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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必解释。”她口是心非,学他昨日的语气:“我不在乎。”掰开他的手酸溜溜道:“您有这功夫和我耍嘴皮子,不妨去查查到底是何人栽赃陷害毁我名节。”
“我不喜欢你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他掰过她的脸,强迫她他:“拓跋夜雪,你能不这么气我吗?”高傲的语气已转为满满的无奈。
她有点不明所以,他这松动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还没开战就认输,不是这厮的风格呀?
她一脸懵懂,回头端详着头顶男人:“萧风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她越来越觉得他不是真的在跟她生气,而是故意演戏给谁看。
晾着她的这几天她已经查过,他每天出入的地点就三处,根本不可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他的视力刚刚恢复,听阿离说,他看东西并不是很清晰,远的瞧不见,近处的也只是个大概的影像,并不像常人这般,还是不能放下对陌生人的戒心,不可能随便召见其他女人。
他天性多疑,事情如果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一定不会主动给她送肉,更不会随便表现出有失优雅风度之态
垂在脸上的一缕发丝被他撩开,他倾身,微低头,在她耳边语带玩味:“皇子妃这么聪明,我怎么忍心再冷落你,嗯?”
夜雪分明感受到一股阴谋,几乎快要和她分析的原因重叠,正要深度探讨时毫无防备地被揉进他怀里,被他掐住腰动也不能动。
修长的手指熟门熟路,分开她的腿,直捣核心,也不多说什么,吻住她便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
殿下赌气回来的第一天,一天都没有出过寝殿大门。
守门侍卫心知肚明,但凡有人求见一律回:“殿下不太方便。”
拓跋夜雪这回算是明白那句夫妻床头吵床位和的俗话寓意何在,果真滚完床单就没什么力气较真,连思考都显得麻烦起来
大好的时光就这么在床上度过。
午后,阿雾过来的时候带来老爹从龙门镇捎来的烤肉,品着熟悉的味道,夜雪想起老爹当初不惜欺骗她也要把她嫁给萧风吟。
老爹虽然没有细腻的心思,也不至于把她这个唯一的女儿往火坑里推,看上他必然有他的过人之处,绝非她现在看到的表象。
阿雾看着狼吞虎咽的拓跋夜雪,含笑到:“一下子吃太多不好,别急,还多呢,我且先帮你放起来,想吃的话一个时辰后再用如何?”
夜雪盯着烤肉不放,她太累了,被萧风吟折磨得头昏眼花,不补充能量一定会死翘翘。
夜雪全然没把阿雾的话听进去,推开面前的空碗抹了把嘴:“嘻嘻,再来一碗,谢谢啊!”
阿雾:“”
窗外,萧风吟看了看里头这架势,果然不愧是他的女人,承受能力和胃口都超乎常人。
“殿下?殿下?”阿离看着话说一半突然走神儿的主子,顺着他的视线望了望,嘿嘿笑了两声:“殿下不必担心夜雪姐那头,事成之后,我与姐姐说后让姐姐去解释,夜雪姐和我姐姐情投意合,她说的话夜雪姐听得进去。”
萧风吟转身,抬手在唇边掩饰性轻咳一声,“我已经暗示过,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相信很快就会看明白,大可不必兴师动众。”
阿离点头称是,又心疼到:“只是没想到夜雪姐姐会那么难过,难为她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胃口,人都瘦了一圈,定是以为殿下变心了”
萧风吟扭头,望着寝殿那扇开着的窗户,难掩心疼之色,“否则的话,又怎么能做戏做全呢。”招手唤来掌事公公,“这些天多加留意皇子妃的饮食。”
“是!奴才定会好生照顾皇子妃的饮食,您尽管放心!~”掌事公公一愣,“殿下这是又要走?”
“主子的事不要多问。”阿离提醒道。
“是!~”
目送掌事公公闷闷走远,阿离转身,见主子这般疼爱夜雪姐,也替她感到高兴,“昨日我见殿下那般动怒,还以为殿下是真不想理夜雪姐了呢,还好只是做戏。”
“我何时对她动过怒?”
阿离语塞,瞪大眼愣了愣才回:“没,殿下从未对夜雪姐动过怒,都是跟她闹着玩的!”
萧风吟眯了眯眼,满意的点点头,口气也不似前几天见不到夜雪时那般明显透着的不悦,听上去轻松了许多:“你去忙吧。”
桌上一片狼藉,拓跋夜雪捧着饱饱的肚子满意的打了个饱嗝。饿了好几天,怎么也得把丢掉的肉肉吃回来!
