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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还可以找到她吗?他的爱人,他从未停止过想念的爱人
安辰很清楚他大哥无助的原因,却没有什么言辞可以给予安慰的。有些事情,谁也帮不了。
最后他也只能说一句:“如果她还爱着你,会如约来找你。只是,希望你能理智一些。”
我想跟你睡
“我知道。你也一样。晚安。”
“”
电话被挂得毫不留情,安辰有些头疼。
眨眼五年了,哥哥的爱人,还能找得到吗?就好比他第一次喜欢的那个女孩儿,如今在哪里呢?是否还记得有个叫安辰的傻小子,曾傻傻的在她家门口,守了三天三夜,却也没见到她。
呵,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吧?他应该感谢上天把林小木送到了她的身边,不是吗?
尽管大哥一直怀疑林小木是林家派来的卧底,他却不愿意去相信,甚至连调查,都不曾用心过。
二百万救命钱吗?救谁的命?她爸妈的吗?
她给他的病历单,好巧不巧的是林家企业下的医院开的,是巧合,还是事实呢?
只可惜,他懒得去查了。
房门被敲醒,外面站着老老实实垂着手的林小木,看起来好像挺紧张的样子。
没想到老爷子给他新装的门,就是他前天让人装的那种。想来丫头也知道这门的特殊性,没有拳打脚踢,更没有在门上写字了。
“进来。”他将手机放在床头,困倦的斜靠在床头,眼睛也不想睁开了。
“少爷,我想了想,想跟你睡。”
安辰咻地睁开了眼,“你说什么?”
“我想跟你睡”
“为什么”他不解了。这丫头真把自己当他包养的情/妇了?
“那个我本来不就是你的么”说着,她鼓起了勇气,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来,开始有条有理的讲述了。
“少爷,你想啊,昨天我们是喝醉了,反正也是生米煮成熟饭了,你也不用再委屈自己了,是不?我长得也不是太丑,对吧?反正你都快二十二岁了,血气方刚的,一直这么清心寡欲的,对身体也不好,是不是?而我呢,本来就是你花钱买的,现在又多花了五十万,我总得付出点什么,是吧?”
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因为安辰的脸已经阴沉的像是要打雷下雨了。
抓起枕头拍向林小木,安辰怒吼,“林小木!你脑子被雷打了吗?!”
捂着头,林小木嘿嘿傻笑,“没有啦,我是被少爷感动的,想为少爷做点啥。”
呃,要不你陪我也行
“陪我睡觉?”他压低了声音,气得不轻!真想把这丫头的脑袋给敲开,看看她都在想些什么。
“呃,要不你陪我也行。”她不怕死的嘿嘿笑。
“你”
“当然,这是我的想法,选择权是在少爷这里的。”她猛地站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说道。然后静静的站着,等他的回答。
他气得不轻,将枕头砸她身上了,被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将脸给遮住了。
唔,没脸见人了
其实,她也不是想陪/睡来着就是觉得昨个儿太有遗憾了
第一次呢,却啥都不记得了,太悲惨了。所以,今个儿想真实的体验一下与喜欢的人爱爱的感觉。反正小说里写的好像感觉很好。
“那好吧,衣服脱了。”安辰挪到了里面,好整以暇的看着林小木,慵懒的开了口。
这下林小木僵硬了。脱衣服?自己脱?还真当她是伺候他的了她没那么不要脸啊!
“灯关了行不行?”
“不行。”
“那,那我还是明个儿再来吧!”她将枕头丢给他,慌忙就跑。
“为什么?”他追问,挺好奇她为什么突然就临阵逃脱。
“呃,呃,我内衣不性感,怕勾不起你欲/望。明个儿我准备好了再来伺候你。”说完,打开门就跑了出去,将门重重的合上了。
“嘣”一阵玻璃崩裂的声音,那可怜的玻璃门裂开了好多印子
“少爷,我不是故意的!”她跳着后退,惊慌失色。
他无语至极,看来这门真的不能用这样的玻璃门。虽然是好看,看的还清晰,可厚度不够,不经摔
下了床,他轻轻的扭开门,拉着她的手,往她的屋子里去,“今天睡你那。”
反正他不会睡没有门的房间。于是,一脚踹过去,玻璃门就碎了,哗啦一声响,楼下也是听得清楚。
安锦民正在一楼书房里,听得那声音感觉很熟悉,看来这门碎了?为什么碎了呢?
