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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人闲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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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猫失而复得,成了陈子善家里的重要成员。“酒吧里的鱿鱼丝怎么样?”“挺好的,陈老师来一碟吧。”“我先看一下价钱,贵的话就不要了。……给家里的小猫带的,这次没来得及带礼物。”    
    陈子善编了许多好书,把董桥带进了大陆,还原张爱玲,还回忆了郁达夫、梁实秋、周作人、台静农等名家学者……主业却是大学里的老师。“要给学生上课,要不,没有工资哩!”    
    编书的人有一肚子书前书后的书人书事,一起闲聊是件愉快的事情。他不认同“复制”,说有的人一辈子坚持不听CD,只愿到音乐厅听现场音乐会,指挥、乐队和演奏,都是“惟一”的,第一晚和第二晚必定不一样。也不喜欢“网络”,说一个社会一个国家一个世界,都得有维持秩序的警察,不然,定乱了套。对书的装帧编排,更有看法。他会告诉你,书的插图不能这样放,要么搁书后,要么单独一页……    
    很学者气的一个人,正如他讲猫。    
    猫就是猫,干嘛要扯上讲也讲不清的女人呢?


《书人闲话》 第一部分与张五常教授在一起

    雪呆子发帖时间:2001091700∶51∶00    
    手边有十多本书,全是张五常的作品。用“洪叶书店”的袋子装,提着去给张教授签名。    
    这些书都是OK先生的。他不辞辛苦地到香港和国内其他书店掠得。    
    其中,“花千树”出版社的《科学说需求》、《卷帘集》(上下卷)、《卖桔子言》、《学术上的老人与海》,信报有限公司印行的《再论中国》、《中国的前途》和商务印书馆的《佃农理论》、《经济解释》,OK先生拿给张教授时,他欣然签下了“张五常”三个大字,还有一本特地写上OK的名字,让我们大家羡慕不已。    
    张教授来得不是时候。正是大伙日思夜盼看中国对乌兹别克的足球赛的时候,他却从香港来了。鱼和熊掌,我们都想要。所以,只能兵分两路,OK等陪教授吃饭,我们到酒吧占座,抢下一排正中的位置,恭候他大驾光临。    
    看球时,酒吧已挤得满满的,叫声喊声一片。幸亏张教授那会儿没到,要不,连站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是受冷落的分。    
    直到2比0赢,大家欢呼不已,四处洒遍啤酒和爆米花,群情激昂时,张教授来了。满头漂亮的银白卷发,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没人认出来。大家还沉浸在赢的情绪里,一边看着投影屏幕上的积分榜,一边听着评说。知道“老人与海”来了,正在悠哉游哉地看着书架上的书,足球,跟他没有关系;狂热的气氛,跟他没有关系。    
    后来,我们让出了位置,椅子全是湿的,啤酒浇的,张教授倒不计较,坐下了。大家喝的是喜力,他却要红酒,加冰。介绍、握手、合影。张教授的普通话不灵光,表达时一般用白话,有翻译,是薛兆丰。教授喜欢闲聊,有人问话他就回答,没人问他就一个人看着不远处吧台上挂着的电视,上边播着英超。张教授好像不喜欢足球,但好像喜欢盯着屏幕看。我们都在辩论自己的话题。薛又领来一位漂亮的mm。薛把酒吧卖的有关张教授的书拿来签名送给mm,可惜,卖的正是教授极不满意的国内出版社出的那一套。教授还是签了。OK有这一套的三本没签,我冒冒险替他出马,拿着这三本明知教授不满意的书,递了上前。教授略一抬头,还是逐一地签了。那一会儿,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不妥的事情——有点强迫的意味。    
    我有点内疚。OK赶紧说,这三本归你了。    
    张教授65岁了,一点也不见疲惫,跟我们大家一起在酒吧待到凌晨一点。他说话跟写文章一样,浅白通俗,拉家常似的,一点点架子都没有。他说自己的出生年月应该是1935年的12月1日。这是出生纸上写的。但这出生纸是后来补的,因为动乱中他们家11个孩子的出生纸曾丢失过,后靠他母亲凭记忆回想,一个个补回来。他家姐说他应该是1936年3月出生。他自认为不大可能,因为在1938他就清楚地记事,并为一个房屋的建筑表现出自己的经济学天才……    
    张教授总是咧开嘴开怀地笑,一口口地喝红酒,爆米花一抓一把。后来吃牛肉串,起先他坚决不要,看着大家吃得香,也伸手拿了一串,此后,又一串……    
    张教授有句口头禅,就是“很过瘾”。说话中,他表达好的时候,就用“过瘾”。他在《卷帘集》的后记中提道:“岁渐黄昏,过了那么多年生命之瘾,大有倦意,要重出‘格子’江湖,不能不有所振作,于是把帘卷起来,使自己觉得英气犹在,宝刀未老也!”看着眼前英气焕发的老人,想想他宝刀不老的经济文学,我总记起董桥的话:“张五常是个大玩家!”    
