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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不许碰别的女人”喘气呼呼时,她并没有忘记恶作剧,娇嗔着宣告主权,增加气氛的同时又享受着中伤对手的快意。
“好。”他隐忍着什么,声音听上去性感动人。
隔墙有耳,此情此景之下,她阴险地火上浇油的发出平时并不主动的声音:“殿下好坏~”
他深吸口气,以指腹压在她唇上示意她不要太过张扬。
误解消除之后,他才真正认识到他的女人。遇大事时,她坚强如男儿,撒起娇来无人能敌,无论是什么时候的她,都让他毫无抵抗力。
一声娇嗔,换来他情难自禁的加快速度。
殿内发出女人欢愉的声音,叶云儿呆呆地站在外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呆立良久,逃也似地跑走,好久都没有缓过来。
日上三竿时,拓跋夜雪才不情愿地转醒。
发现已经置身寝殿之中,她揉了揉酸痛的腰,迷迷糊糊的忘了是怎么回来的,依稀记得是萧风吟把她拎着回来的?
想到昨夜为了气气盛气凌人的叶云儿,她几乎是使出浑身解数的调戏萧风吟,让他在办公时就要了她哎!~
她扶额,估计又要被疯传一阵,说她迷惑君主,乱了朝纲吧啦吧啦的,还好她内心强大,完全不在乎~
“皇子妃。”宫人见她醒来,轻声通报:“云妃和几位尚未封号的妃嫔求见,已等候多时呢。”
夜雪扭了扭麻木的胳膊,声音懒懒:“大清早的,我还没吃饭呢,她们来见我做什么?”
宫人笑着提醒:“皇子妃忘啦?今儿是初一,各宫妃都要来拜见您的,稍后您也要前去拜见清贵妃的呀。”
“哦对,”她敲了敲脑袋,“我差点忘了!”这事儿是为数不多规矩中她必须遵守的,赶忙从床上爬起来,扶腰痛苦地哀嚎一声。
“皇子妃怎么了?”宫人被她的模样吓呆。
“没事”夜雪被卡在原地,抬手表示没关系,“腰卡了,等我适应一会儿方好。”她身子骨也不弱啊,怎么就成了萧风吟那厮的手下败将?!
真是泪流满面。
她在软椅上坐下,吩咐宫人帮她随意绑起个马尾辫子就好,对镜自省,瞧把她折腾得咦,貌似气色不错
收拾妥当后,拓跋夜雪清了清嗓子,瞅着宫人,摆出正宫娘娘的气魄:“让几位娘娘进来吧。”
随着掌事公公一声“皇子妃到!~”,前殿中几个美人纷纷起身下拜。
“参见皇子妃!”
拓跋夜雪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姑娘,本无意吓唬,只是一大早起床就看到这么多竞争对手,心情难免不悦,口气也沉重了那么一点:“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宫妃们不由地颤了颤身子,“是。”
早就听说皇子妃凶狠,连曾经情同姐妹的侧妃娘娘都被赶走了,更何况她们这些家族维权送进来的陌生女子,听见这语气,害怕得不行。
但是并不包括叶云儿。
叶云儿第一个抬起头来,傲慢之色溢于言表,只是,当她看清头顶的女子容貌时,脸色刷一下白了。
——为什么会是那个女人!?
“云妃娘娘,你怎么脸色苍白?难道是闻不惯我这吟宵殿中的花香?”夜雪明知故问,阴险到一定境界,连自己都刹不住车。
“你你”叶云儿半响不能言语,花容一片惨白。
夜雪低头,皱眉道:“云妃,你可是这几位妃嫔中唯一有封号的,怎地这般没有规矩?什么你啊你的,本宫可是殿下的正妃。”
“我”
夜雪忍不住大笑:“云妃,你见着本宫何故如此惧怕?本宫又不会吃人,呵呵呵呵~”觉得可以适合而止了,才抬手示意其他人起来说话,“来人,奉茶。”
叶云儿面色瞬息万变,加上头顶的一大堆沉重朱钗,看上去显得好不滑稽。
还好萧风吟不强迫她遵从太多规矩,她的装扮一直是最简单的,礼节什么的除了在朝堂人前,几乎不知其为何物。
叶云儿知道自己得罪了皇子妃,不敢起来,仰头脸色苍白:“臣妾不知昨夜在茶室见到的是皇子妃臣妾知道错了。”
“嗯。”拓跋夜雪状似满意,“既然知道错了,就先跪着吧。”
叶云儿这时才反应过来,昨夜自己被人耍了,虽然几度想要发作,碍于目前还未被殿下召寝,不敢在这个时候得罪正妃。
“臣妾愿听皇子妃教诲!”心中早已经对拓跋夜雪怀恨在心。
夜雪转过身去肩膀抖了抖,哼,小妞跟姐玩阴的,别以为不知道你跑去你小姨那告状。
“几位娘娘,皇子妃要用膳了,稍后还要去拜见清贵妃,各位娘娘请回吧!~”
“臣妾告退!”一行人既松了口气,又战战兢兢,很快离去。
*
侧妃宫中,上号的瓷器被摔得粉碎,宫人太监跪了一地。
“她拓跋夜雪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仗着殿下昏迷时夺权,有点兵力在手么!竟敢如此戏耍本宫!”叶云儿恨意难平,已经摔光了殿内所有的物件,仍然不解恨,一脚踹在个宫人身上:“看什么看?!连你也敢笑话本宫?都给本宫滚!”