自己轻手轻脚的上了楼,想看看发生了什么,结果发现儿子房间里没人,小木那屋子里倒是有些微声响听起来还挺暧昧的
要不要发生点什么?
抹了一把汗,安锦民下了楼去。他可不想被儿子捉到他偷听什么,那样老脸就没地儿搁了。
林小木的粉色公主床上,安辰将她压在身下,正亲吻着她的唇,亲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个吻来得太突然,也太炙热,让她脑部很快就缺了氧,身子也瘫软了下来。
迷迷糊糊的,她听到他说:“喜欢我吗?”
她猛地惊醒,立即摇头。所有的如痴如醉都完全消失了。
他舔了舔唇,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要她往里面滚滚,他则躺下,侧身躺下,搂着她就睡了。
她的心跳还是紊乱快速,心慌得不行。不明白他这是做什么
亲一下就完了?他的欲望还真是小
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林小木也睡着了。被喜欢的人抱着的感觉,真好。
半夜,安辰被弄醒了,实在是被某丫头搂的太紧,喘不过气来了。
猛地将她给推开,他不高兴了!这丫头就只会把他当成那个布娃娃吗?!
可林小木睡的正香,什么也不知道,被推到一边还睡的死沉死沉的。也许是觉得怀里空空的,她就使劲的拽被子,抱着被子睡。
这样一来,安辰身上的被子是一点都没了,全被林小木给扯走了。
无语,极度无语
一把将被子抢过来,再将她搂入怀里,紧紧的搂着,省得她再不老实。这屋子里冷气开的那么足,可不能冻着。
美人软香在怀,有些难以入睡了
怎么办呢?要不要发生点什么?
正想做点什么呢,听得一阵不清不楚的梦呓,“水水”
冷汗直冒,这丫头渴了也不醒,就这么干叫唤吗?
下床倒了水,推了她两把,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然后啊的一声尖叫,拉起被子裹住自己,往床角缩去。
那表情,整个就是被色狼入侵了的样子好一个精彩!
重重的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安辰气呼呼的回自己屋子去了。
可他忘记自己的房门给摔烂了,一脚踩在玻璃渣上,脚就受伤了
“嗯”闷哼一声,他扶着墙壁后退,疼得呲牙咧嘴。
我就知道你骗我!
该死的!倒了八辈子霉了!
“少爷!”林小木跑了出来,拍亮了走廊里的灯,就看到安辰站在墙边,面无表情。
“打扫干净。”他冷冷的开口,看都不看她。
她哦了一声,慌忙去拿清洁用具,三下五除二的,很快就将所有玻璃碎片给清扫干净了。
“少爷,你伤着没?”她关心的问。
“没有。你滚回去。不许到我屋里来。”他抱着肩,瞪着她,一副厌烦的模样,让林小木觉得特别的委屈。
可她还是乖乖听话,回屋去了。
当林小木的房门关上,安辰倒吸一口气,使劲甩了甩被玻璃扎到的右脚,然后脚尖点地,一瘸一拐的往屋里走去。
“少爷!我就知道你骗我!”林小木突然又跑了出来,扶着他,将他扶到了床上,强行按下去。
“给我等着!”她语气不善,像是教训不听话的孩子,然后就去取救急药箱。
动作娴熟的处理好了伤口,她气呼呼的瞪着他,教训道:“伤到了就是伤到了,说出来很丢人吗?每个人都知道你安公子能打能挨,厉害的很!可是,在家里需要你强撑吗?哪里来的大男子主义?!若是我刚才不回屋,你就一直忍着是不是?若是我没有出来,你打算把渣子扒拉出来就不管了是不是?你真以为你的金刚不坏之身啊?你啊,唔”
剩下的话全被堵在口中,被一个吻,堵了回去。
他一把将她拉过来,按倒在床上,狠狠的亲上那张教训他的嘴巴!
