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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那这诏书被谁拿走了?拿走诏书的人又想怎么对付我?
第三三八节 满城尽带黄金甲(二)
宫内,演武厅。
刘协带着伏寿陪同邪马台的主使难升米(和卑弥呼一样,真实倭国人物,曾被曹操封为中郎将)在观看典韦和吕布相互拆招。
难升米突然大声对刘协说到,“尊敬的皇帝陛下,我们民族历来尊重武勇之人,来中原这么久,一直听说汉人之中勇士辈出,我等非常想见识一番!”
“哦?难得阁下有这等雅兴,我也非常想见识一下倭国武艺!”刘协兴致大起,对着吕布和典韦喊到,“两位爱卿且住,倭国使节想见识我大汉武艺,典爱卿,你来陪他玩玩吧!”
典韦瞄了一眼又矮又瘦的难升米,轻蔑的撇了撇嘴,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吕布将手中的竹剑交给了走上来的倭国使节。
难升米拿着竹剑挥舞了一下,然后摆了个大上段姿势,示意典韦已经准备好。
典韦依然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站着,右手拿着竹剑,左手勾了勾手指头。
“呀!”难升米大喝一声,急冲向前,挥剑直劈而下,然后……
以更快的速度倒飞而回,趴在地上不动了。
典韦弯腰弹了弹裤脚,起身,吐了口痰。
刘协拍手大笑,“好好!典爱卿果真勇武过人,大涨我大汉威风!赐酒,皇后,你为典爱卿斟上,寡人要亲自陪爱卿喝一杯!”
典韦虽然有点憨,但并不傻,要不然当初也当不了黑社会老大,这么多年来一直跟在陈平身边,他多少知道大哥的想法,这次进宫当皇帝的武艺师傅,大哥也曾亲自嘱咐了他一些话,所以当刘协喊赐酒的时候他就留上了戒心,直到看到刘协拿来的酒倒在两个杯子里并且刘协带头喝下。典韦才敢接过酒杯。在典韦的手上同样戴着一枚银戒指,这是大哥怕他单独在皇宫的时候出事亲自给他套上的,故意倾出些酒水试了试,戒指没变色才敢一饮而尽。
刘协等到典韦喝完才走到仍趴在地上地难升米身边,翻过他的脑袋才发现倭国使节脸色发青,“先生,没事吧?要不要召御医前来看看?”
“没……没事,不……用了!”难升米艰难的从地上爬起,腹部位置一个硕大的脚印醒目的印在衣服上。
“皇上召臣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在刘协还在慰问倭使的时候,在引路太监的带领下我单独来到了后宫演武厅。这里今天居然就一个我安排给刘协的贴身太监和另一个给皇后的贴身宫女,其他伺候的人一个都没有。
“原来相父到了!”刘协回头。看到我已经到,立即亲热地迎了上来。“听说相父去了刘爱卿的寿宴,不知怎么样?”同时挥了挥手让领路地太监退下把门带关。
还能怎么样,这种宴会其实就是一种交际应酬的宴会,没什么实际意义。“为刘大人贺寿嘛!至于他们那些文人骚客地舞文弄墨,呵呵,虽然臣偶尔做点小诗,但没什么太大的兴趣!”
“寡人猜得果然不错!”刘协主动上来把住了我的手臂,“相父平日里公务繁忙,抽不出多少空闲时间。寡人想今日相父对刘爱卿的寿宴也不过是应酬而已。不如将您拖来皇宫。世人皆称相父勇武天下第一。先皇更是赐与称号,然。世人又皆说吕爱卿之勇武天下无双,寡人一直想知道两位到底谁更强,虽然相父曾在沙场之上生擒过温侯,但沙场之上兵力、运气、形势等外部因素太多,而今日,两位爱卿皆体力充沛,又无外人影响,何不再比一场?我想相父一定不会拒绝吧?”
调头,转身,走人,“刚才在刘大人府上喝多了酒,身体不适,改日再与温侯一战!”开玩笑,就算是用竹剑,我又没有被虐地嗜好,骨头白!
吕布突然蹿了上来挡在我面前,“丞相大人,在下上次输得不服,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天吧!”
我感觉到气氛不对了,吕布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二弟!”
