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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砰的一声,仿佛被震了下,想是关门的声音太大了吧。时间依旧在走着,仿佛在寻找一个理想所在,或是想要试图忘记疼痛。
可是,似乎,无论逃到哪里,都无法避免疼痛。因为,它的缺口正好在我的身体上。
直到,感受到了屋子的黑暗,甚至,伸出双手,都看不到了,我才意识到,应该去参加篝火了。
站在岸边,看着远处的那块明亮,融合着海声和笑声,欢快而热闹。
越来越感到自己的无力。原来没有了我,这个地球依旧在转,人们依旧在行进,甚至连朋友们的笑容,也依旧都挂在脸上。
没有人去过问,甚至没有人去在意。
只有黑暗中的浪花,象是在哭泣,搏斗,祷告,历练,陪着我一起静默的坐在沙滩上,看着远处的灯火。
“你怎么坐在这儿?”舞蹈社的一个学姐严宽走了过来,“不过去吗?”
我摇了摇头。说实话,一直不明白,这样漂亮的一个女孩,竟会喜欢上二胖那样彪旱的男生。
有时,真的感叹人的奇妙。
“刚刘招还回去找你了呢!”
“是嘛!”
“恐怕……他是晚了!”从黑暗处,又走出一个人,却是季栋,没有低头看我,转向她,“叫你去拿个饮料,这么慢!”
“这不拿来了嘛!”她把手上拖的箱子搬给他。
“你说什么晚了?谁啊?”
季栋笑了下,“虽然是晚了,不过,我还真为他感到庆幸呢……”眼睛瞟了一下,转身,走了过去。
“喂,你什么意思啊?”学姐在后面追着,“你怎么老是掉我胃口啊……”
再次,这里成为了我的境地。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中猜测着,如果自己去了,恐怕是会影响了他们的心情吧。
从没想过,自己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人,竟也会成为别人眼中碍事的石头。
“小姐,让一下,我们在这里拉一下网!”
“哦!”我站了起来,“对不起!”
渔民们也开始在整理着一天的收获了,看着网中那些活泼乱跳的鱼,心中有着悲哀。 我们曾羡慕,在海里的鱼的自由。其实,它们却也背着巨大的风险。就象,我眼中的这些。
望了望,向深处的林子走去,就这样的,一个人,脸上残留着微笑,还有顺着眼角流下的咸涩的液体。
我这样,连友情都变得不堪负重,真不知道,还能扛起什么。
“想什么呢?”没有回头,不用去猜。他坐在我的身后,把自己的外套解开,包围着我,双手牢牢在我前方锁住。我的头靠向他的胸前,没有了厚重衣服的阻隔,竟清晰的听到他强有力有节奏的心跳,感受着他体温传来的热度。
“冷吗?”
我没有立刻回答,确是在感受,身上有热量,不冷,可是心仿佛却是冰冷的。
他什么也没再问,就这样和我静坐着,看着潮起潮落。
“回家吧!”突然间,从头顶传来了这样一句。
回家?恩,好象家里是暖和一些的。
“……好!”
他站起身,再弯腰,一把抱起我,象是个婴儿一样,在他的怀中扎着。
可能是贪婪他身上的温度,也可能是他身上清爽的气息,让我的大脑可以清醒。
“符……符教授!”
这是小小的声音?
心跳没有加快,反而更添了一份平静。
“让开!”冷漠而无情。
“那……我呢?”声音变得愈加哽咽。
从胸膛传来一阵起伏,“呵呵,”停顿下来,“一开始,我们好象就说过,这场游戏没有你我!”语调轻浮,然而,却伤人于无形。
我听到扑通一声。“小小!”
没想到,竟有这么多人。也好,她应该没有事情了。
“咳咳……”嗓子里变得异常苦涩,正试图咽一下唾液,却未想到呛到。
“怎么了?”声音温柔,甚至还夹杂着紧张。
我摆了摆手,“咳,没事!”轻声说着。
他抬起头,看了地上的一团,冷笑了下,绕过他们,走了过去。
“欣彤!”柔弱而无力。
“你叫她干嘛?她都对你这样了!”
