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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好不容易坐下来喝茶的时候,那春雨已经落遍了整个崖城。
汤淳坐在旁边,欲言又止,对着她说“咱们再开一家酒楼吧”也无动于衷。
王翠蓉挥着手在他眼睛前面摇晃着摇晃着,他愣怔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呆呆的样子特别傻,惹得她笑了起来。“怎么了你?”
浮生难得偷得半日闲。听着窗外细细的雨声,心情也变得更好。她满足地喝着茉莉茶,唇齿留香。
他偶尔回头,便见到她巧笑倩兮的脸。他踌躇许久,“老板,那葛老板如果真的娶亲,你……你……”
她睁大眼,一副奇怪的样子。
他硬着头皮将话说完,“我觉得,他真的不是啥好人。平时对老板的殷勤,都是假的。老板……他心中弯弯绕绕特别多……还,还不如,考虑考虑身边的人……”
他话还没说完,“噗——”的一声,王翠蓉已经将茶喷了出来。她拿着帕子死命地擦,狼狈得很,本来已经紧张至极的汤淳见她这样,更加不知所措,涨红了脸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
好不容易侍弄干净了,她才憋红着一张脸对着他打哈哈,“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啊。”
……笑话!这真的是汤淳吗?这老实人说这样的话,不是表白是什么?她倒不是害羞,只是不知道怎么回应。若这说话的是吴景,她会翻个白眼。若说话的是葛明峻,她会摸着肚皮笑上三声。只是……这人是汤淳,她就不晓得什么反应了。笑了,怕戳伤他的自尊。不笑,更加会被认为不屑一顾。这什么态度……可真是难把握啊。
可这天气……天气一点也不好。
汤淳泄气地傻坐在一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这么一句话,却是这样的结果。
“老板……”
“唔……”
“我……”
她忙站起来,拍着脑门,“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事情没有做,我现在忙去了。那你先坐会儿哈。”
一边说着一边急急忙忙地站起了身子,往外头走了。
汤淳傻了眼,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捏着手站啊站啊,感觉自己的心渐渐地凉了。
曾经两人也无比靠近……怎么忽然就有了无法跨越的距离了呢?难道是因为……那葛明峻?
可那被汤淳诅咒了一百遍的葛明峻,心情也并不如何好。
葛大人毅然决然地拒绝了亲事,那庄大人哪肯善罢甘休!他就说了一句,“难道葛家人看不上我庄某人的女儿,是想要将那下堂妇当做正经的儿媳妇?”
本来那王翠蓉的事情就已经有所风闻,这一次大喇喇地被庄正气说了出来,葛大人夫妇觉得已经到了出手干预的时候了。
葛明峻暗恨:这庄正气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这样一来,葛家就忙着处理婚事,就没什么心思关注那庄二在牢里的小动作了。偏偏葛大人夫妇非常吃庄大人的这一套,立刻要他回去禀报一番跟下堂妇的事情。
“下堂妇”“下堂妇”的,葛明峻很是恼怒,“什么下堂妇?人家是和离!夫妻感情不和,所以才分开的!”
葛夫人尤为激动,“你好意思蒙骗你的老父亲老母亲吗?咱们都去查过了,是那吴家老太太以‘无出’‘不孝’的名义休掉她的。分明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商人家的下堂妇,你还当做宝?”
葛明峻看了看自己母亲那保养得宜的脸,对于她自称的“老母亲”这一词,非常有意见。可他忙着辩驳,“是她设计让吴老太太休掉的。是她前夫不肯和离,她才想办法从吴家脱离的……”
“这样的女人就更不能要了!”生气的葛夫人当场拍了桌子。她扬高声音,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说说她,能够这样对待自己的婆婆,以后进了我们家,家中还能安宁吗?你想要气死我啊!”
她见葛明峻居然不说话,更是生气,“你说话啊!难道你真的打了这样的主意?你可是咱们葛家的儿子,你堂姑奶奶可在皇宫里头当贤妃!你是什么身份!怎么跟那种女人凑一起!你要敢跟她在一起,你就没我这个娘!”
