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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着是交代一切,可竟有种将罪名全兜着将洛秋雨撇清的错觉。
像这样的男人,不是该一心只为自己,为了自己可以将所有人都打压在脚下吗,竟然还会为别人着想?
洛秋雨冷笑了一下,总算是开口了:“傅少,这里头有我的责任,您打算怎么处理我都没意见。”
傅景渊看了两人一眼,挥手打发人出去:“邱子灏,将你被威胁的那组照片交到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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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硕导,同时也是X大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教授,齐陌申的工作时间一向都是不固定的。课时极少,轻松的同时,却也承担着重则。
今天晚上他有两节法律实务。
偌大的合堂教室,一如往常是座无虚席。他上课依旧秉持了散发思维为主,幽默为辅,让学生自己参悟到里头来。
可询问环节中,一个学生的问题,竟让他差点落荒而逃。
“齐老师,若男方提出离婚,女方不同意。上诉离婚中,女方故意与男方发生关系,以视频显示的时间作为证据递交法院,那胜诉的几率,大吗?”
可笑,他脑中第一时间闪过的,便是孔九九。
被傅景渊逼着不得不走上离婚道路的她,孤注一掷赌上一切
回到家,一室的黑暗,冷清异常。
没有女主人的家,怎称得上家呢?
茶几上,花瓶中插着的花早已枯萎,片片零落,散乱了一地,他却舍不得去丢,舍不得将孔九九送给自己的那三十朵蓝色妖姬摒除在自己之外。
“齐学长,两年不见,这是这是给你的见面礼。”
有那么刹那,他当真要热泪盈眶。
可瞧着她那犹如处理烫手山芋般的动作,他知晓,他所期盼的,可能倾尽一生都无法实现。
将掉落在茶几上的花瓣小心翼翼地捡起,一片片存着。
他不禁在想,也许,他可以将他们风干做成标本,每次一想到她,便拿出一瓣,贴近在胸膛,阻止那也许在下一秒便可能衰竭的心脏跳动。
门铃响起时,他怔愣了片刻,将收拾妥当的蓝色妖姬重新放回原位,早已掉花瓣掉得差不多的花束,如今也只剩下那一支支底下的枝条了。
单调,而凄凉。
“你怎么来了?”
“老爷子催婚来了,所以,我给他送去了一个希望。自然,也顺便为你送了一个希望。”Tonify的话很直接,眼中是笑意,镜片后的脸看不出情绪。
齐陌申扫了他一眼,坐在沙发中,给他倒了一杯水:“希望?”
“让傅少和夫人离婚,让你能够抱得美人归的希望。”喝了一口水,Tonify有板有眼道:“我替你问了老爷子,经过之前你非卿不娶的闹法,老爷子是见怕了没个人继承家业,所以只要她离婚,老爷子便允许你娶了她。”
娶九九
可能吗?
苦涩爬上唇畔,齐陌申板起了脸:“这不是胡闹吗?老爷子疯了,你也连带着一起疯吗?我不可能做这种破坏人家庭的事情的,更加不可能亲手毁了她追求的幸福。”
“但若是傅少千方百计要舍了她跟她离婚呢?你也打算置之不顾吗?你,可能对她不闻不问吗?所以最好的方法,便是接收她。”
“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孩子,傅景渊不可能再”
“不,孩子已经证实并非夫人所生。傅少前几天便给了我小公子的头发和夫人的头发让我拿去做鉴定。报告已经出来,证实两人并非母子关系。”
“什么?”激动地站起,齐陌申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鉴定结果一定是错了!”
“我也希望是自己错了。但谨慎起见,我拿着三份头发样本分别去了三家医院进行鉴定,得到的结果完全一致。所以”
“你将DNA鉴定结果给傅景渊看了?”急切地掏出手机,齐陌申脸上满是急切,“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呢?你知不知道九九如今完全是凭着十十才能稳住傅景渊?若让傅景渊知道十十并非孔九九与他的孩子,他绝对会要她签字的!”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交给傅少了。”认定了他宁可让幸福与自己失之交臂也会阻止,所以他才会在来之前便将报告递交了上去,以免自己被他弄得改变主意。
齐陌申的手一颤,差点将掌心的手机掉下去。
“学长?”那头,孔九九的声音传来,带着疑惑。
现在,好像他每次主动打给她,对于她而言,都是一种困扰。
想要将亲子鉴定报告的事情告诉她,却是张了张唇,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开口。
为何偏偏要让他来告诉她,她的幸福,转瞬即逝?
