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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第01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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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进杯里。她坐着慢慢地喝,在她的柠檬树下。我在蓝光耀眼的新闻里看见她:她在早晨的寂静中移动着优雅、缓慢的步子。当她抬起手从脖颈上把头发向后撩时,我看见微小的年龄斑点开始爬上她的手背。男人们在某处交谈着,她不予理会。她倾听树上一只鸽子的低语。她倾听城市苏醒时细小的吼声。她听着自己的心跳就像我们都倾听自己的一般,一种无声的  声音。男人们说她会死。男人们说炸弹要来了。她,什么也没听见,沉重地起身从树上摘下一颗柠檬。她呼吸着柠檬的油脂香味。这是她最后的呼吸。无  题皮特·雷夫特在空气里装满诗厚厚的甚至连炸弹也无法穿过舀战争结束时W·S·默文当战争结束时我们自然会感到骄傲空气终于又可以被呼吸了水质提高了大马哈鱼和天堂的沉默将更加畅通无阻死去的会觉得活着的是应该的我们会明白我们到底是谁然后又被征兵入伍零度地面罗伯特·克瑞里之前与之后的看来都有些单调仿佛比现在会更多或更少一些,一个生命活着仅仅因为它是生命而已。街道从门前经过一如既往。我死后多年有人会在这里替代我也许会打开来看看外面有什么——即使一无所有,从无所有或全然消失。坚持、继续、相信。梦想也许是我们所有的一切,无论人们认为世界如何、无论身在何处——人们等在那里会知道我们来过。当所有的冲突结束了,悲惨的战争或输或赢,一切都化为尘埃。


二十世纪澳大利亚诗选
■ 傅 浩
  约翰·马尼福尔德(1915—1985),生于墨尔本;毕业于基隆语法学校和英国剑桥大学近代语言系。毕业后,在德国一出版社任编辑兼翻译。二战爆发后,他回到英国,在英军情报部门工作。在剑桥期间,他加入了共产党。1949年,他回到澳大利亚,定居在布里斯班,积极参加党的政治和文化生活。1950年,他参加组建了现实主义作家团体,积极从事音乐演出和教学、乐器制作、澳大利亚民谣和民间音乐的采集和出版工作。他著有诗集《1930—1933年诗作》(1933)、《耐德·凯利之死及其它谣曲》(1941)、《夜梦和日马》(1961)、《自选集》(1983)等。军笛曲——赠第308步兵训练中心第六排约翰·马尼福尔德春天的一个上午,我们从德崴仔行军,形貌高矮虽不纯像一根线上的念珠,可是阔步甩臂膀,我们践踏着青石路;充满高昂的情绪,我们开始放声歌唱。她沿着楼梯跑下,一个十二岁的尤物;一边大笑和大呼,她扬起漂亮的头发;然后静静地凝视从面前流过的男子——全都被她所控制,在那里向她致敬礼。我难得会再看到有谁更漂亮更可爱;我怀疑我们会在两三年后把她忘掉;多么幸运啊他该,她选作爱人的小子,而我们却远远地在险恶的大海之外。
  朱迪丝,赖特(1915一  ),生于新南威尔士州东北部的萨尔伽拉。在新英格兰女子中学毕业后,入悉尼大学学习艺术。1936、年毕业盾,赴欧洲游学一年。回到悉尼盾,谋到速记员和秘书职位,同时写诗。二战期间,回到家族在故乡的农场。她的创作激情随着对土地的热爱的觉醒而进发。第一本诗集《活动的形象》(1946)为她的文学名声奠定了基础。她是个多产的作家,除写诗之外,还写文学评论、小说和儿童读物。曾获多种荣誉,是第一位获得英国女王诗歌金质奖章的澳大利亚诗人。她现居新南威尔士州布雷德伍德,身兼多种社会职衔,以热心公益、提倡保护环境和维护土著居民权利著名。她曾说:“对我们所入侵的这块土地的爱和对侵略行为的负罪感已成了我的一部分。”以七计数朱迪丝·赖特七一得七。我不记得那一年或我得到什么赠礼。七二一十四。那年我找到了主意,发誓不做从前的自己。七三二十一。我在自己的海上航行,初次恋爱,种种谜团解开。七四二十八。三次错误的开端来而复去;不算太晚,我的真爱到达。我的火已成灰烬和木炭棍。七九六十三;七十得七十。谁会是那个老太婆?她将记得曾是我,可是我看不见她是什么。然而每加一次七,我都得到奇异的赠礼。
  劳里·达根{1949…〃…),生于黑尔本。曾就读于莫纳什大学、悉尼大学和墨尔本大学。曾当过传播学讲师、电影脚本作者、研究助理、艺术评论员和写作教师。现为一家杂志社的诗歌编辑,他的第一本涛集(东方}(1976)曾获安妮,埃尔德诗歌奖。《灰灶》(1987)获t988年度’维多利亚州袄新写作奖。十元钱建起的城镇劳里·达根  太多的历史,  此地变成一座陵墓:  药店关门吃午饭。
  约翰·福布斯“959—1998),生于维多利亚州墨尔本市;早年在新几内亚、马来亚和悉尼求学。曾当过搬家工人、文学编辑和写作教师。被认为是“澳大利亚文学的最后的野人之一”。著有诗集《热带滑雪》(1976)、《在沙滩上》“977)、《斯大林的节日》(1980)、《受惊的鲻鱼及其它》(1988)、《薄冰及其它》(1989)、《游蹄诗人》(1993)等。
  ’情  诗约翰·福布斯射出的曳光弹点缀着巴格达明亮的电子游戏般的天空;这时我蜷缩着,与战争而不是你在一起;你的信让我得知,我的诗作表明我可以是多么不快乐。也许。但直到现在,它们没有表明的是,我能够多么熟练地应用军事技术:例如,配合着他们的“神火”,我给伊拉克高射炮声分类——85密位的砰砰拳击,仰角ZSU23的哒哒喉音。我们的精密制导武器使地平线闪耀通红,可我所能做的都不能使你想要我。我转而观望西方,做西方最擅长的事情,并且模糊地知道,我睡觉时,这一切都在为我上演。罗伯特·格雷(1945…),生于新南威尔士州北部沿海的科夫斯港。为了在一家乡间报社当见习记者,他放弃上大学深造的机会。后来还当过广告作者、书店店员、邮件分拣员等。规居悉尼,为《悉尼晨报}和澳大利亚广播公司韵诗歌评论员。他曾获多种诗歌奖,曾应邀赴扫本任驻校作家,他的诗作既受同行的好评,又受读者大众的欢迎。少女们罗伯特·格雷  那些不平衡的星系啊——  它们的铆钉形成八字,  那些黑蓝的紧束。  操场之上  笼罩着一片弧光灯的  蓝白光雾。  有少女们在练习,  她们的曲棍球杆
    不知餍足地击打,  她们的四肢,形态  之美,超过了我们  用木头设计的一切。  在人行道上漫步着,  我与三三两两的男人  透过铁丝网观看  少女们打球,在她们  可以的地方,在一片无声的  咆哮和灯光的獠牙之中。  一只小白球  在她们的球杆间轮转时,  似乎什么也不比这美妙。


