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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主角,迷倒一片。”
“你也是,颠倒众生啊!”
“得了。”
“说开咱们就开!电影很赚钱的。”
“开就开吧。对了,再告诉你个消息,你两个格鲁吉亚小妾也有身孕了。”
“这他妈是坏消息。”
“为什么?”
“最近我没碰过她们。”道明臣恼怒的说道,“妈我戴绿帽子了。”
“最近是多久?我昨天在隔壁还听她们叫得很愉快的。”
“我给她们一人发了根黄瓜。”
“吹牛。”
“真的。”
青衣嘴嘟着转过了身,夜风吹拂着她的头发,纷乱迷离。
“大哥,我想给你生个孩子。”青衣很忽然的说道。
“明天你也许就不这么想了。”道明臣轻轻的拥住了她的身子。
“我不想你再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青衣眼睛里有晶莹在闪动着。
“我也需要发泄,我真的需要。”道明臣轻柔的把脸靠在了青衣的耳垂上,“这阵子,我差点就疯了,差点。”
“那……那你为什么不来找……”青衣的脸红了。
“你是我心里的女人。”道明臣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不想亵渎你。”
“大哥!我想要你娶我!不是娶惠惠,也不是娶别的女人。”青衣微微仰起头也看着道明臣,目光中波光闪动,温柔的月争照在她精巧的脸上。
“给我时间。”道明臣把头靠在了她的脸上,“我有血海深仇。”
青衣感觉到了道明臣身上忽然涌现出了一种轻轻的悸动,那是记忆留给他的伤害,她用力的把手圈在了道明臣的身上,竭力的想抚平他的伤口,心中的伤口。
“我要把你光明正大的娶回家,我不能给你任何保证,只能告诉你,二房的位置永远是你的。”道明臣抚摩着青衣如云般的秀发,很牛B的说道。
“你是我的,永远。”青衣把脸深学的埋进了道明臣深深的臂弯,动情的说道。
月色消融在他们的身上,仿佛一个人般的影子,拉得老长。
第一百一十八章 冤家路窄
海州和天都不同,海州多山,多山一样雄健的汉子。天都靠水,多出些水灵的女人,即使是男子,也长得很水灵。天都唯一的一座山就是纣臣墩,还被个流氓给占了,那个流氓也长得很水灵,用海州人的审美观点来讲。
莫甘山是海州连绵最长的一座山脉,地处海州东南,蚍接海边,山高林密,因为隐蔽,在解放前这里曾经是八路军的水腰子地下兵工厂,一向以盛产刁民和猎户而闻名。大名鼎鼎的海州东港海冬青的根据地就在这里,这里有两样东西很吸引海州人的关注,一样东西是这里鼎鼎大名的收买人命的海冬青,这里就不再多做骜诉了,只需要告诉大家一下海冬青的口号就能明白,海冬青对外宣传的活广告是这么一段话:看来你的年纪也四十出头了,这四十多年来,总有事你不愿再提,或有些人你不愿再见。因为他们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或许你想过要把他们杀掉。不过你不敢,又或者你觉得不值得。其实杀一个人很容易,我们帮派向来以助人为乐为目的,堂口里红棍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不过我们最近生活有点困难,只要随便给我们一点钱,他一定可以帮你杀了那个人,你尽管考虑一下。
这段广告我没有瞎说,莫甘山的盘山公路口的写着“海州”字样的界碑上就写着这段话,来去海州的人都可以清晰的一眼看到,这引起字是用墨水写上去的,往往在雨后还可以看到润色的痕迹。界碑的一边是一个铁制的告示牌,上面写着“禁止随地乱写乱画,违者罚款五元。”牌子陈旧而苍老,全是锈痕。
莫甘山另外一个出名的东西就是这里的“牛”。
中国两个地方养牛最有名气,一个是浙江的金华,金华不只是光凭火腿闻名全国,他们豢养的斗牛也一样出名,号称是中国的西班牙,每年全国很多无聊的老板都会去那里欣赏每年一度的斗牛比赛。西班牙斗牛是人和牛斗,金华是牛和牛斗,更血腥。中国人当年罗马斗兽场的观众一样,其实都是顺民,但是在骨子里都流淌着好战的血液,这种血液里潜在的基因让他们酷爱着流血的却貌似文明的搏斗。莫甘山的牛不是用来斗的,而是用来表演的,这里的“公母牛交配”被当做了对外欣赏的保留节目,一直是盘踞在这里的海冬青的敛财手段之一。欣赏这样的节目的价格也很惊人,因为每年公母牛的发情期是很有限的。
道明臣和老赖赶来的时候正赶上趟了。这时候正是海冬青每年一度的“交牛大会”。
老赖本来不想来的,不哪里听说了海冬青的“交牛大会”,执意的要跟来,道明臣就把他捎上了。