她的气焰太嚣张。她儿子抬头望望天,也觉得无法从正面取胜。不得不笑着对自己老爹说话,“爹啊,你看娘这样,说话都不顾及你,你多没面子啊……”
素来都以怕老婆而闻名的葛大人,此时也只是缩了缩肥硕的脑袋,小小声地说,“我赞同你娘的所有意见。”
——葛家当家做主的是两个女人。葛夫人和葛小姐是也。纵使是葛公子,有时也被腻歪得成天不想回家。
这时候,徐娘半老风情尤在的葛夫人,更是昂起了骄傲的头,“哼”了一声,“她这种人啊,在名利场上打滚,心机深重得很。必然是见咱们葛家高门大户的,才凑上来。儿子我同你说,别说当正头奶奶了,就算做一个贱妾,我也不同意她进门!这种人进了门,咱们后院里还有安静的时候吗?”
“娘!”
“怎么了?”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生气的葛明峻想掉头就走,却仍被一把抓住,“你这小子,把话说清楚,你娘我怎么不可理喻了?是你被猪油蒙了心吧?”
*****
葛明峻一个人坐在酒肆里头灌酒,却忽然想起了那日下人将王翠蓉的调查结果呈上来时候的情景。
那下人支支吾吾,递上了那张纸,便迅速地溜了。
八岁卖身,且幼且苦。两人互相扶持,一起赚起了那一点点的银子。
十五为妇,却生嫌隙。成长到后头,为了那莫名其妙的表小姐或者其他的不知名的女人闹翻了天。这一决绝,便是五年——兴许是一辈子呢。
五年相隔,却是物是人非。他再回来,也许存了再续前缘的心——可她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悄悄地走了。
再到后来……却是真正的诀别。
她的大半生,都与那个男人羁绊在一起。如果她对他没有感情,何必在他走后,依旧撑起了吴家?如果她对他没有感情,又如何会在很多时候露出怅然若失的表情?如果她对他没有感情,她现在拥有一切,她的守身如玉,为的是什么?
如何要他不多想?纵使在现在,她看着自己的时候,也并没有痴迷或者欢喜的神情。他忽然觉得很害怕——若是,若那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自作多情呢?
如果,如果她的心里头只有那一个人呢?
他狠狠地灌了一口酒。
他喝了一整个下午,喝到大晚上的,他才摇摇晃晃地起了身。也不知道路上跌了几跤,他才骑着马一身狼狈地来到了王宅。
王宅守门的人认得他,急急忙忙进去禀报。
等王翠蓉披着披风,提着一盏灯笼出现的时候,他早已经脚下一歪,向她抱了过去。说是醉鬼,却又轻声在她耳边呢喃,“翠蓉,翠蓉,我来了。”
他的热气毫不知羞耻地往她脖子上灌,他的说话声音带着酒气,带着全然不知掩饰的欢乐。仿佛见了她,便是世上最美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写H,大家满意么?hia hia hia~
66第六十六章 他强上了她
他在梦里头;梦见她非常喜欢自己,甜甜蜜蜜地吻着自己;嗔怪着他;“怎么不常来找我啊,明郎?”
“明郎”、“明郎”……他喜欢这个称呼。他凑上去轻轻亲吻她的脸颊,嘴里头安慰道,“爷的一颗心都在你这里呢;爷恨不得天天贴在你的身边……”她的脸颊又光滑又香,他只觉得整个人都火热起来了;恨不得将身子都倒在她的身上。“翠蓉;我很喜欢你的……”
却有人在尖叫,“葛明峻,你在干吗啊!”
