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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今天白天,白敏也没有走神,象往常那样好好的工作,精神也不错。但是,心中,始终若有所失。
段之山约了她和董薇薇一起去卡拉OK,那是董薇薇的最爱,白敏却不是很喜欢,只是碍着面子,如果她不去,估计段之山是不会勉强她,但董薇薇怕就是唱不上歌了。
看到点歌单上的王菲的《但愿人长久》,突然点了这首歌。
“白敏,怎么,想要高歌一曲?你可是从不唱歌的,怎么上来就选这样高难度的歌?”董薇薇笑着打趣。
白敏笑了笑,“不会唱,听还不成。”
跨过千年来爱你96
只是音乐起,白敏突然心中感伤。初时尚是轻声跟着哼,后来慢慢的跟着唱,隐约中,似乎是风雨夜,凉凉的,有三个人对桌而坐,就如他们现在这样,三个人,很高兴的聊,有酒,有心情。
“喂,白敏,唱得真是不错,来,再唱一遍,绝对不比王菲差。”董薇薇吃惊的说,只是,白敏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怪怪的,似乎是悲伤,隐约是快乐。
音乐再起,室内光线暗暗的,段之山隐在沙发的一角,静静的看着白敏,这个女子,给他的感觉好奇怪,从见她第一面,他就喜欢她,没有所谓的原因,就是单纯的喜欢。她仿佛是一块深藏的珍宝,突然间让他碰到了,真是庆幸的很。
白敏并没有发现段之山观察她的目光,她神情有些恍惚,是隐约的欢喜和悲哀纠缠在一起。歌声轻曼,依然是一心的茫然,仿佛是露台高筑,秋雨缠绵,风吹帘动,三个人,模糊的影像,有佳肴美酒,有欢声笑语。
有人说,“来,我们喝酒,否则真是浪费了此番景色,枫儿,要不要喝点?”有一女子轻声而笑,答,“有何不可。”
那声音响在耳畔,却不是熟悉的司马锐的声音,那女子的声音也是第一次听到,茫然,那声音就好象从自己的口里说出来的一般。女子回头,一脸灿烂的笑意,娇憨可人,她就该是慕容枫了吧,那眼望着自己,为何,就如同镜中看着自己,突然间悲,泪如雨下,不知何因。
三个人,一遍遍的唱歌,一遍遍的笑闹,白敏唱到醉意初上,一脸慵懒,斜靠在沙发上,沉沉而睡。眼角却有泪,唇角仍有笑,仿佛迷恋,口里喃喃说:“司马锐,不许忘了我!如果你忘了我,我就再也不会理你。”仿佛有人笑,呵护而疼溺,“怎么会?永远不会!可是,你会记得我吗?永远记得我。”
一觉醒来,头疼欲裂,不知身在何处?
闻到牛奶的清香,热热的,冒着热气,是段之山站在跟前,笑着,说:“醒来了,喝杯牛奶,昨晚喝多了,是不是很难受?”
白敏轻轻晃了晃头,一动就痛,什么破酒,喝这么点就醉。“这是什么地方?薇薇呢?”
“是我家,你们两个全喝多了,幸好我家离昨晚那家唱歌的店不远,所以把你们带这儿来了。你还好,喝多了,就是睡觉,董薇薇昨晚在大街上放声高歌,把巡夜的警察都招来了,以为我拐卖人口。”段之山温暖的笑容,眼神温和中却透出隐隐的不安,“回来后让家里的阿姨帮你们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你们就睡了。董薇薇还没醒,还在睡,估计要些时间才能醒。”
白敏脸上一红,真是够失态的。
“怕送你们回去,家里人担心,所以就接这儿来了。”段之山把牛奶递给白敏,有些迟疑的问,“你还好吗?”
“除了头疼,其他的都好,打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白敏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昨晚我有没有出丑呀?”
“没有。”段之山笑了笑,儒雅的很,在床前对面的摇椅上坐下,好象不经意似的问,“只是你,昨夜一直在叫一个人的名字,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告诉我,谁是司马锐吗?”
