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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破坏了这个安静吗?这样的事我处理了五件:两次冲进北门,三次冲进了西南门。这是第五次,说服了很久,结果,我引导他们到人民大会堂去开会,今天三点钟,我同文革小组各位同志,陈伯达同志(是我们常委)、江青同志、王力同志、戚本禹同志、关锋同志、穆欣同志我们都去了,还有汪东兴同志(中央办公室主任)我们都去了,讲这个道理。我们希望再不要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们希望在座的同学们、工友们、战友们你们有机会宣传宣传这件事。劝他们不要这样做(鼓掌、口号)因为我们有联络站在劳动文化宫,当然那个地方很拥挤,我们现在想办法,劝阻各地方的人要少来。比如,今天在场的就有的是从四面八方的油矿来的,厂里来的还有,还有学校来的,今天你们的誓师欢迎会开了以后,你们还开誓师大会,希望你们表示了决心以后,留下极少数的人,代表你们在石油部联络站进行联络,绝大多数的工友、同学、战友们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到那个地方本地去闹革命。
还有一件事,也值得提一提,就是这个大喇叭宣传车,本来我们北京是不用这个办法的,这是从外地传来的,我们不大赞成这个办法,当然群众要用,我们也不阻止。但是,我有两条原则:一条我决不批这个喇叭车,你们自己搞来,我不能阻止群众的行动。第二,我希望你们不要从早到晚,从晚到早地把大喇叭对准中南海放音,因为那地方是中央、毛主席工作的地方,使毛主席没法安静工作。我们睡眠已经很少了,再加上这种大声吵嚷,我们睡觉也没定时,搞到天亮以后,别的同志们有的早睡有的早起,这样才能交替班,这样一搞没法休息,我们就没法工作了,我们总是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搞到底的呀,我们更是要搞到底的!(鼓掌)所以,这件事我只向你们提一个建议,你们赞成的话,向同志们、工友们、战友们去劝说劝说。好不好?(群众齐答:好!口号)
现在,说回到路线的斗争问题上来,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必须要联系到各单位的斗批改。斗批改不能跟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分开,因为你斗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你批判反动思想的学术权威,这都是批、改、革各种的旧的封建的东西,资本主义的修正主义的规章制度,这都是与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有关,并且,你进一步要揭露反党的彭、陆、罗、杨集团及他的党羽爪牙,也跟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有关,因为这在思想体系上说,思想根源上说,或者社会根源上说,都是有共同性的,所以,表面上看起来,大约三个问题里头有人民内部矛盾,有敌我矛盾。比如说,路线的错误一般的我们是按人民内部矛盾处理的。坚持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一直到进行反党活动的两面派,像彭、陆、罗、杨集团这样,那已经转变为敌我矛盾了。但是,如果对错误路线,对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顽抗到底,坚持不改,那也就要滑到反党反社会主义泥坑里去了。所以,这个斗争既区别两类矛盾;又要警惕着注意看一些坚持不改顽抗到底的人,因为这都是阶级斗争在党内,在人民当中的表现和反映。
现在我说到本题,石油系统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时期,在这一段时间里头,领导上是犯了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错误,有的还没有改正,这是严重的,应该敲起很大的警钟,警告他们,批判他们。这种做法,我们是支持你们的(热烈鼓掌口号)。并且,你们把这条反动路线批判越彻底越好,因为这样才能使石油系统的刚才说的成绩才能更加显著起来,石油战线上的这面光辉的旗帜,毛主席提倡学习的才能更加鲜艳起来(鼓掌)。
另外,对石油战线,我们必须有一分为二的精神。我相信在座的工友们、同学们、战友们,你们会承认任何事情都要一分为二的,何况这个胜利的石油战线,石油战线,当然我们从开国以来就搞油田,可是最大的发展,最大的收获,是大庆这面旗帜,从五九年接受任务到六○年开始搞,完全是平地起家的,赤手空拳上阵,四面八方的勘探队、钻井队、运输队,其它等等。会师在广大的草原上,硬是升起了一个石油的红旗。是在我们经济上发生某些困难的时候,五九年下半年,六○年、六一年、是修正主义割断了对我们的援助,撕毁了合同,撤走了专家的时候。我们总应该回想到七年前,在座的有不少参加了大庆会战,今天坐在主席台上的就有王铁人同志嘛,还有其他的同志。我们靠什么打的这个胜仗?首先靠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所以大庆的职工说,他们是两论起家,当时确实老老实实的学好了毛主席的两论,次之,靠广大的会战职工,他们的辛苦卓绝的辛勤劳动,再其次,就是全国各方面,可以说党政军民各方面的大力支持,但是,工友们、战友们、同学们,你们想一想,单单有这三个条件,如果没有组织这次会战的领导人,没有组织这个会战的领导班子,等于说打一个大战没有指挥员,行不行啊?(众答:不行)不可能嘛!不然为什么我们在解放战争中,在毛主席的著作毛选第四卷当中,指出各个战役的指挥人呢?你得承认他们的功绩呀!像解放战争的三大战役,辽沈战役有我们林彪同志的指挥,平津战役有我们林彪同志,协同的聂荣臻同志,罗荣桓同志的指挥,淮海战役有我们陈毅同志、刘伯承同志指挥,这个总要记下他们的功绩嘛!
