑道:“四位贤侄女,快请坐下,我等家居一处,朝夕相见,这等俗礼,得免且免了吧!”
  四人依言各自落坐。
  竹杖神乞余大维哈哈一笑,指着南北双儒二人,骂道:“你们这一对酸物,真是可恶,怎的任什么消息,也不告诉我老花子一声,是成心要我老花子好看吗?”
  北儒朱兰亭莞尔一笑,道:“老花子一来,吱吱喳喳,竟不容我兄弟开口说话,怎又怪责我兄弟有话不说呢?”
  竹杖神乞余大维小眼一睁,右手青竹杖“叭”的一下,打在那张楠木桌上,怒道:“俗语说:‘化子遇秀才,有理讲不来’,还不快拿酒来,与我消气,否则,我花子怒气勃发,不管你有理没理,非拆这房子不可!”
  此语一出,四位娇娘“嗤嗤”而笑,北儒摇摇头,南儒莞尔,赶紧招呼丫环们,端酒上来!
  一会儿功夫,酒莱齐上,花子上坐,六人相陪!老花子大碗饮酒,“咕咕咕”连尽三大碗,抹抹嘴,道:“酸秀才,快把李公子的行踪,告诉我老花子呀!”
  北儒朱兰亭举杯沾唇,道:“这事我也不大清楚……”又道:“还是让玲儿说吧。”
  竹杖神乞余大维瞪他一眼,转身朱玉玲嘻嘻一笑,道:“少奶奶你说吧,大姑爷如今他到哪里去了?”
  朱玉玲粉面一红,其他三人却都被他逗得一乐。
  朱玉玲看了她爹爹一眼,知道这事儿推不掉.只得缓缓把李玉琪的来踪去迹,及与玉琳姐姐相见等情,大略述出!
  余大维一面饮酒,一面静听,时而皱眉,时而咧嘴。
  其他人见状,想笑又不便出声,更猜不出他何以对李玉琪这般关心,打听得这般详细!
  朱玉玲一席话方说完,老花子一口气灌下数十大碗,了无酒意,听毕,哈哈长笑,道:
  “群魔方动,群侠纷现,正是道魔相拼,誓不两立之期,我老花子多日忙乱,如今看来,真是杞人忧天了!”
  南北双儒与朱、苏两人知他意之所指,赵玉琳姐妹初离东海,对中原魔头蠢动之事,尚未了然,见状不知老花子真意如何。
  两姐妹对望一眼,方待询问。
  只听南儒金继尧接口问道:“老花子,有什么确实的消息吗?”
  竹杖神乞余大维瞪了他一眼,道:“你当我老花子是白吃饭吗?”
  说罢,扫视全桌,“唉”声一叹,又道:“说来我老花子真的命苦,一生奔波江湖道中,几曾享受过一日清福?数月来,你们这两个酸物,凑在一起,不用问又是奕棋、吟诗、喝酒。”
  北儒哈哈一笑,骂道:“说你叫花子罗嗦,你不承认,这刻问你正经事,而你却偏会引出这多的骚言疯语来。”
  竹杖神乞余大维哈哈一笑,道:“俗语说:‘拿人手软,吃人口软’,谁让我老花子贪嘴来着,没别的,只有说吧!”