“……”可能是心虚,也可能是害怕。
一直躲在他的怀里,没有转头,更没有睁开眼睛。
如果耳朵也可以闭上,那我肯定会的。
没有收拾,我们直接就到了车库。
一路上,两人默契的无声。
伴着夜晚的街景,却也是一分凄美。
脑中没有怎样下的车,怎样进的家门的记忆,回过神时,只看到,我们赤裸相对的躺在浴缸里。
他的手不断在我的背脊游滑。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告诉我,你现在看的是什么?听到的又是什么?”
他托起我的下巴。
看着眼前的他,想着今天的所有事情,仿佛我所剩下的只有他一个人了。
从来就未拥有过什么,总是一个人行走,一个人微笑,一个人落寞。
望着他的瞳孔中,自己的倒影,仿佛好遥远,好遥远。
可以看到自己对感情的不信任,然而,又渴望在黑暗中残留那一丝温暖。
他顺着我的眼角,擦了擦脸上不知是水,还是泪。
“告诉我!”磁性的声音,似带着诱惑,象夜间的魔魅。
“……你!”不受控制的,我说了出来。
仿佛孩子一样,嘴角大大的咧开,有兴奋,有满足。
把我头一按,直接与他的气息相交,两人不断的换气,不断的结合,带着淡咸的液体,吞了下去……
这个夜晚,让我有个错觉。我们都是两个空虚的灵魂。
在这个充实而热闹的都市,寻找着彼此,在证明着各自的存在。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竟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可能是雨水拍打玻璃的声音,也可能是心灵的恐惧,这一夜,我无眠。
总觉得自己象是一只迷途的羔羊,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城市,环境中,挣扎奋斗。
好累,真的好累。
“你在叹气?”
他贴近,眼睛顺在和我的方向望去,“竟,下雨了!”
“恩!”
又低头望向我,停顿了几秒,或是几十秒,“晚上没睡?”
我转了过来,把被子拉上,遮盖住自己的下巴,整张脸只剩下鼻子,现在,才知道,原来,长刘海也可以起到保温作用。
虽然已经到了一月,可是这天,依旧还是有些凉。
“睡不大稳!”声音轻轻。
“那就再睡会儿吧!”他起身,坐了起来,悉悉梭梭的穿着衣服。
眼睛没有闭上,直视着他裸露的上身。
光滑而细腻,这些词语用来形容女人的词语,如今用在他这里,却仍然适合。
优美的线条,弯下腰去,脊骨突显,却是更加的性感。
转过身来,套上一件上衣,看向我,眼中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没有回避。
走上前来,低下头,隔着刘海,在我的头顶烙下一个吻。
“我出去买点早餐!”嘴角轻扯。
直到听见关门的声音,我慢慢坐了起来,穿上睡衣。
扎进沙发里。
他的变化让我困惑。从前的霸道,今天的温柔,让我分不清晰,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复杂的人,一直不是我应该去接触的。
偏偏我的一生,就被复杂而困住。
更加的矛盾。
只有告诉自己不去想,不去看得太清,这样,才可能在乱中,简单化。
钥匙的声音响起,我看向逐渐打开的门。
他惊了一下,却马上反应了过来,“不睡了?”
我点了点头。
他走到餐桌旁,把袋子放到上面,又走向我,“买的热可可!”
我接了过来,看到他有些湿漉漉的头发。
“没打伞吗?”
他笑了笑,“不是很大!开车去的!”
走进厨房,“我再烧个汤!”头探了出来,“想吃哪种?”
他,竟然还会做汤?想到上次的那个菜,眉头皱了起来。
把热可可放下,站身,穿着拖鞋,迈了过去,“还是我来吧!”把他手里的围裙拿了过来。
“不放心?”挑了下眉。
看我从冰箱里拿出个番茄,“我不喜欢吃西红柿鸡蛋汤!”
他吃过吗?我都怀疑……
没有理他,继续打着蛋。
可能是觉得自己太无聊,可能是觉得受了冷落,心中不服。
我刚要拿起刀,他抢了过去,“这个,我来切!”脸上,闪着兴奋。
看着他的刀法,还真是让我跌破眼镜。
别人都是刀口向外,他却向里。
正当我一转头,看他手上一滑。
心惊了下,两步迈向他,“没事吧?”
“没事!”
