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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江湖上曾谣传:宁愿皇帝诛九门,也不愿招惹罗煞门。
依旧是漆黑的夜,三条如鬼魅般轻飘的身影快速的穿过错综复杂的树林,来到树林深处的一块墓地,脚尖微微一点,如鬼魅般的身影便站立在一座座墓碑之上。
周昕柔看了一下四周,疑惑的开口道:“墨影哥哥,晟王府在这儿吗?”
但,久久没有回答。
她连忙回头。
原本站着墨影紫风的墓碑之上早已没有了他们的身影。
而在墓地深处的一块空地上,一位青衣男子依着月光而立,他脸上带着一个玉制镶金半面骷髅面具,露出一张白皙精致的下巴和摄人心脾的嘴唇,腰间束一根白色缎带,上面画有金色兽纹。如此的装束与普通的玉面罗煞明显不同,他嘴唇紧抿,周身散发着一股萧冷的气氛,令人不寒而栗。
而在他身后,墨影紫风拱手曲膝而跪。
“主子,昕柔小姐执意前去晟王府,下属无法,只得将她带到这里请主上定夺。”
“昕柔这丫头又来胡闹,紫风,速将她带回柔心轩。”
“是。”话声刚落,紫风快速飞身离去。
“墨影,那件事查的怎样?”
“属下无能,没有查到那个包袱的下落。只查到两年前天机门门主杨继天遭到沧月教的围攻身亡,包袱也不知所踪。”
“哦?”
“不过,并未看到他的尸体,只在百米处有一个坟茔,应该是为杨继天所立。而且,当时围攻杨继天之人也全部身亡。所以属下推测,当时应该有另一个人在场,那包袱并没有落入沧月教的手中,而是在那个人的手中。”
“是一人所为吗?”
“是的,所死之人皆是被一种利器所伤,可令人惊奇的是并未从尸体上找到任何的利器。”
“哦?没想到还有这样一个高手,能够杀死沧月教的数十名高手,而且,能够躲过我们的追查,令那个包袱藏了两年之久,还真想会会他呢。”面带玉制半骷髅面具的眼睛射出一种饥渴的光芒。那是一种对猎物渴望的光芒。
“不管怎样,此物千万不能落入沧月教手中。沧月教与穆晟一定有什么联系。”
“是,属下明白。”
“今晚我亲自去晟王府。”
一直低着头的墨影忽然惊讶的头来,结果只看见一个萧冷的背影,遂低下头到:“是,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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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玉面罗煞2
深夜,晟王府内,灯火皆灭,万籁俱寂。
然,黑暗中一排排侍卫安静的站立着。
大皇子穆晟带着人一一巡查后在人前站定,暗影连忙走至面前拱手道:“王爷,都准备好了。”
“后面呢”
“安排妥当了。”一旁的管家也连忙开口道:“王爷放心好了,全部都安排妥当了,就算那玉面罗煞有三头六臂也是有来无回。”
“恩。”玉面罗煞!今天我让你知道我晟王的厉害。
两个时辰后。
穆晟再次前来。“还没有来吗?”
