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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岸,准备登陆!”
摸上了月光照耀下银白色的沙滩,和负责水军的周泰约定了万一偷袭不成功,前来接应的地点和时间后,夏侯渊带着三千弟兄静悄悄的向着会稽城走去!
……………………
看着城中四起的烽烟和到处乱跑的百姓,领兵来援的甘宁知道暂时没办法追击敌人了,只得命令士兵分散到城内各处救人救火,清剿没来得及逃脱的散兵贼寇。安排好这一切后再匆忙赶去看望受伤的曹仁。
“怎么这么想不开啊?还好我来得及时!”甘宁贼笑贼笑的看着正靠着城墙坐在地上,满脸痛苦之色的曹仁。
刚拔出臂上的箭矢,忍着痛让大夫止血包扎的曹仁没注意甘宁别有深意的表情,非常感激的朝甘宁点了点头表示谢意后问到,“你怎么会正好赶到?”
“我正在运兵过来的路上,正好碰到你派出来求援的士兵。听到消息后全力赶过来的!哪里知道跑来后远远的看见一个人站在城门口想自杀,幸好我当年跟黄将军学过两手啊!”
听到这话曹仁差点激动的跳起来,咬牙切齿的问到,“你的意思是我挨的这一箭是你射的了?”
甘宁马上一脸谦虚的表态,“不用谢我啦!大家兄弟,我救你是应该的!”
谢你妈个头,简直就想杀了你!曹仁极度愤恨的问到,“你不知道喊一声就可以了啊?何必射箭?”
甘宁耸耸肩非常无奈的回答到,“我那时离你那么远,用喊的怕你听不到,万一你就这么挂掉了,我怎么跟主公交代?又怎么跟嫂子交代啊?”不过,其实我是故意的,谁叫你上次赢我这么多钱!
“那你也可以射剑啊!射我手干嘛?”
“我哪有这么好的箭法?你当我是黄将军和子义兄啊!没射到你心口,你已经要偷笑了!”
听到这句曹仁已一把甩开包扎的大夫用没受伤的左手死死掐住甘宁的脖子大声咆哮到,“有没有搞错?你箭法不好还射?万一把我射死怎么办?”
甘宁翻着白眼扳开曹仁的手,“反正我不射那一箭你也是死,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救你一命,我是死马当活马……”
还没说完,曹仁更加激动的喊到,“那要是运气不好呢?”
甘宁瞪了曹仁一眼,“呸呸呸!什么运气不好,老子今晚还要开一局的,别咒我好不好!现在你不是好好的吗?”
!!!!!!!!!
“以后有机会我也一定会救你的!”
……………………
会稽。
全身黑衣的三千精锐,摸黑禁声的走了两个多时辰,终于赶到会稽城下。
将大部队留在原地,夏侯渊领着两百名身手最好的士兵悄悄的靠近了城墙的阴暗处,没有护城河,城楼上明亮的火光将士卒的表情照得一清二楚,此处的岗哨好象没有什么睡意。绕着城墙再往旁边走上一段距离后,终于发现了几个打瞌睡的岗哨,就选这里了!
夏侯渊朝身后的士卒点了点头,马上有几十人拿出了强弩瞄上了岗哨,不过怕岗哨倒地发出声音,只是瞄着做好出现意外的准备。
另有十几人拿出用布包好的钩爪,用弩上好弦后同时对着城墙上扣动了机弩,一声轻微的机簧声响起,十数支连着绳索的钩爪扣上了城头,用力拉拉确定扣稳之后,立刻有十几个口衔短刀,背负短弩的精壮汉子攀绳而上。接近城头后,悄悄的伸出半个脑袋,四处望了望,确定没有引起守卒注意立即翻身而上,偷偷摸至睡觉的守卒身后,一刀解决了事,慢慢不发出一点声音的放倒尸体,抬到阴暗的角落里。
城下的人见岗哨已解决,立即一个接一个的鱼贯而上,有百多人爬上城楼后突然远处传来脚步声,没上来的只得吊在绳子上,已经上来的马上抽出随身武器躲入阴暗的光线不及之处,默默的等待巡逻兵的到来。
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夏侯渊感到背上已流下了冷汗。
“咦?王麻子他们跑哪里去了?”
“肯定又是偷懒,那几个王八蛋每次站岗都这样!”
“操!要是被队长知道了非抽他们鞭子不可!”
“嘿嘿~等换岗了,我们正好找他要封口费,起码撮上一顿是少不了!”
