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锦衣卫之绝命毒师-第1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湛这一听,心中一紧,脚下风动,急忙“蹬蹬蹬”上了楼,楼上堂屋里空空荡荡,没有人影,左边有一间挂着青花门帘的屋子,苏湛霍然掀开那门帘,里面是一间三连通的屋子,宽阔非常,对面放着一张床,是挂着白胡绉帐子的梨木花床,床前斜放着个织布机,上面有未完成的白布,迎面大桌上放着些绣花,门旁还有个小桌子,桌后正站着个中年大娘,此时已经被猛然进门又满脸煞气的苏湛吓了一跳,站了起来。

苏湛转头向那老妈道:“屋里有人没有?”

老妈道:“就我自己。”

苏湛觉得太阳穴开始突突跳着,压着情绪问道:“拿花样可是来这里?”

“是……是啊。”那老妇似乎被苏湛的气势给吓着了。

“刚才可有一个姑娘,穿着翠绿长裙的,来拿花样了?”

“没……没啊,一下午都没有个生意了,你……你是第一个。”

苏湛霍然一步上去,抓住那老妈颈前的衣襟,简直要将她提起来,狠狠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老妈差点就要吓得哭出来,带着哭腔道:“真的啊!真的!”

苏湛的心陡然沉了下去,松开她道:“这楼上还有其他可以出去的地方吗?”

“没……没了。”

苏湛顿时转身而出,不想和她再浪费时间,出了房间,到了堂屋中,见那右面有个大窗正开着,屋外细雨时不时地飘进来,苏湛忙走过去,窗前雨丝浸湿的地板上沾着些许淤泥,苏湛心中一沉,向窗外眺去,虽是二楼,却也并不算高,那地面上明显有着脚印痕迹。

苏湛顿了顿足,还是自己太大意了,这吴晓月突然的转性,根本不是想开了,来拿花样,也不过是托辞,根本就是和人约好了!这定是有人把她接走了!

只是,让人想不通的是,她是如何和他人串通的消息?又为何要约自己一起同来?难道是因为自己一直不让她单独出门,都是有着刘文的看护的缘故?

苏湛此时也来不及细想,转身下了楼,沿着窗后的足迹追了出去,这一着急,连伞也忘了拿。

可是追踪着走了段路,苏湛心中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不论接走吴晓月的是谁,这人似乎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足迹,而像是故意引着苏湛去似的,只挑着能留下脚印的地方行走,像是怕后来人追不上似的,这让苏湛心中不觉警惕起来。

苏湛追着足迹,一路在细雨中狂奔,终于看到了脚步尽头,是城西深深胡同里的一处矮屋。那院门虚掩着,门上一副对子也没有,空空荡荡的,倒显得有些诡异。苏湛望着一直延伸到门口的足印,手已经不觉间抬起,想推开门去,却又停在半空。

自己身上什么装备都没带,莫说是自己那些科研成果,甚至连把刀都没有带在身上,虽然知道自己这个身体会些花拳绣腿,但是这些拳脚连身边的刘文、刘武都打不过,真是上不了台面的。

此时,只觉得心中突突乱跳,一时竟莫名紧张起来。

苏湛心中已经隐隐感觉到,那院门之后会是何人。

吴晓月那样的话音,那样的转变,又那样心甘情愿地抛下自己跟着走了,那门后定是那白莲教的宾鸿一党!

但是此时,苏湛又像是产生了一种幻觉,仿佛那门口不是什么人,而是洪水猛兽,只等着自己投入陷阱,将自己生吞活剥!

苏湛舒了口气,一双眼睛倏地抬起,似射出两道锐利小刀,要将那门上生生剜出两个洞来!

苏湛沉着脸色,素手一发力,还是砰地一声推开了门!

“吴晓月!”苏湛进了那已经荒芜了许久的小院落,天井里只有巴掌大点地方,正面一个衰败得连房门都不见了一半的屋子,里面也是黑漆漆的,紧闭的窗子在屋外都能见到密密麻麻的蜘蛛网。

“吴晓月!”苏湛走到那屋子前,又喊了一声,砰地一脚把那另一半已经腐败的房门也踢烂了,屋中不大,接着雨中昏暗的光束,也能见得清楚屋里并没有人。

此时,却突然听到身后阴沉沉一声,像是厉鬼从地狱翻出来了一般:“苏大人,好久不见。”

 第一百九十八章 分外眼红

苏湛听得那声音,如同指甲划在玻璃上似的,只觉得汗毛直立,霍然转身,借着雨中阴暗的光芒,见到那人的样貌,却更是吃惊。

那人头上蒙着一圈蓝布头巾,遮挡着头顶,脸上一道道的疤痕,像是蚯蚓一般攀爬蔓延,一双眼睛像是蒙着一层红纱,猩红吓人,整个人如同恶鬼覆体,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谁?”苏湛只觉得后背沁凉,此时身上已经被雨丝全然打湿,鬓角的细发也已经黏在颊上,一双眸子却依然熠熠发光,语气毅然而冰冷,气势逼人。

那人鬼一般的声音又开口了:“苏大人还记得我么?”