两个人一人一辆车,老赖的车是最新进口的车,车上的标志是个天使。道明臣根本就不认识这辆车叫什么牌子,他问老赖这车哪里来的,老赖狂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兄弟你忘了件事了,哥哥我不但是油王,还是中国的车王。
道明臣没车,但他会借,他把老坝头的富豪借了过来,把自己的自行车给了老坝头,老坝头表面上气得哼哼的,他说我也去海州看“交牛大会”,你借了我怎么办?最近的新疆人已经算是龙腾企业的员工了,一下子就交给了老坝头一万块的地皮费,老坝头现在快活得很。
道明臣指了指那辆永久加重的双杠自行车。
海州离天都有半个小时的路程,开车的司机每年都跟老坝头来这里玩,早就轻车熟路了。一路上,老赖和道明臣就坐在那辆天使标志的车里,使劲析吹着牛,路边的风景一闪而过。
路过界碑那里的时候,盘山公路上被堵住了,有辆军车牌照的吉普和一辆很豪华的车抵在了一起,吉普车上坐的全是穿军服的,下来了两个,正和豪华车边站着的几个大声吵着。
道明臣他们的车也被挡住了路,只得停了下来。
道明臣用车子里的打火器点着了漠河,一屁股就下了车,老赖拉都没拉住。
拦路的军车和那辆车显然是争道,发生了点轻微的磨擦,两辆车都有刮花的痕迹,军车上下来的军人显然是有点嚣张的架势,不依不饶的指着对方的鼻子在喝叫着。那辆车上显然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领头的是个麻子,身后站着个发福的中年人,肚子挺出一大堆,衣衫高贵,后面两个身高都在190公分左右,膀大腰圆的马崽模样的人物。
“都说完了?”麻子身资挺拔,裤腿笔直,嘴里的话音更是不屑得很。
“怎么了?你撞了军车你还有理了?”军人反问道。
“这里有五百块,给你修车,凭的讲这此用的干啥?”麻子从腋窝下面夹着的包里抽出了一大叠钞票,扔在了吉普车的车盖上。
这时老赖也下车了,后面关车门声一连串响起,老赖的保镖和道明臣身边的走动也全下了车。
“你有钱就了不起了?啊?你当我们是干什么的?孙子,你也太狂了吧?”军人的眼睛里迸射出汹涌的怒火,脖子上青筋暴露,象蚯蚓一样坟起。
“容我说一句好吧?”肚子大得象弥勒佛的男子开口了,他身后的车门碰的一声开了,里头下来个身材高挑的美女,美女的眼波流转着。
“你们是海州军分区的吧?”大肚男人很写意的一笑,“我和你们杜司令关系还是不错的,你们新开的加油站还是我给找的领导批的地皮,你们多少给点面子给我老游吧奇书…整理…提供下载。你看后面的人也来了,我们堵在这路中间,也不是事啊。要不这样,你们拿了钱先走,我马上给你们司令和政委汇报一下情况,给你们澄清一下。”
军人嚣张跋扈的骄傲顷刻间消失了。
“容我把你们的牌照记下好吗?”大肚子继续说道。
“不要了不要了。”军人连忙摆摆手。
“那我就不送你们了。”大肚子作了个请的手势。
军车立刻绝尘而去。
“操,嘛玩意!”麻子吐了口口水道,脸上挂满了凯旋的微笑。一回头,看到了旁边斜靠在车上的道明臣,麻子的笑容顷刻间被冻结了。每一颗且上的凸坑都在紧张的起伏着,但幅度不是很明显。
大肚子男人也注意到了斜靠在车边的那个长发长髯的英俊男子了,他身后的那一排雄壮的汉子也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大肚子总觉得这个男人有着不同寻常的吸引力,那双眸子里不经意的流露出的睥睨天下的豪气就角块磁铁,能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循环一圈之后,牢牢的锁定在他身上。这一点,大肚子显然自己已经有了深刻的体会。
大肚子把目光转向了麻子,他感觉出了麻子身上很突然的有了种隐约的异样。
“咱们走吧。”麻子一边低声说道,一边埋头自己进了车。
大肚子狐疑着看了他一眼,轻轻碰了碰正在发呆盯着道明臣猛看的美女,也钻进了车。
车屁股冒起阵轻烟,消失在了山道的拐角。
道明臣凝视着车牌照上那排耀眼的一边串“8”,出着神。
“怎么啦?”老赖说道,“咱们也好走了吧?刚刚我还担心你要做蠢事呢,我跟着你老是吊着颗胆子。你这家伙老惹事。”
“刚刚那个麻子,我好象在哪见过他似的,有种很熟悉的感觉。”道明臣把烟蒂扔在了脚下,碾了碾。
“见过你会忘了?”老赖哑然失笑,“咱们这种江湖人,炼就的就是双慧眼,所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凭你的记忆力,哪有这么容易忘记一个人的?”