“不错,一定要……”
谈话声渐渐远去,夏侯渊终于长长的出了口气。这些士兵的心里可能根本就没有在这大后方还会被偷袭的概念,看来以后自己练兵的时候一定要强调这一点,绝对不能让自己手下也犯同样的错误!
确定巡逻兵已走远,夏侯渊朝城下挥了挥手,剩下的人立即迅速的攀上了城头。再从另外一侧攀爬而下,溜进城里。
两百人沿着阴暗处一会儿就跑到了本不太远的城门处,接下来就只能强攻了!众人双手持弩,嘴里叼着刀,摸到离城门最近的阴影里,随着夏侯渊带头冲出,两百人以最快的速度向城门跑去。
“站住,你们是……”
守门的士卒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把箭羽扎成刺猬,城门处顿时警声大作,同时一支火箭射上了天空,城门外立时一阵喊杀声响起,引起城楼上的守卒一片混乱!
夏侯渊什么都不理会,扔掉手中的空弩提刀就往前冲,砍翻剩余几个没被弩箭射死的守门卒,直奔城门而去,后面赶来的援兵自会有手下抵挡。来到城门前与身边数人合力抬起了沉重的门栓……
第九十九节 绝境(无聊的章节)
毗陵。
“呵呵~两位先生之计果然大妙啊!现在陈平龟缩在曲阿城不敢动弹,只要我们能撑到袁术回兵,陈平将腹背受敌,那时他能不能回得去可还要我们说了算!”刘繇对于现在的局面非常满意,毫不吝啬赞美之词的夸奖着薛礼、笮融两人。
笮融贱贱的笑了笑,“说不定到时我们还能到荆州分杯羹呢!”
三人听了同时大笑,“哈哈哈……”
可惜一个人突然闯进来打断了众人的雅兴。只见于糜正一脸焦急的边跑边喊,“大……大人,不好了,荆州军来了!”
“什么?”三人同时站起,一脸惊惧与不敢置信的望着于糜。
于糜见三人都望着自己,有些惊慌失措的补充到,“就……就在西门!”
在这里问也没用,不如亲自去看看,刘繇当即就快步向外走去,笮融、薛礼、于糜三人只好紧随其后。
来到西门城楼上,只见远处旌旗飞舞,尘土飘扬,荆州军正在安营扎寨。
“陈平疯了不成?居然敢带兵前来!”刘繇深吸了口气后一拍箭垛,狠狠的下令到,“马上通报严白虎和王朗,趁其营寨未起之时,我们先去挫挫陈平的锐气!”
薛礼连忙劝阻到,“主公,不可!陈平非愚蠢之人,其敢带兵前来必有深意,我等不可卤莽行事!”
刘繇斜着眼睛瞟了薛礼一眼,“那你倒是说说他有什么深意?”
薛礼呐呐的回答到,“这……我等可慢慢观之!”
“哼!在这里傻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出陈平的深意?只怕等到他的深意被我们看出来的时候就一切都晚了!”教训完薛礼,刘繇对着于糜下令到“于将军,你集结本部军马随我出城,我们当出去探探陈平耍的什么花样!”
于糜想哭,干嘛点上我啊?早知道让樊能去通报了!待在城里多安全,何必跑出去冒险,等下万一打起来了,肯定是派自己去冲锋陷阵,要是运气不好说不定就回不来了!不过现在也只能把头压得低低的,郁闷的答应到,“是!末将立刻前去点起人马!”说完马上向城楼下跑去。
待于糜点齐人马,刘繇立即拖起薛礼、笮融两人向远处荆州军的营寨飞驰而去……
远处神亭岭上的严白虎和王朗也正皱着眉头看着山下的荆州军。这陈平搞什么鬼?据探马带回的消息,陈平带来的兵力三万都不到,自己手下和刘繇的兵力加起来超过六万之众,而且己方还占尽地利,以传闻中的消息来看,陈平性格谨慎,习惯谋定而后动,不可能象现在这个样子跑来送死啊!难道对方有什么诡计不成?
“大人,毗陵城打出消息,要我们一起出兵攻打陈平!”
传令兵的话打断了严白虎和王朗的遐想。反正在这里瞎猜也没用,不如前去看看陈平到底想干什么!两人对望一眼后,一起点了点头,各自点起本部人马向山下开去。
来到阵前只见荆州军已摆好阵势,而刘繇的兵马在遥远的东侧正与荆州军对峙。自己只是来帮忙的,刘繇不动手,自己也没必要徒耗兵力,还是先观察一下形式。
当下三只军队成三角阵势陷入静默中。
刘繇不想再这样等下去,只得率先打破沉默,“请陈荆州出来答话!”