苏湛心道,都问了你是谁了,你还这么回问我!你长成这个鬼样,见一面估计一辈子都忘不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苏湛摇摇头道:“你到底是谁?吴晓月呢?”

那人见苏湛摇头,嘴角勾了勾,也不知是不是挤出来一个笑容,只是比哭还难看,缓缓道:“你不是说,你是林三的兄弟吗?”

说着,不等苏湛反应过来,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铁棒来,一手唰唰用白布将那铁棒绑在另一只手上,动作迅速而一气呵成,苏湛只见那双手都似缺了几根手指,但是还未曾见得分明,那狰狞壮汉已经挥舞着铁棒带着疾风呼呼而来。

苏湛急忙跳开一旁,见地上有个破烂箩筐,拾起来掷了过去,铁棒一劈,那箩筐全烂成了碎片,如天女散花一般,落在四周。

苏湛趁机沿着厢房土坯接力,一脚点住那墙面,扭身向那壮汉飞腿踢了过去,那壮汉也不是等闲之辈,并没被那破烂箩筐扰了心思,只挥着铁棒又向苏湛砸来。

肉身难能抵得上那铁棒!

苏湛赶紧躲闪,直觉那浑圆的铁棒擦着身侧呼啸而去,她自己在远角处落地,滚了几滚,才稳了下来。

雨丝仍绵绵不断,像是蒙在半空中的银线。

而风也未停,吹得那深蓝头巾的壮汉的衣襟轻轻飘荡,露出里面白莲教象征性的白衣来,苏湛觉得喉头发涩,刚才那铁棒似是擦身而过,实则已经击中了自己大腿,只是并没有受了全力罢了。

“白莲教没法成事了!放下屠刀,我劝你想想清楚,回头是岸!”苏湛冷喝道,扶着院墙站了起来,气喘吁吁地盯着那壮汉。

那壮汉铁棒一翻,仰头笑了两声,道:“苏大人,拜你所赐,我根本听不见你在说什么!我只当你是跪地求饶吧!”

苏湛这时脑中才如闪电般倏地一闪,眼前这人虽然已经毁容,却仍能依稀看出面容,加之他方才的言语,想当初和朱瞻基一起出行,在山东平乱的时候,曾经自称过是林三的兄弟,而混入白莲教几个小人物当中,最后虽然一个炸弹把他们炸了个七荤八素,却没有去轻点人数,没想到,他居然能逃出生天,而在多年之后的今天,还能相见!

“王大哥!”苏湛愕然惊道。

她不知道这人的真名到底是什么,只知道当时其他人都称他“王大哥”,脸上有个刀疤,是那帮人之中的小头目,当时举起弩来,要射杀皇长孙的,也是他!

那王大哥似乎此时能读出苏湛的唇语,脸上的表情更加狰狞,道:“你认得我就好!你在黄泉路上慢慢回想去吧!”

话音未落,就已呼叱扑了上来!

苏湛忙向右跳开三尺,那铁锤猛地震地,只觉得脚下都抖了一抖,黄沙四溅!

刀疤王毫不迟疑,又是一铁锤,向着苏湛在此猛击过来,苏湛只觉得风声呼呼乍响,忙不迭地再次向后闪去,这铁锤要是砸中一下,不死也是内伤!

突然之间,从院墙外伸进院内的树枝上刷啦啦的一阵急响,苏湛抬头一看,喜道:“刘文!”

原来,竟是那刘文已经追来,真是来得及时!

那刀疤王见又来了一人,却也不惧,嘴一斜,轻蔑的神色道:“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

刘文不等他在说话,已经冲了上去,伸手矫捷,在那铁棒挥舞之间窜来窜去,如同泥鳅如水,揪也揪不住。

那铁棒纵然威力勇猛,但是挥舞起来却耗费时间,这便叫刘文占了先机,只听得砰砰作响,刀疤王已经受了刘文几拳,都是击中心口、太阳穴等要害,他吃痛至此,不免退了几步,铁棒一立,噗地吐了一口鲜血!

苏湛在一旁没有插手,只是观战,却也看得热血沸腾,不觉叫了一声:“好!”