“司马锐?!”白敏愣了一下,怎么可能,自己喝醉了酒,一夜一直在呼唤的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的名字,或者说是一个只有在幻觉里才会出现的人,她很坦白的说,“我也不认识这个人。”
段之山轻轻笑了笑,依然是有些不在意似的说,“可,如果是听你的声音,这个人应该是你的挚爱。”
白敏轻轻皱了皱眉头,有些茫然的说:“这个人我真的是不认识,只是,有时候会在幻觉——或者说在梦中,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我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幻觉,看到和听到一些与现在这个时间完全不相符的东西。这个司马锐就是,还有一个慕容枫,都是我不认识的,不熟悉的,可他们总是会出现在我梦里。”
段之山犹豫了一下,似乎还想再问下去,但,却又住了口,白敏的表情困惑的很,不像是在说谎,可是,听她喊那个人的名字的时候,却明明就是深情款款的感觉,好象是个常驻在她心中的最爱。
“出现这种情况有多久了?”段之山转变了话题,问。
白敏轻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应该才几天的时间吧,好象就是你来之前的一个晚上,或者说,是经过那个晚上之后,我才开始出现幻觉的。可是,整个晚上除了我睡的沉一些外,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知为什么就会这样啦。”
看着白敏一脸的困惑一脸的无辜,段之山微微笑了笑,就算这个女人心里有着别人的影子,他也一样相信自己可以取而代之,为什么不呢,遇到适合自己的,一定要争取才成。“那他们都是什么样的情形呢?”
“他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更像是电视上演的古代的人物,说得都是我听得懂的语言,不像是文言文,也挺通俗易懂。人长得都很好看,赏心悦目,景致也好,空气也好,呼吸起来甜甜的,对啦,我还看见里面有桂花,说什么皇叔之类,这个叫司马锐的人是个太子,好像是排行老四,听梦里的人都叫他四太子,至于慕容枫,好像是他的妃子,听他称呼她‘枫儿’,应该是这样。他们的感情好像很深,但不知为什么,这个叫慕容枫的女子突然间不见了。——大概,我就知道这些。”白敏很认真的解释。
段之山点了点头,大概是古装电视看多了,这段时间电视上总是放一些古装的戏说之类的电视剧。听白敏这样说,应该是这么一回事,看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有时间得好好查查,这个司马锐和慕容枫是哪部电视剧里面的。
只是,心中仍是有怀疑,白敏在唱歌的时候,一遍遍的,神情是那么的专注和思念,她确实是在思念着什么人,可是她自己却不自知。那种眼神,那种眷恋,是无法刻意做出,难道,——真有所谓的前生今生?自己是个无神论者,根本不相信这些。
跨过千年来爱你97
快餐,汉堡加薯条,一杯可乐。听着快节奏的音乐,在有些喧哗的环境里说着话,白敏的气色已经好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那护身符起了作用,反正是,连着几天她已经不再有幻觉。自从那晚唱歌后,她把护身符放在了身边,不论是白天还是夜晚,真的是再也没有什么东西打扰她,没有古代的人,没有奇怪的声音,生活恢复了正常,就好像恶梦醒来,阳光灿烂一般。
段之山是个相当不错的男朋友,尤其是对她,更是迁就,所以今天见面时,白敏提到了自己的父母,她的父母马上就要回来了,姐姐有了一个星期的休假时间,和姐夫带着孩子出去度假,父母也就从国外回来看看这最小的一个女儿。
“我爸妈后天回来,所以后天我要跟你请个假,陪陪我的父母。”白敏温和的笑着,搅拌着面前的可乐中的冰块,空气中有着沙拉的香气,所谓的垃圾食品在这儿,也愉悦着一些人的平凡生活。
“好啊,我也想见见你的父母。”段之山隔着桌面伸手去握白敏的手,“我希望我可以尽快的把你娶进我的家门。”
白敏轻轻抽回自己的手,微笑着说:“我到底好在哪,让你如此着急的想把我娶回家。你这样让我觉得不安,好像天上掉馅饼一下子砸在了我的头上。”
“我到觉得是我捡了一个大便宜。”段之山微笑着说。
白敏的神思有些恍惚,段之山是个相当不错的人选,可为什么,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心中有隐隐的痛,却不是为他?