风筝愈飞愈高(外一首)
■ 谢  敏
                             风筝愈飞愈高,高过树梢高过飞鸟高过白云;风筝愈飞愈高高过眼睛高过心跳高过灵魂;风筝真的在愈飞愈  高愈飞愈高仿佛要挣断绳线飞向太阳;风  筝风筝我确实是看见它在愈飞愈  高愈飞愈高:高过欢乐高过歌声高过春天
  蝴  蝶这些美丽的精灵,它们常常停  靠在我的肩膀上停靠在我倾听的耳朵上或者一动不动地,横躺在我歌唱的  嘴唇上它们不知道黑夜它们不知道白天,这些自由的  精灵它们总是在我的头顶上环绕整日整夜地在我的脸颊上舞蹈在我的鼻子上歌唱它们飞翔的翅膀每天总是在我坚韧的胡须上闪  掠
  翱翔在我宽阔的额角上,不让  我的牙齿有半刻的停息这些美丽的精灵,疲乏时就会飞进我茂密的黑发去采集:新的花香


也是一种飞翔
■ 沈 河
                             白纸一样,在金色的沙滩以为是走动的花水中的影子愈来愈小,一只白  鹇带动青印溪飞起来。水带到空  中落下来就是雨这只白鹇从沙滩跳到绿竹再跳到一棵老樟树上启动的力在短时间酝酿不是箭像一只风筝小小的青印溪养育的白鹇踏不上往高空的阶梯也是一种飞翔,在青印溪之上在农田的上空,一块橡皮轻轻地擦拭时光表面的黑点这种飞翔与水声最近,如一位小孩靠近母亲的心脏睡得香甜


空灵的飞鸟
■ 赵 军
                             一只鸟一只飞翔的鸟看不见身体只看见一双翅膀在喧嚣与琐碎之上舒展而又轻盈地滑翔暗了鹰的凶狠淡了鲲鹏的炫耀温暖的双眼噙住世间所有的柔情当一只鸟空灵成一双翅膀的时候我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高度能够挡住它的轻盈