“没有。”
“里面没有什么动静吧。”
“放心吧,王爷,我们把高手都放在这边,又故意将库房的位置泄露,想必玉面罗煞到死也不会想到真正的库房在这里。而且,就算他找到这里,可进不进得去就不一定了。”暗影有些神气的说。
“好,打起精神来,严加看守。”
“是。”
一个时辰后。穆晟还是没有等来玉面罗煞,越来越不安,遂再次来到库房。
“这都三更天,怎么还没有来,肯定有诈,开门。”穆晟心知不好,连忙命人开门。
“吱——”门开了。
穆晟走进门,看见那几个装有珠宝金银的紫木大箱子还在,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又微微抬头,就看见墙上那幅名贵的世间仅有的价值千万两白银的《江山赋水图》,将目光掠向右边,就看见一对晶莹剔透、全身通亮的玉如意,一对出自前朝著名瓷匠之首的敞口细颈琉璃双耳狮子头青花瓷瓶,一盏始于几百年前的战乱时期的纹理绮丽,加工技艺纷繁的几百年前的“易砚”种种名贵珍玩不计其数。
“哼。”穆晟轻笑,顺手打开面前的箱子“看来这传的神乎亦神的玉面罗煞也该”
声音生生的顿住,穆晟睁大眼睛,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而跟在后面的众人也面面相觑,等着王爷的后文,好继续拍马屁。而穆晟依旧睁大了眼睛,又跑过去打开所有的箱子。
众人这才发现,原本几大箱的珠宝已经被换成了石头。
穆晟呆呆的看着箱子里的石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然后他从箱子里抬起头来看向面前的《江山赋水图》,却猛地发现脚本处有明显的乱痕,显然是因为画的匆忙收笔过急所致。
他有些颤抖的绕到画的面前将画拿到手里仔细观看。
穆晟愣住了,因为他现在才发现原本的那幅画早已被掉包,而面前的这幅的作者名字也被改成了——穆晟。
穆晟大怒。
沿着库房一一看去,这才发现库房里的所有名贵物什皆被掉包。
如此多的数量,如此少的时间,如此严密的守卫玉面罗煞,他是怎么做到的。
“大皇子,晟王爷,别来无恙?”对面的房顶之上,一个身穿青衫面带半面骷髅面具的男子傲然而立。
众侍卫大惊,连忙张开弓箭手,漫天的羽箭悉数向房顶上的男子射去,一根根白色的箭羽在夜色中格外的白。
但是,漫天的箭还未触及到那抹青色的身影,便悉数断落。
这是多么精湛的武功,几乎还没有出手就已经分出来胜负,连穆晟身边的暗影都忍不住的在心里暗暗赞叹。
穆晟应声而出,看着房顶上的男子攥紧手指,说:“玉面罗煞,不,我应该叫你一声玉积齐吧。”
众人无不惊讶的长大嘴巴。上京城内无人不知,玉面罗煞的发令者,罗煞门的门主——玉积齐。此人手段多端切且行踪飘忽不定,正因为如此,至今没有人跟他交过手,更不知他武功的高低。而现在,他竟然亲自来到晟王府站在这里。
“穆晟,一个月前,你借西格尔族来我朝觐见为借口向百姓们搜刮的钱财和从西格尔族侍奉的贡品里扣除的钱财和物什我收下了,当然,还顺便多拿了一点,还望你不要介意,反正你库里有那么多少几件也没什么是不是?”他说的如此漠不经心,仿佛他拿走的并不是穆晟千辛万苦搜刮来的大量钱财而是一件非常便宜,而且非常好拿的小物品。
“这样,我就先行一步了,还望王爷不必送了。”不顾穆晟越来越青的脸,玉积齐转身欲走。
“你站住。”说着,穆晟手持一把长剑便飞上房顶与玉面罗煞相对而立。
“哦?王爷这是想要与本尊切磋几招吗?可惜,本尊今日还有要事在身,恐怕不能陪王爷消遣了。”
“休走。”一道凌厉的剑光一闪而过挡住他欲走的身影,而青衣身影顺势一闪,未伤分毫。
玉积齐微微后退,道:“没想到大皇子竟有如此不凡的身手,刚刚若不是我闪的快,想必这把‘冥晟碧月剑’就刺入我心脏了吧。”
“哼,还算你识货,知道我冥晟碧月剑的厉害,还不速速束手就擒。”说着就挥剑以泰山压顶之势攻向玉面罗煞。
而玉面罗煞嘴唇含笑,剑到喉间之际才徐徐转身。
众人大惊。但凡晟王府的人都知道穆晟的武功高强,整个上京城内都少有人敌,而刚刚那一剑,穆晟就已经用了八分功力,可玉面罗煞只是微微一侧身就轻轻的躲过。
对,确实是轻轻的一侧身,以至于在众人看来,玉面罗煞不像是在与穆晟对决,反而更像是在席间饮酒作乐,举手投足间皆是高贵儒雅之气。
穆晟见玉面罗煞躲过,连忙使力再挥几剑,然,他剑未触到玉面罗煞就觉腕上一松,颈间一凉,手中的那把冥晟碧月剑已架在他的脖间。
“晟王爷,你这番心急可不好啊,不过,玉某我可奉陪了。”玉积齐手握穆晟的冥晟碧月剑,在他耳边徐徐说道,他的语气很轻,很柔,但在穆晟听来却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他太过轻挑了,轻挑到不屑一顾,而他也太过自信,自信到看不到所有人。
“要杀要寡随你便,我穆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何必这番戏弄本王。”
“呦,想不到大皇子还有几分傲骨,不过,本尊还不想杀你,杀了你,岂不是太无聊了。”
这算什么借口,就是因为无聊所以不杀人,那又会以什么借口杀人呢?