想起昨晚他嫌弃她没手感的那句话,她就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剐!
她除了胸小点、腿粗点、脸上肉了点怎么就没手感了!?
更更何况,他他的样子看上去分明就摸得很愉快嘛!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卡卡的,更新有点坑爹对不起大家了┭┮﹏┭┮
☆、第70章
几天迷茫的日子总算过去,朝堂之事太过复杂,还是不适合她多想,索性她什么也不想。
在殿中小睡了一会儿,起来时萧风吟已经忙去了,夜雪无赖得紧,决定上清贵妃寝宫聊聊天,顺便讨教讨教厨艺。
御膳房里的气氛因后宫两位主子的到来而变得紧张起来。
“看好了,这样。”苏清一边说话,一边发出温柔的笑,侧目看着旁边蒸笼里大小不一的饺子,笑容僵了一僵,指着一个奇形怪状的大饺子问:“夜雪,你这颗饺子未免太特别了?”说完忍不住大笑出声。
“是吗?”一脸粉面的拓跋夜雪擦了擦脸,水灵灵的脸蛋上有多了一块白面,看上去颇为滑稽,她认真端详那颗超级大饺子,“我看就不会呀”冲清贵妃俏皮的笑:“嘻嘻,个头大耐吃嘛!”
“哦?呵呵呵的确。”苏清擦干净手上的水,“来人~”吩咐御膳房的厨子们把刚做好的饺子放进锅里,对旁边的夜雪随口说到:“前几日我听说你和殿下闹别扭,殿下好几天都没有回去,今日一见你气色颇好我就放心了,你和殿下没事儿了吧?”
“应该不会有事。”夜雪的精力都集中在饺子上,包了几颗又开始擦把汗。厨艺讲究的是不急躁,有耐心,偏偏这两样她都不具备,干起这活儿元气大伤,坐回椅子上准备打个尖再继续。
这才抽空回答清贵妃:“我们一直都是水火不容,不存在好不好的说法。”
“说什么傻话呢~这宫里头谁人不知殿下对你的感情?自古能有几位储君能敌得过殿下对妃子的深情?”苏清掩嘴笑,“没事儿就好~”说着话锋一转,意有所指道:“就怕你被某些大臣的偏激言论给气着了!~”
夜雪听了一会儿才发现苏清话中有话,她这么说,无非是想提醒她丞相的手段,趁机帮自己的父亲排除异己。
“可惜我已经不问政事,不然非得把丞相那个老混蛋弄死!”夜雪故作愤愤道,摆出同仇敌忾的表情:“要不是他提出什么立侧妃,萧风吟这两天怎么会去见那些女人,哼!想起来就火大,虽然他对那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家闺秀没有意思,可人家不是啊,一个个的看他指不定跟看街口好吃的臭豆腐似的,恨不得扑上去咬上几口!”
“街头的臭豆腐?”
“就是”她一挥手:“反正就是好吃的啦!”开始摆弄盘子里的成品饺子,“不过嘛我气归气,大道理还是懂的~清贵妃今儿是来教我包饺子的,可不是议论朝堂之事呀?”
她明确自己的立场,提醒着清贵妃,朝堂之事自有萧风吟做主,她只管恪尽职守,私底下是谁也不会帮。
清贵妃会意,只觉得这个不到双十的姑娘聪明过人,摄政后更是洞察秋毫,非一般随意利用之人,盈盈一笑,自责自怨道:“瞧我~说着说着怎么就跑偏话题啦?呵呵呵呵~”
夜雪歪头露出甜甜的笑,抱住清贵妃芊芊玉臂半是撒娇:“您能明白就好,理解万岁!~”
看着这样一张无辜可人的笑脸,苏清已经无法旁敲侧击从她身上套话,坦诚道:“其实是我太过担心我爹,怕他斗不过李丞相,刚才是我逾越了。”说完才发现自己的手臂。
完美绸缎刺绣的袖子上霍然贴着对白乎乎的爪子
拓跋夜雪猛地想起她和面后还没洗手,缓缓低头
听说清贵妃有洁癖
“天!~救命!”
