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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对不起。”
萧宁眼泪盈盈,对祖母很愧疚,她老人家只是想要在临死前看着孙女定亲,萧宁却做不到,王渊担着王家,别人更不用指望了,萧宁也不可能因祖母而随便找个男人嫁了。
“小宁,我···我···”
萧老夫人无力再言语,强撑着的病体,此时再也撑不住了,萧宁很怕一心一意对她的祖母再离开,师父走了,祖母也要离去?萧老萧老夫人抬手擦掉萧宁的眼泪,“小宁,别哭,别哭啊。”
“宁宁。”
慕容泽站到萧宁身后,萧宁抬起含泪的眸子,使劲推慕容泽,“都是你···都是你··”
慕容泽疾驰了几昼夜从北燕赶到南齐,一刻都没有休息过,在马上啃干粮,就是为了阻止萧宁定亲,慕容泽先是打仗,后来赶路,再强悍的身体也有些承受不住,被萧宁一推,向后倒了两步,直接掉到寒潭中,萧宁微怔,方才碰到慕容泽的手,是热的,比寻常温度高,他病了?病了还赶过来?
众人见声威赫赫的齐王慕容泽被推下水去,都等着慕容泽上岸后对萧宁发火,慕容泽可是齐王,天下间少有敢违逆齐王的。萧宁没料到慕容泽会被她推下去,定睛看去,慕容泽摘了一朵红莲爬上来了,全身都湿透了,慕容泽摸了一把脸上寒潭水,“舒服多了,南齐太热了。”
慕容泽将红莲放在萧宁手里,“送你了,我不懂什么诗词,耀目红莲最配宁宁,似火般骄傲,似莲般纯净。”
萧宁的泪水顺着眼角滚落,慕容泽蹲□子,手指擦拭萧宁脸上的泪水,“别哭,宁宁,别哭。”
萧老夫人嘴边含笑,“你···你是齐王···”
“你叫我阿泽就成。”
慕容泽攥住萧宁的手婉,跪在了萧老夫人眼前,“我慕容泽对天发誓,我会疼萧宁一辈子,永远不欺负她,不让她哭,有我在的一日,没人敢欺负萧宁。”
”小宁,你过来,我同你说几句话。”
萧老夫人推开李氏,李氏还打算上前时,慕容泽冷冷的瞪了一眼,用满身的杀气震慑住李氏,面对萧宁和面对旁人,慕容泽是两幅面孔的。萧宁扶住老夫人,“祖母,我没答应他。”
“萧家女是不嫁皇族,但咱们萧家,没王家讲究,萧家女重在随心所欲,萧宁,你放不开,也放不下,除了我同长公主外,同样有人疼你如珠如宝。”
萧老夫人手盖住萧宁的眼睛,“如果不信眼睛所见,就闭上用心去感受,祖母不知道你到底经历过什么,但却知道你在害怕,小宁啊,祖母活了一辈子,看了太多的分分合合,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祖母看过,忘恩负义祖母也看过,齐王···对你···是真心实意,萧家女不受祖训是萧家的传统。”
“祖母,我从没听过。”
“那是我没告诉你。”
萧老夫人唇边勾起一丝顽皮的笑意,“小宁,国破固然家亡,但萧家的存在不是为了南齐,也不是为了北燕,顺应大势才能萧家长存,北燕皇族···咳咳··”
萧老夫人声音越来越低,“他们是大齐的血脉,当初···当初萧家女行刺大齐皇帝,萧家死了很多人,萧宁,别让萧家再死人了,萧家折腾不起。”
萧老夫人声音很轻,萧冀铮,萧逸跪在另一边,萧老夫人看向儿子,孙子,道:“萧冀铮,你且记得萧逸萧宁是嫡子嫡女,是萧家正统,没你可行,没萧逸,萧宁,我合不上眼。”
“母亲,儿子不敢亏待他们兄妹。”
萧冀铮满含眼泪的叩首,萧老夫人缓缓道:“来不及了,逸儿。”
“祖母。”
萧逸跪爬两步,萧老夫人指了指手腕处,萧逸褪下佛珠,“逸儿,如果你父糊涂,你可凭此佛珠废了他萧家家主之位,逸儿,萧家没愚孝愚忠之人。”
“萧宁,你也记住这句话。”
“是。”
