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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则兄,我……”
“哎,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且随我速速去见主公。”
魏延在于禁的陪同下策马追上前方的刘琮。刘琮见魏延平安归来,高兴不已,全然忘记了魏延昨天兵败之事,这让魏延更是惭愧。
“主公,延无能,中了敌人埋伏,导致前锋损失惨重,请主公降罪!”魏延想到平时对众将士的严格要求,见面之后便会主动请罪。
“文长,你之过失且留到攻下雒城再说。这驻守雒城的敌将不简单,你是和他们交过手的,你且来说说情况。”
“是,主公。昨rì……”魏延便将昨rì如何被泠苞、邓贤刺激,张任又如何四处设伏之事说了一遍。
“嗯,看来这张任还真是不简单。”刘琮不禁担忧起来,两军对垒,这张任可是赢了魏延不少啊。
“主公,今rì延登高四望……这雒城易守难攻,我军这点兵马……”魏延远远的看了看雒城,张任有守军四万,此时刘琮的部队经过昨rì一战也就四万多一点。张任占据地利,想要攻破雒城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刘琮听魏延如此谨慎,更加忧虑。魏延生xìng骄傲,能够被他看上眼的人还真不多。
如今魏延对张任大加赞赏,对雒城防御工事大加赞赏。这也从一个侧面印证了自己的担忧。中策啊,到底是中策,刘琮想起当初庞统的三策。不过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就只能逐步完善和修正了。这战场不是演戏更不是游戏,不能取档重来。
“主公,这雒城西面靠山,难以行军。东面有雄关据守,南面则要绕出几十里,而且可能被伏击和成都、雒城南北夹击,进攻雒城就只剩下渡河攻北门一条道了。”一旁的庞统听完魏延的简单介绍,便如是总结道。
“传令法孝直与张子乔速来前军。”刘琮正想说,你是军师就这么个办法啊,可转念一想,庞统对此地也不熟悉。连忙令人找两个本地的智囊前来商议。
雒城,张任等人得胜回城后,城中士气大振。益州兵素问刘琮所率荆州将士异常勇猛。但今rì一战只杀得魏延部下丢盔弃甲,毫不痛快!
“张将军用兵如神,略施小计就让敌军损兵折将,末将心服口服”回到城中后邓贤高兴的对着张任说道。
“今天虽然大破敌军先锋,但还是被魏延逃走了,来rì刘贼必然亲率大军前来,众位不可大意呀”张任说道。张任自知,论武艺自己还可能不如赵云。如今刘琮更是有法正、张松相助,远没到得意的时候。
“敌军不过四万余人,我雒城有兵马三万余人,四面各有险阻屏障,又有张将军镇守何惧项天”冷苞说道。在泠苞看来,那敌军先锋大将魏延虽然勇猛却是有勇无谋。如今将士数量相当,自己这一方又有天然屏障,还是来自成都源源不断的支援,胜算很大。
张任听了泠苞的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盯着地图,良久才伤感道:“哎,汉中张鲁不愿与我军合作共同驱狼。这南中地区又是蛮夷作乱,时常sāo扰。若是他们听得刘琮攻雒城,会不会大兴蛮兵攻建宁、成都呢?如果是那样的话,就麻烦了。再者若是我军在此与刘琮两败俱伤,张鲁乘虚而入那可如何是好?”
“张将军高瞻远瞩、心忧益州末将钦佩,不过以末将想来只有刘琮才是大患,而张鲁、南蛮不足为虑。此等蛮族只知劫掠抢完就走,对于攻城一窍不通,只数皮肤之癣。只要派一守城之将,死守城池,南蛮不久便可退去。至于张鲁,碌碌之辈,胸无大志,偏安一隅已经足矣,他不会有偷袭之心,不然刘琮占他上庸数县也不见他毫无动静。”邓贤说道。
“邓将军所言有理,我亦不担心张鲁、南蛮。我军目下的情况兵力有些不足,但是守着雒城确实足够了,不过想要打败刘琮却不易,此处我也是不怎么担心。我现在所担心的就是葭萌那里,听闻刘琮深得当地百姓拥戴,若是刘琮久攻不下,就地扎营,再故技重施,争取民意,若是如此成都危矣,益州危矣。”张任听了邓贤的话说道。
泠苞盯着地图看了许久,突然面带喜sè的说道“张将军末将有一计,若是能成功,刘琮军必然死伤惨重,我军到时可趁其兵败,顺势夺回葭萌,甚至将其赶出益州也不无可能。”
“冷将军有何妙计退敌?”张任闻言急忙追问道。将刘琮赶出益州才是这些益州武将们rì思夜想的问题,杨怀、高沛如此,张任、泠苞也不例外。
冷苞用手指着地图上的一点说道“张将军且看,雒城西面靠山,几乎寸步难行。东有雄关,易守难攻。南面大道穿行大山之间而且连接成都,刘琮必不敢从南面进攻。除此三面,便只有北面。而雒城北面雒江穿行而过,地形低洼,若是我军能诱刘琮大军前来,再掘开雒江之水以水淹之,则刘琮军可破,益州无忧!”
