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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过来了,大牛把球杆一摔,“呵呵,出来啦?”
“张枫去给拿点油条豆浆过来。”道明臣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老板,我昨天不是有意。。。。。。。。”谢里琴科嗫嚅道,看到道明臣没事,他的心口的大石头塌实地落下了。
“不要说了。”道明臣手摆了摆,“不是你的错,马上去会计那领点钱去医院看看吧,我听说青衣给了你一脚是吧?对了,青衣呢?”
“昨晚就去三江阁了,现在还没回来。”大牛说道。
“她。。。。。。。她昨天怎么说?哭了没?”道明臣忍不住问道。
“眼圈红了,但没哭。”大牛说道,“谁知道啊,说不定在路上哭呢。”
听到青衣居然没哭,道明臣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烦躁,拿起了一杆台球秆子,“小谢,我跟你打局球来。”
谢里琴科看了眼大牛,大牛努了努嘴,谢里琴科赶紧拎起杆球杆,“打什么,老板?”
“你擅长打什么就打什么。”
“那打。。。。。。司诺克吧?”
“随便,反正我什么也不会,谁先打?”
“你先请。”谢里琴科的表情象个小童养媳。
“欧必斯拉奇!”道明臣一秆子挥过去,把白球击落底袋。
“~!··##¥%¥!·#!”谢里琴科随口说了句俄语。
“妈的,说中文!”道明臣很不爽,谢里琴科被吓的一哆嗦。
“别动!”小贝嘴里塞满了张枫拿来的油条,突然说道。
“娘西皮!你小子又发什么神经?”道明臣眼睛瞪住了他。
“小谢,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实交代!”小贝压根不看道明臣,一对鹰目紧紧看着几乎发抖的谢里琴科。
谢里琴科吓坏了,“怎么了,我说的是俄语啊,不是骂人的话!我发誓!那句话是“打错了洞”的意思。司诺克是要先打红球的啊。”
“哈哈。。。。。。。我昨天在外面听了半夜,那俩妞全在重复这句话。哈哈。。。。哈哈。。。原来是这个意思,哈哈。。。打错洞了。。。哈哈。。。”小贝笑的在地上打滚。
“你娘的。”道明臣把球杆砸了过去,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妈的,大牛,让厨房烧火的老阿每给两个女孩送几件衣服去吧,他们那几件衣服全给我扯坏了。”道明臣拈起根油条,又摇了摇脑袋,今天一早上,他的脑袋好象还有点没恢复,动不动就要摇上一摇。
“好。”大牛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师傅,外面来了你一个朋友,说是找你的,姓卞。”一个小子急冲冲跑了进来说道。
道明臣嘴里的油条落了下来,嘴裂的象个蛤蟆。
“我是撞邪了吧?”道明臣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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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联邦婴儿止咳露”目前已经禁止销售。原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说的,呵呵~~这是虚构的文学,有雷同不能怪偶啊~~反正现在摇头丸是贼多啊~~有兄弟尝过没?毒品不能碰啊!!!忠告!!!道明臣都挨不住啊!!!
第五十一章 双面人
门口的古松下,绿叶掩映,惠惠穿着双排扣短风衣,黄色的马裤,正在看着漫天的荒草出神,梅花鹿皮的靴子更是显得她的气度高贵。她身旁还站了一个女孩,这个女孩看上去似乎带着点紧张。
道明臣躲在道观的门后,深深地吸了口气,走了出来。
听到脚步声,惠惠把头回了过来,浅浅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初晨的阳光光晕洒在了她的肩上,道明臣不觉有点痴了。惠惠这样的女孩是每次看到都会让你有不同感觉的女孩,套句俗点的话来说,这叫“贡品”。
看到惠惠的目光笑吟吟地看着自己,道明臣赶紧把自己身上的军大衣衣领往上翻了翻,脖子上有几个很重的吻痕,如果被惠惠看到了,估计不是那么好蒙混过关的。
“什么风把你吹来的?”道明臣搓了搓手,笑嘻嘻地凑进了问道。
“怎么了,你这儿我就不能来吗?”惠惠把头昂了起来,很调皮地把嘴嘟的高高的。