同样的情形,大庆的会战,我们应该承认,会战的指挥者:石油部的创业者余秋里同志,在这个工作上有他的成绩(鼓掌),当然还有其他领导同志,我不一一列举了,但他是主要的负责人。在他以前,石油部几乎搞了将近十年,成绩很小。自从余秋里同志领导石油部以后,成绩显著。在最困难的时候,打最困难的仗,在困难的时期, 62 年、 63 年我两次去大庆,我得到启发,我得到教育。在大庆确实是艰苦朴素的作风。那时候其它的任何厂矿没有象这样子,因此有这样的成绩,所以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提出在全国学习解放军以外,还要学大庆、学大寨。这三个红旗是一条红线。就是说,他们在那个时候是真正的把毛泽东思想学到手了。做到做好了(鼓掌)。差不多五年的功夫,就是 60 年、 61 年、 62 年、 63 年、 64 年成绩显著。也正因为这样,毛主席就决定把余秋里同志从石油部调到计委,组织小计委。进行新的计划工作。今天在座的计委同志可以证明的,因为他主要工作并不在计委,还有个小班子在进行计划的初步改革嘛。在这个时候,毛主席提出战略的方针,进行大小三线的建设。这是六四年提出的, 64 年提出全民皆兵,大小三线的建设,也提到接班人的问题, 65 年就提出备战备荒为人民的问题,这两个方针,表现在六五年,特别是六六年的年度计划和第三个五年计划上,计划上了发展的轨道。成绩的伟大,当然还是照刚才的次序,首先归功于伟大的领袖的关心和毛泽东思想的胜利(鼓掌),次之是全国的职工和劳动人民辛勤劳动的结果,再其次全国上下干部在毛主席的领导下齐心努力的结果,但是,第四就是必须说,毛主席选将选对了,抓准了嘛!这两年的计划我亲自过问的,很清楚嘛,计划的成绩是显然的,每次按照主席的要求,既不浮夸又很落实,最后又超过,这是最好的,可以说我们这十几年的计划,最后这两年计划比起来超过以前,就是因为在这点上是更忠诚老实地实行了毛主席关于计划工作的指示了。我说这两件事都是大是大非中的大是,我不能不在这个地方讲清楚,因为今天正在看到另一方面,而且我们支持你们注意另一方面,就是余秋里同志在这个时期也同样地犯了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严重错误,在这两年工作中也比在大庆的五年中有了骄傲了,不那么虚心了,民主作风不够了,相应地就造成严重的错误。但是这两个功绩不能抹杀的,如果不这样说是不公道的。不能怪你们,我丝毫没有责怪你们的意见,我仅仅感觉我知道这个情形,又受主席的委托,我必须向你们说清楚,这是我的责任。(鼓掌,口号)
我也完全赞成你们在揭发石油部的错误、石油系统的错误的时候,凡是关系到余秋里同志的错误,应该帮助这位同志,彻底的揭发,我是赞成这么做的,但是你们必须认识、全面地看这个问题,不能把这个主攻的方向弄错。
这两年他不在石油部了,当然他也过问了一些石油部的事情,可是在以刘、邓为代表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执行的时候,是谁来指挥工交部门的呢?不是余秋里,也不是李富春同志,而是薄一波,是工交政治部的陶鲁笳。为什么在这个工交战线的主要矛盾,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甚至更深入挖到、联系到彭、罗、陆、杨反党活动的时候,矛头不是指向薄一波、陶鲁笳,而是指向李富春、余秋里两位同志呢?同志们,希望大家好好地想一想,这是两个不同的方向和性质。
