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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又忘了本市交通员警不佩枪?
机会稍纵即逝,不过一眨眼,两三把手枪抵在了脑门上。
「出来。」一个脸黑漆漆,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男人猛推他一把。
南天举着手跌跌撞撞地被推到了陈明俊面前。
看清楚他的脸,陈明俊哈地怪笑起来,「居然是你?」他笑了两声,提高声音,「莫问之,你的心肝宝贝不请自来了。」
莫问之淡淡地回答,「空城计重复唱就没意思了。明俊,你投降吧。」
「空城计?哼哼。」陈明俊一把拽着南天,把他往前方的空地一推,「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转过集装箱背面,视线豁然开朗,南天终于看见不远处从容不迫的莫问之。
莫问之身边站了不少人,有正在抹眼泪的陈明俊的家人,有莫问之自己的手下,还有有重案组员,小分也在。真是阵容庞大。
和南天视线相对,莫问之瞳孔骤缩,「我不是叫你乖乖呆在别墅吗?」几乎可以震破夜幕的怒吼。
小分紧张的声音差点被莫问之的怒吼掩盖过去,幸亏他手上也拿着警用喇叭,「大家注意,疑犯手上有人质!疑犯挟持了一名警员和一名普通市民!不要开枪!」
阿卡激动地回应,「小分,是我!阿卡!不是普通市民啦!是我!阿卡!唉哟!」头被挟持他的歹徒敲了一下。
「陈明俊,你放开南天。」莫问之脸色怕人。
「你真会说笑,」陈明俊还他一个嘲讽的笑容,「放了他,我怎么办?」
莫问之脸上狠色闪过,一言不发拔出枪,就势一把掐住陈明俊儿子的脖子,把他挟制在手。这一下巨变陡生,惊呼连连,莫问之身边的警员们个个措手不及。
小分的枪一时不知该指着谁了,「莫问之,你干什么?快点把孩子放开!这样是违法的!」
「不要啊!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求求你!阿俊,你投降啊!他会杀我我们的儿子的!」陈明俊的妻子又惊又怕,大哭着朝陈明俊大喊。
陈明俊藏起心里的惊惶,冷酷地看着莫问之,「你和我斗狠吗?莫问之,人家不知道你的毛病,我可清楚得很。」提起硬头皮鞋,狠狠往南天膝盖上一踢。
「不!住手!」莫问之失控般的咆哮起来。
双手高举的南天被踢得跪在地上,痛楚扭曲了他深色的眉。陈明俊一手拿着枪,一手从后勒住他的脖子,强迫他把脸仰起对着莫问之,无情地冷笑,「很心疼吧?受不了了?」硬头皮鞋重重踢在南天的背上。
南天可以忍住呻吟,却无法掩藏痛楚的表情。
莫问之看得心跳都快停止了,脸部扭曲,好像受伤的野兽一样绝望地吼叫起来,「陈明俊,你给我住手!你给我住手!」
「把我儿子和老婆放过来!」
大出所有重案组员的意料,莫问之毫不犹豫地照办了。
看着儿子和老婆惊惶不安地走到自己身边,陈明俊得意地笑了,「莫问之,鸿兴大厦保险库里面有六千万现金,都是旧钞,你找个人立即给我全部取过来。再安排一架装满油的直升机。」鸿兴码头离出海口很近,到了公海,那就天高任鸟飞了。
莫问之眼珠就只盯在南天的脸上,想也不想就点头,「没问题。」立即派人过去拿钱,准备直升机。
小分看出不对劲,谈判也不是这么谈的。接到重案组老大朝他使的眼色后,小分开口了,「陈明俊,你已经被包围了,有直升机也逃不出去。放开人质,我们会替你向法官求情。」
陈明俊被警方的语气刺激得暴戾起来,阴恻恻地说,「包围?啧啧,你好像忘记这里是谁的地盘。莫问之,叫这些会叫的警犭全部给我站远一点,我不想看见他们。」
嚣张的要求让所有人都怔了一下。