父母回来的时候,段之山亲自开车去了机场接,白敏对于他的正式到真的有几分感谢,父母对于她的婚事一直非常操心,也见了不少,可总没有觉得合适的,如果他们见了段之山,应该是满意的吧。
段之山和白敏的父母几乎是一见如故,到把一个白敏冷落在一边,酒席上也是说说笑笑的很热闹,白敏的父母对这个男子真的是十二分的满意。
却只有白敏,心头隐隐痛,也不晓得是为了什么,到了夜晚,再是忍不住,悄悄藏了护身符,离开自己十米之外的距离,然后躺在床上,等着入睡,暗夜中睁着眼,心情是惶恐不安。
是的,就是这儿,她来过许多次的环境,只是好象过了许多的日子,上次来还是桂花飘香,如今却是叶落满地,整个庭院里,一地的落叶,大概是清晨,仆人们正在打扫,上次见过的那个叫烟玉的女子正在劝解另外一名和她年龄相妨的女子,那女子正一脸的泪,低着头,哭着,扫着落叶,满心的伤心和不甘。
白敏觉得很奇怪,出了什么事吗?还是司马锐又有什么新的情况?难道思念过度,想不开?!看模样不像,仆人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应该不是。
她如空气一般站立在她们二人身边,听她们说话。
“……春柳,你不要哭,肯定不是四太子的原因,一定是那女人做的怪,都两个月了,四太子何曾理会过她,是她自己赖着不走,送回去又跑回来,她一定是趁着四太子喝醉了,才得了逞。”烟玉说得时候,眼中也藏了愤怒。
“小姐至今下落不明,四太子竟然允许别的女人上了他的床,而且还是小姐睡过的床,春柳真想把那个女人给活活——”说着,泪又流了出来,“就算是小姐真的不在了,那床,那屋就是砸了,也不能让别的女人碰。奴婢真是恨死了!”
烟玉不吭声,也是自己疏忽,让那个女人钻了空子,竟然上了四太子的床。
有个女人从房里走了出来,白敏一看,正是前次来的时候魏大人送来的孟婉露,一脸的羞色,隐隐有些藏不住的得意和幸福。仔细收拾过的她,看起来温婉的很,柔美的很。
春柳啪的一声扔了手中的扫把,扭头就走,甚至不在乎对方有可能会成为她的新主子。
“春柳,进来收拾一下。”不是司马锐的声音,好像是他身边那个健壮的仆人的声音,声音听起来也不是特别的愉快。
春柳不情愿的嗯了一声,慢吞吞的走了进去。
白敏也静静的跟了进去,感觉上就好象在电视剧拍摄的现场,只有她看得见别人,别人却看不见她,但心里却别扭的很,说不出来的恼火,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恨不得给司马锐一巴掌,为什么?真的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生气!
她开始后悔这几天带着那个什么护身符,她几天没来,这个司马锐就已经忘了慕容枫?亏得她还那么相信他是个痴情的人,甚至感动的在大白天出现幻觉,听到他深情呼唤‘枫儿’的声音。
这个司马锐简直就是可恶!
只是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吗?竟然有两个月了,在她却好像只是短短数日的时间。
司马锐还是那个模样,憔悴、悲伤,躺在软榻上,一双桃花眼,慵懒而性感,白敏觉得,可气归可气,这个司马锐确实是一个让人心动的漂亮男人,英俊、邪恶、深情……
如果是在自己生活的那个时代里,这个男人绝对是个人见人爱的家伙,恐怕自己见了也会有些心动,虽然爱上不可能,但偷偷喜欢是可能的。
春柳的表情却是悲哀的,低着头,不情不愿的收拾着床铺,一边收拾一边落泪,那泪珠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没有声响,却有淡淡的湿痕。她的动作一点也不利索,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有些粗鲁,好像把心里头的火气都发泄在这打扫的动作上。
“春柳,你怎么了?”王保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司马锐,低声斥责,知道春柳心里头不舒服,可也不能就把火发在主子面前呀,这不摆明了想要找死吗?
“奴婢能怎样?”春柳哽咽着说,“奴婢只是心里难受,这屋子原是小姐住着的,今日早上出来的却是别的女人,奴婢想念小姐,所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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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吓了一跳,这丫头不是找死吗?她思念自己的小姐是应该的,可是竟然摆明了责怪四太子另宠新欢,就未免是多事啦!“你不知道现在主子行动不方便吗?孟姑娘照顾她原也是应该的,你生哪门子的气,难道四太子想要宠幸于哪个人,都要经过我们这些个做奴才的同意吗?”
春柳轻轻顿了一下,脱口说:“丽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