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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不给他面子吧?”
两个白相人感激地看了看青衣。
“你们架势堂的白相人虽然人数不多,却是个个优秀。我真的都很欣赏。虽然现在我们现在都在走白道挣钱了,但是毕竟还是同道。我倒是也很希望,什么时候,你们也能来帮我做事。”道明臣继续说道:“其实这也不难,我开家电影公司,到时把你们借过来拍几部戏,找个大导演,花点钱弄点绯闻把你们炒红,你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给我做事了。”
两个白相人觉得这钱现在变的有点烫手了。两个人面面相阕,有点不知所措。
“呵呵。。。。。。”道明臣笑了。“我也就是随嘴这么一说罢了,你们也不必这么当真。”
“我们帮道哥你的忙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跳过来帮道哥做事,我们怕。。。。。。。。嗨。。。。。怎么说呢。。。”云飞扬一脸的为难。
“什么叫忠心?忠字就是一把剑插在了心里!”青衣说道,“道明哥现在只是随嘴说说而已,你们也不必太放在心上。今后,我们还有很多机会再合作的。”
“反正你们这个把月就跟着我好了,把我和几个手下都培养的象是个绅士就行。”道明臣说道。
“我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李楷模问道。
“明天。”道明臣说道,“从明天开始,我和几个手下,需要你们教我们怎么样才能象个真正的绅士一样的走路,吃饭,以及谈吐。”
“这没问题。”李楷模笑道,“道哥的你的派头已经很好了,如果去香港,我相信一定不会有人敢小看你的。”
“我不是要人高看我。”道明臣说道,“我就是想让自己变的文雅一点,这次是去干件体面的事,我得不能象在国内这样耀武扬威的。”
“我们一定尽力!”云飞扬也说道。
“如果自己有什么困难,只管和我言一声。”道明臣很真挚地向两个白相人说道,两个白相人心里一阵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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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小贝送走了两个白相人,迫不及待地问道。
“没什么。”道明臣摸了他一把脸。
“大哥,你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啊?”青衣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这次去了上海,开了很大的眼界。”道明臣说道,“我们天都的局限性太明显了,我们必须有更大的发展,就必须要调整一下战略,以前我以为光凭着我们的拳头和斧头就能杀出一片天。其实不是这么简单的,很多时候,武力只能让人屈服你一时,不是一世。我们在天都还有很漫长的路要走,所以必须学会变通了。你知道吗,雷猛那货居然在上海绑架了老赖,非常的成功地榨取大笔钱财。”
“不会吧?”小贝呆住了。
“老赖厉害不厉害?”道明臣苦笑着说道;“你知道人家手下的有多少马崽吗?保镖是什么样的角色吗?”
“雷猛这么牛?”小贝奇怪了,“欧比斯拉奇!那怎么还会被我们赶出了天都?”
“人家现在学会动脑子了!”青衣推了下小贝的光头。
“青衣说对了!”道明臣说道,“武力强大有什么用?现在是靠脑子打天下了,一个失着说不定就意味着前功尽弃。幸亏我这次出了趟门,才开了眼界,这个道理明白的还不迟。”
小贝抓了抓光头,还是有点不明白。
“我跟你们俩说实话吧。过一段时间,我就要去香港,不过不是去做什么生意,而是去抢劫。”道明臣说道。