陈明俊冷笑,「你不肯吗?那你的南警官就要因为你受罪了。」他加重手上的力度,南天感觉一阵窒息,忍不住痛苦地挣扎起来。
「别碰他!我照做!」看着南天扭动无助的样子,莫问之高大的身躯剧震,完全失去了鸿兴集团总裁镇定的模样,胸口不断起伏喘息,紧张地开口,「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别伤他!钱,直升机,你要鸿兴都可以!明俊,求你不要伤害南天!求求你!」
陈明俊胜利般地撇嘴微笑。
惊愕的目光下,莫问之的枪口转向了小分,「你们这些警察都给我滚出去。」
「什么?」
「滚出去!滚出鸿兴码头!这里是私人地盘,我现在要你们走!」
「莫问之,你疯了?我们在执行公务,管你什么私人地盘?我警告你,你再拿枪对着我,我就当你协助犯人了啊!连你一起抓!」
事情忽然朝着荒谬的方向恶化,南天急出一头冷汗。
他刚才一直没有全力挣扎,希望可以为他和阿卡寻找一个一举制敌的机会,但是现在看起来没时间再继续等待了。
「莫问之,你别这么没骨气!」南天爆发出吼声,同时鼓足了劲奋力往后一撞。
陈明俊猝不及防,被坚硬的后脑勺撞中鼻子,疼得他惨嗥一声。南天从地上爬起来,但迎接他的是陈明俊手里的枪把。
被枪把击中后颈,顿时全身一阵麻痹,南天重新摔倒了,他还想爬起来,腹部蓦然传来剧痛。
陈明俊一脚毫不留情地踢在他肚子上,疼得他完全蜷缩起来。
「我让你撞!我让你撞!」陈明俊泄愤似的狠踢着他。
莫问之看得眼眶欲裂,「你给我住手!陈明俊,你给我住手!」
他冲前了十几步,就快冲到陈明俊面前。陈明俊举起枪居高临下地指着地上的南天,轻蔑地笑,「你敢过来?你敢过来我就杀了他。」
莫问之立即停下,惊骇得连尾指都不敢动。
「你……」他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沙哑,「你说了算,明俊,你说了算。我可以答应你一切条件。我甚至可以帮你把这些警察都干掉。」
「你的声音在发抖啊?哈哈,莫问之居然也会发抖?」陈明俊笑得前俯后仰,「踢在他身痛在你心,是不是?你这个不可一世,永远威风八面的家伙竟然也有这么一天?好,你这么宝贝他,你跪下来求我吧。给我磕几个响头。」
连挣扎一下的犹豫都没有,众目睽睽下,莫问之颀长的身躯跪下了。
所有人,包括重案组老大,小分,还有被人押住的阿卡,都目瞪口呆。
莫问之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在沉寂下来的夜晚咚咚作响,听起来让人心悸。
南天看得心都碎了。
「你在干什么啊?莫问之!」他凄厉地叫起来,悲愤夹杂着痛苦撕扯得他几乎发狂。浑身的力量都涌到胸口,再从胸口的地方爆发。他吼叫着挪动一下,企图在狞笑着折辱他爱人的恶徒面前重新站起来。
「啊!」男人的皮鞋残忍地踩上南天的左手,指骨仿佛被压裂的剧痛让他眉目扭曲。
莫问之簌得直起身子,青筋暴跳,「别碰他,不许你碰他!」
心碎欲绝的悲叫使陈明俊极度满足,他挥动手枪,「谁敢乱动我就杀了南天!莫问之,不想你的宝贝死在你面前,就给我乖乖的,继续磕你的头。放心,老子只是折腾折腾他,只要你老实点,我不会弄死他的。」凌虐的感觉好到极点,狰狞地扬着唇角,继续蹂躏脚下的警官。
南天发出痛苦的呻吟,试图把手从陈明俊脚下抽出。
陈明俊脸上浮现猫抓耗子般的残忍,松开南天的手,接着狠狠往南天没有防备的腹部一踢。
「不!」失控的狂吼响彻天际。
下一秒,高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了他。陈明俊还没弄清楚发生什么,就已经被失去理智飞扑上来的莫问之一拳打倒在地。
事起不测,在陈明俊的手下们还无所动作前,早占据各制高点,全神戒备的狙击手纷纷勾动扳机。