    张教授一生的成就能有这么大,在于,他喜欢“过瘾”,玩得过瘾。正如文章《考试四情:惧怕、喜欢、沉闷、过瘾》,他小学中学均未能毕业,不是觉得老师胡说八道,而是觉得上课闷得怕人。后来到加拿大和美国读书,可以不举手而发问,老师说:“问得好,你叫什么名字?”这才认真读起书来。逢考完试,老师总会在课堂上公布前几名的名字,这对张是很过瘾的事情,为逞英雄,他开始认真考试。后来四个博士试,别人要二年考完,他却要求用五天,三科得了第一,一科得了第二。过足了英雄瘾。    
    写文章,也是这样。在《壹周刊》开专栏时,读者每期会按电脑选自己最喜欢的文章,这来不得半点假。重出江湖的张教授,又面临着考试,而且是无卷的考试,没有具体对象的考试,他不服输,为证明自己宝刀未老,频频制造“事端”,频频夺得第一,用他的话是:“阿康若要平这个记录,他要等1000年才有机会!我不由得哈哈大笑,感到过瘾之至。”    
    张教授也真是过瘾,这么高产的作家,却不识电脑,也不会电脑打字,全是笔写,然后由编辑录入再校对。    
    昨晚结束时,张教授说,他来买单。OK不同意。    
    教授能来,就是买了最大的单了。


《书人闲话》 第一部分走出与返回:我所知道的真实洪峰

    最佳传球发帖时间:2001110414∶35∶00    
    我最早知道洪峰大约是在1995年左右,但不是因为他的球评(那个时候他可能还没开始写球评),而是因为他的小说。当时郑州的一家书店去我们学校售书,我偶然买到了他的一本《和平年代》。    
    很难形容当时这本书所带给我的巨大震撼,那几乎是一种从来未曾有过的感动。无论是讲述爱情还是描述战争,无论是把握历史风云还是刻画细微情节,作者的功力都让我深深折服。这本书还让我爱上了那个叫段和平的青年人,更让我记住了那个叫洪峰的青年作家。    
    那之后,只要是遇见洪峰的书,我都会毫不犹豫地买回去仔细阅读。在大学的最后两年,我读完了他的《东北时区》、《苦界》、《爱情岁月》连同《和平年代》共四部长篇,另有《瀚海》、《重返家园》、《走出和返回》、《极地之侧》、《年轮》等二十余篇重要的中篇小说和一些短篇小说。当时的我就如同中了魔法一样,在阅读上我的一切喜怒哀乐都被洪峰这个名字所紧紧缠绕,每天的神经都不由自主地陷入到洪峰这股激流当中去了。那时,同学们总喜欢拿洪峰的名字同我取笑,一见面就会问我:“你今天又要和我谈洪峰的哪部作品?”    
