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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声速速回酒店换了套衣服,又很快回了医院。回到病房,在病床边上坐下,轻轻的抚摸着袁嘉上的脸,凑过头,吻了一下,似是不够,又吻了一下,轻轻的说了声对不起。
袁嘉上睫毛颤了颤。
萧声也太累了,没过多久,便倒在袁嘉上的病床上睡着了。
袁嘉上睁开眼,见萧声就这么睡在床沿上,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八点多,袁嘉上虚弱的睁开眼,见萧声还趴在冰场上,伸手摸了摸他的发:萧声,在你心里,我到底是怎样一个存在呢?先前我还有利用价值,你对我好,以后的以后呢?
向来警醒的萧声在她一触碰他的头发就醒来了,抬头冲她一笑,“醒了,饿了吗?我去买吃的。”不待她回答,就下楼去了。
买了点流食回来。袁嘉上说自己吃,他硬要喂。袁嘉上边吃边问:“我们今天要走吗?”
“不走,我再请几天假,等你身体恢复了点我们再回去。”
“这样成吗?”
听到这样的回答萧声的愧疚之心更重,这个女人时时刻刻想的都是自己,抿紧了唇,“那是他们欠我的。”人家好好的新婚之喜,好好的蜜月,被糟蹋成什么样儿了,差点酿成了血光之灾。
他是不怕自己怎样,为什么偏偏出事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袁嘉上,想到此,不免更加愧疚。
他会找个时间好好弥补她的。
袁嘉上受伤这对袁家人来说是件绝对的大事,已经膺封少将的袁翌并钟琴第二日就过来了,袁翌将萧声喊了出去,钟琴陪着她在病房里聊天。
钟琴一见到人就喋喋不休的念叨:“昨天打电话时还好好的,怎么就这么会儿便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了呢?袁嘉上,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额,幸好祸害遗千年,不然你死了我怎么办。”
袁嘉上见她嘴巴子不停的翕合,感动的道:“爱我不要那么含蓄啦,我知道你爱张一凡是不得已的,你爱的其实是我”
钟琴大呸了一声,神秘兮兮的说:“不过几天的时间,萧声怎么就像变了一个人?果然是我们的袁嘉上小姐□有方呀。”
“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前段时间可能是太压抑了吧。”
“女生外向,啧啧。”两人聊了会儿,袁嘉上又把话题转向了她和张一凡,“你告诉我,你和张一凡到底想怎么样?”
“就这么拖着呗,两人都是没长责任感的人,难道还真能结婚。”如若真的结婚了,她可以预想自己的未来,肯定以离婚收场。与其这样,还不如拖着。要么等至少有一人有了责任感,要么拖到分手。看了一副八婆样的袁嘉上,“你就不要以为自己结婚了就想为别人做媒了,好好当你的市长夫人吧。”
袁嘉上的精神还不是很好,聊着聊着很快又睡着了。
袁翌和萧声谈完之后就陪女儿坐了会儿,待袁嘉上醒来,告诉她爷爷奶奶很着急,嘱咐她要好好养伤,袁嘉上连连说好啦不用担心的。下午时分袁翌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虐呢还是不虐呢?这是个问题
我家亲戚来了,现在坐立不安中,腰痛shi了有木有呜呜今日就两更,但加上留邮箱的两千字,今天就差不多两万了,凑合着看吧,终于可以滚下去睡觉了。
26
第二十六章
袁翌走了,钟琴留了下来,钟琴在海南陪了她好几天,见证了袁嘉上和萧声间的低气压,而且她觉得这次寒流来的虽然不猛烈,但绝对会持续很久很久。
吃了点早餐后,袁嘉上又打吊针了,恹恹的躺在床上,一手打着吊针一手挽着手机,一首一首的听着歌,最后下定决心把来电铃声给换了,换成她爱听的LesMots,钟琴由于过于聒噪被萧声拎出去了,扔下了句:“上上身体和精神都不好你不知道吗?她要好好休息,至于你,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爱哪儿玩就哪儿玩。”只要不要在她耳边嗡嗡嗡的叫个不停就行了。
“吃喝玩乐所有费用你全包是不是?”钟琴张大眼睛舔着脸问,不愧是和袁嘉上一块儿长大的,根本是一样的性子,顺着杆子爬呗。
萧声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钟琴那双狡狯的眼珠子转了转,笑眯眯的说:“萧大叔,其实你是爱上上的吧?”