“不会吧?”小贝和青衣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请这两个白相人过来,其实是为了让他们教教我们,怎么象一个体面人一样混迹在人群中。毕竟是去帝国主义的地盘,不学习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想挖架势堂的墙角是我临时动的歪脑筋。现在我们不能一味靠着武力去抢地盘了,人才也是重要财富。青衣你马上通知我所有的战友,党员和共青团员带头,让他们自己拟出个名单出来,我带队,人不要多,控制在十人以内,两个月之内,杀进香港,狠狠地抢上一票。”
“我能不能去?”小贝擦了擦鼻子,兴奋地问道。
“不能去!”道明臣说道,“我需要有人在家坐镇,家里必须有我熟悉的人在这里卡着,我现在要防着所有人,我们想动歪脑筋挖人墙角,不代表别人对我们就不觑觎着我们。”
“我们的计划表已经列出来了。”青衣说道,“明年的计划基本上已经确定了,现在就是在等着付诸实施罢了。”
“我知道。”道明臣说道:“现在就等着资金全部到位了。”
“那你的战友今年是走不了?”青衣说道。
“那是肯定了。”道明臣道:“去香港,必须要他们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兵,才能保证顺利。下一步,尽快制度武器装备的报备,家里的枪械不能全带出去,这就是核武器,要威胁其他帮会的。我们另外想办法,实在不行,就全搞些冷兵器去也不要紧。”
“找点雷管吧,我去跟开山的施工队搞。家里还有几个手榴弹,是以前二王兄弟的,你去时也带上。”小贝说道。
“没枪也不行,被警察围住怎么办?这是把脑袋吊在裤带上的事,我来再想想看。”青衣蹙起了眉头。
“干脆去抢人武部好了。他妈的。”小贝说道。
“放你妈的屁。”道明臣否决了他的提案。
“天都新闻里昨天播放了一个老民兵的事迹。这个老家伙是1957年在中南海被毛主席接见的民兵标兵,和海南的双枪妹子是一起被接见的。朱德委员长还颁发了一支半自动步枪给他们与会的代表。这枪在新闻里我看到了,就和天安门依仗队用的是一样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亮闪闪的,我们想办法把它搞过来怎么样?”青衣说道。
“我明天就去抢!”小贝跳了起来。
“白痴!”道明臣还是否决他的提案。
“这事交给我吧。”青衣拢了下头发,“我昨天看完了电视,心里其实就已经在打他的主意了。”
“青衣办事我放心。”道明臣拍了拍小贝垂头丧气的脑袋,“你这货就是一笨蛋!”
“我就看不惯你什么都听青衣的。”小贝气鼓鼓的,象只捕食的赖蛤蟆。
“明天我再给你去买点布。做件体面的中山装,好歹马上是去香港,不能就这么随便。”青衣笑着对道明臣说道,她的眼里全是柔情在涌动。
“妈我也要。”小贝吸了吸鼻子,连忙说道。
“好,也给你带一件。”青衣笑吟吟地说道。
“师傅你要去香港的话,在中山装外面口袋上插两支钢笔,那样显得有文化。”小贝说道。
“日!小子长见识了,你到现在就这句话说的有点道理。”道明臣觉得这创意是不错。
“好了,你回去陪嫂子吧。她这两天胃口一直不好,老喜欢赖床,还想家。”青衣对道明臣说道。
“我这一阵好好陪陪他,等我去香港了,你把她送回安徽老家,我其实知道,她现在想家想的厉害,只是不说罢了。”道明臣说道。
“今晚还要两个格鲁吉亚的小空姐陪伺吗?”青衣朝道明臣挤了挤眼睛,她在挤兑道明臣。
“我要你来陪伺。”道明臣脸都被说红了,随嘴就回了句。
青衣的脸“刷”地红了。清秀可人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象只熟透的苹果。
小贝在一旁则是一阵狂笑。几声巨大的响声过后,小贝的身体被扔出了大门外,两个眼睛肿成了金鱼泡。
“有本事永远别在一起睡!”小贝指着门口骂道,双手叉腰,眼睛肿的老高,气势却一点也不减。看到青衣冲了出来,小贝连忙花街狂奔,卷起一道黄尘溜了。
小贝的一句无心之言后来一语成谶。道明臣去了香港后,宿云微凭着自己的智慧轻易挑起了处于真空期的天都两大帮派…菜刀队和龙腾的大规模冲突。应正了道明臣此前所有的担心,动脑子的流氓永远比动用武力的流氓可怕一百倍。
第八十三章 狡狼
