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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给他娶媳妇儿!
“贤侄,你来啦?”齐国王一见到高夫帅就分外好心情,他这侄儿,为了齐国利益,几年前孤身一人去到匈奴潜伏,为了顺利打入敌营,不仅很快学会了当地语言,还带回不少有利信息。
只是这些习惯后来就再也没有改回来
“二叔这么早喊我来有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齐国王挺着大肚子走下台阶:“雅儿知道本王要将她嫁到他国,一时想不通,又离家出走了,你也知道你这妹妹的脾气,帮我把她找回来,就说本王不会再强迫她,她想嫁给谁就嫁给谁,反正假公主已经被送去了!哈哈哈哈”
“高雅离家出走也不是一次两次,还以为什么大事儿。”高夫帅不满的嘀咕。
“说正经的吧!”齐国王看了看殿外,转身走到高夫帅跟前:“贤侄可知大梁宫中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然知道!高夫帅痛苦地捂着胸口:“我心爱的夜雪妹妹,嫁给了萧风吟!二叔,请不要提醒我。”说罢又“啊”了一声按住胸口。
“不是这件事!”齐国王冲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神秘兮兮道:“二叔告诉你,千万不要让大梁那个老头子知道,不然麻烦就大了!”
高夫帅立即上前:“何事?”
“你还记得那位与匈奴人关系密切的西域商人,梅梁鑫么?”
高夫帅想了想,“哦那个死瘦子怎么了?”
“昨夜本王派了几个美女侍候他,此人喝醉后说了几句话,着实让本王心神不宁一夜!才会找你前来商议对策!”
“二叔”高夫帅一本正经道:“找美女您也不先跟我打声招呼,便宜那个死瘦子了!”
“美女嘛,只要你乖乖帮二叔,多的是!”齐国王正色到,“此事关系到大梁那个老家伙的国,要不是念在多年前的生死交情,本王才懒得管他的闲事!”
高夫帅也收起了玩笑心情,“他一个生意人,能说出什么国家大事来不成?”
“这你就不知道了!能把生意做到这么大,没有点本领是行不通的。因为国家大事,和他们这帮发国难财之人的利益紧紧相关,通常这帮生意人最是能看准时机放长线钓大鱼,收尾善后什么的!所以二叔才会奉他们为上宾!”长叹一声:“俗话说得好,没有钱买不来的消息,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待二叔与你慢慢道来!”
“受教了,不过二叔您不用全部说完,挑个重点说说看?”他还急着回去触景生情怀念夜雪妹妹呢。
齐国王笑道:“年轻人就是心急!”
“唉,二叔您说。”
“匈奴要趁机攻打大梁!”
“沃茨!??”
*
拓跋夜雪练习完回到寝宫,又是孤孤单单一个人独守空闺。
“哎!”她这几天总爱叹气,是因为这几日萧风吟老老实实足不出户,也不知躲起来在做什么,连她这个皇子妃想要见他都得等人通传,真是越活越清高了。
站在门口,终于得到准许,夜雪掏出随身携带的铜镜自审自查一番。
难道是她太丑?所以大婚多日他都不跟她睡?
她明明已经找清妃取经照做,连透视装都用上了他居然不为所动,这不符合剧情呀!
她一个大美女天天勾搭他都不上钩,也太伤自尊了对吧?
揽镜自照时连连叹息,像这么可爱漂亮的姑娘他上哪儿找去呀?偏偏还不搭理,凭什么呀!?
这么多天过去,她都不跟他计较他们合谋骗她的行为,愿意本本分分的做他的媳妇儿,他还端着架子干什么!
前去通报的小太监快步出来:“回将军,殿下让您稍候片刻。”
稍候稍候,又要稍候,从几天前开始要见他一面怎么就这么难了呢!?
“告诉萧风吟,再不见过,我就离宫出走!”
“是!”小太监去而复返,战战兢兢地回到:“将军殿下说,您是不会离宫出走的”
“为什么?”
“殿下说,擅离职守是要罚半年俸禄的,您舍不得半年的俸禄所以”
“滚!”
小太监吓得不轻,赶快趴在地上滚来滚去。
“让你滚你还真滚!?起来!”