这是哪只苍蝇嗡嗡叫?虽然听上去;挺像翠蓉的声音……呸呸,翠蓉的声音怎么会那么难听呢?他继续沉浸在自己的美梦里,搂着她的腰肢往上头摸去。这鼓起来的胸脯,如此地饱满,像是要撑破衣服。他捏上去,只觉得馥郁柔软,整只手都要化掉。不成,他得扯开她的衣裳——“撕拉”一声,他的头颅已经垂下,用嘴巴去撮那红艳艳的乳…头。
如同最娇嫩的花骨朵儿的乳…头,颤颤巍巍,在朦胧的光里,摇晃着进入他的嘴里,他的心里。
“啪啦——”一声,她手里的灯笼再也提不住。
灯笼上的火在地上扑腾几下,终于渐渐地熄了。风吹来,她觉得有些冷。
“葛…明峻……”她气若游丝地,“你给我走开。”
他捏住她的手,卖力地吸吮着,嘴里还咕哝着,“翠蓉,乖,让我来疼你……”
她从没被人如此亲密地对待过。有些愣了。全身发软,只觉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
“你走开啊……”她还在抗拒,听在他的耳朵里,却是欲拒还迎。他抱起她的小蛮腰,就往身上扛,这时候他忽然头脑清醒了,连方向都搞得清楚,就往她的卧室走去——那坚定的步伐,不禁让她怀疑,他早勘探过地形,摸索过哪里是她的卧室了吧。
昏昏沉沉,在他的越搂越紧的手里,如铁钳一般,她呼吸不上,只看得见天上的星光,洒落一地,那已经熄灭的灯笼中有那隐约的火星。
她被掼到床上,他喝了酒的红彤彤的脸,正对着自己的鼻息。他睁大眼,眼睛中亮晶晶,“翠蓉,让我爱你,好不好?”竟是哀求,那湿漉漉的眼睛,像一只求关爱的小狗。王翠蓉心中竟然有丝丝的母性情怀给激发出来了。她摸着他的头发,那柔软的头发,她低声安慰,“不成,这样子不成……”
他仿佛恼了,将手往她的胸口探进去,狠狠地捏了胸一把,“不要,我现在就要!”
他深深地咬住嘴巴,竟是要封住她的抗议。那绵软温暖的嘴唇,贴在他的唇上,他觉得自己的小腹滚热,忍不住去蹭她的下…体。他将他的大腿深入她的两腿间,狠狠地抵住她的下面,两只手乱摸,急切地,却又温柔的,像要自己满腔的热情都奉献给她。
“你瞧你,”他拉下她的裤子,掏弄了一把,将湿淋淋的手拿出来放在她的眼前,笑吟吟地道,“你明明也很想要,要诚实呀。”
他的手指头如此灵活,那么急切地在她的那里乱弄,她只觉得呼吸急促,两颊烧得同火一样,口里的声音都软得不像话,“你,你走开呀……”被剥光的身子冷得起了鸡皮疙瘩,可下面却火热又渴望,这种感觉从未有过,“求,求求你……”
在他眼里,那却是媚眼如丝,那是对他的邀请。他耐着性子回答,“别急,很快就给你了……”
他三下两除二解了自己的裤子,那准备许久的巨大,蓄势待发。他搂着她,让她的乳…房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胸膛,那命…根子却努力地往她的下面戳去,“你喜欢吗?喜欢我吗?”
“呜呜……”
她的哭泣,是对他最好的奖赏。他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力量,再一用力,却是找准了位置,就要往里头去了,“不要!”她尖叫起来,她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瞪圆了眼睛,浑身都是汗,“我不要啊,你走开啊!”
“你不肯给我,是心里还有吴景对不对?”即使在醉酒中,他也是满怀醋意,“要不然怎么不肯?我会对你负责的!”她的挣扎不值一提的,她的力气对他来说,不过是蚂蚁撼大树,他再一用力,就要刺穿那层膜进去——
“求——”
她只说了一个字,他却已经艰难地进去了一些,一瞬间,只觉得浑身舒泰,被紧紧地温暖地包裹起来了。
“啊——疼——”
他浑身一僵,这才后知后觉,“你居然还是……”
这一下子,他是全部清醒过来了。
他瞪圆了眼睛,看着她全身赤…裸,满脸是泪。
“翠蓉……”他一动,还在她身体里的玩意儿就一动。她本来便是初识滋味,痛得要命,他这么一动,更是哀叫了起来。他见她从未如此孱弱,既觉得她可怜可爱,又觉得心痛愧疚。他想要抚摸她光裸的肩头,得到的却是如同瘟疫一般的躲避,“求求你了,离了我吧,好不好!”
都是她,今日里没安排下人在屋子外头。她原本想着会有什么事儿呢?不如让大家都睡个好觉。刚才那样困窘的情境,到了最后那样的地步,她居然是不好意思真正地大叫了起来。若不是自己的软弱,他又岂能得逞?
这一下子,真正是什么都没有了。
“翠蓉,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不是借酒装疯?”她哭得好不可怜,“你走开啊!”她卖力踹他,踹到他都倒退了三步,倒在床上,她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那身子,纵使是吴景都没有真正触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