焉支山下
■ 萧滋云
  在焉支山下,扛着白面办笔会,谁知道有一个人在烛光中的酸甜苦辣和对文学与诗歌的苦苦眷恋……
  萧滋云,男,1942年中元节生于甘肃省山丹县焉支山下一贫困农村。系甘肃省作协令员。自1976年开始发表小说、散文数百篇,《恩师深情书信传》等4篇散文在省内外获奖。出版长篇纪实文学《芦堡之路》{与人合作)、《恃系焉支山》及《日记写作浅谈》等。现供职于山丹县文联。
  雄伟秀丽的焉支山位于甘肃省河西走廊中部,海拔3978米,距山丹县城50公里,骡骑将军霍去病曾将战旗插上最高峰。辽阔苍茫的山丹军马场大草原、丝绸之路、长城烽燧、艾黎文化等瑰丽景观组成了这道神奇而又独特的西部风景线。雨中借帐篷
  时间紧迫,顾不上回家,随便吃碗凉粉压压饥,匆匆赶往车站,联系在中河小学解决这第一届文学笔会的食宿。
  校长最后终于应承了这事,不过非得找一顶帐篷  搭临时伙房,否则,雪白的教室让烟熏火燎,他无法向  中河人民群众交代。我点点头,认为他说的有道理。
  又翻山越岭,从中河步行至花寨,去乡政府找本  家爷太想想借帐篷的办法。
  跟在本家爷太、黄万祥老师的后面,去花寨粮管所找黄主任借帐篷,回答说没有。我知因为陌生的缘故,这么大个粮管所,怎么没有一顶防雨遮太阳的帐篷呢。
  大雨滂沱。水洞流泄不及,院中积水渐涨,看样子  一时半刻小不了,心急如焚,淋雨至黄万祥老师家。
  傍晚前稍小,仍不见有停歇的意思,冒雨去乡政府求陈希圣书记帮忙去粮管所借帐篷。
  在廊下望着扯丝儿的雨珠出神,心乱如麻站等了好一阵,听说书记下队去了。我鸡淋淋打了几个冷颤。
  夜黑如漆,踏一路泥泞去黄万祥老师家过夜。自  己问自己:这是何苦呢?脚下沾湿气脱肛的老毛病复  犯了怎么办?整个笔会光我跑独角戏,究竟是为了什么?我对自己在这之前的坚强信念产生了动摇。
  躲  藏
  1993年7月22日举办第一届焉支山笔会,光本县作者三十几个人,食宿在中河小学,宰了一口猪,两只羊。由于自己没这方面的经验,会员收费花光了,拿不出回城的路费,只好潜藏在学校后山的一排杨树林中去,听见李部长一声声喊叫“萧老师”,知是领文友们过跌老鸹河集体买票上车,不应。一直眼巴巴隔树孔目送文友们上车,双目模糊朦胧成一片,一遍遍在心里骂自己:萧滋云,把文友们害得好苦啊!如此无能,举办什么笔会!
  下午4时,步行至花寨城南黄万祥家结账,总计1368元,加上赵明星花费掉的,我实实在在贴进去了大半。
  下午7时坐电力公司的旅游专车回家,累极,至使心累。哀莫大于心死,累莫大于心累,我呢?想了许久,却连半个字也答不出来……第二届焉支山笔会.1995年7月15日——
  那晚的突然事件
  我们这次笔会的住宿安排是:女作者睡房东上房的一炕一床,年轻男作者自带毛毯(请柬上已注明)在学校铺了毛毡的教室课桌上将就,几位上了年纪的或身体虚弱的由房东安排在左亲右邻家睡热炕。
  昨天傍晚雨停了,文友们提议,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了,不能放过一切联欢的机会,晚上在教室里跳舞,我同意了。偏偏没电。文友们一齐吼:办烛光舞会。
  烛光舞会散场已是夜里十二点了。我在郭建华、徐凤玲等人的搀扶下去一社员家睡热炕。
  诗作者李明春、柯英、张恒善、王登学、黄治平、赵明星六人还嫌玩得不尽兴,自掏腰包买了几瓶酒,干研儿划拳,谁输谁喝,这样三人过了个通官,又嫌没多大意思,加之这年阴雨多,焉支山下夜间凉,一条毛毯无济于事。于是,李明春提议,都是写诗的,谁打通官谁先即兴作诗一首。这建议得到了大家的鼓掌。接刚才的,这次轮王登学打通官,王登学也不推辞,站起来说,我不配当诗人,没即兴赋诗的天才,给大家背一首美国诗人狄金森的诗,题目叫《灵魂选择的侣伴》。顿了顿,头微仰起,稍稍向左偏一下,诵道:
  灵魂选择自己的侣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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