萧逸萧宁同时答应,萧老夫人最后看向慕容泽,叹道一声:“孽缘···偿债,北燕皇族的祖宗同萧家···萧家···天意弄人,因果循环··”
慕容泽弄不懂曦敖老夫人所说的用意,她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萧老夫人手慢慢的垂下,萧宁痛苦失声:“祖母。”
慕容泽抱住萧宁,唤着萧宁的名字,实在很担心忧伤的萧宁,看出萧宁的孤独彷徨,慕容泽心里非常不好受,只能让萧宁知道除了萧老夫人外,萧宁还有他。萧家老夫人病逝于萧家主宅,萧宁的婚事因突然出现的慕容泽耽搁下来。
第一零三章 占有
萧家老夫人病逝,萧宁为其守灵守孝,婚事自然而然耽搁了。因齐王慕容泽的誓言,在北燕强,南齐弱的时候,谁也不敢名目张大的再提萧宁的婚事。当时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慕容泽说到做到,绝不是开玩笑,齐王钟情痴恋于萧宁更得到了充分的印证。北燕齐王不跪北燕皇帝,不跪神庙,为萧宁跪了萧老夫人,从这点上便知慕容泽对萧宁志在必得信心。
王家提亲不了了之,无人再提起。王渊将自己关在屋子了多日,再上朝时,比之往常多分洒脱,王家家主满意了,却也心疼儿子,可王家虽然是世家之首,但强不过北燕齐王。燕王警告的书信接连来了三封,并承诺为王渊赐婚,赐字用在此处,昭示燕王攻破平定南齐的野心。王家不可能违逆于燕王。
萧老夫人葬礼结束后,萧宁辞别父兄去萧家别院静养,慕容泽光明正大的跟着萧宁离开建康,宣告天下,他去别院陪着萧宁。整个南齐,无一人敢阻拦,也无一人敢议论萧宁,一是因在南齐百姓心中萧宁日隆的声誉,二是萧宁是南齐长公主的徒弟,学了师傅,谁敢多说什么?三是因齐王慕容泽,那可是煞神,不怕死才敢说萧宁的不是。
侮辱萧宁者杀无赦,这句话顷刻传遍建康,谁都是怕死的,不敢触怒慕容泽。
“宁宁,喝药,喝药。”
慕容泽一手端着汤药碗,一手从萧宁手中取走书卷,“有什么好看的?宁宁都廋了。”
萧宁因祖母过世饭量锐减,下颚尖了些,来别院后便病倒了,慕容泽抓大夫来给萧宁看病,厚着脸皮住在萧家,照看萧宁。
“你放着吧,我不想喝。”
“你是让我喂你?”
萧宁瞪眼,道:“慕容泽,你别得寸进尺,再像上次一样,我··我··”慕容泽将药喝了,固定住萧宁的脑袋,吻上了萧宁嘴唇,将药过给她,意犹未尽般的舔舐着萧宁嘴唇,”宁宁,宁宁。”
“啪。”萧宁抬手就给了慕容泽一巴掌,慕容泽揉了揉脸颊,手指摩挲着萧宁的嘴唇,笑道:“不能让你白打我一巴掌。”慕容泽扔掉了瓷碗,再次吻上萧宁,将萧宁的胳膊扣到头顶上,只要慕容泽下了狠心,萧宁是挣扎不过开的,慕容泽动作虽然粗鲁,但吻确实很温柔很有耐心,怕伤到萧宁。
“如果我想占了你,宁宁是躲不开的。”
慕容泽离开萧宁的唇瓣,禁锢着萧宁,萧宁一动不动,如同木雕一般,不挣扎,不逃避,也不见往日的恼怒,慕容泽将脸埋入萧宁肩窝,“宁宁,宁宁。”
萧宁眼底清亮,“齐王殿下,你要得的话,尽管拿去,托你的福,这辈子我萧宁不用想再嫁人了。”祖母病逝,萧宁想开了许多,这一世对自己最终要的人只剩下了哥哥萧逸。
萧逸娶了妻子,本身在南齐很有名望,入朝为官处事中正,是公认的萧家下任家主,几年间不仅萧宁成长了,萧逸也成熟了许多,不会再轻易的被人陷害设计,继母李氏再算计也无法撼动萧逸的地位,成熟的萧逸已经不用萧宁保护了,萧逸有祖母留下的佛珠,随时可取代父亲继承家主之位,萧宁还有和不放心的?
萧宁轻轻推开慕容泽,坐起身,手解开衣服扣子,甩掉了外衫,“你要就拿去。”解扣子的手,被慕容泽握住,慕容泽同萧宁鼻尖对鼻尖,呼吸相闻,萧宁舔了舔嘴唇,“不要吗?”