萧声没做声,高大的身躯在空旷的走廊上竟显得有些寂寥,他唇角微微牵动了下。钟琴看的摇头叹息,又说:“萧大叔,不是我说你,这次你特不厚道了,你看到上上看你的眼神没?和她相熟这么多年,她最绝望的时候都没用这种眼神看过人,便是上次”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讲就是那睡了两天两夜的那次,她绝望的眼里还残留着一丝希冀的火光,当时她说这事就当我咎由自取,是我自己犯|贱往人身上贴,我也怪不了谁,以后看见他离他远点,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但这次,她眼波平静,一副无爱无恨的模样。“萧大叔,这次你把她惹毛了啦。”
“多谢你的提醒。”也不忌讳人家叫他萧大叔,萧声转身进入病房,吊针打完了,输液管里已经没有水了,袁嘉上还侧着身在玩手机,他过去把调节器推到终端,按了铃,护士很快就拿着药瓶来了。
她的手打了空气进去,已经胀起来了,护士又给她另外扎了个地方,扎针的时候袁嘉上哼都没哼一声,继续玩手机,态度极其消极。
萧声见她犹自玩着手机,凑到她面前,用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过的温柔的嗓音问:“玩什么呢这么认真呢,针打完了都不知道。我要是没回来手都不是要打肿了。”
袁嘉上眼珠子动了动,也不看他一眼,微微抿嘴,动了动嘴巴,“还死不了。”
嘿,这丫头和他赌气了,萧声无奈状。钟琴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既然爱她,为什么不哄哄她呢?女人所求的真不多,不过一个男人的一颗真心而已。其实你绝非良配,可袁嘉上这人我知道,她是对你死心塌地了,当时听说你要和简忻结婚了我就在想,你们结婚了也好,至少可以让袁嘉上从梦里醒来了;可我又想,可能更麻烦呢?她若是一根筋吊死在一颗树上了怎么办?后来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天天茶不思饭不想,看到我就喃喃着‘怎么办他要结婚了’,那时候的我多想一个拳头打醒她。后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指点了她下药那一招,其实我明知道这不可能成功的,可是奇迹的她上手了,从这件事中我便知道了,你并不是不爱她。可是再后来呢,我看到的都是你对她的伤害,而袁嘉上还在做梦你会成为原来的萧声,其实这样一次次的伤害,我要是她,早就离开你了。
萧声也想说会儿情话哄哄她,但情话这东西太煽情就假了,何况他一个大男人,让他说情话,还不如给他一刀痛快的。
坐她床边和她聊天儿,她答的也有一句没一句,萧声最后没话找话,偶尔吭一声的袁嘉上已经彻底无语,最后竟说:“你给我去找两本德文书来吧。”她确实是不怎么想理他了,她觉得很荒唐,她的蜜月竟差点把她送进了阎王殿,而作为始作俑者的萧声此刻竟说些没用的废话,几天过去了,他一句解释的话没用,道歉的话也没有,她受伤就是活该吗?她就觉得前些天萧声的举动有些奇怪,怎么一下就对她温柔了起来,却原来是早就打好了算盘。她真真是蠢到了极点,居然相信这个心早已变黑了的男人会转变性子对她好,亏她还想这样一辈子。
萧声出了门,外面的阳光炽烈,身边来来往往的人都高兴着商量往哪儿来往哪儿走。他一家一家的书店找过去,德文书籍在市面上很难见到,最终在一家书店老板的介绍下过两条街在转后巷找到了个卖二手书的,他挑了三本德文书,两本法文,或许是知道她迟早还会把他打发出来买吧。便是之前钟琴没说,他也已经明显的感受到袁嘉上的心离他越来越远,现在的他一点也不想两人的关系发展成为那样
袁嘉上的高明之处,就是她没有采用最激烈的方式和他闹,萧声可能以暴制暴,但现在袁嘉上这种温温吞吞油盐不进的样子,你说她和你闹吧,她没闹,她安静着呢,你说话我也答,但你若说她没闹,她现在连一个笑脸都欠奉。
回到医院,袁嘉上已经睡着了,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手里还握着手机,他轻轻的拿过来,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是当年那个他以为袁嘉上网恋的男人,他不知道他们聊的什么,但对方的最后一句话却极是有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切记!但胜利后又必须对对手宽宏大量不能赶尽杀绝;只有胜利者才配享有一切荣誉大忌骄傲轻敌这个恶劣品质。
从这句话就可以看出这个人是何等的嚣张!