    由小说我知道了洪峰这个名字,更由他厚厚的作品而熟悉了他整个人,同时也了解到他同我一样,还是个喜欢把足球上升到形而上高度再去爱的迷球人,当然也知道了他正客居沈阳,于是内心中便悄悄萌生了结识他的愿望。    
    1997年,我毕业回到沈阳后生活一下子变得很拮据,不能再像上学时那么疯狂买书了。但当我在北方图书城偶然发现华夏出版社的洪峰小说自选集《东八时区•;和平年代》后还是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尽管里面的大部分作品我都通过不同的渠道阅读过,但是没有办法,洪峰这名字本身在我当时的阅读生命里似乎已化成了一种图腾,你根本没有办法去拒绝,你只能任由你的情感和你的目光被他的名字所牵动。我想,这个感受就如同我们很多人现在对《体坛周报》的感受一样,可能你都没有时间再仔细阅读了,但你还是不得不去买,因为这一切都已成了融入你自身生命的一种方式了。当时自己的做法很可笑,为了故意掩饰自己的这种心理,买洪峰文集的同时我还买下了格非的《清水幻像》。这两种书消灭了我近半个月的工资,在度过两个月的挂面生涯之后我再也不敢随便去逛书店了。    
    同时,我也开始了在沈阳城寻找洪峰的历程。最开始我去了省作家协会,可惜被告知洪峰不在这里,我不死心,就转而去打听在那里工作的刁斗,我想他肯定知道洪峰的地址,但是去了几次刁斗也没有找到,后来作协一位姓范的大姐透漏给我一条重要线索,洪峰的工作单位是沈阳戏剧团。于是我又一路打听去找戏剧团,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了戏剧团,同时还在墙上的为918纪念馆重建捐款的名单里激动地找到了洪峰的名字,可惜当我进去询问的时候,还是失望了,他们说洪峰在这里只是挂着个名字,很少来上班。    
    第二次去戏剧团终于有了实质性的收获,这次一位领导模样的人被我的诚心打动给我写下了洪峰的电话,我满心喜悦,兴奋得差点蹦了起来。通过电话联系,洪峰终于和我约定了见面的时间。那是在一个冬日的下午,我来到了洪峰在沈阳昆山东路的住所。洪峰比我在照片上看到的要胖一些,但是厚厚的眼镜片使我深信不疑眼前这位中年人就是我几年来一直要找的那位仰慕已久的作家。    
    我们谈了大约三个小时,具体的谈话内容现在都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谈的不是很愉快,有几次我们还差点发生激烈的争吵,如今回想起来,也许原因在我,是我把他过于理想化,以至于当发现面前的洪峰也是一界凡夫时,竟无法掩饰内心的那种失望。印象最深的是洪峰很关心我的工作情况,当知道我对工厂工作郁郁寡欢时他显得很不解,而我的回答也让他很失望。我告别的时候,他送给我几句话让我重新恢复了对他的敬仰,他说:凡事要大处着眼,小处着手,一步一步来,别懒也别急。    
    在1998年世界杯期间我第二次造访洪峰,那时候他已经开始给《球报》写球评了。每一期那整版的洪峰专栏几乎成了我当时买《球报》的全部理由。我早就知道洪峰是个把足球之爱上升到生命高度的人,还知道他在当时的吉林作家培训班上身披过10号球衣,更知道他给自己的儿子起名就叫蒂尼(他最欣赏的球星是普拉蒂尼)。那一次我带去了我关于世界杯阵型分析的一篇稿子,但或许是我的文字实在拙劣,或许是他由于深夜看球太疲惫,总之他对我的稿子无法产生半点兴趣。他再一次打听起了我的工作情况,但我依然如故的回答使他的眼神充满了对我的蔑视,我忽然感到似乎受到了某种伤害,只坐了一会,就黯然告别。    
    可能是源于对书的疏远,后来几年,我接触洪峰的名字越来越少,只在一本时尚杂志里看到他被人称为文坛射雕五虎将之一(南帝苏童,北丐洪峰,东邪余华,西毒马原,中神通格非),还有一次在某文学批评杂志里看到一篇批判洪峰的最新小说色情化倾向严重的文章。再有就是看到洪峰的名字出现在《体坛周报》的名人笔谈中(于是这又成了我阅读该报的最新理由)。    
    最近看到网上很多朋友都在批评洪峰,很多人都对《体坛周报》之前的洪峰默默无名很是蔑视,其中一些人说的话甚至很恶毒,因而我忽然觉得有些话想说。虽然足坛有很多像徐根宝这样的拿无知当骄傲的人,可我们还是不该拿他来当榜样,我的意思是在你出口对一个人不尊敬之前,你最好先去多了解一下这个人,否则你不能拿自己的无知来当成对别人蔑视的理由。这不是一个成熟男人的做法。那天我的话显得很偏激,我说要骂洪峰的话,和我相比,你们都没有资格,是的,现在我也这么认为,相对一般网友来说,我想我比你们更了解洪峰的为人和为文。    
    凭心而论,洪峰的文字确实在退步,还记得最初读他那两篇长散文《寻找家园》和《你独自一人怎能温暖》时的浓浓感动,如今这种感动在阅读洪峰时确实很难再出现了,更多的是看见他反复使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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