慕容泽捧着萧宁的脑袋,狠狠的吻上去,不容萧宁拒绝,霸道,强势,甚至带着些许的愤怒,萧宁那句不要吗?将慕容泽彻底踩在脚下,仿佛慕容泽对萧宁的好,就是为了占了萧宁的身子。
原本萧宁是打算嫁人的,以她现在的名声地位,即便是王家都不会轻易的欺辱于她,王渊虽然难免有姬妾,但在南齐哪个男人没有?萧宁想着相夫教子,如果南齐保不住了,凭着王家,萧家的实力,北燕也不敢轻易折辱于他们。燕王要天下的话,不可能屠尽世家,天下在男人眼中不是最重要的吗?成了亲的萧宁,对燕王已经失去了吸引力。
而慕容泽会因管宁的死而恼恨萧宁,萧宁借着设计慕容泽的事彻底斩断了若有若无的情思。萧宁认真的估算过,北燕不一定能在五年内攻破南齐,再往后···嚣张如燕王慕容轩,北燕皇帝岂能容得?叔侄争权无论谁胜谁负,南齐起码再得几年太平。
萧宁想得好好的,却被慕容泽给搅和了,有了他那句话,谁敢娶自己?萧宁彻底的放开了,既然嫁不出去,还守着规矩礼教做什么?他得了身子就不会再惦记着了。
前生也不是没同男人欢好过,即便每一次都让萧宁疼痛痛苦,萧宁的身子没人会喜欢,比不上萧婉妖娆妩媚,比不上安乐公主丰盈,比不上很多人,萧宁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的, 被慕容泽压在床榻上,萧宁阖眼,虽然如此想着,眼睫止不住的轻颤,慕容泽吻了吻萧宁眼睫,将萧宁搂进怀里,他很想就占了萧宁,可慕容泽知道今日只要越过一步,萧宁虽然是他的人了,但却永远不可能得到萧宁的真心。
“宁宁,我不怪你,从没怪过你,你也不欠我的,不用你拿身子还我。”
萧宁伏在慕容泽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慕容泽手指缠上了萧宁的头发,一圈一圈,“睡吧,我陪着你,我陪着你,不会让你独自一人,你不愿意当齐王妃,我答应,你想学兵书谋略,我也教给你,哪怕将来在疆场上兵戎相见,我死在你手里,北燕···无法攻破南齐,我不在乎,宁宁,我只要你···只要你一人。”
慕容泽胸口湿了,萧宁默默流泪,重生后,师傅死,她没哭,祖母死,她也没哭,此时萧宁的泪水根本止不住了,慕容泽哄了萧宁一晚,一遍一遍告诉萧宁,她没错,她所做的一切都没错,慕容泽心甘情愿被萧宁算计。
“殿下。”
侍卫轻叩窗棂,慕容泽放开萧宁,轻声离开,“什么事?”
“燕王殿下密信。”
“嗯。”
等到慕容泽重新坐在萧宁身边时,摸了摸萧宁的额头,“宁宁···宁宁···对不起···”垂头又吻了吻萧宁的嘴唇,“我得回北燕了,再见面之时,我们之间的障碍不会再存在。”
慕容泽离去,清晨萧宁醒来,见身边空空的,萧宁轻笑,他的话也不可信呢。慕容泽留在萧家别院将近两个月,谁还能再相信萧宁的清白?萧宁彻底绝了嫁人的心思。
月旬后,萧宁返回悄然返回建康,回到府里时,李氏笑着迎上来,“宁儿,你可回来了,真真是让我担心。”
萧宁看出李氏的反常,自从萧婉嫁给司马睿后,李氏对萧宁在难维持往日的和善,虽然在外人面前还是一如既往对待萧宁,但在府里,李氏对萧宁很冷淡,她们两人尽量少见面, “有事?”
李氏叹息道:“宁宁想开些吧,昨日婉儿来信说,齐王殿下要娶齐王妃了。”
萧婉在祖母离世后,同司马睿再次游学北燕,萧宁淡淡一笑:”母亲可知他娶得是谁?”
“婉儿信上没说,宁儿···”李氏哀叹,“等齐王大婚后,过两年我一定给你挑个好人家,他们不会计较你的。”
果然在所有人眼中,萧宁哪还有贞洁在?因南齐不敢赶走慕容泽,萧宁就是牺牲品,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世人也没看错,贞洁不单单指处子落红,萧宁以前会在意,现在旁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谁也不敢当她的面说一句,这不就行了,师傅的私生活被所有人非议,但谁又敢当面说呢?萧宁即便没师傅全盛时的名声,但也有了八分,得益于几次同慕容泽慕容轩抗衡,得益于在北燕时,不曾弱了南齐的声威,萧宁淡淡笑道:“不让你费心,我这辈子不嫁了。”
萧宁走了两步,停下道:”我告诉母亲齐王娶得是谁,拓跋族公主拓跋红,天作之合,我得恭喜他呢。“”你知道?”李氏惊恐看向萧宁,“你···”
“你是盼着我伤心?”
“不是···”
萧宁好笑的瞥了一眼李氏,“我萧宁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怜悯。”
“太子殿下请大小姐。”萧家随从跑进来,道:“太子殿下派来的人就侯在外面,您看···”
“今日我累了。”萧宁上了软轿,“明日我去拜见太子殿下。”
“是。”
萧宁乘软轿回竹园,自从萧老夫人故去后,竹园就归了萧宁,李氏怔了好半晌,拒绝太子殿下相邀,萧宁远不是李氏再能拿捏算计