“哪的话,我还指着你给我们翻身村指条发财的路呢。”道明臣擦了擦鼻子,兴奋不已,他知道这小妞大概是回去想通了,要不她不会过来。不过他想想还是觉得有点点懊恼,目前这几天和女人真的是太有缘了,他是个传统的男人,有女人缘对他来说并非是什么好事。
“哼。。。。。。原来你希望我来只是为了发财!”惠惠冷冷地说道。
道明臣尴尬地抓抓脑袋,不知道怎么说好了,他平时的口才还算过的去,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天却有点理屈词穷的感觉。
“师傅,这是谁啊?”小贝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撸着自己的光头,嬉皮笑脸地问道。
“你忘了?我们前不久刚刚见过的。”惠惠朝小贝笑笑。笑的很大度,这是元帅对士兵的笑。
“是吗?不可能吧?我对漂亮的女孩一向记忆犹新的啊。。。。。。”小贝拼命在脑海里搜索。
“上次你在天桥下帮白寡妇打架,被抓到派出所,我可是当时的笔录员啊。”惠惠笑笑,“你当时的态度好象有点嚣张哦。”
小贝忽然想起,当时是好象有个女警,但自己光顾着骂人了,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他只记得那天在派出所里又狠狠地揍了那帮流氓一顿,是当着所长和预审员的面。小贝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丢脸,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自己也不明白。
“我都忘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高中的同学,现在在农林所工作的詹赛娜。我上次和你提过的,她学的是花木栽培。农林所的领导男女作风有问题,她想换个地方工作。你如果搞项目,花木上可以来找她。”惠惠拉过了身边站着的女孩,介绍道。当时的领导如果有“作风问题”,一般都是指在女色方面的。
道明臣一直没注意到惠惠身边的这个女孩,他的眼光全被惠惠给吸引住了,这么一说,才发现惠惠身边居然还有个女孩。
“认识你很高兴,我是翻身村的村长,我们马上要开展三产,诚恳地邀请你过来,参加四化的建设。”道明臣绅士的一塌糊涂地把手伸了出来。他悄悄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个女孩,觉得这个女孩长的还真有点象四化,目前正在处于建设中。不过她的脸却是让道明臣有种熟悉的感觉,道明臣在脑海里思索了一下,想了起来,有点象《平原游击队》中的李向阳。
“你好,我叫詹赛娜,詹天右的詹,比赛的赛,女字旁那边的娜。惠惠的同学。”女孩把小手伸了出来,在道明臣的手掌上搭了搭,算握了个手。
道明臣忽然有了种错觉,是不是惠惠故意找的这么难看的女孩给自己呢?她不敢把漂亮的女孩介绍给自己。道明臣偷偷地看了一眼惠惠,惠惠看到他盯着自己,什么也没问,笑了笑,露出了一排漂亮的牙齿。
小贝看到两个女孩的眼睛就跟长在了道明臣身上似的,自己忍不住在一边狂撇嘴,心道:完了,又是俩呆丫头,楞是被美色勾引了。
“小贝!”道明臣推了推自己正在发呆的徒弟,“在想什么呢?把詹小姐带到山上去转转吧?看看我们这的环境,今后我们就是一起创业的战友了。”
“对,我也对这里的土质很感兴趣,正有此意呢。”詹赛娜说道。
小贝嘴上答应了,心里其实狂撇嘴,心想师傅不厚道啊,嘴上喊着叫着不能乱找女人,自己倒好,一下办掉俩,早上又来俩。不过,今天早上来的女孩的确是漂亮,是真漂亮,配的上师傅。师傅发话,小贝也不敢老是杵在这儿,赶紧带着詹赛娜往后山去了,走的跟投胎一样急,把詹赛娜跟在后头跟的气喘吁吁。
“你比你朋友好看。”道明臣把惠惠的手拉住了。
“胡说!”惠惠想把手抽回来,没得逞。白了道明臣一眼,脸上却是甜蜜的笑。
“我说的是真的,你看她的脸,跟鞋拔子似的。”道明臣说道。
“瞎说!人家那叫正宗的猪腰子脸。”惠惠可能觉得这么说自己朋友有点过分,于是把面孔正正经经地板了起来。
“你今天不上班吗?我记得你昨儿个应该是摄影展的最后一天了吧?”道明臣问道。
“我上不上班有很大的随意性的。”惠惠有点难为情地说道。
“外面说话也不象样子,跟我进去吧,我请你吃早茶。”道明臣没等惠惠答应,生拉硬拽地把她拖进了门。
“你那辆车找到了没?”惠惠问道。
“没。算了,不见了就算了,我不会在意的。”道明臣宽容地笑笑。其实这事他已经交代下去了,查出来是谁干的,先打断两条胳膊,再拖过来见他,敢偷他的车,简直是活腻味了,这车可以换军马换摩托的,能就这么平白给人偷了么?