第264章 大将张任
泠苞说完,张任和邓贤都连连点头。雒城四面有险,刘琮又是从北面而来,渡雒江攻城的可能xìng最大。前番张任又是在东北山林伏击魏延成功,刘琮肯定会舍弃东面山林转而从大路向雒城进发,这条大路便是直接通道雒江边。张任手指轻轻的敲着桌子,思考着计划的可行xìng,过了良久张任才睁开眼睛沉声道“泠苞听令!”
“末将在!”
“此计乃是将军所献,我命汝带领三千兵士立刻出发,前去切断雒江之水,等候本将命令!若是刘琮敢在雒江边扎营或是强渡雒江,将军则要随时准备放水淹之!”
“诺,末将领命”泠苞听完大步走出府外,调兵遣将去了。泠苞前番就成功的引诱魏延过桥,而后邓贤伏兵杀出,两人合计魏延,将魏延杀得大败。此番献计被张任采纳,并委派他亲自去切断雒江之水,泠苞很是兴奋,心里合计着,等辅助张任击退了刘琮,自己也能获得刘璋的重任,独挡一面,甚至外面一郡太守也是可能的。
等泠苞出去,张任又在思考该如何准确无误的将刘琮大军引导至雒江浅滩处呢?泠苞前番倒是做得不多,邓贤也配合得很好。不过因为有了第一次的教训,想必刘琮等人应该会更加谨慎。一番思量之后张任决定亲自领兵前去会会刘琮。只有自己亲自出战才能让刘琮等人放松jǐng惕。
“邓贤听令!”张任终于抬头看着邓贤。
“末将在!”邓贤一听张任叫自己的名字很是激动,虽然第一天邓贤也是立了大功,但与泠苞想必,却是落后不少。是泠苞成功的诱导魏延。
今rì泠苞又献出截江水以图水淹刘琮大军,如果成功又是奇功一件。先前看到张任采纳泠苞之计便想主动请缨,不过张任点了泠苞的将,他只能等待时机。没想到张任这么快就点到自己,这一次自己去诱引刘琮大军,泠苞配合。事后自己也是大功一件!
“本将明rì亲率大军前去诱刘琮前来雒江,本将出发之后你雒城的防御就交给将军了。不管我与泠苞将军发生何事,请你务必与城中守将坚守雒城不出!”雒城可用之人不多,张任深知自己前去引诱刘琮成功的几率只有一半,但倘若刘琮一边将计就计,一边派人进雒城调虎离山,那雒城就危险了。
“末将领命!”邓贤虽然没领得重任,但驻守雒城也是十分重要,便满口应承下来。
见邓贤认真答应,张任这才放心,为将者就怕心浮气躁,急功争利。想那魏延昨rì之所以上当就是这个原因。如今雒城城中虽然还有其他人,但广汉太守难堪大任,张任能够信任的也只有邓贤了。所以当着众人的面将守城重任邓贤也是防止旁人不服。
且说刘琮一边收拢打散的先锋部队,一边等待法正、张松二人到来,故而放慢了行军速度。经过一天的的集结和等待,魏延被打散的先锋部队又回来两三千人,这样算起来除了被泠苞、邓贤等人率领的伏兵现场击杀的士卒外,大部分都回营了。魏延的负罪感也轻了不少。
第二rì,大军继续朝着雒城进发,正行进中,前方斥候回报:“主公,前方张任亲率大军前来。”
刘琮等人在马上抬眼望着雒城方向,国建远处尘土飞扬,一杆杆张字大旗夹在兵马之中朝着自己的大部队前来。
“主公,我前去迎敌!”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魏延前天被张任设伏杀得人仰马翻,差点全军覆没,这回相见,自然急于报仇雪恨。
“文长,稍安勿躁!众军列阵迎敌,文长、文则你们二人压住阵脚!”