如果可以,他愿意倾尽自身所有,只希望她的幸福能无限期延长。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提醒你最近小心些,暂时不要出门,也别去上班。”
“学长,你以为我三岁小孩啊?居然还特意对我耳提面命。”那头的声音明显便轻快起来,孔九九的声音依旧满是活力,“我有分寸的,不过老爹难得来,我得带着他四处转转,小家伙也一个劲嚷着要陪姥爷。”
挂断电话,Tonify的声音便适时传来:“陌申,有时候幸福便要靠自己把握,你永远都这样犹犹豫豫,便永远都只能跟幸福绝缘。”
“你怎知守候着她就不是一种幸福?”淡然地回应,齐陌申眼中的执着如此明显,“我不想做她婚姻的刽子手,不想让她好不容易才稳定的幸福因为我而宣告瓦解,所以我尽量不和她见面,尽量不出现在她面前,这些你懂吗?”
车祸时他的衣不解带有可能便造成她与傅景渊关系的紧张。
若他的出现能让傅景渊紧张能让他嫉妒能让他明白他对九九也是有感情的,他愿意去刺激他,让他认清自己的心。
可他同时也担心这样的试探,会让傅景渊对九九存有芥蒂,继而影响九九的幸福。
所以,在她痊愈得差不多时,他便以学校有事为由借故离开,不给自己丝毫的退路。
“你知道的,我虽然唤她夫人,但我却比任何人都同情她这个傅氏的总裁夫人。你可以以你的清高拒绝破坏她的家庭,但若傅少主动破坏了自己的家庭,你能对她置之不管吗?永远的守候,有时候对一个人而言,只是弱智的表现。因为他在自欺欺人,欺骗自己只要这样执着地等待下去,总有一天那个人会被他感动。可是,不主动出击永远都处于被动的爱,永远都只能在黑暗中不能见天日。”
**
早已过了下班时间,傅景渊摩挲着手中三份分别来自不同医院的DNA亲子鉴定报告,竟然觉得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十十,并不是孔九九的儿子。
一时之间,他只觉得啼笑皆非。
孔九九为了挽回这段婚姻,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竟然能用一个根本不是她自己儿子的孩子来冒充,果真是不折手段呵。
与当初拆散他和云璃时一样,都是用尽一切手段。
哪怕知道事实真相被揭穿后,她得承受所有的后果
电脑上,弹出MSN的视频邀请。
看了一眼,傅景渊选择接通。
“傅少,尊夫人九年前堕胎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什么?”声音,明显便拔高了。
“当时他们班的生活老师负责她们的寝室卫生,在查看时见到过那份人流手术同意书,签字的医生被证实,正是如今X大人民医院的权威教授何汀芳。”
何汀芳
正是何汀芳,这位遗传学和生物学方面的专家,向他寄来了那份所谓的亲子鉴定报告,证实了他和十十的父子关系以及十十和孔九九的母子关系。
没想到九年前,她便与孔九九认识了。
章节目录 八十四、爱,知否知否(荐,他被抹黑)
更新时间:2013…7…14 19:19:33 本章字数:10939
拿到那份鉴定报告早已过了一周,傅景渊连自己都有些想不通,竟没有拿出来大声质问孔九九。咣玒児伤
周六,不需要去公司,傅景渊在十十的软磨硬泡下答应带他们去游乐场。当然,他们中也包含了孔老爹。
每次瞧着孔老爹投向他的犀利目光,傅景渊总有种被人鸡蛋里挑骨头的排斥感,不管自己怎么做,似乎总讨不了这位岳父大人的欢心。
他偶尔也会问自己,为何要讨孔老爹的欢心?他有必要讨孔老爹的欢心吗?想起这个,总会义正言辞地告诉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可当再次面对孔老爹时,又会没底气地迎合着他的喜好。
傅铮康打电话过来时,傅景渊正在给小家伙穿亲子服珉。
衣服是孔九九买的,是休闲的T恤,上头是QQ表情里最常见的悠嘻猴的图像,萌点十足。
他听不见声音,扫了眼闪动的屏幕,让孔九九代为接听。瞧着她越听越发白的脸色,他果断地夺过手机,直接挂断。
“老爷子说什么了?”自从十十被证实是他的孩子,老爷子便极为宠爱他,连带着孔九九这个母亲也母凭子贵,不再被老爷子排斥。只不过,孔老爹的到来,却是让傅老爷子不满的,傅家也许可以接受一个出身不光彩的女人为儿媳,却无法接受这个女人的父亲嘞。
所以,孔老爹来后,傅铮康作为男方的家长,一次都没有与这个亲家碰过头。
“问我什么时候将十十送过去。”孔九九毫不在意地回了一句。
傅铮康爱孙心切,当初知道十十的存在时,他对小家伙只有排斥的份,可当知道小家伙是傅景渊的儿子时,便又疼到了心窝里。如今孔老爹来了,小家伙贴心地要陪姥爷,将他这个爷爷完全忽略了,老爷子心里头甭提有多气了,语气,自然也是火气十足。
“嗯。”想要说几句安慰的话,却猛地意识到自己似乎要干蠢事,随即只是淡淡地应了声。他该厌恶她的,不是吗?怎么可以安慰她?