“我听了很多你的事迹,发现你这人应该还是可以改造好的,所以我今天才来找你的。”
“说说看,都有什么事迹?”
“你在火车站不允许扒手出没,这是怎么办到的?”
“很多乡下人,乘着火车来天都看病,都带着巨款,这要是被偷了,岂不是造孽?所以我就不允许扒手出没了。”道明臣正色道。
他讲的是实话,以前不象现在,可以带张卡,走遍天下,那时候,无论干什么,都要自己带着款子出门,所以那个世道,也是个扒手横行的世道,现在都变成抢了,哪还有什么人去练什么扒手技巧。不过道明臣这么做的确是出于好心,当然,对待那帮扒手的手段可能有点损,这些惠惠当然不会知道,要不扒手能有这么容易就听话?
“看不出你的面子还挺大的。”惠惠看了一眼道明臣,目光里有钦佩的成分,女孩都是喜欢英雄的。
“哪里哪里,邪不压正而已。”道明臣特谦虚地说道。
“你也不是好人!”惠惠用指头戳了一下他的脑袋,“以后少给我打架,听到没?你在西城的名气太大了吧?不觉得丢脸那!”
“我现在不打架了。”道明臣笑死了,这丫头以为流氓就只是打打架这么简单,真是太纯洁了。
大牛和张枫端着早餐,在桌子上布置着,看到俩人进了门,点了点头算打了个招呼。
“这两位是?”惠惠看着穿着外贸出口的短袖条纹水手T恤的大牛和张枫问道,两个猛男肌肉虬结,身板魁梧,看上去就象是两具人形坦克。
“这是我的。。。。。。。我的治保主任。。。。。村治保主任。”道明臣支吾道。
“你的治保主任长的象个暴徒。。。。。呵呵。。。。。。昨天你的那个会计呢?很漂亮的那个。”惠惠坐了下来问道。
“她昨天有点事,今天可能不来上班了。”道明臣说道,他的脸色微微有点发红。
“是吗。。。”惠惠似乎有点惋惜。
“她长的真好看。”惠惠说道。
“谁?”道明臣很做作地问道。
“你的那个会计!”惠惠白了他一眼。
“我给你盛碗皮蛋瘦肉粥吧。”道明臣打了个岔。
粥热腾腾地冒着热气,惠惠嘟着小嘴,很秀气地在吃,她皱了皱鼻子,忽然笑了起来,“怎么了?”道明臣问道。
“没怎么。”惠惠瞥了他一眼。
大牛和张枫相互间看了一眼,扯了扯嘴唇,没敢笑。
“我也要吃。”荷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道明臣的身后,只穿了件毛线衣,那时还没睡衣这么一说,这件毛线衣就是荷花的睡衣。
道明臣把自己身上这件大衣赶紧脱了下来,把有点瑟瑟发抖的荷花裹了起来,用手指在她的鼻子上刮了刮,“好的,也给你来一碗!”
惠惠从道明臣的眼睛里看到了柔情,这样的表情让惠惠有点心里觉得堵的慌。她的目光顺势看向了荷花,荷花也在悄悄地打量着她,彼此间,她们都从对方的目光里感觉到了硝烟的味道。
荷花看着面前的粥碗,使劲地摇了摇头,两只胳膊紧紧抓住了道明臣的臂弯,“不,我要你喂我。”荷花的嘴努的很高。
道明臣这时候已经觉得头皮在发炸了,他的目光也一直没敢看向惠惠。
惠惠也低着头,在喝粥。整个房间里只剩“溪流…溪流…溪流”的喝粥声,气氛一时间显得很特别。
道明臣一边把汤匙舀起粥送进荷花的嘴里,一边在担心两个格鲁吉亚空姐会不会起床。
微妙的气氛被詹赛娜和小贝打破了。
“道村长,你们这的土质很不错啊!”詹赛娜一进门就喋喋不休地说道,猪腰子脸上满是激动,“你知道我在你的文思观后发现了什么?”
“发现?这破地方能有多么值得你这么激动的发现?”道明臣很意外。
“我发现了野生植株的琼花!”詹赛娜把手里的围巾摊了开来,坐在了椅子上,小贝赶紧给盛了碗粥递给了她。围巾里放着一株刚刚折下的花,花白似雪,金蕊玉质,沁芳袭人。
“这不就是我的后山上的那几棵野花吗?你没弄错吧?不是它的花开的还算讨喜,我老早把它给砍掉了。琼花?是隋炀帝想看的那个琼花吗?”道明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