“你这条命,本尊先留着,随时都可能来取。”穆晟微惧,因为这次他从他轻佻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的凶狠之气,他可以想象的出此时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寒气。
然而,不容穆晟多想,颈间的长剑一动,穆晟反射性的闭眼,只觉一阵风声呼呼而来。
穆晟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看见那把抵在颈间的剑已经飞至空中,而且,正急速的坠落眼看就触及眉心。
穆晟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运气收剑。
待到剑如手中,夜色中早已不见那抹青色的身影。
穆晟手执长剑,愤怒的刺入房顶,瓦砾随时顿时倾泻而下,众人连忙后退,这时听见穆晟于碎石中大喊道:“玉面罗煞,我穆晟今日誓与你为敌,抓不住你,我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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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房顶经常踩踏会漏雨的
在据晟王府约二里处,一抹青色的身影穿梭在各个房顶之间。他足尖轻点,在一座房顶停下,看着城外手持火把的侍卫,仅露着的嘴角微微上翘,划出一抹绝美的、慑人的、诡异的笑。
穆晟,你似乎太低估我了。他想,足下轻点,刚要离身,脚下忽觉一麻,脚下的瓦砾也瞬间断裂,玉积齐不备,顺势掉入房内。
玉积齐心惊,心想谁人能有这种本事,能够在顷刻之间让他陷入而他竟没有察觉到他,甚至是毫无知觉。故心下警觉,收揽心智趁着夜色环顾四周,但映入眼帘的则是一个女子的闺房。
玉积齐惊疑,透过半开的窗户看向外边,可以看到一个身着绿衣的婢女正蹲在门边垂头欲睡,玉积齐凝神,远远的还可以听到追击他的士兵们的吆喝声。
他再次望向窗外,院子里假山伫立,花草葱郁,一片静谧之气,想来是一位大户人家的院落。
想到这里,玉积齐更加的疑惑,视线不由的转到房内,一道淡紫色珠帘来回移动,越过珠帘则看到一抹淡红色芙蓉帐,帐内的象牙床上隐约间可以看到一抹倩丽的身影,在夜色的衬托下格外的妖娆,摄人心脾。
玉积齐挑眉,刚刚他跌入房内,瓦砾皆落,尘土飞扬,其声音也必然足以打破酣梦。可此时房内的女子不但没有被吵醒反而睡的更香,而房内的婢女也是,明明未睡的深入,可对房内的动静竟也未作任何反应。
是他们睡得太深了,还是他们的耳朵有毛病?
他不相信她们没有听到,因为这个假设无论如何都不能成立。
可他也实在想象不到房内房外的两个女子会有如此的功力,连他都自叹不如。而他更想不通这样两个女子将他困于房内意欲何为。
是敌是友,还要试探一番才会知晓。
这样想着,玉积齐抬起脚向前走了几步,正是这几步让他清楚的看到那淡红色的芙蓉帐上檐的流苏款款移动,可此时房内并无风,而且,流苏中间明显有一小块的缺口,显然是人为地损坏。
玉积齐轻笑。因为他清楚的看到在那片掉落的瓦砾的不远处有一小团淡红色的绒团。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块绒团正是从那芙蓉帐上的流苏上扯下来的。
他没有想到,面前的女子竟能轻易察觉到他的位置并以如此轻的细线团将坚硬的瓦砾击碎,并一举将他击下。
他又向前走了几步。
床上的女子突然动了,玉积齐有些尴尬的后退,这毕竟是一个女子的闺房,所以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然而床上的人儿竟嘟囔了几句转过了身,这样,即使是他的眼睛再好,也看不清她的模样。而从女子的形态可以看出她显然是在睡觉,是真的睡觉,这绝对是装不出来的,因为他可以听到她平稳的呼吸。
他想了想,又向前走了几步。
床上的又嘟囔了几句。这次,玉积齐听出了她嘟囔的话,她说:“房顶经常踩踏会漏雨的。”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