典韦迅速冲上来挡在我前面,吕布突然出手抓向典韦的衣领,典韦想扭住吕布的手腕,没扭动,典韦顺着衣领上传来的力道被甩到了一边。
典韦一下蒙住了,我也一下蒙住了,吕布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还在我愣神间,吕布已经左手掐住我的脖子,右手直接从我衣带上扯下了配剑,紧接着就是一脚踹在了我地胸口上,踢得我倒飞而出。
我想喊,但胸口被一口气憋得只能咳嗽,根本喊不出。
典韦想爬起来帮忙,原本半死不活地倭国使节突然蹿了上去,扑到了典韦身上,双腿夹住典韦一只手,双手再抱住典韦另一只手,没了支撑点,典韦被压在地上根本起不来,这时候典韦才发现,不是吕布地力气突然大了,是他自己的力气突然没了,这让他冷汗直冒,心中一片恐慌。
“呛啷!”吕布拔剑在手,脸上狰狞之色立现,“陈平,你死期到了,放心,我会照顾你老婆小妾地,哈哈哈哈哈……”
原本配在我身上的宝剑闪着寒光朝我心口直接刺了下来。
痛,真的好痛……
……………………
刘爱云带着十几个亲信的虎豹骑来到襄阳城外的坟场,虽然骑着马,但也有好几十里地,从出得城来到赶到差不多用了两个时辰,等到把鲁肃坟墓挖开的时候都已经快天黑,接下来根本不用开棺了,棺盖周围明显有被撬动过的痕迹。
刘爱云意识到情况不妙,也不重新填土,打马就往回跑,又花了个多时辰才赶回府邸,让貂禅马上加派人手盯住可疑人物,同时派人赶紧去皇宫通知陈平回来商量对策。
谁知道派去的人没多久就跑了回来,“不好了,城里有人叛乱,路被堵死了!”
刘爱云和貂禅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晚了一步,对手已经开始了。
外面的喊杀声已经渐渐传来,有些地方已经可以看到冒起的火头,住在丞相府里的诸葛亮和庞统已经赶了过来,“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叛乱!”刘爱云捏了捏手里的丞相印信,对诸葛亮他们喊到,“你们马上组织人手保护府上安全,我去找黄忠、文聘!”
第三三九节 满城尽戴黄金甲(三)
街之上一片混乱,到处都是奔走呼号的人群,燃烧的的浓烟,仿佛当年董卓火烧洛阳的惨事在襄阳再次上演。
奇怪的是刘爱云一路闯过来却没看见一支军队,无论是叛军还是镇压叛乱的军队,仅仅只有一些趁火打劫的刁民和部分竭尽全力维持治安的衙役捕快,这种现象让刘爱云感到很奇怪。
襄阳城内的官方军队一共有四支,黄忠统率的城防军、文聘统率的城卫军、以及陈平亲领的禁军和虎豹骑。禁军和虎豹骑出现叛乱的几率不大,有可能出问题的只会是城防、城卫两军,但现在这两军队却都不见人影。
刘爱云带着疑惑首先去了黄忠的府邸,但黄忠的夫人却说黄忠去了刘表府上贺寿后一直没回来,再去文聘府上,答案同样如此。
这下刘爱云知道问题的关键了,城防城卫两军都没出现叛乱,这两只军队很可能现在只是在军营和岗位上驻守,没有丞相和两军统帅的命令,这两只军队都不敢擅自调动,如果这两只军队叛乱了,早就跑出来为祸四方了。
那现在接下来该怎么办?刘爱云现在是真的急了,当然,她可以持印信去两军驻地调动军队,但她从没指挥过军队,军队是把双刃剑,调动得当可以迅速平定叛乱,但一旦调动不当,只会乱上加乱,让局势进一步变得更加糟糕。
想来想去,刘爱云也不敢轻易去尝试调动军队,她和黄忠、文聘麾下的将领根本就不认识,双方毫无信任可言,找他们平定叛乱他们会不会听从自己调遣?搞不好还越平越乱,只能先去刘表府上找黄忠和文聘。
“开门,快点开门!”来到刘表府邸后,府上的大门紧闭。
“外面什么人?”门没开。从门边的墙上冒出一个人头来。
“虎豹骑!快开门,找你们侯爷有事!”
门依然没开,墙头上人摇了摇头喊到,“现在外面这么乱,谁知道你们是什么人,马上离开,要不然我们不客气了!”
刘爱云此时已经是心头火起,“再不开门,我们就强攻放火了!”
“慢着!”另一个苍老的声音说话了,又一个花白脑袋从墙头冒出来。朝下面望了望,“原来是铁面将军。我就是刘表,找我什么事?”
“黄忠文聘两位将军可在府上?”
“不在。他们两位早就离开了!”
刘爱云当然不会相信刘表的话,当初陈平就说过要重点提防这个老家伙,“你把门打开,我们进去看看。他们两位不在的话,我等自然会离开!”