白马湖地处于天都市东城区以东,是长江的支流,地域宽广,烟波浩淼。这里是天都帮会势力最贫瘠的地方,这里的老百姓民风淳朴,他们每年辛勤劳作为天都市数百万人口输送着粮食,却只换来一句“黑屁股”的雅号。白马湖拥有着长江上流被冲刷下的丰富江砂,这样的砂子质地晶莹,在阳光照射下,能发出漂亮的红色,人称“彩虹砂”,天都的建材市场上一直是价高货少。宿云微以前一直分管着黄帮的建材销售,对这个情况他也掌握很透彻。多年前其实宿云微就和雷猛提过,要不要把“彩虹砂”的源头控制起来,这样赚钱就能更多。雷猛对此嗤之以鼻,他认为保持现状不是蛮好,至少不需要操心什么,只要做二道贩子搬搬砖头就可以了。宿云微只能叹口气做罢。私下里他也对别人说过,雷猛的思想最多也就是个低级流氓的水平,没有长远的目光。
时光蹉跎而过,现在的宿云微已经成为了白马湖淘砂贩子中响当当的一员了,麾下的这帮马崽,都是身高马大,头脑混沌,干起架来一个能抵仨。他的出现,让以前在这里采砂的贩子带来了极大的震撼。宿云微一次性买来了四艘采砂船,在其他人还是传统吸砂进行作业的时候,宿云微已经运用起最新的卷扬机进行采砂作业了。
要知道采砂这件事本身就是件违法的事,要知道采砂会严重破坏堤坝,国家一直是明令禁止私自采砂的。能对抗国家法律的采砂贩子自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白马湖的采砂贩子很快就和宿云微发生了冲突,冲突的原因就是因为争夺上游的优质砂场,而冲突的直接后果就是让他们彻底失去了在这一带继续生存的权利。宿云微在来到白马湖的头几天里,平均每天要四五场架,半个月以后,这片水域已经全部知道了麻皮哥的大名了,谁都知道了麻皮哥的麾下全是带着点红刀的壮汉,心狠手辣。
这其中,让宿云微真正扬名的一仗,是来自和郭大山的火并。
郭大山也是天都西城人。西城以前有个有名的狠角叫郭小山,就是他的弟弟。郭小山一度风光无限,他纠集了一帮退伍的武警,剃着一色的光头,全部风衣墨镜,专门替人家收债为生。他收债很有特色,第一次上门,你只要不给,马上把你砍伤,记住,只砍伤你。过几天,估计你在医院缝合的伤口快拆线了,他就会再次登门,二话不说再把你砍伤一次。如此这样三次一来,管你是谁,也得乖乖地掏钱买平安。好景不常在,后来郭小山和黄帮搅合在了一起,专门帮雷猛做打手。时间久了,积累了一点资本之后,郭小山觉得寄人篱下始终没什么意思,又萌生了自立门户的念头。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的尸体被人发现躺在了废弃的三江炼钢厂的厂房里,他的脑袋半枕在了一个废旧机床上,还有半边脑壳被火药枪掀飞到了厂房的门口,鲜血把机床的黄铁锈冲刷出了一道道壑沟。郭小山在武警部队时也是出了名的好身手,能将他埋葬在这个地方的,除了势大财雄杀手如云的黄帮还有谁,况且天都老牌帮会里,对叛帮的反骨崽也是最忌讳的也是黄帮。郭大山带着一帮武警弟兄气势汹汹的想找雷猛找个公道,还没能见到雷猛的面,就中了几个手持火药枪的黄帮红棍的埋伏,被生生打残了一条腿。郭大山从此黯然从天都的流氓势力中消失了,他的父母,已经白发苍苍,咽不下这口气,天天在市政府门前喊冤,胸前还挂了个牌子,上面写着“血债血偿”四个大字。有关部门一直在推委,两个老夫妇就一直不停地上访,事情闹到省里,省有关部门督促天都市尽快解决。于是在一个无风的早晨,一辆飞驰而过的拖拉机将正在准备跨过马路的老夫妻俩撞得象一对南归的候鸟一样,横飞过了人行道的护拦,结束了老两口的上告生涯,也解决了天都市政府一直头疼的难题。据江湖传闻,这个拖拉机司机不久就被释放了,赔了点钱,由于老两口的直系亲属全不在了,这笔钱由生产队党委研究决定,用来给老俩口做了火化费,剩下的钱又给生产队的社员们海吃了一顿。
含恨而去的郭大山并没有远走他乡,他来到了天都市流氓势力最真空的白马湖,凭着自己手下铁杆跟随的退伍武警,一刀一刀又砍出了一片天,控制了白马湖最上游的黄金水域采砂权;不仅如此,每个采砂贩子还要按比例给他上贡。他的砂子只卖给海州的工程队,因为他痛恨着天都的一切,他并没有忘记自己兄弟和父母流过的血。他一直也在隐忍着,他在等待着出手的机会,一个能把雷猛彻底打沉的机会。他的采砂队是所有白马湖采砂贩子中实力最强劲的,拥有着两杆双筒猎枪,这是以前的惨痛教训教会他的,为此,他付出了一条腿的代价。郭大山做梦都想着有一天能风风光光杀回天都,向雷猛讨回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