  众人“噗哧”、“哈哈”乐了一阵子,方听余大维痰咳一声,道:“半年前鲁中初次得知,群魔蠢动消息,酸秀才你与华老儿起草侠义贴,我老花子差遣徒子徒孙,遍传武林,而你家姑老爷与两位姑奶奶联袂南下,一路上大发神威,将魔子魔孙,打了个鸡飞狗跳,这两年事儿,落在那鬼手抓魂娄立威耳中,起初他尚还不为意……”
  众人不言不食,都拉长了耳朵静听,老花子口中虽不断戏耍之词,态度却正经了不少。
  这时,他话到半截,拿起碗来,“咕咕”饮了两大口酒,破袖一抹大嘴、虬髯,又道:
  “哪知,娄大盟主连传密令,赴兵调将,不但未摸着大姑老爷的一根汗毛,甚至还兵折将死,连姑老爷的落脚地方,都搞不清楚。”
  老花子当真嗜酒如命,又尽一碗,方道:“这样一来,娄大盟主方才毛了脚心。皆因姑老爷功力盖世,所施的手法,尽皆是前所未睹的罕世绝学,以娄大盟主多年的调查所得,姑老爷绝非是当今武林任何一人所能调养得出的徒弟。”
  老花子又饮下朱玉玲方为他斟满的一大碗酒,接着又道:“这么一来,大盟主细一思量,情知李大姑爷,若非是得了什么上古绝学秘笈,便是承受了什么隐世异人的调教传授,知道若非是及早请出他师父及几个老魔,来个先下手为强,说不定都会被李大姑爷各个击破。”
  “因此之故,娄大盟主立传密令,一方面令所有手下各寨,停止买卖,暂时潜伏,一方面加紧与老怪、老魔联络,准备着再来个华山比武之会,邀请所有的黑白两路的知名人士,到时候,设下层层埋伏之毒计,将异已一网打尽,永绝后患,酸秀才,你说这计有多恶毒!”
  南北双儒,虽说是老于江湖,曾经过大风大浪,但未料鬼手抓魂娄立威,会施出这招!
  故而,他二人不由面目变色,齐声惊问道:“老花子,果有此事?”
  竹枝神乞余大维仰天哈哈大笑,震动屋宇,半晌方道:“这可是玩笑的事?我老花子一生虽爱玩耍,却从不撒谎骗人,酸秀才若是不信,最多不出半月,必有请贴上门!”
  这下南北双儒,不由得有点心慌,不过他等倒非为已身安一危,却是为武林同道朋友担心!
  老花子似是看穿了两人的心事,复又哈哈一笑,道:“这可不是我老花子故意吓人,大雪山双头老怪与劳山毒叟,还有海外阴阳双魔已取得了密切联系与合作,那四魔商定,决以四人名义,在幕阜山魔窟之中,于今年八月十五日以前,必须前往观礼,若是不去,不出一月,全家必罹奇祸,酸秀才到时候你是去呢?还是不去?”
  南北双儒与四位娇娘,不由都勃然动怒。
  首先赵玉瑛霍然站起,嗔声道:“真想不到中原武林,竟容那魔头如此横行,侄女俩离山之时,家师尚言及魔头之势,特授密学及制敌方法,现今中原武林既然已经束手,说不得侄女等只好当仁不让了!”
  这话虽然是正义之声,却也把中原道上的侠义之士,说成了一干无能者,双儒与老花子虽然不能怪她,但三张老脸,却不由泛上羞红!
  赵玉琳早已听出瑛妹话中有物,只是想令她收回,却也来不及了。
  无奈,只得也站起身来,歉然道:“瑛妹童稚之言,三位伯伯万勿介意,不过,愚姐妹下山之际,家师倒确曾提及,过去与也老人家匹敌的四位老邪,家师正果在即,不能再履红尘,改而对愚侄女稍加指点,若遇着老邪等的趋避之法,侄女等不才,却有心追随诸位前辈名家之后,共谋祛魔之策!”
  南北双儒与竹杖神乞余大维皆都是肝胆照人的豪迈之士。
  适才赵玉瑛一番言词,虽有些令人挂不住脸,但一者她是个晚辈,再者她所说的也都是实情,三人怎能怪她?
  北儒朱兰亭与二女关系,更深一层,不但未放在心上,反怕南儒与神乞心存蒂介。
  他哈哈一笑,待玉琳娇声一落,立时接口道:“好,好,两位贤侄女都说得好,想目下,武林道上,自三仙相继隐去之后,确不但再未出现过杰出人才,便我辈庸碌之子,亦俱是各自为政,致令黑道绿林坐大,一变而为今日不可收拾之局。”
  说至此处,朱兰亭感触良多,喟然长叹,电目环视,又道:“所幸者,前贤虽衰,后浪继大,天网恢恢,虽疏不漏,而今尔后,就要看你们的了!”
  赵玉瑛一时气愤,说出一番愤激之言,早觉不妥,闻言低头落坐,芳心中对北儒又是感激,又是愧疚!