“爹地妈咪你们也赶紧换和宝贝一样的衣服啊。还有姥爷”小眼睛一转,便眼尖地发现正在准备饮料零食纸巾的孔老爹,蹦跳着跑了过去,“姥爷,你也得穿这种衣服,要和宝贝一样。咱们要让其他小朋友羡慕死!”
“姥爷这么大了可不能穿这种了,人老了经不起折腾了。”慈爱地将十十抱起,孔老爹随即将目光转向傅景渊,“好像你爹地他也不喜欢穿这种衣服啊。”
“是吗?”小家伙也一同将目光投向傅景渊。
而此时,被孔老爹这般犀利地盯着,傅景渊没来由一阵紧张。对于这种亲子服,他总觉得很别扭,放不下身段去让人观赏动物一般穿在身上荡来荡去。
原本以为不穿也没事,小家伙哄哄就行了。可他怎么就忘记还有个孔老爹呢?
被他这般盯着,他竟觉得压力前所未有得大。他能对一个十几亿的case眼都不眨一下。可对于孔老爹轻轻巧巧一句话,他却不得不选择妥协。
“爸,我没说不穿啊,这不是先给小家伙穿吗?”硬着头皮,他将那件属于他的T恤拿了起来,摸着那料子,他觉得有些扎手。心中直叹孔九九肯定是贪小便宜买的路边摊。
他给她的那张副卡她究竟知不知道去用啊?
当着那两大一小的面,傅景渊浑身不自在地脱下身上那件衬衫。
可心里埋怨着,这动作自然便不麻利了。纽扣解了几次,竟怎么都解不开。
刚想到卧室里去换上,不能让人这么观看熊猫一样地瞅着,岂料孔老爹却发话了。
“闺女,还不快帮他给脱了那衬衫?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连脱衣服都不会,也不知道以前的二十几年是怎么过的。”
修长的手指一颤,傅景渊俊脸一低,再也不去看孔老爹的嘴型。
孔九九看了一眼他的别扭样,直觉好笑。
“老爹,他平常可不是这样的,精明着呢。要怪啊只能怪你这个岳父架子大,让他紧张的。”自然,低着头犹如赴死刑的傅景渊没有听到孔九九的话,只是望着她那柔弱的手指,轻巧地为他解开一颗颗纽扣。那动作,认真,而又严肃,似带着万般的珍重。
一刹那,他突然觉得那双手很美。
美得,让他有些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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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游乐场,游人颇多。学生族上班族家庭族比比皆是。
像他们这样穿着亲子装的,自然也不在少数。只不过像这么俊男美女酷小娃外加一个沧桑的老父亲,则是少得多了。
“爹地,姥爷不能玩太高的,你陪我玩摩天轮。”小家伙拉着傅景渊的手兴高采烈地提议着。
傅景渊看了一眼高空中那一个个展开双臂的人,没兴趣地否决道:“让你妈咪跟你去玩,爹地正好陪着你姥爷。”
“不行啊,妈咪恐高的,妈咪留下来陪着姥爷。”
听到小家伙的话,傅景渊猛地望向另一头正买了冰淇淋走回来的孔九九。
恐高?
她恐高?
他居然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