我带着典伟、许褚策马而出,不过不是见刘繇,而是跑到了和严白虎、王朗对峙的那一边,“谁是严白虎、王朗?”
严白虎、王朗策马走到阵前,齐声答到,“正是我二人!”
看着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穿得和土匪一样的,估计就是严白虎了,另外一个应当是王朗无疑,我没理严白虎而是望着王朗说到,“王大人乃朝廷命官,怎么和贼寇走到一起了?”
王朗望着天空,深深的叹了口气,“有人假借圣旨侵夺他人州郡,王某为求自保,也是被逼无奈啊!”
靠!还装深沉!跟我斗嘴你差远了!“王大人,什么叫他人州郡?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大人莫非有不臣之心?”见王朗想要开口分辨,我可不给他机会,紧接着说到,“不知王大人受到了什么威胁?竟然沦落到需要寻求贼寇保命?陈某人虽是奉旨前来讨贼,顺便帮王大人解解忧烦亦无不可!”
听到句句贼寇前贼寇后的,严白虎已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你少他妈左一句贼寇右一句讨贼的,有种就杀过来,爷爷在这里等着你来讨!”
典伟、许褚听了齐声大喝,“匹夫,嘴巴放干净点!”
土匪就是土匪!没素质!把你当透明的!
“严兄稍安勿躁!”王朗安抚严白虎一番后,才对着我说到,“只要陈大人回荆州,王某忧愁自解!”
这么不上道!还是提点你一下算了,我一脸嘲笑的望着王朗,“既然王大人不欢迎在下,在下回荆州亦无不可,不过,想跟大人借借道啊!”
王朗听了有些莫名其妙,“陈大人回荆州找我借什么道?”
我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故意用最大的声音喊到,“在下有一部分兄弟走错了路,一不小心跑去了吴郡和会稽,现在两位的大军挡着路,他们不方便回来啊!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不能抛下手足兄弟!”
严白虎、王朗两人听了脸色大变,其手下靠前的部众亦是大惊失色。如果后方丢了,家属全部都落到了荆州军手里,这还如何敢向对方开战!
王朗强制压下心头的恐惧,勉强笑道,“陈大人真会说笑啊!既然回不来又如何过得去啊?”
嘿嘿,还不死心!我继续调侃着王朗,“那些兄弟前几天闲得无聊,坐船出海打鱼,哪里知道遇上风浪,一不小心就漂到了那边,结果船只损毁严重,只有几艘尚算完整的回来报了个信!可惜我的水军都调回荆州了,现在只能请两位帮帮忙,让让道了!”
荆州水军!回荆州了?傻子才会相信,看来陈平是趁自己兵力尽出之时用水军偷袭了自己的后方!完了!这下彻底完蛋了!不行,要死也要拖陈平垫背,趁现在手下的士兵还没全部知道,当以优势兵力打垮荆州军!只要打败了陈平,自己还有机会翻身!
当下两人就想下令做最后一搏,还没喊出声音,只见我手一挥,对面的荆州军已发出震天的呼喊,“江东的兄弟们,不要再顽抗了,吴郡、会稽已被我军占领,快快投降,不然家人性命难保!”同时荆州军的阵营里撑起了一根长杆,只见杆顶上挂着一个人头。
“严兴?”
严白虎手下的将士首先一片哗然,严兴在后方留守吴郡,现在人头居然被挂在了这里,吴郡显然已经不保,自己妻儿老小都在后面,这仗还怎么敢打?
严白虎、王朗那边的混乱和荆州军的呼喊已引起了刘繇这边的注意,刚想派个人过去打探确认一番,前面的荆州军阵前却裂开了一条小缝,一个武将从里面策马而出,“在下零陵太守乐进,我家大人让我来传个话,说见一个数典忘祖的叛逆有不忠不孝之嫌,且见一将死之人实在是浪费时间,恕不奉陪!”
“你……”刘繇听了差点气死,大声咆哮到,“匹夫安敢辱我,给我杀!”
听到刘繇的命令一下,于糜立刻领着大军向荆州军扑去。
乐进冷冷的一笑,将手一挥,阵势前排顷刻间同时裂开数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