这架势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几年前的清妃,那时的苏清被老皇帝冷落,每日也是如此凌虐下人发泄。
“云妃娘娘所言甚是!”说话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保养得当,看上去并不显老,是叶云儿的乳娘,入宫后人称吴姑姑,是个极为圆滑的女人。
“不过,她拓跋夜雪出生再差,也深受陛下喜爱,有陛下给她撑腰,就连殿下都要让她三分,当初我听说殿下本不愿意娶她,还悔过婚,可惜后来还是抵不过陛下的压力,娶了这女人。”
叶云儿扭头吩咐下人收拾完东西都退下,转头问:“奶娘的意思是?”
“如今只能等!”
“等?”
吴姑姑拍拍她的肩,示意她不要太露锋芒:“你想想,连几位重臣家的千金都没有得到封号,你为何会有?还不是因为,你有个大功臣父亲,还有个疼爱你且执掌后宫大权的姨妈么?”
“对呀!”叶云儿茅塞顿开,“拓跋夜雪再得陛下喜爱,也不过短短数年,大梁未来的天子是殿下!如今殿下念在陛下喜欢她的份上处处忍让,不碰我们这些妃嫔,但是将来殿下一朝君临天下,便是他说了算”
她只要再忍一忍,博得殿下宠爱,到时还愁掰不倒拓跋夜雪那个老女人!?
“阿嚏!”拓跋夜雪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谁!?谁在骂我!”
“谁敢骂你?”萧风吟扭头看着睡相惊人的女人,再大的床都不够她滚,他完全不知道该往哪儿躺,干脆靠在软椅上看她正在看的兵书,结果翻阅了几张后竟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冲身后的女人招手:“过来。”
拓跋夜雪走过去,迷迷糊糊的看着他手指的位置:“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么?”
“这些注释是你添的?”他用赞赏的目光看着她,“真是妙哉!”
夜雪嘴唇抖了抖,随意点头,而后望着面前年轻的面庞:“萧风吟,你说,我看上去老么?”
“双十年华,风华正茂,怎会有此疑问?”他放下兵书,眸色深邃,从她身上扫过,被看透似的,让深经世故的女子也止不住娇羞,“皇子妃自卑了?”
又拿她昨晚的不济来嘲讽!
作者有话要说:争风吃醋什么的真是妙哉!
☆、第75章
这天风和日丽,夜雪在兵书上添加的注释让皇子殿下很是青睐,也就顺理成章的被扑倒了。
听说拓跋夜雪这个老女人在床上躺了两天。叶云儿看准时机,炖了碗燕窝粥给正在办公的殿下送过去。
她掏出一锭金子,对御膳房的小太监恩威并施:“这些天,皇子妃是生病了么?”
小太监看到金子两眼放光,小声回答:“听说腰折了,嘿嘿,奴才也是听太医院过来煎药的小五子说的!”盯着叶云儿手里的金子:“云妃娘娘?”
成功打听到情报的叶云儿出手大方,又从手上摘下手镯,好爽道:“拿去吧。”
“谢过云妃娘娘,以后皇子妃那头有什么消息,奴才一定提前给您报信儿!”
“算你识趣!”
叶云儿满意的离开。
小太监在她身后撇撇嘴,“傻逼。”
皇子妃和皇子殿下的故事,只要稍微在宫里待过几年的奴才都知道,这种不离不弃的感情世间少有。只不过是殿下年轻气盛,和皇子妃恩爱不小心让她暂时起不来而已,瞧这一个个坐享其成的蠢女人,送上门来的金子不拿白不拿!~
拿了钱的小太监大摇大摆地走进御膳房:“哥几个,今晚小房间走起,我坐庄!”