那刀疤王暗忖:这男人武功比那姓苏的可强了不少,这可不妙。趁着这姓苏的还没缓过劲来,先行杀了,以策万全!想到这里,便向着刘文又再次扑去,还未近前,却突然一转,朝着一旁的苏湛挥击而去,气势汹汹,又突如其来,行动又是快极,苏湛全无闪避的富余。刘文大叫一声,待要扑上相救,那里来得及?

刀疤王一棒正要抡到苏湛头上,蓦听得呼的一声响,一物突然向手中铁棒袭来,来势奇急,慌乱间铁棒带着身子都猛地被击得向一旁倒去,刀疤王来不及转头望,就已经砰地一声摔在地上!

苏湛一定神,才看清这突然袭击刀疤王的正是刘武的一只脚。

此时刘武已经飒然而立,笑道:“来的正是时候!”

苏湛破口大骂:“是时候个屁啊!我差点嗝屁了,你早干什么了!”

刘武笑道:“你怎么和屁结上缘分了,一口一个屁的!”

此时刘文已经噌地上前,从身后制住那刀疤王,铁棒也已经被夺走,那刀疤王只瞪着两只铜铃大眼,瞪着面前三人,呼呼喘着粗气。刘文紧紧箍着他的脑袋,稍一使劲,就能把他的脖子拧断。

苏湛此时也走了过去:“说!吴晓月呢!”

那刀疤王已经是个聋子,哪里听得见苏湛的话,此时见苏湛的嘴张张翕翕,啐了一口:“朝廷的狗,你在汪汪叫些什么!”

刘武向来脾气不羁,听了这话上前踹了他前胸一脚,喝道:“问你话呢,放些屁!”

刘文在那刀疤王身后无奈道:“你们两人谁也不用说谁了,都是和屁结缘了!”

苏湛此时也想起来,道:“这人听不见,我倒是忘了!放了他吧!”

刘武愕然道:“什么?”

刘文也道:“这人要杀你,你竟要放了他!”

苏湛道:“将他双臂敲断,我自有盘算!”

刘武得令,上前砰砰两脚,只觉得比那铁棒捶地还要震慑,听那刀疤王嗷地两声惨叫,两只手便当啷在两旁,不能张牙舞爪了。

“撤!”苏湛先自出了门去,刘文、刘武紧随其后,回望那刀疤王,却摊在地上,只顾喘着粗气,嘴里留着夹着鲜血的涎水,真是一副狼狈不堪。

苏湛出了院门,走了一段,才唤过刘文,低声附耳说了几句,刘文点点头,便自己疾跑着走了。

刘武说道:“你又叫我二哥干嘛去了?”

苏湛低声道:“我自有主张,你随我回客栈。”

两人回了客栈,将寄存的东西全都打包好,刘武又随着苏湛去了趟衙门,想和柳升、张玙交代一声。

到了衙门才发现,柳升竟刚被带走了,去南京下狱了!

原来,张玙的信早已经到达了刑部他的老师吴中手里,吴中看信后也很生气,便上疏给皇帝朱棣,弹劾柳升,说他“征剿拖延,养成贼势”,“临境不设备,致使都指挥刘忠阵亡”。对安丘一事,更是严词责备,说他不能及时救援,城池几乎失守。幸亏备倭都指挥卫青及时赶到,才将城池保住。而柳升不但不加奖励,反忌功妒能,故意加以凌辱。最后说:“人臣不忠,莫此为甚,请治其罪,以维纲纪。”

皇帝朱棣看了疏文,也觉得柳升太不象话。而这时却又有战报传来,说营州、即墨等县城已被白莲军攻占。唐赛儿每占一城,便开仓济贫。起义军中不但有农民,也有了城中贫民参加,声势越来越大。这不啻是火上浇油,朱棣下令将柳升解职,押回南京下狱,并严令山东都司和各卫所驻军,再有失职,一律问斩。

对于此事,苏湛也无可奈何,谁叫这柳升一个劲地拉仇恨,现在这种结果,真是他自找的,不过他在朝中人脉不少,皇上一向对他也不错,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苏湛只好和张玙作别,又和刘武回到了客栈门口,等待刘文打探的消息。

方才她释放了刀疤王,其实是欲擒故纵,想让刀疤王带他们去找吴晓月的下落,故意走了一段才让刘文再去追踪,是想让刀疤王放松警惕。

无论如何,刘文带来了消息,他一直追踪着刀疤王出了城,城外有个庙里驻扎了一帮白莲教的人,但是里面并没有宾鸿和吴晓月,刘文在一旁探听了消息,这帮人也要动身去即墨了,而吴晓月很可能已经先行一步了。

当然,这些只是推测,但是刀疤王肯定是知道吴晓月的下落的,只是他是个聋子,和自己又有宿怨,从他嘴里打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