不用她教训!也不用她心疼!若是想要她心疼,就不用瞒着她了!瞒着她,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不想让她内疚,不想让她心疼。可她偏偏自作聪明的跑过来
真是长大了,有能耐了,敢不听他的话了。这样下去还了得?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林小木是真的喘不过气来,再不把他推开,她会休克的!
猛地推开他,她抹了抹唇,瞪了他一眼,气愤极了!
男人就是好这样!受了伤也忍着!有什么好忍的?忍着就显得有多少能耐了吗?
就是不想追究
安辰这样,林哥哥也这样,组里的队员也都这样!一个二个都TMD装!活该受罪!
“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没怪你,这么生气做什么?”他终是被她瞪得有些不忍心了,拉了拉她的手,好笑的说道。
她却一把将他甩开,不理他了,走人了。
皱了皱眉,安辰想,丫头是真的生气了,第一次见她这么生气。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生气
不过,有一点值得深入思考。丫头的包扎技术,可真是强悍,那么熟练,比他都厉害。
以前可没见丫头给他包扎过的她是见了他受伤,就呜哇乱叫,看都不敢看的。
是长大了,还是偷偷的练习了呢?
想了数种的可能,就不愿意去想她有可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因为,不想把她当作骗了他的骗子
逃避现实也罢,自欺欺人也罢,他就是不想追究。
因为脚受了点小伤,走动起来也不方便,安辰索性不下楼了,也免得被爸妈用暧昧的眼神盯着看。
当然,照顾他的事情自然是林小木做。
昨天还气得不理他,早上就笑哈哈的跟他道早安,并让人再安装了一扇木门,并让他先去她那屋子里歇着,以免太过吵闹。
嗯,越来越贴心了。于是他唤她:“贴心丫头,我口渴。”
“嗯?”反应慢了一拍的林小木回头,盯着微笑着的安辰,觉得怪怪的。
叫她贴心丫头?她贴心了么?
“哦,马上来!”她立马奔了下去,给他端来了冰水,还拿了一些冰块,要给他的伤口冰敷。
安辰拒绝了,喝完水就躺在她的床上睡了。徒留她气得瞪眼,也不忍吵着他睡觉。昨晚上肯定没睡好。
一个星期后,伤口完好,安辰才下楼吃饭。
其实下楼吃饭不是因为伤口好了,而是安家大少爷今天回来了。
这一晚,林小木极其安静,反正每次大少爷回来,整个安宅都是寂静的很。所有的佣人也都被退下,权当休息一晚上。
饭桌上,静悄悄的,连吃饭的声音都小到不得了。真是压抑的很。
爸,我想成家了
偷偷瞄了一眼安良,林小木心跳快了一下下。其实安良比安辰更有男人味儿呢。
是那种成熟稳重的男人味,很有安全感的那种。就是和安辰一样,都有点冷漠。而且,和按老爷子的关系,似乎有些僵硬。
安锦民刚放下碗筷,安良便开了口,“爸,我想成家了。”
安锦民怔住,盯着安良看着,仿佛没听到他说什么一样。
林小木慌忙重复一下,“老爷子,大少爷说他”
话没说完,脚被安辰踢了一下,她便慌忙闭嘴,继续埋头吃饭。
“再说一遍。”安锦民有些激动,声音有些微的颤抖了,连目光都有些浑浊了。
安良再度开口,声音依旧是淡漠的,却多了几分感慨,“我想成家了。”
“你叫我什么?”安锦民追问。
“爸。”
一声落下,安锦民激动的双手颤抖了,眼睛闪烁着晶莹的泪光,那是喜极而泣。
林小木不知道安良有多久没有叫过安老爷子爸爸,反正她来到安家,就没听过。也很少见安良回来。
她也很好奇安良和安老爷子之间有什么过节,可惜无从得知。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