薄一波,不仅在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时候,他对无产阶级文化革命进行坚决抵制,而且进行了一些破坏的问题,这已经有很多的事实。就是在对大庆,对石油系统,他的态度就是存心不良,就是不喜欢这面红旗,不喜欢毛主席所号召全国人民学习的这面红旗。大庆的评功摆好,这是大庆工作中带有一点缺点,也可以说在某种意义上有错误,就是大庆工作到后两年也有了骄傲,而且骄傲还很严重。拿石油部来说,拿大庆油田的工委来说,这一点王进喜同志可以做证明,正是因为这样,把评功摆好摆在重要的地位,这就有错误了。而薄一波故意把这方面来强调,使许多厂矿犯了同样的错误,然后追了根子,彭真去追根子,说这是大庆犯的,是不是?(王铁人:是)这是什么意思?这是阴谋!这是要把毛主席所提倡的这面红旗给毁了!这不是阴谋,不是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毛主席?不仅如此,计划工作,余秋里同志和其它同志在一起,订了一个按照毛主席的指示,既积极又留有余地的第三个五年计划同第一年一九六六年的计划,只是煤炭的数目需要加三百万吨。薄一波抓住这一点调查,说煤炭上不去。另外,电力指标、冶炼的指标、炼铁炼钢、其他的民用的指标,运输的指标都不能够招架,那换一句话说,一九六六年的计划是浮夸的,做不到的,彭真配合他的行动,抓紧煤炭部就要研究,证实这个三百万吨上不去,想要在秋里同志领导的小计委,主席所委任的小计委的第一炮中,他就来个破坏。在报告中央的时候,我主持那个汇报,薄一波说要值得考虑,当时余秋里同志是坚决地为这个计划辩护的。我给薄一波三天的时间,我说你要修改这个计划,你有这个权利,你提出来,三天以后提出来我再讨论。三天过去了,他也说不出来,就是捣乱嘛!我当然如实地报告给主席。然后在一九六五年工作会议通过这个计划时大家说赞成,薄一波也跟着说赞成,主席就问他,你真赞成吗?他不吱声了,噢,他说了一声,他说我是拥护的,结果主席就没有相信这个话。他也看出主席知道这个事了。阴谋家嘛!结果呢?六五年通过的,六六年实施的结果呢?还是当着我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时候,煤炭生产超过余秋里同志提出的那个计划的指标,(鼓掌)不是三百万吨生产不出来,而是还有余地,这是铁的事实,揭破了彭真、薄一波的阴谋嘛。当时我们认为错误是严重的,我们最近,特别是对薄一波,那是感觉很深了。可是现在谈到经济建设的时候,矛头不是对准揭露彭真、薄一波的活动,反过来要对准李富春同志、余秋里同志,甚至于在最近一个斗争会上硬是要给余秋里同志挂上黑帮的牌子,硬是要他手举反动的修正主义分子的牌子。余秋里同志说的对,他说我不能对抗群众,我只能俯首听命,但是我心里是有数的,他不是。我觉得他的态度是对的,我曾经把这件事告诉最近把他押到中南海的那两位青年同志,一位石油学院的同志,一位矿业学院的同志,两位青年同志很讲理,我一说就懂了,我把这个事情也报告了毛主席,主席听到不同意这样做法,临走还嘱咐我,还是要向同学们指示,这个方向就是说,不应该对准余秋里同志。因此最近,刚才我说的夜里头,我们召集包围中南海的八千多人,就是四个门,北门、西北门、西南门、新华门,八千同学、工友在大会上我说了这样一段话,我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