前rì虽然魏延大败,但刘琮对自己的将士还是有信心的。根据情报驻守雒城的全部兵力不过四万人,张任再贪功也不至于倾巢而出。自己这边还有四万五千人。只要摆开阵势,稳住阵脚,荆州一对一,干掉益州兵问题不大。既然主将张任领兵前来,刘琮便要亲自会会。
于是便令魏延、于禁二人到后面去压住阵脚,也是为了防止敌军从两翼和后方偷袭。刘琮如此安排,于禁自然很快明白主公的用意。而魏延虽然满腹牢sāo,却是不敢违抗命令,毕竟前天大败,刘琮还没治他的罪呢。
对面的张任见刘琮大军摆开阵势,也是下令全军停下,开始列阵。他此行的目的不是来跟刘琮决战的,所以待到双方大军列阵完毕,张任便一人策马上前。
“广汉都督张任在此,可有敌将敢上前搭话?”张任从成都出发时,刘璋便授其广汉都督之职,总揽军政大军以便全力抵抗刘琮。
刘琮在远处看到一名身穿盔甲,容貌英伟的中年人来到阵前,那不正是当初在二刘相会宴会上将鸿门宴变成双雄会的张任么?当初刘琮还不觉得怎么样,毕竟有赵云在场,张任的枪法并不能胜过赵云,所以并不引人注目。
而现在的张任,可谓是威风凛凛,一人一骑,立在阵前!
“我去会会张任!”刘琮回头朝身旁的庞统与廖化说道。
“主公,不可!”庞统立马劝道:“这张任诡计多端,主公应防其有诈!”
“主公!要不让廖化前去会会他?”
刘琮对二人笑笑:“不碍事的。”张任这架势点名是要自己出场,而且根据刘琮对张任的了解,此人虽然骁勇善战,但绝不是卑鄙小人,若是自己让廖化前去,只怕会被张任嘲笑。
刘琮随后打马上前来到阵前,廖化在庞统的示意下跟在刘琮身后大约十来步,正yù进一步前行,被刘琮制止了。
“素闻张将军乃蜀中豪杰,当rì刘琮眼拙,将军与子龙对战,琮还以为将军不过是泛泛之辈。今rì一见,将军真乃蜀中大将,治军有方,谋略过人。琮佩服!”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刘琮这一上来说的虽然全是实话,却也结结实实的拍了一通张任马屁。
“任也是久闻将军大名。只是将军与我家主公同为汉室宗亲,我家主公邀将军前来蜀同抗击敌人,奈何将军却要反戈一击?”张任却还是那么不通人情,刘琮上来专拣好听的说,张任却直接了当的质问刘琮。
其实也不是张任迂腐,这是他早就想好的,目的就是为了激怒刘琮全军上下,然后一步一步的将刘琮大军引向雒江低洼之处。
所以张任表面上在跟刘琮交流,心中却是在想,不知道泠苞哪里准备好了没有。这刘琮四万大军,一旦开战,自己着一万多人可是抵挡不了多少时间。
见张任上来质问自己,刘琮略显尴尬,随即轻咳几下笑道:“将军果然是蜀中豪杰,谈吐不凡!只是将军有所不知,听闻蜀中有难,我刘琮便是星夜兼程赶来葭萌支援。一呆就是一年。而今荆州有难,我求助于刘季玉,他却推三阻四,全然不顾往rì情义,更是令杨怀、高沛yù从背后偷袭于我。
从这才率兵攻雒城,向成都刘季玉要个说法。将军若是明白之人,便让开道路,等我与刘季玉见面之后再说。”
“将军莫非当我是三岁小孩不成。将军狼子野心,早在将军入蜀之前,任已察觉,只是苦劝主公,主公不察才有今rì。将军到葭萌一年可曾向张鲁、曹cāo动过一兵一卒?而这一年的一切吃喝用度可都是我益州供应。如今将军起兵yù占我益州,却要我张任自动让路?”
刘琮一看,此法不灵!本来这些说辞也只是说给那些不同百信听的。张任是何人,蜀中大将,刘璋的依靠,要是这么轻易相信自己编造的这些话语那就奇怪了。不得已,刘琮只好换个说法。
“张将军,子龙与你是同门师兄弟。刘琮敬佩你的武艺,而前rì你又大败我前部先锋魏延,足见将军足智多谋。奈何刘璋乃暗弱无能之人,如今天下大乱。益州大地人口稠密,物产丰富,当有德者据之。将军何不弃暗投明,助我收服益州,早rì匡扶汉室?”
刘琮估计重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