御膳房掌厨和宫人膛目结舌地看着一向优雅温柔的清贵妃,就这么穿着身糊了面粉的衣裳飞奔出去
“我不是故意的,呵呵呵呵!”罪魁祸首捧着个超级大蒸饺杵在原地尴尬地笑。
旁人没一个敢跟着笑的,都是一脸的抽搐地附和饺子样式新颖好看,憋笑憋得好不痛苦。
“夜雪姐,你让我好找呀!”阿离的声音大老远响起。
自小跟在萧风吟身边,素养极好的阿离,极少见他这般大呼小叫,连萧风吟昏迷不醒时他都能沉默淡定,听见他这么喊她还真有点儿难以接受。
不会是老爹
扭头便见匆匆走进来,还险些撞上胖厨子黑锅底的阿离:“今天怎么慌慌张张的,出什么大事了?是收到龙门镇的来信了!?”
“大事不好了夜雪姐!”阿离喘气呼呼,看了看人来人往的御膳房,“夜雪姐,这里人多口杂,咱们一边说。”
“你说什么!?”安静的院子里,拓跋夜雪惊讶的声音格外清脆响亮。
阿离垂头丧气,一脸无辜:“是啊,我也没想到会是她可殿下已经答应了我和姐姐都曾竭力阻止,却无济于事夜雪姐”他吞吞吐吐,纠结不已。
夜雪呆在原地一会儿,哦了一声,语气淡淡:“还有什么事儿是我承受不住的?莫慌。”
“您真的不难过?”阿离试探性地问到,清了清嗓子继续到:“殿下已经准奏而且已经下旨册封”一脸同情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女人:“夜雪姐千万不要去找殿下质问,毕竟毕竟殿下是一国储君,即将继承大统,没有侧妃实在是说不过去此事本在常理之中”
本在常理之中的事,说到最后他却说不下去了。
夜雪静静地听他把话说完,咬着手里啃了一半的饺子,“你毛毛躁躁的跑来,就因为这个?”语气淡定到让人以为听错了。
阿离呆住,这个,还不够么?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害我连醋都没蘸就跟你出来了!”她若无其事的享受自己第一次亲手制作的美味。
阿离傻眼,夜雪姐她都不在乎此事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她转身,“走,一块儿尝尝本大厨的手艺!”
阿离愣在原地,心情复杂。
今日晚膳,集体吃饺子。
大小不一的饺子们躺了一桌,用膳的殿中飘着饺子的香气,让人食欲大增,只是安静得古怪。
夜雪看上去很兴奋地吃着自己第一次下厨做的东西,到半饱时似乎才注意到对座上的男人。
他胃口并不好的样子,只吃了几口,一直都默默注视着她,看上去小心翼翼,欲言又止。
她几乎无视他的存在,继续吃着喝着。
“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他竟然也会有按耐不住的时候。
她抬头望着他:“没有。”然后继续吃。
他有点急了:“真的没有什么事情要问我?”
她漂亮的眉头一拧,略一沉思,看不出情绪,摇头低声回答:“没有。”
他面色沉了下去,“连话都不想与我多说一句了么?”
她嘴里吃着,手上忙活着,眼睛还时不时瞟他一眼,一点儿也没闲着,状似不经意道:“我不知道你要表达什么。”
他按住她面前的碗口,阻止她没完没了的吃个不停,俊美微蹙:“有什么不满你可以说出来,不必憋在心里。”
没有美食享用,拓跋夜雪终于挺下来,望着面前的男人,认真地问:“如果我问你,你会回答我吗?”
他一愣。
她微笑:“不会,对不对?殿下不想告诉我,正好我也不想知道,又何必多问?”
“夜雪”
“殿下一向对他人之事漠不关心,何时这般在意我的问题了?”她毫不留情的嘲讽:“殿下莫非是心虚了?”
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我不会辜负你的。”
“殿下这是什么话?”她保持微笑:“如果我不听话,就会被殿下架空权利,如果我反抗,就会连手里仅有的兵权也被殿下您收回去,我还有什么与殿下较量的筹码?”
他心疼地看着她比哭还让人难受的笑脸,“别笑了。”
“殿下不喜欢看见我笑?还是见惯了新美人的笑,看不惯旧人了?”她开始钻牛角尖。
他紧握住她的手腕,拉她入怀,轻声道:“夜雪,对不起。”
她像只被驯服的猫,一点也不反抗,安静地躺在他怀里,“殿下可以随心所欲的架空我的权利,随心所欲的关我,将我禁足后宫,殿下就是我的天,臣妾惹不起,只能顺从,殿下不喜欢这样的我?”
“拓跋夜雪!”他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