刘表语气徒然转冷,“笑话,在下好歹也是一个侯爷,你说看就看?你们是虎豹骑,既不是衙役也不是捕快。就算是他们想进来看看。也得有圣上的旨意。你们凭什么?”
“老家伙,别给脸不要脸。再不开门就强攻了!”刘表如此不配合,刘爱云心头更加起疑。
“那你试试看好了!”刘表对虎豹骑地威胁一阵冷笑,重新把脑袋缩了回去,同时墙头冒出一排持弓张箭的武装家丁。
看到这个阵势,刘爱云知道暂时是进不去了,她手下的直系虎豹骑只有两百多人,为了保护丞相府的安全,她只带了一百人出来,现在墙头上冒出来的脑袋就有百多人,里面的武装人员只怕更多。回去搬救兵?肯定不行,丞相府的安全第一,只能去找兄弟部队来帮忙。
现役虎豹骑一共五千人,划分成三个部分,赵云、许褚、典韦和刘爱云四人一共才统领最精锐的一千人近身保护陈平,平日也是在丞相府驻扎;而另外夏侯渊和太史慈各领两千人负责特种做战任务,驻扎在城内其他地方,现在看来只能去找夏侯渊和太史慈帮忙。
……………………
皇宫门口。
赵云和许褚无聊的站在门口开着玩笑,突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转头望去,一片黑压压地人群带着武器跑了过来,皇宫的禁卫赶紧集结严阵以待,赵云冲着来人喊到,“什么人?竟敢擅闯皇宫禁地!”
“是我!”
“岳丈?”看到是马腾,赵云这个便宜女婿有点手足无措。
许褚可不管这么多,抽出大砍刀嚷嚷到,“你带着这么多人来想干什么?”
马腾没理赵云这个便宜女婿,拿出一张黄绢在许胖子脸前晃了晃,“奉旨入宫护驾!”
许褚上前拿过黄绢,地确是圣旨,但是,“没有加盖丞相大印,概不放行!”
马腾冷笑,“笑话,什么时候陈平的大印比皇上地圣旨更大了?”
赵云听了有点迟疑,但许褚是个愣
你说什么大道理,抡起他的劈山大砍刀对着马腾虚劈老子滚,反正没丞相加盖的大印就是不行!”
马腾气得七窍生烟,他威震西北的时候许褚算个毛啊,居然敢喊他滚,“许褚谋反,给我拿下!”说着就操起长枪直戳许褚胸口,跟在他身后地人同时冲了上来。
许褚一刀格开马腾的枪,后跳两步,同样大喊到,“弟兄们,跟我杀,砍了这群狗娘养的!”
赵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知道该帮哪边,急得大喊,“大家暂且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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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腾这边的人当然不会听赵云的,继续照砍不误。而禁军这边,赵云新到荆州不久,威信哪里比得上在襄阳混了十年又战功赫赫的许胖子,许胖子没喊停手,其他人自然跟着许胖子一起砍。
两边混战一起,立即打得天昏地暗,赵云不想动手,但马腾带来地人并不认识赵云,以为是软柿子,偏偏还是个军官,要是把他砍了该有多少赏金啊?不少人提刀直奔赵云而来。
赵云一开始还只守不攻,但别人看到还以为他真是软柿子,没杀过人不敢还手,围攻他地人反而越来越多,赵云地心头简直郁闷到极点,这他妈什么世道?
而围攻赵云的人久攻不入,心头也烦躁起来,口里地脏话连番骂出,“小白脸,赶紧把剑放下投降吧,爷保证不杀你,你的屁股一定又白又嫩吧?爷保证你每晚爽翻天!”
“就是,小白脸,赶紧投降吧,爷们最喜欢操你这种小白脸的屁眼,保证你每晚都嗷嗷叫!”
“你们看,小白脸变小青脸了,这家伙估计有疮,被你们这些粗人吓到了!”
“有疮更爽,挤得够紧,跟小娘们开苞似的,还能暴出血来!”
赵云越听越怒,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脸色从白变青、从青变黑,脖子上青筋暴起,长剑一挥稍稍荡开周围兵刃,脚下用力,身剑合一直奔刚才讲话最恶毒的一个人,一套泼水不入的劈风乱麻剑朝此人身上就是一阵乱削,在其他人再次围攻上来时立即收剑躲进混战之中。
“啊啊啊啊啊……”一阵不绝于耳的惨叫压过了场上的所有喊杀声,顺着声音望去,所有人都明白了什么叫体无完肤!刚才被赵云攻击的那人,全身布满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