“也许是我记错了吧。”道明臣蹙了蹙眉头,“这家伙的口音好象刻意的经过掩饰似的,我隐约有点印象,但说不出是谁。”
“我觉得那家伙肯定也不是好鸟,你看他身边的马崽,一看就知道,全是江湖中人,他身后的个胖子,虽然脸上把江湖色隐藏得很深,但那种刻意伪装的虚伪,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老赖拍了拍车门,“走吧!你不是还要去如集雇佣兵吗?”
道明臣完全也没有想到的就是,刚刚那个麻子就是他杀母杀妻的天字第一号的大仇——宿云微。宿云微是和海州的游哥一起来莫甘山玩的,游哥是来专程看一年一度的公母牛交配的,他则是来找海冬青的当家大司马慕容十一,询问一下什么时候再出手除掉青衣的事,纯粹是冒撞上,赶巧了。
坐在车里的宿云微冷汗刷刷的冒了出来,拳头握得紧紧的,肌肉绷得象水泥一样。
“不舒服?”游哥关切的问道,麻子的脸很苍白,有点病态。
“没有。”订子目光迟钝的看着车窗外向后退去的风景,茫然的摇了摇脑袋。
“刚刚那个人你认识是吧?”游哥的眼光很毒。
“认识。”宿云微抽了抽嘴角,算是个微笑。
“瞧你这模样,好象挺怕他似的。”游哥把身边的美女的柔荑捏在了肥厚的大手掌里,轻轻的揉搓着。
“你不知道他是谁,你可以这样说。我的脸就是被他给毁去的!”麻子木然正视着前言,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脸,轻轻的摩挲着这张曾经英俊过的,现在如同月球表面的肌肤。
“别跟我说这家伙就是天都那个月经哥!”游哥把脸对着身边的美女微微一笑。
“这世界上有谁能让我这么感到由衷的害怕?又有谁就靠那股气势,就能让人感觉他特别的存在?又有谁能拥有他那关键时刻能让人崩溃的霸道可恶的眼神?又有谁有他那么的英俊而邪恶的脸庞?”宿大麻子缓慢用力的扭过了头,他的眼睛里全是燃烧着仇恨火焰,炙热而滚烫。
“真是月经哥?”游哥的手停止了动作,脸霍的转了过来,对住了宿大麻子,惊讶溢于言表。
麻子肯定的点了点脑袋。
“看不出来!真看不出来!”游哥张大了嘴,“我已经感觉出了这个人肯定非同寻常,但我没从他的眼睛里发现一丝暴戾的痕迹,真的!我虽然看出了那双眼睛里有纵横过,曾经风云过的那种强势,但我感觉出的还有他看着我们在吵架时流露出了孩童般的天真。我以为……我以为……”
游哥喃喃的,想找个形象点词语来描述一下。
“你不懂!”麻子叹了口气说道,“他的暴戾只在遇到危险时才会展露出最凶残的一面,这种凶残能在瞬间就将人的精神击垮。”
“是吗?”游哥摇摇头,“这样的人可怕啊!”
“中国最暴力的组织是海冬青!”麻子的牙齿在咯吱咯吱的作响着,“可是游哥,你知道中国最凶残的帮会组织是谁么?”
游哥摇摇头。
“就是龙腾,就是你刚刚看到的那个面上带着天真色彩的月经哥属下的帮会!”麻子的声音嘶哑而竭力,双拳捏得紧紧的。
游哥倒抽了一口凉气,满车的人连喘气的都没有了,全都在听他说话。
“你们不信?我来讲讲他的事给你们听听。听了就明白他是什么人了。”麻子把车窗摇开了,娓娓而简洁的描述起道明臣这个人起来,包括他用简单的鲜虾汤各着维生素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