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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必这般坦白。”何必说出来让她反感?
“因为已经得到你。”他笑得漫不经心:“你正好很乐意嫁给我,方才你也说了,我得到你的心便会开始厌倦,不在乎你心中的看法,又何须再掩饰本性,不是么?”
她无语地点头,她的确很愿意嫁给他,但是在被算计下完成这件事重点是他厌倦她了
拓跋夜雪感到自己是个玩物,蠢到连自己都无法接受的玩物!
像是经历了一场闹剧,她浑身上下都是可笑的。
她不能再待下去,这里的空气仿佛都在嘲笑她的自以为是和愚蠢。
强大的自尊心不容许被玩弄,她起身:“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快步冲出大殿。
“殿下,圣旨不是刚到不久么?这是件好事儿呀,夜雪姐怎么气呼呼的走了?”
萧风吟接过阿离送来的汤药:“她恼我、怨我,便不会为我伤心。”收起漫不经心的样子,苦口良药让他有反胃感,他眉头紧锁,与刚才那个气得拓跋夜雪暴走的少年判若两人。
阿离诺诺到:“殿下,御医说,因前几天的药加了两成剂量,殿下可能不易入睡,饮食也会更为挑剔,这几日心脉受损,需多加休息,待他研制出新的配方,再帮殿下调理回去。”
他没敢描述老御医心急如焚的表情,说新的配方还不知何年何月能研制出。
殿下太心急地想要看清夜雪姐的模样,服用过量药物以至伤了心脉,早知就不该告诉殿下夜雪姐最近消瘦不少,都怨他大嘴巴!
阿离追悔莫及。
“可是殿下,夜雪姐好像不见了”阿离话未说完,萧风吟已经追了出去。
宁静的夜空,漫天星斗不知疲倦地闪烁着。
“天呐!我怎么这么可怜!”拓跋夜雪望天哀嚎,“自作聪明的以为我赢了,结果结果从一开始就被骗得团团转!!骗子!”
他得到了得到了他还会珍惜么?所以她不会是最后一个激起他占有欲的女人,后边还会有很多很多被他玩转的女子
可怜呀!!
可悲呐!!
可叹
可笑!!
“哎!可惜呀!”高夫帅拎着一壶酒走到草堆里,与偷喝了几坛子酒的拓跋夜雪并肩而坐,仰望天空:“看到没,世上每死一个人,天上就会多一颗星星!你猜,咱们死后会出现在哪个位置?”
拓跋夜雪仰头:“我想在那儿!”
高夫帅顺着她手指的位置望去:“那是帝王星,皇帝的位置,旁边那几颗小星星应该是皇帝的妃子们的地方”咬手指略一思索,指着另一边空荡荡的位置:“嗯那个,那个位置好,没人占,除了皇子,顶多被几个他的宫妃子霸住,不过旁边还有很多”
“滚蛋!”拓跋夜雪突然爆怒:“皇子没有妃子!现在没有以后继承皇位也只会有一个皇后!那些那些小星星是宫女,太监,花花草草”她陷入醉后半是清醒半是糊涂的自我安慰。
高夫帅撇撇嘴:“原来是为这个买醉。”不屑地夺过她手里的酒坛:“担心萧风吟将来孤立你这皇子妃,宠妃成群吧?”
“关你什么事儿!?”拓跋夜雪不悦地抱住酒坛,不给他喝。
“你知道你这反应,海那边的洋人叫什么吗?”
“叫什么?”
高夫帅耸耸肩:“叫婚前恐惧症!”
夜雪瞥他一眼:“神经病!”
“对,也是一种神经病。”
“滚!”
高夫帅站起来,“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么?凶我,有本事凶萧风吟去!”边滚边碎碎念:“从小到大就知道凶我,每回都凶我,一点也不顾及我高傲的尊严,等我神功大成,看你还不对我爱不释手”
喝得醉醺醺的拓跋夜雪从草地上爬起来。
没错,欺负她的人是萧风吟,她要去找他算账。
拓跋夜雪进屋的时候,萧风吟正好站在门口,满身风霜像是刚从外头回来。她揉了揉眼,以为自己见鬼了:“这个点你不该睡下了么?”语气温和带慵意,全然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我在等你。”
拓跋夜雪喝高了,说话时舌头有点打结:“你等我做什么?”
“听说你要找我算账。”
她眸色朦胧,呆呆地将他望着:“有这回事么?”想了好一会儿,摆摆手,“我累了,等我睡醒再说”跌跌撞撞往里,面向门板,原地踏步走了很久才发现自己卡住了。
身后的男人看不过去,伸手拉了她一把,帮她调整好面向,这才口气冷淡到:“有什么事你可以和我商量。”一定要跑去和别的男人讨论?