“是。”
拓跋夜雪暴汗,气也消了一大半,冷静下来:“再去问问,还要本将军等他多久,又不是娘们儿,婆婆妈妈的像什么话!”盯着站在原地不动的小太监:“还不快去?”
小太监一脸苦情样儿:“奴才是想问问将军,后半句是否也要转达?”
“”
又是一段漫长的等待时间,等待的空档她不禁自问,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也偷偷向御医打探,从小到大皇子殿下也没有哪方面的顽疾呀!大婚之后就对她避之不及到底是为什么呢?
莫非正如清妃所言,是她还不够风~骚?!
靠,哪个太难了!
清妃的某句话在她脑海里飘动着:“走小妾的路,让小妾无路可走”,言之虽有理,问题是他也没纳妾,甚至除了她,吟宵殿连个女人都没有。
她最近向清妃学会了很多讨好夫君、共度美好时光的东西,偏偏一件也不凑效。又掏出镜子审视一翻,嗯,局部最美,今儿就先露个锁骨吧!
“将军,您请!”终于盼来小太监的这句话,拓跋夜雪蹬蹬几下冲进屋里,看得小太监目瞪口呆。
“你们都先出去,我有话要单独跟殿下说。”一进大殿,夜雪就跟上自个儿家似的不对,这就是她家,遣退宫人太监,径直走进寝殿。
一走进屋里就嗅到一股浓重的药味,虽然撒了许多香粉试图掩盖,还是一下子就能闻出来。
夜雪缓缓靠近轮椅,望着那抹让人心疼的背影,心中一股莫名刺痛的感觉。
他这几天闭门不见她,是因为病情加重,怕她担心么?
他以为她什么都还不知道,真傻,她要是不知道,怎么会想方设法让他爱她、不惜厚着脸皮找清妃求助也要与他行完夫妻最后一礼呢?
她垂首站在他身后,放软了声音:“你是觉得我太吵,所以不愿意见我吗?”
“不是。”他立刻否定,“我怕你闻不惯这药味。”每次她来之前,他都要匆忙的让人清理。
“早就闻惯了。”她释怀,原来是因为这个,“躲着我的行为真幼稚。”低头笑了笑,绕到他面前蹲下,看着轮椅,渐渐入神。
为什么会突然坐轮椅上?他会不会已经没有行走的力气?
“你”
“阿离不在,”他打断她,“父皇又需要你,我一人出入多有不便,用它正好,别多心。”
“但愿是我多心了。”她站起来,凝视着他漂亮的眼眸,咧嘴笑了笑,突然道:“萧风吟,我好像好像爱上你了。”
他怔住。
“用帅哥的话说,呃就是我打算追你,你意下如何?”
“不必了。”
夜雪迅速翻脸,皱眉逼问:“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爱了你八年。”
作者有话要说:夜雪和殿下相识的时候刚好八岁,今年十六岁,所以殿下真的是爱了她八年。
☆、第60章
拓跋夜雪嘴张得大大的,好半天才合上,难以置信地注视着他,片刻后哈哈大笑:“你这矫情的小妖精!!”
“”
嘴怎么会这么严!
这闷骚的家伙,居然偷偷暗恋人家那么久不说,不对
“你为什么会突然告诉我?”心里想到什么嘴就说出来:“为什么听上去这么像临终遗言,不留遗憾什么的”
“你很希望我死吗?”萧风吟略显不满:“换个话题。”
可能是错觉吧
“嘻嘻,我错了嘛,殿下饶命!~”
“夜雪。”他轻唤。
拓跋夜雪嘴一噘:“又想否定?”
“怎么会。”他似乎很想站起来,接着又放弃,随后抬手示意她蹲下,她应言与他平视。
他突然低头,毫无预兆地吻住了她。
缠绵的热吻天荒地老般长久。
他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密封袋,“这份密函,你且替我保管,必要时候方可拿出来。”
夜雪还沉醉在他突如其来的柔情里,靠在他手臂上,望着他呐呐道:“必要时候是什么时候啊?”