  老花子余大维见状,心知她是怎么回事,便更加不能怪她,面色一整,亦庄容地言道:
  “众位侄女可休把它当儿戏,酸秀才刚才所言,不但是句句属实,且也代表了我老花子的心声,我老花子虽添为一帮之主,却惭愧不但未能将丐帮武学门楣发扬光大,而且连先师绝学亦散失了许多,老花子年近古稀,离死不远,每一思及,常觉得无颜去见先师。”
  南北双儒与竹杖神乞相交数十年,从未见过他如此正经,不由心中诧异,对望一眼,又听老花子慨然道:“去年在万老儿的家中,老花子初见李公子,神采如仙,功绝当世,更难得的是生性宽仁盖世无匹,便曾生心追随在李公子左右,得隙讨教,以期在有生之年,能再图进益。”
  此言一出,在坐的六人无不动容,心生钦佩之感!
  皆因,这老花子一身傲骨,虽爱玩笑,却是从不服人,加以年届古稀,已然身列长者之林,却不想,他不但如此谦虚好学,更还坦白得可爱!
  武林中一向敬重的便是这种坦率正义之人,老花子的这般言词,岂非是难能可贵至极!
  余大维扫视了众人,一见大家的神态,只听他霍然仰天长笑一声,恢复了玩笑之态,道:“可惜我老花子骨硬肌衰,离死不远,虽则有心上进,却也无力学习,何况时不我予,江湖中琐事烦多,我花子不能放手不管,想来我老花子生就穷苦命,这辈子再别想有什么安稳日子了。”
  这语气虽有玩笑之意,却不能尽掩其中的颓唐,南儒心中一惊,故意打岔,放声笑骂道:“老花子,你是灌足了黄汤,借酒装疯吗?”
  余大维小眼一瞪,嚷道:“酸秀才敢是心痛吃你的酒了?休说老花子海量无底,便真个醉了,也是人醉心更醒啊。”
  说罢了也不理他,径自又对赵玉瑛四人,道:“侄女们千万别以为老花子说的是醉话,我老花子有感而发,皆因,今日一者老花子骤得李公子下落,十分高兴,二者知道那神尼与道婆二仙,皆还健在人世,都有了衣钵传人,更是喜上加喜,要知,这数月来,我老花子自得知群魔纷出的消息之后,心中焦急,如今哪!如今……”
  他仰天哈哈两声,显然得意至极,道:“如今在一日之间,竟知我辈侠义门中,俊彦辈出,又何愁魔丑不除,天下不宁呢?”
  赵玉琳等人,心中又喜又惭。
  皆因她们实在做梦也想不到,她们自己尤其是所仰望终身的心上人,在别人眼中,占有着如此崇高的地位!
  天下何事,能比得上自己与自己所爱者,得到了别人的崇敬,更快乐呢?
  不过,赵氏姐妹近日虽在朱、苏两人口中得知了李玉琪过去的不凡奇遇,但在她们的想象之中,无论如何,李玉琪的功力,也比不上她们的恩师,东海方壶神尼的数十年潜心苦修之功呀!
  这并非她们有何轻视李玉琪之心,实则任何人,对于在未经眼见之事都是难以深信了。
  更何况,这要她们相信的,竟还几乎是人力所不可达到的境界呢!
  如此一想,赵氏姐妹不由得又颇惭愧,赵玉琳忙道:“伯伯如此称誉晚辈与玉弟弟,实令晚辈等汗颜万分,想晚辈初入江湖,见识浅陋,功力更不用提,以后须要伯伯们教导之处正多,若伯伯这般说法,晚辈等诚不知所措了!”
  北儒朱兰亭等闻言,都不由暗暗地赞许不已,像这般闻誉不傲的虚怀风度,诚属难得!
  同时,北儒朱兰亭与四女关系最是密切,老花子这一席话,将他等捧上九霄,却也非是好事。
  便接口道:“老花子快别说啦!再说下去,反显得陌生不实,反正目下这事儿,所需者也正是我辈的同心协力,方能有成,我辈中无论何人,便连那武林三仙算上,也未必有把握孤身一人,将这场魔劫只手消除……”
  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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