拓跋夜雪望着他,突然想起来意,指指寝殿:“进进去,咱们好好聊聊!”说着拉起他就往前走。
萧风吟不语,特别大度地随她进屋。
殿内很快传来轻轻鼾声。
扬言要痛扁萧风吟一顿的拓跋夜雪她睡着了
第二天刚起床,拓跋夜雪就收到有人要扁她的消息。
“是谁?”已经恢复正常的拓跋夜雪面露凶光,吓得小太监话都说不好。
“是是陛下”
老皇帝要扁她?为啥呀?难道她昨晚喝醉酒后对萧风吟干了点儿什么!?
当即吓白了脸,老爹早说她醉酒后没品,没准她还真干得出来那事儿,萧风吟不会又掉链子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原~创~ (不要理我吃多了
☆、第49章
殿门外头一阵骚动,推门出去就见王公公领着几个小宫女走过来,笑逐颜开:“哟~奴才正愁皇子妃在睡午觉,唯恐惊扰了您,您起来啦就好~呵呵呵~”王公公指指身后几个宫女手中端着的锦衣罗裙,不等拓跋夜雪给出反应便急切到:“殿下连夜让人赶制出来的!~都是上乘的面料,轻便高贵!~”
拓跋夜雪仔细回忆一番,昨晚她似乎什么也没做萧风吟这般殷勤难道有诈!?
“殿下不会又想悔婚吧?”她随手拿起条长裙,坠感十足,做工细致,比佟三娘店里最好的时装更为精致特别,“想用这些裙子作为补偿?”
“啊哟喂!~皇子妃哪里话~”王公公挥了挥手里的拂尘,略显惊讶道:“怎么皇子妃您不知道?这些都是正妃朝服,只在封妃大典上穿呀?!”
封妃大典?
大梁古往今来的封妃大典针对的都是皇帝的爱妃,皇子妃大婚时举行盛大典礼还是头一回。
“瞧把您高兴的!这都想不起来~”王公公命宫女们放下衣裳,扭着腰肢回去复命:“那老奴就先走了,您先试试合身不合身~”
“王公公!”夜雪不明就里:“殿下让您把衣裳送过来,”所以他现在和陛下在一起:“此事是陛下的意思?”她试探性问道,“殿下可有不乐意?”
王公公愣了愣,忍俊不禁到:“皇子妃多心啦~殿下高兴儿着呢,方才在御书房与高雅公主说起您的时候”
“等等”夜雪打断王公公:“高雅也在?”
“是呀?”王公公一脸茫然地追着突然离去的拓跋夜雪:“皇子妃皇子妃您这是要去哪儿?衣裳还没试过呢皇子妃”一甩拂尘:“这都什么事儿呀?”盯着傻站在一边的小太监:“杂家刚才说错什么了吗?”
小太监一直负责吟宵殿日常杂物,从一开始拓跋夜雪的起居就由他负责,自然知道主子的心情,淡定回到:“王公公有所不知,高雅公主一直对殿下虎视眈眈,皇子妃还是将军那会儿就防着她呢。”
“”王公公自觉大事不妙,快步追出去:“皇子妃您慢点儿走~不是您想的那样!~御书房可闹不得呀!”
御书房
一阵凉风被气势汹汹的来人带入屋中,正顺着胡须一脸得意笑的老皇帝虎躯一震:“怎么回事!?”看清擅闯之人,立即换上笑脸:“这不是大梁的女将军,朕的儿媳妇嘛?哈哈哈哈,如何,今日想起来拜见朕啦?”老皇帝忽略拓跋夜雪脸上的表情,视线有意无意从站在高雅身后的高夫帅身上掠过,意为喊他带走高雅。
可惜高夫帅情商高智商略低,盯着老皇帝耸动的眉毛瞅了半天,连一边的高雅都看明白了他还呈现一派错愕色,看的老皇帝恨不得让人将他拉出去痛打二十大板。
“陛下的回物父王很是喜欢,没什么事的话,高雅先行告退!”
老皇帝连忙挥手:“快去吧快去吧!”
高雅临走前对拓跋夜雪投去意味深长一笑:“姐姐今日气色不佳,该多歇息才是。”
拓跋夜雪一时不解,随后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老皇帝拉夜雪过去,指着几个宝箱意兴盎然:“这些宝贝都是齐国那老匹夫送来的,给你和皇儿大婚的贺礼!”笑眯眯道:“如何?喜欢吗?”