火光骤吐。
「啊!」
「啊啊啊!」
「我投降!我投降!」混乱的现场惨叫和陈明俊妻儿的哭声夹杂在一起。
虽然警方行动敏捷,只用了十几秒就控制了现场,但眼睛发红的莫问之已经把陈明俊打成了一个血人。
「你敢碰他?敢碰我的南天?你找死!」狠拳一个接着一个,朝陈明俊的头上身上招呼过去。
骨节撞击骨骼的声音十分可怕。
更可怕的是莫问之犹如地狱恶魔般的表情,「你敢踩他的手?你敢踢他的肚子?我杀了你!」
每一拳过去,都有鲜血飞溅。
几个警员过去拦阻,都被发狂的莫问之打飞了。
他就象一头被惹得发毛的斗牛,拳头上沾满了血。
阿卡重获自由,首先就跑过来扶起被折腾得惨兮兮的南天,羡慕不已地说,「哇,你那位真厉害,居然连手枪都不怕就这么冲过来耶!」
南天勉强站直身子,呻吟着说,「他就是……就是这个样。」
犯病的时候,别说手枪,手榴弹他都不放在眼里。
「南天,快想办法。」小分冲过来焦急地说,「莫问之不肯住手,拦又拦不住,我们又不能真用枪射他,再这样下去真会打死人的。」
情况危急。
这时还能有什么办法?南天当机立断,从喉咙里扯出一声非常非常凄惨的叫声。
几乎是同时,莫问之就冲到了他的面前,紧张地一把搂住他,全身上下地到处摸,半吼半哄地问,「怎么了?谁打你,谁弄疼你了?混蛋,南天你说话啊!你是不是不舒服?陈明俊这混蛋,我一定帮你杀了他!谁敢碰你我就杀谁!」
可怕的目光四周搜索。
离南天最靠近的阿卡直觉地赶紧退后十几步,拼命摆手,「没有没有,我没有弄疼他。」
他们身后,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陈明俊立即被手脚麻利的员警们迅速带开,连同陈明俊吓晕的妻儿一起撤离。
南天唯恐憋了一肚子火的莫问之又跑去找谁麻烦,主动吻了莫问之仍然扭曲的脸庞一下,安抚地摸摸他,「我已经没事了。」
看见莫问之破了皮还在渗血的额头,又不禁大为心痛,忍不住开骂,「你干嘛那么听话?有没有大脑啊?你磕头他也不会放过我的,亏你还是总裁,蠢得象头猪……」
「是谁害我要磕头的?」莫问之语气不善地反问。
南天心里咯噔一下。
不妙!
这家伙被他一安抚,居然清醒到可以秋后算账的地步了……
「为什么你没呆在别墅?!」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码头?!」
「你和阿卡在这里鬼鬼祟祟干什么?!」
审问一个比一个严厉,南天冷汗直冒,「我……」
「不用说了!惩罚!」斩钉截铁的呵斥。
咔嚓一声,南警官双腕被高高拷在集装箱的大铁扣上。
(第五张插图,南天被莫问之用手铐拷在集装箱上,随便想象集装箱的外面有某个焊接的可以拷人的铁环就好了……就是一个手铐,然后手铐穿过某一个固定位置,把双手固定在头顶的那种,莫问之要画邪恶点哦。嘿嘿……又是打算开始做的前奏……)
小分简直不敢相信有人的动作能这么快,摸摸后腰,大叫起来,「喂,那是我的手铐,警察用品,你不可以……」
趁着这点功夫,南天已经把自己的状况和莫问之的诡异眼神看得很清楚,猛打个寒蝉,朝小分狂吼,「警你的头!还不快点撤离,这家伙犯病啦!」
「南天?……」
众目睽睽下,莫问之大模大样抢夺警察手铐,禁锢警官,并且开始解警官的皮带。
动作猥亵而熟练。
「他这个是强迫症,控制不了的!」
所有人都呆掉……
不一会前还是警匪对峙的现场,现在演化成强暴现行犯罪现场,袭击犯已经剥下被害人的长裤,噗嗤一下撕开被害人的衣服,还把手伸入被害人的内裤里面,明显是在下流地把玩着里面的器官。
被害人发出令人脸红耳赤的呻吟的同时,居然还很有责任心地竭力大叫,「不要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