萧声突然觉得袁嘉上的恬淡的笑脸很刺眼!因为这个笑容不属于他。他突然很厌恶自己,也许这个女人最终也会因为受不了他而另投别人的怀抱,这可不是个好现象,他得遏制,将那个网友的号码悄悄删了,又把手机放回她手上。做完之后,又觉得自己挺可笑的。
入夜时分钟琴才回来,她说她乘游览车去游了椰梦长廊看落日,又说那边的景色比她上次拍的还要好看,尤其是天边的云,简直蔚为奇观,和她聊了会儿她今天去的地方,袁嘉上只听,偶尔会好奇的问问,钟琴这次考虑到了她的身体,没有叽里呱啦说个没停了。萧声坐在沙发上办公,偶尔会瞥瞥袁嘉上,暗想她要是知道自己删了她的好友她会怎么样,他一定不承认,装作不知道让她以为是自己一不小心删掉的。
他突然很想抽烟,于是起身:“我先出去一下,过会儿就回,钟小姐,她现在身体还没恢复过来,话不要太多扰了她的清休。”
“”狠狠地瞪了一眼萧声,萧声走后,她问袁嘉上:“真不打算原谅他?”
“怎么?被他收买了想当说客?”
“哪能呢?都这么大了,难不成还不知道亲疏啊。萧声这人是自作孽不可活是不是。”
袁嘉上双手交叉,轻轻的说:“我无法阻止他利用我,而他亦无法让我不恨他。你知道我被绑时的绝望吗?可笑的是即便面临着死亡的危险,我首先想到的还是保护他,我不要作为别人威胁他的把柄。”袁嘉上还不能笑,一笑就牵动那里痛,但她却颇为自嘲的笑了笑,接着就嘶了声,钟琴说:“别说了,不然好的更慢。”
袁嘉上却来了精神,慢慢的剖析着自己的情感之路,“我不知道他到底爱不爱我,我也不知道他是以一种什么心思将我置于险地,我从来看不清他的心,他或许从来就没爱过我。即便有一点点爱过我,我也知道这世上有几样东西是我无法比的,一是军令,二是权势,三是简忻。以前我想跨越,但我现在发现,那是三座我永远也跨越不了的高峰。”
“”
“所以这几天我都在想,我这样执着到底是为了什么,爱一个人非得剖心剖肝吗?”她讲的非常慢,也非常平静,“便是你剖心剖肝又怎么样,别人还未必领你的情呢。你看萧声,那天我都差点为他死了,可他事后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也没有一句对不起。几天的深思熟虑,我得出一个心得,我可以做他的妻子,却不能爱他了。你也许会说袁嘉上又在发怨了,那个傻瓜她永远也做不到不爱萧声。”如果不是不能动太多情绪,钟琴想她此刻肯定是哭着笑,“诚然,这个决定实施起来是有些困难,但请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到。”
当天夜里下了场雨,第二天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袁嘉上说想下去走走,走两步还是会牵动伤口,不过没关系,慢走点就好了。她不喜待在病房,留滞的空气加上萧声的脸让她呼吸不畅。
萧声跟在她身后,轻轻的扶着她,偶尔和她说句话,她也是不咸不淡的敷衍,萧声见她对自己爱理不理,有些难过,也想过要解释当时的情况,可怎么去解释,难不成让他上去告诉她,他就是想利用自己的婚期蜜月让敌方放松警惕,从而一网打尽。
他算计的也没错,那些人果然也上钩了,以为他落单想干掉他,他以为自己做了最周密的计划,但没想到方乔那边会出事。还是他能和袁嘉上说这件事完全是方乔轻敌失误?
他一旦说出来,责任是推卸了,袁嘉上更不会理他了。
袁嘉上的手机铃声响起,她从病服拿出手机,“小上上嗯,明天我就可以回来了嗯,别为我担心,很快就好了。”
萧声跟在她身后,听她说回去,眉头紧蹙,“怎么说明天就回去了?在多待几天,等身体好了再走。”
袁嘉上淡淡的道:“你还要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