“我看看!”拉过他的手指,细长而白净。
呼了一口气。
一抬头,竟对上他的眼睛,象是个大男孩一样顽皮的笑着。
“你还笑的出来!”甩开他的手,拿起刀,“我自己来就好!你先出去等一等!”
熟练的切着,仿佛时光又回到了小时候的那段伤痛时光。
那时的我,过的艰苦,却懂得知足。
每天可以偷闲到草坪,去望一望同龄孩子的笑脸,心情也会雀跃起来。
原来,时间正在以缓慢的速度腐蚀着我,甚至连我的记忆都在不断的隐秘。
转身,看到他靠在门口,眼睛仍在盯旧我。
我楞了下,“好了……”把汤端给他。
他嘴角向两边扯着,甚至连眼睛都有些微微月牙。
象个谗嘴的小猫,“呵呵……可以吃了!”
听着他的欢快话语,看着他脸上的笑容。
从来没有想过,此刻或许已成为心中那不可或缺的一种渴求的幸福。
是我,还是他,已经分不清了。
“不吃了吗?”
我点了点头。
“那就过去吧!”
站起身,走到客厅的地毯上,把窗帘拉开,就这样,在那里坐着。
我们之间,象是有了默契一样,他习惯了我的静坐,而我,也早已习惯了他的一切。
等他刷完碗,走到我身后,用手臂圈着我。
两人一起望着外面的雨。
有时,在想,如果所有的记忆,都可以被这场雨水给淹没掉,该有多好。
这样,心里面的一些人一些事,都可以忘记,心不会再痛。
一低头,看到他在我腰上的双手。
不受控制的,我伸了过去。
把他的右手举了起来,放在窗前。
白里透红的柔嫩,掌心还有那些蜿蜒神秘的曲线。
听老人说过,这些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命运。
“看出什么了吗?”他笑着问我。
我摇了摇头,甩下他的手,“你应该去弹钢琴!”
“哈哈……”他抱着我,笑的前仰后合。
从未想过,两人竟然会有如此温馨的场景。
可是,真的好舒服。
仿佛有一息尚存的火焰在温暖心中那片柔软。
“快过年了……”
这是今天我听到他的最后一句。
之后,接了个电话,就匆匆离开。
这一夜,自己在不断的感受雨水的冲刷。
开学回来,心情有些莫明的忐忑。
可是一天下来,都没有人去叫过我的名字,仿佛我只是个隐形,在这个教室,甚至在整个校园。
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望向还有五米远的摄影室,听着里面的嬉闹声。
“你站好了,快点!”
“我干嘛要给你当免费的……”
这里,似乎也不再有我的空间了。
正要转身。
“欣彤!”
刘招追到我面前,“来了,怎么不进去?”
我惊讶的看向他,难道他就不怪我吗?对友情的背叛?或是对灵魂的出卖?
他看到我询问的眼神,竟笑了下,“其实,那个人就是,你哥哥吧……”
原来是这样啊……
我低下头,“他不是我哥哥!我,根本没有哥哥!”字字咬的清晰。
抬头看他,却是笑容已经酱在了脸上,有些不敢确信的睁大眼睛。
也好,可以不用再蒙骗自己的心。
一个人,慢慢的远离这里。
路上,经过昨天的小雨,积了不少小水坑。
看着水中自己清晰的倒影,一辆车急弛而过,却已变得支离破碎。可仍然在闪闪发光。
就象是我们之间的记忆,恍惚间,透过时间的空隙,我看到,小小的身影在黄昏里,然而,八五八书房面目模糊,一点点的变得遥远。
“小姐,电话响了!”一个路过的中年妇女看着我。
“哦……谢谢!”我笑了下。
看我有了反应,才离开。
她的手臂上竟挂着一个红布条,是一个社区管理的标志,怪不得呢,怕是以为我站在马路中间要自杀吧……
“喂!您好!”
“欣彤,快,把你身份证号码告诉我!”是LILY?好象很急的样子。
没有迟疑,“是XXXXXXXXXXX!”
“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有些担心。
“恩,好了!”似乎是放下了笔,“是你的新年大礼!”她神秘的笑着。
礼物吗?
从来没有对这些在意过,所以更是没有多大的惊喜。
“那天一定要开机!还有拿着你身份证!”说完,就挂了电话。
电话来的匆匆,去得也匆匆。
如果,人生也可以这样,该有多好。
接连的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