夜雪左右没见着萧风吟,又见一大早起来就说要痛扁她的老皇帝对她和颜悦色,被他绕的晕乎乎,终于忍不住发问:“听说陛下要要责罚微臣,不知是因为何故?”
老皇帝眉毛一挑:“罚你?”突然大笑:“对对对,你不说朕都忘了,昨夜你在朕的御花园中乱扔垃圾,砸坏了朕爱妃的花花草草,爱妃一早过来哭诉,找来打更的小太监一问,原来是你在调皮!”老皇帝语气中充满怜爱,丝毫听不出责罚夜雪的迹象。
陛下的爱妃除了清妃别无他人,拓跋夜雪松了口气,清妃现正在拉拢她,知道是她做的一定会替她说好话。
“多亏了清妃替你说情,这样吧,朕就罚你以皇子妃的身份继续当十年将军,替朕效力!至于封妃大典,如期举行,但你首要身份是臣,而后才是皇子妃!”老皇帝一脸严肃地下旨,“拓拔将军可有异议?”
拓跋夜雪一下子明白过来,老皇帝这是找了个鸡毛蒜皮的借口,让她既能当上皇子妃,又能自由出入皇宫。
夜雪赶紧跪地山呼,“微臣扰乱御花园罪无可赦,愿意受罚!”
处罚即日起生效。
这一道降罪的圣旨下来,大臣们都惊呆了!
堂堂一个皇子妃,未来皇后的不二人选,竟因为酒后弄死了清妃的花花草草被降为苦命将军,皇子妃的待遇可比将军要好三到五倍呢!
这下可好,皇子妃戴罪为臣,不仅拿不到皇子妃的月钱,靠着那点可怜的俸禄住在吟宵殿的小屋子里头,就连皇子妃的朝服都不能穿,更不能在宫中乘坐布辇
拓跋夜雪逢人就“抹泪”,那苦逼的一声“哀叹”真真听者伤心、闻者流泪,不忍直视。
都说嫁入皇家对于一个粗野平民来说是莫大的荣耀,拓跋夜雪大婚的这天却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替她惋惜了一声。
一想起还有十年的罪期,拓跋夜雪也是浑身舒坦,连高夫帅说的那叫什么婚前恐惧症都治好了!
严肃的皇子大婚因老皇帝那道处罚令而变得笑料百出,这事儿说起来虽滑稽,哪有皇子妃还没正式和皇子大婚就提前被降级的?话虽如此,对拓跋夜雪而言却也不失最好的方式。
距离下月初八还有十天。
拓跋夜雪已经三天没见到萧风吟了。
前几天高雅那声“姐姐”着实吓了她一大跳。通常女配对女主变得突然亲热喊姐姐的时候,都是上位前最明显的表现,她差点以为萧风吟被施压威胁非娶高雅不可,昨夜连忙死皮赖脸去问,结果喜大普奔,没这回事儿~
“我就说夜雪姐多虑了吧?殿下这脾气除了您,这世上怕是没有人能威胁得到他。”阿离乖巧地站在夜雪身后,寻思着该如何解释她方才的问题。
说的也是,萧风吟那厮天不怕地不怕,他不想要的女人,皇帝老子硬塞也搞不定。不过阿离这话说得,什么叫除了她?不知道的小宫女太监听见,还以为萧风吟很听她的话似的。
和萧风吟的大婚被定在下个月初的初八,前几天陛下将老爹请来宫中,二人彻夜长谈,第二天得出个好日子。她总感觉太快了些,还没走好准备,老爹这么急着把她嫁掉,八成也是担心没有带好头,等她过了十九岁便是大龄不嫁罪,到时她的公公、大梁的皇帝都不知道该不该罚她的款,这样确实不好。
想来想去还是安心接受,毕竟萧风吟再是别扭,也是她这辈子逃不开甩不掉的男人,其他事物再慢慢整顿,总有一款法子适合对付他。
夜雪所住的寝宫是吟宵殿除皇子寝宫外第二宽敞华丽的,经老皇帝和老将军商量,为节省资源,减少铺张浪费,她出嫁的地方就在皇宫。
为了让老伙计脸上有面儿,老皇帝下旨将这座宫殿赐给了夜雪,也就是说这里现在是她的地盘。
这几天来自子面八方的贡品、彩礼已经堆积如山,偌大的宫殿自拓跋夜雪搬来后显得格外的小
“这么多的东西,该往哪儿放呢?”拓跋夜雪一手支着下巴,正愁得慌。
“将军,高公子求见!”如今拓跋夜雪的称谓是个大问题,既是将军,又是大梁唯一的皇子妃,可她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犯了事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