“呀,小五子发达啦!”
“可不是嘛!最近后宫主子多了,财路也来啦,一个比一个出手大方,嘿嘿嘿嘿!”
“我说,你小子没出卖皇子妃吧?”烧火的老太监走出来,“咱们这帮人可都受过皇子妃的恩惠,那阵子没少跟着皇子妃吃香的喝辣的!”哼了一声:“墙头草咱们可担待不起!”
“知道啦知道啦,皇子妃当政的时候下令咱们这些人每个月可探亲一次,表现好的还能半年出宫一趟,这么好的主子打死我也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儿,放心吧放心吧!”
御膳房外,吴姑姑脸色深沉,转身快步离去。
“看来拓跋夜雪收买人心很有一套,连御膳房的小太监都对她忠心耿耿!”
叶云儿想起刚送的珠宝和金子,既心疼又愤怒:“我还想着多给那小太监一点儿好处,放长线钓大鱼,没想到真是一群狗奴才!”
“算了。”吴姑姑宽慰,“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再是衷心的狗,也会为骨头离开主人。算了,咱们就先等等,等到殿下登基!”
半年后
宏武三十九年,帝游历山川意犹未尽,回宫后将皇位传于储君,继续周游大梁山河,享天伦之乐。子萧风吟即位,改年号宏夜。
萧风吟即位,苏清也被奉为太后。
委屈多年,终于坐正,得知将她尊为太后是老皇帝的意思,苏清只觉此生青春没有白白赋予,决定此后以身作则,好好当她的太后,名留青史。
只不过,眼下有一难事困扰着她。新帝即位,凤印迟早也要交给皇后执掌,不过这皇后之位仍空闲着。
“拓跋将军德才兼备,先后为我大梁铲除异己,如今又为殿下让出兵权退居后宫,实乃千古奇女子,皇后之位非她莫属呀!”
“陈大人说的不错,皇妃在两年前获得一枚神木,流传得神木者必定旺我大梁,母仪天下!皇妃为人谦和,深受百姓爱戴,坊间早有歌谣传颂,故而微臣也认为皇后之位当属皇妃!”
“确实如此,太上皇在位时,反复下旨,立皇妃为正妃,此番陛下登基,理应顺应天命,立皇妃为皇后!”
朝堂上,大臣们正讨论着皇后的人选,所有人都知道当今这位年轻陛下的想法,提议无非是个流程,后宫其他几位嫔妃连个封号都没有,更何况皇后人选,根本没那资格。
只是定国公的外孙女云妃娘娘也得到半数人的推举。
新皇刚刚即位,太上皇又不在宫中,为了稳定局势,平定人心,陛下只怕也不敢不听那半数人的意见。
如此看来,皇后之位短时间还定不下来,各位大人和后宫的妃嫔们这下一定手忙脚乱,有得一拼咯!
就在大家激烈争论的时候,拓跋加酱突然出列:“陛下,老臣以为,皇子妃心不在整治后宫,且行事冲动,无法母仪天下,并不适合担当皇后大任!”
文武百官一片哗然。
连一直一言未发保持中立态度的定国公也忍不住回头,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叔父何出此言?”虽然已经是萧风吟的岳丈,但他从小尊称夜雪的父亲叔父,已经习惯这亲切的称呼,“居住宫中的这两年里,夜雪已经习惯了宫中生活,叔父大可不必担心。”
年轻的皇帝已经当着朝臣的面表明态度,想立拓跋夜雪为后的心情显而易见,甚至在追问老将军时,毫不掩饰脸上的恳求与被拒绝的慌乱,整个就一求爱的毛头小子,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威严。
一直没有表态的定国公见状,忙作揖:“陛下!臣以为,云妃年纪尚小,难免意气用事了些,实在难当大任!”抬手指了指拓跋加酱,“拓跋老将军的女儿巾帼不让须眉,深得民心,又执有神木,当立为皇后!”
“这”大臣们又是一片愕然。这二位如此推让也是不容易。
定国公谦卑恭让、立功无数,而拓跋加酱早已卸甲归田,除被宣召入宫商议大事,几乎不会出现在宫中,他在朝中的威信确实不如定国公,此番他为夜雪推辞皇后之位,事先其实与她商量过。
风吟是他看着长大的,如今朝堂之上真正有权有功的是定国公,为了大梁社稷,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