狭长的凤眸静静注视着她,一眨也不眨,仿佛一闭眼就再也见不到她,尤其珍惜现在的时光。
光滑的指腹在她脸上来回摩挲,珍奇宝贝一般的动作让她面颊飞红。
“到时你便知道。”他温柔地捧起她的脸,软声细语,情深似海,“虽然,我并不希望那一天太快到来。”语气满是怜惜又有太多的无奈:“父皇此去五台山,也不知何时能归。”
朝中大小事务虽都有大臣负责,最后的定夺权还是在他身上,但他深知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经在几天前将权利转交给夜雪,她精力充沛,思想独特,龙门镇在她的建议下,光是商业税收已经足够重建的资金。
相信将来在这孤单的岁月里,她远大的理想可以支撑她走下去。
“累么?”
“不累!”
也不晓得皇帝公公在搞什么,说他做了个奇怪的梦,然后就跑去五台山,交代他不在的日子由皇子殿下听政,偏偏萧风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大堆机密重要的事都交给她处理。
受到这么重的委托,初接触时她虽然很是兴奋,也尽量认真的完成,好不辜负陛下和他的信任,也深深的体会到,坐镇最高的位置上,压力也是山大呀!
她的一个字,一句话,都有可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如果她错做一个决定,漏采纳一个明智的建议,都有可能酿成大错,后悔不已,短短数日,她已经多了一份沉重的责任感。
“父皇短期内不会回来,大梁的兴衰成败,都是你的责任,记住了吗?”
“知道了。”夜雪咬唇点头,把玩着他的衣带,“什么都要我负责你总得负责点什么吧?”
他唇畔带笑:“我负责爱你。”说完低头覆上她的唇。
已经在此待了两个多时辰,他突然有说不完的话。
良久后,他停下来,“你先回去,我服完药就去找你。”
夜雪怀疑地注视着他:“你不要骗我哦!”双颊红晕未褪。
“不骗。”他宠溺的抚着她的发。
“你今天这么奇怪,说话也也突然这般温柔,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吧?”
“没有。”他忙否认。
“将军!”太监官走进来:“军机处赵大人求见!~”
“知道了。”夜雪回头对轮椅上的男人道:“那我先去忙了,刚接手还有许多不熟的地方,得好好向赵大人学习学习~”
萧风吟轻笑:“一边要帮我处理国家大事,一边还要找清妃娘娘取经,你学得过来么?”
被发现了好害臊:“你媳妇儿可好学了!”说罢转身跑出去。
很快又跑回来,在他脸上轻啄一口,扬起高傲的下巴:“明天是我十七岁生日,记得准备礼物!嘻嘻~”
轮椅缓缓旋转,眉目如画的玄衣少笑容渐收。
那份密函,便是送她的礼物。但愿他能撑过今晚,陪她共度寿辰。
老皇帝的离开并非巧合,而是为完成萧风吟的心愿。
将辛苦打下来的大好江山拱手让给个女人,此事说起来确实让人难以置信,也不需要谁信,事实如此。
当年由于老皇帝的愧意,处处包庇贵妃,最终害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和最爱的女人。
皇后娘娘产后一直闷闷不乐,而此时发现至亲之人的阴谋,痛不欲生时她的夫婿竟在和另外的女人寻欢作乐,没过多久便服药含恨而终。
此后,已年过半百的老皇帝对儿子更是心疼,百依百顺,别说他要把江山当聘礼,即便是要了他这条老命他也愿意。
可怜天下父母心。
老皇帝要将皇位交给夜雪,但皇子尚在,若要传位必然也是传给储君,如果皇儿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待他百年入土后,皇位也只能由宗亲继承,要把皇位给那帮唯利是图的亲戚,倒不如早点传给夜雪!
五台山
把手严密,不为人知的密室中,老皇帝正书写着什么,王公公端着一份密报,双手颤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
“何事这般慌张?”头也不回,手中动作一刻未停:“趁现在朕还能动,能帮夜雪一把是一把,让她学会如何治国,到时皇儿醒来,他们夫妻同心,定能成就宏图霸业!”
“陛下别写了陛下!您已经写了一天一夜,皇子妃聪慧过人,不必分析如此透彻她也能自个儿琢磨出来的!您就歇一歇吧!”说着老泪纵横:“如今殿下昏迷不醒,您要是再皇子妃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呀!”
老皇帝抹泪点头:“对!朕还有夜雪,皇儿最爱的女子,朕不能倒下!”放下毛笔颤抖着手指:“传膳!”
“奴才遵旨!”王公公连忙端来食物。
拓跋夜雪在她十七岁的生日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